76、泳池(H)
睡前來一發(fā),又淺酌一些紅酒,梁佑瑾睡得安穩(wěn)。飛機落地雖然是當(dāng)?shù)貢r間夜里,她卻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左斯年直呼她采陽補陰。她青蔥玉指點點他的胸:“你吸走老娘多少精氣,還好意思說?!?/br> 四舍五入約等于男女雙修,誰也沒吃虧。叁萬英尺高空雙修過的兩人,入住海邊酒店套房。 私人泳池,私人沙灘,深藍的海和遠處山巒連成一片,梁佑瑾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真的和左斯年出來了啊,單獨旅行。 左斯年安排了跳島,第二天一早導(dǎo)游就來酒店碼頭接人,她有點興奮和期待。 五點多,天已經(jīng)徹底透亮。赤道國家,炎熱無風(fēng),梁佑瑾拉開窗簾,瞇著眼睛躲著刺眼的光。海面波光粼粼,偶有海鳥點水飛過。 男人已經(jīng)不知去向,她伸懶腰去浴室,牙刷下壓著紙條:起床后來找我,我去游泳了。 旁邊是準(zhǔn)備好的比基尼。她撇嘴,切,他這是支配上癮了?從昨天在飛機上,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主人? 沖澡后梁佑瑾擦著頭發(fā)打開餐吧啟動咖啡機,馬克杯下又是一張紙條:就知道你不乖,快來運動一下,然后一起早餐。她把紙條團皺,扔進垃圾桶。擦了身子翻找內(nèi)褲。 謝特!內(nèi)褲呢? 收納袋里又飄出一張:在我這里。除非你不在乎,真空上陣去大堂早餐。 無邊泳池里,左斯年自在地仰面朝上,蹬水劃臂,順暢地從一邊游到另一邊。熾熱陽光下,他胸肌和腹肌上掛著的水珠,晶瑩,閃亮,隨著動作濺起又滾落。 撲通一聲,什么東西掉進了泳池。只見一尾靈活的魚潛至男人身下,狠狠一把將他掀翻。 左斯年莞爾,早就有所防備,雙腳雙手纏住這尾魚,在水里載沉載浮,最后逼至泳池角落。 梁佑瑾浮出水面,一口水吐到他臉上:“混蛋,內(nèi)褲還我?!?/br> 水下,兩人緊貼,左斯年將她打濕的劉海抹到耳后:“大清早就跟男人要內(nèi)褲,羞不羞?” “左”嗚嗚嗚,剩下的話又被狗男人堵在了嘴里。一吻結(jié)束,左斯年抬起手,竟然是一條男式泳褲:“給你。” “流氓!” 意識到他已經(jīng)赤身裸體,梁佑瑾腳踹池壁,破水劃走,想逃離。他在最后一秒伸手去勾,輕而易舉扯開了比基尼的系帶。 一抹艷紅的布料可憐兮兮漂浮在水面,她躲在水里不敢出來。左斯年嘩啦把她抱出來坐在池邊。光天化日之下,女人身上只有堪堪巴掌大的布料,遮不住即將跳出的兩只玉兔,雪白雙腿間是柔順的毛發(fā),花蕊間洞口若隱若現(xiàn),勾人遐想。 左斯年咽下口水,像是忠犬,抬頭望著高高坐在上面的梁佑瑾,她看到狹長的雙目中那深情與饑渴,下意識要逃。突然,毛茸茸的腦袋伸進股間,濕潤的舌尖勾起,從媚珠到洞口,溫柔舔舐。 “啊……你……你干什么……”嘴上拒絕著,身體卻誠實,她雙臂撐在身后,往前湊了湊。 鼻尖是參著甜美的馨香,左斯年沉醉其中,長指沒入洞口,舌尖壓著媚珠,忽輕忽重地按壓。沒幾個回合,梁佑瑾就癱成一汪水,抓著左斯年的頭發(fā),哼哼叫起來。 情欲像海潮,一浪高過一浪,她呼吸急促,甚至抓疼了他,xuerou貪婪吸吮入侵者,急不可耐地抖動。 就在浪潮即將滅頂之際,左斯年撤離,她反抗的嬌嗔還沒說出,更粗大的物什就抵在了入口處。 分不清是她分泌的粘膩,還是泳池里的水,他拉開她的長腿纏在腰上,緩緩破開xuerou。一抽一拉間,水波蕩漾,隨著動作進出xue內(nèi),又被帶出。 清涼和火熱交替往復(fù),梁佑瑾掛在左斯年身上,一下子被cao軟了。 嫌布料礙事,他扯掉她文胸,兩人胸乳相貼,她抬手,從胸肌開始描繪,蔻紅指甲拂過黃豆大小的暗紅色豆子,往下?lián)崦藟K腹肌,他又深了一寸,“剛睡醒就這么sao,嗯?” “那你不也是一早就發(fā)情。啊……好爽,快進來……”她的xue只要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流水,想緊緊包裹rou根。 “只對你一個人發(fā)情。” 細膩白皙的小手往下探,意外摸到了一片光滑,她笑:“怎么剃光了?” 欲來得兇猛,左斯年不回答,捉住鮮艷欲滴的紅唇,撕咬拉扯,挺腰送胯,卻慢條斯理,故意讓xuerou清晰感受生龍活虎的roubang。身下的rouxue貼著柱身,在每一次抽插間感到它的蓬勃和囂張,梁佑瑾把乳rou壓在他胸前,親昵地蠕動,xue也跟著收縮,無限眷戀,分外配合他的進出。 他知道她急了,在無聲的索取,卻偏不如她意。 “快點,cao我。”她哼哼,扭著腰:“給我,重一點。” 左斯年拔出roubang,只留了頂端:“你看看你sao成什么樣了,一碰就流水,不用jiba解癢受得了?” “哥哥~我受不了了……”她被入得失神,正在興頭上,卻求不得,主動往前湊,他竟然徹底抽出分身。她踢著腿拍打著水花鬧脾氣。 左斯年抱著她出水,放到一旁的躺椅上,架起長腿,盯著饑渴的洞口,蚌rou顫抖著,收縮著,推出一波yin液。光天化日之下,女人赤條條張著腿躺在陽光下,面色潮紅,媚眼如絲,抓起他挺翹的roubang就往逼里塞。 他可算明白何為白日宣yin了,席天枕地的愛太刺激,他嘶吼著大開殺戒,感受xuerou密密匝匝的吸吮,毫不憐惜。rou體拍打聲在安靜的清晨分外明顯。 海天一色,兩人回到最原始的狀態(tài),交媾,纏綿,不知饜足。 快感將她湮滅之時,梁佑瑾卷起腳趾,終于不用擔(dān)心隔壁有耳,徹底放飛自我,動情呻吟:“啊……哥哥cao死我了……快射給我,再深一些?!?/br> 雖是私人庭院,左斯年還是不希望兩人床笫間樂趣被人聽到,聳動著健臀:“小點聲,你想要待會再給你一次。” “小聲不了。”她閉著雙眼盡情享受:“喊出來更爽,啊……太舒服了,啊啊啊……到了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