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二次(H)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現(xiàn)在讓我騎了么?讓我騎了么!”她的手腕被他攥緊,高舉貼在墻上,整個身子還沒從舟車疲頓的酸痛中恢復(fù),就被狗男人干到體會了另一種酸痛。 他前胸摩擦她的乳尖,不知疲憊碾磨她的腿心,汗水滴在她身上,聲音失控:“寶貝兒,再讓我cao一會,就幾下。” 這銷魂的滋味該死的迷人!她出差這兩周,他辦了一些事情,但并不打算讓她知道。 平時嬉嬉鬧鬧的家里,頓時又冷清下來。左斯年大多數(shù)時間又住在了值班室。如果一直沒有嘗到甜,就不惦記糖,但是他已經(jīng)知道她陪在身邊是什么滋味。 接她下班,一起回家,甚至拌嘴吵架,都令人懷念。 某一天深夜,他只身一人躺在值班室的高低床上,想著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呻吟,頓感yuhuo焚身,鬼使神差握住了roubang。 小兄弟饞得直流口水,他搓揉了幾下,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拍了拍欲求不滿的兄弟,轉(zhuǎn)了個身。不行,就連用自己的手,都覺得對小瑾是一種背叛。 如今美人在懷,他困獸出籠,決定連本帶利要回來。 精壯充滿力量感的腰臀前后擺動,將女人釘在墻上,男人繃緊腰背,渾身上下沒一絲贅rou,低吼著把分身送進(jìn)洞口。roubangguntang粗壯,就是這一根,讓梁佑瑾在破處的時候吃盡了苦頭,卻在后面無數(shù)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想。 “太大了……啊啊啊……好舒服。”她努力張開xue口吞吐roubang。 yinjing被潤得濕亮一片,發(fā)著狠碾壓嫩rou。左斯年提著公狗腰重重打樁了十幾分鐘,才稍緩和下來。 他揉捏玩弄著豐滿的乳rou,緩慢卻清晰一下又一下cao進(jìn)去:“老婆,這兩周,我好想你?!?/br> 心不動則不痛,他可算明白什么叫做一日不見如隔叁秋。 兩人站著纏綿悱惻片刻,左斯年抱著她滾到床上,乖乖地躺好,扶著梁佑瑾的腰身,小幅度上頂。 她其實只是嘴硬,早就沒力氣玩弄xue里的roubang了,于是坐在上面,享受著他的頂弄,只是不時縮著xue,增加彼此的快感。 女人舉著雙手捧著兩團(tuán)綿乳,往男人嘴邊湊,腿間夾著roubang,極盡媚態(tài)地扭動。 男人覆蓋著女人的素手,跟著一起玩弄蜜乳,饑渴地吸吮乳首,身下加快速度,她被頂?shù)没ㄖy顫。 “混蛋!不許……不許再叫我……”她抗議道。 “不能再叫什么?”他偏問。 她不再回答,加快扭擺的速度,不盡興,又去揉搓陰蒂,他起身,把她壓在被衾間,將雙腿折迭在胸前,做最后的沖刺。 外面大雨傾盆,雷鳴交加,左斯年心中漣漪起伏,又像是有座火山,即將噴發(fā)。 她高昂呻吟,咬緊他肌rou賁張的手臂,哆嗦著xiele個徹底,他cao起兩條長腿,金戈鐵騎, 蹂踐四方,馬眼一酸,潰敗在桃花源深處。 “老婆……”他的理智有一剎那空白,摟著她,失神呢喃。 “左斯年,你這人怎么沒臉沒皮?”梁佑瑾嫌棄地一腳把他踢下,roubang彈跳著離開嫩xue。 愛液jingye流了滿床,床褥盡濕。 “我在你面前要什么臉?”左斯年公主抱起梁佑瑾,走去浴室。 不得不說,這個怪獸不僅擅長前戲,也講究后戲。梁佑瑾瞇著眼睛舒服的趴在按摩浴缸內(nèi),男人溫柔幫她擦洗后背,大手漸漸下滑,梳理著黑亮的毛發(fā),從xue內(nèi)帶出一股一股的白濁。 “怎么弄進(jìn)去這么多?”梁佑瑾低頭,看著清澈的水里暈染了一絲渾濁。 “攢了兩周,全給你了。”他毫不臉紅,泰若自然。 梁佑瑾扭著身子,把手指擠出去,滑膩的嫩rou縮咬著,左斯年差點又要獸性大發(fā)。 “這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兩條漏網(wǎng)之魚?!彼悬c期待。 “我這么好的基因,豈能隨便就給你用?” “那我把祖?zhèn)鞯幕蛩徒o你,好不好?” 她嘩啦一聲從水中站起來,抬足,跨出浴缸,股間xue洞若隱若現(xiàn)。左斯年cao起浴巾將她裹成一枚繭,從后抱擁著,幫她擦身子,上下摸了一遍:“瘦了。” 她不做聲。是瘦了,這兩周,腳踩風(fēng)火輪,奔波幾大城市,白天和團(tuán)隊一起拜訪,晚上抽空做paperwork,還擠出一個周末參與了團(tuán)建。 Team提議泡溫泉,竹林內(nèi)云間下隱著一座山,輕煙裊裊薄霧環(huán)繞,山頂露天溫泉飛瀑怪石相連。她看著渾身的吻痕,嘆氣,只好買來長衣長褲潛服,把自己包嚴(yán)實,才敢下水。 有女孩子鬧著說Junae這么保守啊,她只是笑笑。保守么?婚姻續(xù)存期內(nèi),和野男人夜夜笙簫,只要回到他那里,xue就沒空過。 月上樹梢,水是熱的,空氣是冷的,她趴在溫泉邊,心里想的卻是,這么美的景色,確實值得和愛人再來一次。 他貼著她的臉頰,看著鏡子中的雙眸:“第二次做你的男朋友,請指教?!?/br> 她冷笑:“自導(dǎo)自演挺有趣?我不想談戀愛。” “誰想和你談戀愛啊,我直奔著結(jié)婚去的?!?/br> 她轉(zhuǎn)過來,從他手中搶過浴巾,一邊擦頭發(fā)一邊道:“左斯年,你該不會以為上了床就能結(jié)婚了吧?拜托,這都是二十一世紀(jì)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