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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海賊王】沉鱷在線閱讀 - 第九章甜

第九章甜

    十二歲時長青在家中院子里的泳池溺水,險些喪命。他很確信薇薇在落地窗后注意到他了,但是她沒有做出任何施救的舉動。

    長青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焦rou發(fā)現(xiàn)異常,跳到泳池里給他做浮板,他才得救。

    溺水的感覺十分痛苦,他在力竭前爬上岸,連往外吐水的力氣都沒有。濕漉漉的焦rou用舌頭舔他的臉,像是在安慰他。

    長青看向落地窗,mama和他對視,幾秒鐘后移開了視線。他沖進去痛斥她的見死不救,明明她會不計回報地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伸出援手,對于和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他卻像是有深仇大恨。

    薇薇似乎沒有察覺到他剛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表情木然。他把她的手機摔了,她毫無反應(yīng),一個眼神也不給他轉(zhuǎn)身走開了。

    長青崩潰的時候有過許多極端的想法,想要攻擊她,或者攻擊她的愛貓,但他都沒有付諸實踐,因為有外公在。外公對他很好,非常疼愛他,長青不想對不起外公,所以他克制住自己的破壞欲。

    長青真不想換掉這身濕衣服,它仿佛是一種證據(jù),證明mama拋棄了他。等外公回來后長青向他告狀,一向?qū)氊愃耐夤谏婕暗睫鞭钡那闆r下總是很為難。長青已經(jīng)不是那種用玩具和游樂園就能打發(fā)的小孩子了,外公顯然知道m(xù)ama這么對待他的原因,他懇請外公告訴他,但這么多年外公始終緘默其口。

    長青在爸爸那里重復(fù)了告狀和疑問的過程,沙克達的反應(yīng)還不如寇布拉,翻了個白眼說你又沒真死,叫什么叫。

    悶悶不樂的長青安慰自己mama可能不會游泳,盡管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那她也能做點什么來試著挽救他的生命。直到暑假他在儲物室發(fā)現(xiàn)mama初中參加游泳比賽得到的獎狀,他又試圖說服自己會游泳的人不一定會救人,直到他百度mama的名字,百科記錄了她下水救起三人獲得表彰的英勇事跡。

    長青問陳慧:“你覺得我mama是個什么樣的人?”

    陳慧無需猶豫當(dāng)即給出了很高的評價,沒有保留地夸贊薇薇,還對他表示羨慕,羨慕他有這么好的mama。

    他去過mama工作的地方,薇薇面對聾啞人顧客時有著極高的耐心,和他們溝通往往要很長時間。

    長青從小到大看到弘揚母愛偉大的作品或聽到類似的話語就會痛苦,嫉妒、憤怒、憎惡等情感在他心靈的熔爐里,隨著一次次點火融化、沸騰、冷卻、凝結(jié),再融化再沸騰再冷卻再凝結(jié)。

    近幾年外公身體不太好,陸陸續(xù)續(xù)住院、出院,沒有挺過31年的冬天,mama在床邊握著外公的手哭成了淚人??懿祭R終前終于能鼓起勇氣開口讓薇薇對長青好些,薇薇答應(yīng)了。他要她喊長青一聲兒子,她也喊了,寇布拉這才放心。

    長青試探著叫她“mama”,在他記憶里這是薇薇第一次對他的稱呼有回應(yīng)。

    飽經(jīng)病痛折磨的寇布拉走得很安詳,薇薇在靈堂給他守靈。長青第二天還要上學(xué),沙克達讓他早些去休息。

    長青很聽話地去了,沙克達看著披麻戴孝的薇薇起了歹念,強拉著她要和她做。

    薇薇奮力反抗,罵他:“沙克達,你不是人!我爸才走你就對我做這種事,能不能尊重一下死者?別在我爸靈位面前這樣,求你了?!?/br>
    “笑話,你爸活著的時候我都沒尊重過他,死了還指望我尊重他?”沙克達笑嘻嘻地說:“‘要想俏,一身孝’,這話果然不假?!闭f著他動手剝?nèi)マ鞭钡男⒎?/br>
    今天看外公被火化長青心里尤為難過,在臥室里抱著焦rou哭了好久。他聽到樓下傳來動靜,穿著睡衣出了房間從走廊上探出頭,聽到了粗重的喘氣聲和哭叫。

    靈堂里爸爸和mama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沙克達叫她小點聲,別讓兒子聽到了。

    長青在樓上看著爸爸掐著mama的腰從后面進入她,兩人正對著外公的遺照,遺照前面還有骨灰盒。他呆呆地注視著茍合的男女,爸爸的皮膚褐色沒有光澤,而mama的皮膚雪白。

    薇薇扭著屁股,不知廉恥地浪叫。她被他cao得尿出來,弄臟了地板。他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罵她是婊子,在爸爸的遺照前這樣高潮。

    “呃啊,我、我是母狗……”薇薇抽噎著道歉,“對不起,爸爸……”

    他們的話語和行為給長青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象,長青沒有看到最后就回了房間。他在被窩里渾身發(fā)抖,更讓他羞恥的是他居然勃起了。

    他氣憤爸爸mama怎么能在外公的靈堂里做這種事,難道他們一點也不為他的逝世痛心嗎?

    爸爸就算了,他和外公沒有血緣關(guān)系。mama這個賤人在外人面前裝得那么好,卻對親兒子見死不救,在父親靈前做這種下流事,實在是太虛偽了。

    他發(fā)誓等自己長大了要拆穿mama,讓世人看見她的嘴臉有多么丑惡。

    寇布拉去世后薇薇對長青的態(tài)度緩和了一些,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是十分生疏。薇薇看向他時面部沒有表情,沙克達惡趣味地要他們靠在一起,他給他們拍合照。長青和她有任何親密接觸兩人都會很不自在,同在屋檐下生活多年的他們竟好像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長青每次見到mama,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天她在靈堂里是怎么和爸爸交媾的,對她心中愈發(fā)不滿。身體還在發(fā)育的他以前也會出現(xiàn)一些生理反應(yīng),自打見過爸媽zuoai后,他再有反應(yīng)就不能不回憶起那天看到的事情。

    2032年6月1日,寇長青十三歲了。西方認(rèn)為十三是不吉利的,但是中國沒有這個說法。對于長青而言十三確實蠻不吉利,外公在這年去世,而他也在剛滿十三歲時沒多久不慎點進了爸爸和mama拍的性愛視頻里。

    無論他是在學(xué)校上課、打籃球,還是吃飯、走路,長青腦海里隨時可能會閃回那天看到的視頻片段。他明知這是錯誤的,但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腦不去想。

    電腦里屏幕私處覆蓋著水藍色的陰毛和mama的發(fā)色一致,他很難把mama的裸體和mama的臉對應(yīng)在一起。蜷曲的陰毛掛滿了亮晶晶的yin液,粉嫩的兩片yinchun被性器分開,隱約能看見內(nèi)里充血發(fā)紅的媚rou。

    rouxue翕動著吞下roubang,鏡頭又移開,爸爸邊cao她邊拍攝,手抖晃得人眼花,但長青依稀能看見mama峰巒似的rufang上綴著兩個花苞樣的奶頭。接著畫面中出現(xiàn)了mama姣好的面容,她面色潮紅,粉唇微張,rou嘟嘟的看上去很好親。爸爸和她舌吻,mama的舌頭和她xiaoxue里面是一樣的鮮紅色澤……夢里長青親了她,和自己的mama接吻了。

    他不知道跟人親嘴是什么感覺,所以夢到這里就醒了。他醒來的時候下體黏糊一片,他以為自己尿床了,后來才知道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遺精。

    長青撒了個謊,借口要用沙克達的電腦,偷偷從e盤里拷貝了存性愛視頻的文件夾。

    他貪婪地觀看著那些視頻,看爸爸是如何調(diào)教mama的。mama戴著項圈在地上爬,學(xué)狗叫,自慰給鏡頭看。她嘴里含著爸爸的性器又是舔又是吸,rutou上的金屬鈴鐺發(fā)出叮當(dāng)聲。

    作為一個身體發(fā)育正常的青春期男孩,他很難做到不對著這些視頻手yin,弄出來jingye時有種深切的罪惡感。

    他像是上癮了一樣,每天都在想著mama的裸體和性愛。這天他不知不覺走到mama臥室里,遇見mama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

    薇薇凝脂般的肩膀上還有晶瑩的水珠,像視頻里zuoai沁出的汗珠。他張大嘴巴倒退兩步,不住地吸氣。薇薇看長青望她的眼神火熱,面色一沉,把他趕了出去。

    長青心怦怦跳得飛快,去樓下足足喝了一大杯冷水才把心中的燥熱壓下去。他記得視頻里mama的左腰上有個蝴蝶紋身,他真想驗證一下那是不是真的。只是她是他的mama,他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

    薇薇在臥室里想了想,長青才十三歲,應(yīng)該什么都不懂才對,她大約誤會他了,他來臥室可能只是有事想和她說。

    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薇薇沒有給過長青一點關(guān)愛,她對這個兒子是有一點內(nèi)疚的,可過去的事她也沒有法子改變,只有從現(xiàn)在起補償他了。

    薇薇換上雪青色的紗裙,到長青房間里想和他緩和一下關(guān)系,關(guān)切地問他剛剛想和她說什么。

    長青只掃了她一眼就拘謹(jǐn)?shù)乜聪騽e處,薇薇在家習(xí)慣不穿胸衣,rutou在薄薄的前襟上有明顯的凸點。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以及沒裸露出來但他在視頻中見過的私處,幻想交織著現(xiàn)實無不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有什么煩惱都可以跟我說,我是你mama?!鞭鞭毙睦锵胫职痔嫠M了十三年的義務(wù),最終她還是得親自承擔(dān)這份責(zé)任啊。

    “mama,我這次考試考得不是很理想?!?/br>
    “沒事的,成績不代表一切?!鞭鞭崩氖?,長青的手快有她的大了,個頭也將將趕上她。從他的眉毛薇薇依稀能看出一點沙克達的影子,但他眼睛和口鼻像她,整體面容清秀。

    “但是別的家長很在乎,我同桌沒考好他mama就不讓他上網(wǎng),也不準(zhǔn)他打籃球。她會監(jiān)督他默寫詩文單詞,默錯了要罰抄?!?/br>
    薇薇聽了直搖頭:“考試沒考好就限制孩子的娛樂,那樣是不對的?!?/br>
    長青直言不諱道:“我同桌羨慕我沒有人管,但我知道他mama因為愛他才嚴(yán)格一點。所以你對我不嚴(yán)格,是因為不在乎我嗎?”

    薇薇搞不懂現(xiàn)在的小孩在想什么,她用自己的方式教育他,他居然自以為是地質(zhì)疑她。

    不過她沒有生氣,和善地說:“長青,你誤會了。在mama這里成績確實不是全部,無論學(xué)習(xí)好與不好,mama都會愛著你。mama只希望你能健康快樂,找到讓自己幸福的方法?!?/br>
    幸福?長青想起今年生日薇薇送他的禮物,是一整套機器人拼裝模型。放在幾年前他可能會開心得晚上睡不著覺,然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種興奮的感覺了。或許曾經(jīng)他是很渴望得到那樣?xùn)|西,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今他早沒有了那種新鮮的勁頭。

    坦白地講,物質(zhì)方面他不缺乏任何東西,從小學(xué)起他就擁有遠超同齡人的零花錢。他讓管家給他買電吉他、滑板、足球,買無數(shù)他只有三分鐘熱度的玩意,買回來又不用,堆在儲藏室里落灰,純粹是浪費錢。

    除了過于荒唐的、像熊貓之類不可能買到的東西,作為一個孩子他擁有了很多普通孩子沒有的,唯獨缺少了大多數(shù)孩子都有的——mama的關(guān)注。

    遲來的母愛是他想要的嗎?這算什么啊,更何況長青并不認(rèn)可她。她和爸爸在外公靈堂里做出那種齷齪的事情,讓他怎么敬重她。

    從剛才起長青就能聞到一股馥郁的芬芳氣味,香氣好像是從她身上傳來的。他望向mama的眼睛,想到的全是電腦屏幕上的畫面。

    此時他只覺得自己心中充滿了各種褻瀆的念頭,想要像他看過的色情小說那樣對她做出下流事。猶豫再三,他還是放棄了惡念。

    他是沒有做壞事的膽量的,長青也很遺憾,在他眼里薇薇完全是誰都可以強jian的賤貨,偏偏他缺乏逾越那道界線的勇氣。

    今天沙克達下班回來得尤其早,他下班的時間其實很不固定,有時很晚到深夜回來,有時會夜不歸宿,這些都是常態(tài)。

    薇薇總嘲諷他把這當(dāng)旅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長青睡眠質(zhì)量好,不會被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吵醒。以前他聽mama抱怨爸爸晚歸打擾她睡覺,以為她是那種夜里容易醒的類型,等他懂得男女之事后才悟到可能是爸爸夜里跟睡著的mamazuoai,把她硬生生cao醒了。

    今天全家人難得在一張桌子上共進晚餐,mama略帶著討好的姿態(tài)給他夾菜,讓他多吃點。

    長青總覺得她這種行為有表演的成分,做作得讓人發(fā)笑。他漫不經(jīng)心地用筷子往嘴里扒拉青菜,偷眼看爸爸。

    沙克達的歲數(shù)馬上就要滿一甲子,頭發(fā)全白了但還是梳得整齊。沙克達兀然抬眼,長青恰好撞上他輕蔑的視線,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長青,下個星期六你坐飛機去美國x州。我把你轉(zhuǎn)到了那邊的磁鼓學(xué)院,護照之類的手續(xù)我都安排好了。”他語氣淡然,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譬如“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了一只貓”。

    薇薇看樣子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無比驚訝地看著他:“怎么這么突然?你問過長青的意見了嗎?”

    “他的意見不重要,我是他的監(jiān)護人?!鄙晨诉_的口吻毋庸置疑:“磁鼓學(xué)院是實行軍事化管理的寄宿制學(xué)校,送他去鍛煉個幾年,對他有好處。”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這正是暴君的行事風(fēng)格。

    “他又不是不懂事的三歲小孩,你得問他想不想去啊?”薇薇非常善于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掰著指頭算:“突然轉(zhuǎn)學(xué)會舍不得原來學(xué)校的朋友,還要花費精力建立新的人際關(guān)系。而且出國不比國內(nèi),長青要是不適應(yīng)國外的環(huán)境怎么辦?”

    “去年這個時候你還把他當(dāng)透明人,現(xiàn)在卻扮演起母親的角色來了。你不是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嗎?我看你演戲演得挺累的,見不到他想必你會輕松許多?!?/br>
    薇薇漲紅了臉:“沙克達!你怎么能在長青面前這樣說我?過去是我做得不對,但是你不能不給我改變的機會?!?/br>
    沙克達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薇薇,她把筷子放下,準(zhǔn)備和他爭論一番。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我吃飽了?!遍L青放下碗筷,迅速從他們的爭吵中脫身,快步走向樓梯回自己的房間。

    長青知道自己對爸爸來說什么也不是,爸爸心里只有mama,興許他是不愿意mama為教育叛逆期的他頭疼,才會想要讓他去那么遠的地方。

    能出國未必是壞事,以他的家庭條件在國外不會缺錢用,雖然有點舍不得現(xiàn)在的朋友,但好在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達,他在網(wǎng)上還可以和他們保持聯(lián)系。

    長青也想遠離mama,在她身邊他怕自己一時沖動做出什么無可挽回的事。長青需要平復(fù)情緒時會對焦rou下達簡單的指令,“握手”“坐下”之類的,看它完成這些動作有助于他找回自己。

    六歲的焦rou正值壯年,已經(jīng)成了老貓的子爵和它完全不能比。握著焦rou毛茸茸的爪子,長青推測在爸爸的計劃中焦rou不會和他一起去國外。

    想到自己會和焦rou分離好幾年,長青心里就難受得不行。三年時間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卻足以把焦rou從一只精力旺盛的大狗變成暮氣沉沉的老狗。

    對于經(jīng)濟不獨立的長青來說,爸爸的意思就是圣旨,他必須沿著爸爸給他安排的路向前走,因為從小到大他都是這么過來的。

    薇薇來敲他房間的門,喊他:“長青,你要是不想去,就和mama說,mama會幫你勸爸爸改變主意的。”

    長青沒有理會她,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焦rou連尾巴都不搖了,伏在地上保持安靜。

    他房間的門反鎖了,薇薇不依不饒地敲著門:“長青,你沒事吧?你不要太難過了?!?/br>
    薇薇低呼一聲,長青聽到衣料窸窣的聲音,很快門從外面往里不斷推著,很有節(jié)奏,但目的不是為了打開。

    長青猜到是爸爸來了,他能想象到mama被他按在門板上日的景象。

    他們又在zuoai了,他知道他們做得出這種事。爸爸喜歡尋求刺激,在外公的遺像面前能把mamacao尿,在兒子房門口上她根本不算什么。

    長青站在門口,看整個門板反復(fù)地顫動,想象著門那一邊的情形。爸爸是正面上她還是后入?mama身上那條裙子有沒有被整個脫掉,還是撩過腿根直接做?或許她壓根沒穿內(nèi)褲,因為她就是這樣一個蕩婦。

    如果他這時把鎖打開,他們會不會摔倒或者覺得尷尬?mama說不定會為此感到羞愧,但爸爸百分百會更興奮。

    長青遲疑片刻,到底沒有開門。焦rou黑溜溜的眼睛望著他,狗和人類在一起共同生活經(jīng)過長期的進化,使得它們的面部表情神態(tài)豐富,看上去很楚楚可憐。

    長青嘆了口氣,心想自己活到這么大,外公去世后最關(guān)心他的活物怕是只剩下焦rou了。他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mama竭力壓抑但泄露出來的浪叫聲。他聽得yuhuo焚身,一邊暗罵她“婊子”一邊脫了褲子,擼動著自己尚未成熟的性器。

    他能聽到roubang進出xiaoxue時弄出的水聲,拍打她屁股時的清脆巴掌聲和視頻里的一模一樣。

    焦rou不懂主人在干什么,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長青熟練地把jingye射到紙巾里,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焦rou很聰明,不會看到他扔?xùn)|西就以為主人在和它做游戲,它也沒有翻垃圾桶的壞毛病,這讓長青對它很是放心。哪像子爵,過去經(jīng)常從垃圾桶里翻出帶jingye的避孕套,要么銜著mama的內(nèi)衣和襪子叼在嘴里滿屋子跑。

    最近兩年子爵步入老年期,懶洋洋地不像年輕時那樣愛搗亂了,往往趴在某處半天不動,動作也顯得遲鈍。但它還是那么親近薇薇,喜歡待在她身邊。

    晚上薇薇躺在貴妃椅上玩手機,子爵眼睛瞇成一條縫,揣著手伏在她肚子上。白天她被沙克達干過,這會才能分外享受著不被打擾的夜晚。沒被他干過還要和他共處一室的時候,她老是覺得他下一秒就要貼過來和她zuoai,讓她沒法安心。

    沙克達把果盤放到貴妃椅一旁的餐車上,里面裝著去皮切成小塊的水果,只要用叉子插著就能吃,非常方便。

    不過比起用叉子,他更喜歡直接拿手捏。薇薇在貴妃椅上并未占據(jù)多少空間,沙克達在她身邊坐下,捏起一塊蘋果放到她嘴邊:“張嘴?!?/br>
    薇薇看都沒看就張嘴,任他把東西放進來,她才從甜味里嘗出這是蘋果。之后沙克達陸陸續(xù)續(xù)給她喂了小番茄、藍莓、車?yán)遄雍筒葺?,直到她說“吃不下了”才停。

    薇薇穿著一身粉色睡裙,絲綢質(zhì)地在燈光下有一部分發(fā)亮。兩根細吊帶,領(lǐng)口鑲著一圈白色蕾絲邊,裙身繡著金絲花紋,彼此勾連像云紋又像卷草紋。是什么并不重要,在她的美貌前沙克達無暇關(guān)注其他。

    他謹(jǐn)慎地拈著草莓,同時用尾指勾著吊帶把它拉下來,露出薇薇一側(cè)的rufang。薇薇短暫地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看了他一眼。

    沙克達把草莓尖朝上,放在她rutou邊上,仿佛是在進行比較。他用草莓尖戳著她的乳粒,很好玩似的在上面蹭著。每當(dāng)他和薇薇玩這種情趣的游戲時,她就會想自己究竟什么時候能有真正的休息日呢?即使是經(jīng)期,沙克達也可能會讓她給他koujiao或者打乳炮什么的。偶爾他會消失一段時間,幾個星期、幾個月地不來她這里。等到她幾乎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又會出現(xiàn)。

    薇薇只有在他回到她身邊時,才會后知后覺地懷念他不在的日子。沙克達讓她養(yǎng)成了在家裝監(jiān)控和鎖陽臺門的好習(xí)慣,每天下班回到家,進門前她都會先在車上看監(jiān)控回放,這比她一個人把家里檢查一遍要更高效,以確保她獨居的絕對安全。

    她的職業(yè)相較于刑警、特工而言危險系數(shù)還是低一些的,她沒少在電視劇和電影里看到他們遭受恐怖襲擊,稍一不慎同事便被炸彈炸得血rou橫飛。

    她當(dāng)上律師后沙克達給了她一個儀器,據(jù)說能檢測出包裹里有沒有炸彈。薇薇心里覺得沒必要,但每次快遞帶回家也都用了。當(dāng)然,警報從未響起過。

    由這個儀器她想出了一個玩笑,但是不知道該跟誰講,于是這個玩笑只能自己跟自己講:每次拆快遞都好像在過地鐵安檢喔,家里還有一只長了張警犬臉的德牧,更像安檢了。

    她個人認(rèn)為這個玩笑是有點好笑的,不過她不打算用這個來博沙克達一笑。講給其他朋友聽她還得解釋自己家里有這樣的儀器,這種事說出去有些奇怪,所以薇薇就把這個玩笑憋在心里了。但她怎么也忘不掉這個玩笑,而且經(jīng)常會想起來。

    沙克達把吊帶的另一邊也往下扯,直到她的rufang完全裸露出來。他將這顆去了梗的草莓放在她胸口,大手緩緩聚攏起雙乳。柔嫩的草莓果rou輕而易舉就被rufang碾碎了,流出了甘甜的汁液,和血的顏色一樣,弄臟了她的睡裙。

    這條裙子是沙克達買的,薇薇不知道價格,他買的東西想來不會太便宜。她不在意污漬洗不干凈留下痕跡,只是這件衣服穿著合身合心,扔掉怪可惜的。

    是啊,這是現(xiàn)實世界不是童話故事,他買的衣服又不是荊棘和毒蟲做的,柔順的布料穿在她身上沒有道理不舒服。如果這是童話故事,薇薇相信自己的恨意足以讓她的體液變成巖漿燙死他?,F(xiàn)實世界她的恨僅僅是恨,什么也改變不了。

    孟姜女哭倒長城的故事是虛構(gòu),即便在神話里,夸父不也沒有追到太陽、精衛(wèi)憤而填海亦未成功么?也許會有人跳出來說雖然他們失敗了,但他們的努力不會化成泡影,他們的精神代代相傳什么的……那她呢?她有什么精神好傳承的。長青是她的直系后代,那她該從小教他和他的父親作對嗎?

    這可不是有意思的事,薇薇沒有看他們父子相殘的興趣。自己的仇自己報,她不想牽連旁人,哪怕那人是她的兒子。

    沙克達伸出舌頭舔舐著乳溝里流出的草莓汁,好像那是能讓他長生不老的仙露瓊漿。他壓到了子爵,它上了年紀(jì)懶得動彈,換作從前早喵喵叫著從薇薇身上下去了,現(xiàn)在寧可忍受這點不適也不愿意挪窩。

    他用舌頭卷著稀爛的草莓果rou喂到薇薇嘴里,她才吃了一肚子水果,這會嘴里的味道甜滋滋的。

    她想起他們做過的一件很惡心的事,前幾年夏天沙克達弄了一木盆的葡萄讓她踩,說準(zhǔn)備用這個釀酒。薇薇知道古代的葡萄酒是用腳踩出來的,可是那是她平時泡腳用的木桶???而且沙克達還不讓她去洗腳,說他想喝原味的。

    這個人總能變著法子在奇怪的地方觸碰薇薇的羞恥心,她被逼無奈在盆里也沒踩多久。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至少葡萄不是臟東西,這個木盆大概洗洗還能用,她很勤儉持家的。

    薇薇踩累了在椅子上坐下歇息,然后……然后沙克達他直接趴在盆上喝起來了,她的腳還在里面泡著!

    他喝得津津有味,一口接一口,薇薇從來沒覺得時間走得這么慢過。焦rou和子爵先后被吸引過來,好奇地探頭朝盆里聞了聞,也不知道它們喝到?jīng)]有。

    最讓薇薇崩潰的不是當(dāng)時,而是兩天后沙克達給她舔腳,吮吸著她的腳趾說她指甲縫里還有葡萄的香氣。

    薇薇和沙克達接吻的時候神游天外想了很多事,包括他叮囑她出門在外注意飲食安全小心被下毒。

    薇薇不想吃這個被壓爛了的草莓,舌頭幾番推動把它送回了沙克達嘴里。他明白薇薇的心思,把它咽了,并且負責(zé)薇薇的胸口舔干凈。

    說是舔干凈,粘在上面的不過是從草莓汁換成他的口水罷了。他手指也染了果汁,要薇薇給他舔,她攆他自己去洗。他有些負氣地當(dāng)著她面在子爵背上抹了幾下,用它的毛擦手。

    他手干脆搭在子爵背上,把它當(dāng)成一個搭手的地方。薇薇看著這只蒼老的手,在失勢前沙克達常年戴著金戒指,假死過后他手上不再戴任何戒指,但是留下的戒指印像是在說“過去不是想拋棄就能拋棄的”。

    鉆戒按理來說是一對,但他們兩人只有一枚。薇薇洗過澡身上沒留一件飾品,包括那枚鉆戒?,F(xiàn)在她不怕把鉆戒戴出去了,當(dāng)初沙克達送她的本就是適合在外戴的款式。以前她害怕別人看到無名指上的戒指問關(guān)于她丈夫的問題,現(xiàn)在有人問起薇薇,薇薇會告訴他們她的丈夫是一位歷史學(xué)家,常年在國外出差。

    “啊呀,它真是好命,就像你那便宜meimei一樣。我記得她是今年高考,怎么樣,我記性還不錯吧?她考上了哪個大學(xué)?”

    提到陳慧,薇薇的表情柔和了些:“b大的建筑系,小慧meimei很爭氣?!?/br>
    沙克達抓了抓子爵背上的毛,由于沾上草莓汁變得黏糊糊的:“你不覺得它一只橘貓配不上你的貴婦氣質(zhì)嗎?喜歡養(yǎng)貓,我給你再弄幾只長毛的品種貓要不要?”

    “品種貓在外國人看來也是本地貓,我們這邊的貍花貓出了國同樣算得上品種貓。子爵雖然不如緬因貓、波斯貓那種長毛貓漂亮,但陪伴了我這么多年,對我來說就像家人一樣。這種常識一樣的事,還需要我解釋給你聽,真是的,和你溝通好累?!鞭鞭逼财沧?,拍開他的手,環(huán)住了子爵:“嫌棄它不是品種貓,那你別摸?!?/br>
    沙克達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陪了你這么多年,你也沒把我當(dāng)家人?!?/br>
    “你和貓能一樣嗎?”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連瓦格納是誰都不知道的老頭,你覺得你配得上我這個年輕貌美的貴婦嗎?識相點快讓位,追我的青年才俊都在排隊呢!”

    薇薇不提瓦格納還好,一提他臉都紅了:“那家伙名字聽著像鞋油和雞尾酒,誰知道他是音樂家。我怎么配不上你?在犯罪領(lǐng)域我可是很優(yōu)秀的,只是你看不到我的好。你以為走私槍支和殺人就很容易嗎?我的敵人不止是警察,還有同行。老虎和老虎之間也存在競爭關(guān)系,我干的是要命的行當(dāng)?!蔽吹人鹪?,他捏著薇薇的鼻子,裝作惡狠狠的樣子:“不許牽著我鼻子走,聽到?jīng)]有?”

    他捏住薇薇鼻子前她聞到了草莓的香氣,她嘟囔著說“知道了”,他才放手。

    薇薇到了特定的年紀(jì)自然而然對金飾有了興趣,意識到它非但保值能力強而且做成的工藝品耐放、好看。

    沙克達掏出一個戒指盒,她眼里閃過一絲期待,很快被她掩飾了。

    薇薇早就想通了,雖然沙克達是個混蛋,但他送的東西又沒錯,她沒必要非扔不可,留著給有需要的人也沒什么。

    沙克達把戒指盒放到她手里,薇薇打開發(fā)現(xiàn)是空的。除了失望,更多是被戲耍了的憤怒。

    面對沙克達,她可以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翻臉,沖他發(fā)泄自己的負面情緒:“你是不是有病?”

    “喲,咋還罵人了呢?送你一百個真貨換不來一句‘謝謝’,送一次空盒就要挨罵。升米恩啊斗米仇,果然不假。”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金戒指,問她想起什么沒有。

    薇薇拿過來看看,很普通的樣式,沒什么特別的,于是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我聽說前天你和夏沫去了金店,店員和你介紹這個戒指旺夫,你直接就把它丟開了。有這回事嗎?”

    她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道:“是啊,我一聽這不是咒我呢嗎,所以趕緊松手了?!?/br>
    他笑得十分狡黠:“這么說,你承認(rèn)我是你丈夫嘍?”

    薇薇瞪大眼睛:“我單身不行嗎?我戶口本上婚姻狀況那欄明明白白寫著‘未婚’,從哪來的丈夫?!彼Z氣頓了頓,“我沒有丈夫,所以就算有克夫的金飾我也不會買?!?/br>
    “哎,你說那么多旺夫的金飾,怎么就沒有旺妻的?!鄙晨诉_像央求mama給他買玩具的小朋友,晃著她的手:“粉寶石旺妻,你給我買,買了我天天戴,旺你?!?/br>
    “沒錢。”

    “錢我給你,但要你挑的才有意義?!?/br>
    她翻了個白眼,罵道:“有病?!?/br>
    沙克達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嘿,大晚上的凈說些不吉利的你。”

    “你沒錢,你有病,加上主語行了吧。”

    他哭笑不得:“寶寶,我就這一個心愿?!?/br>
    “遺愿也不行,你突然要把長青弄出國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br>
    提到長青,沙克達的笑容收了起來,定定地看著她:“送走他對你好,真的。”

    “不生他對我更好,都怪你?!?/br>
    “嗯,這個確實怨我?!鄙晨诉_抓起她的左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背貼在他飽經(jīng)滄桑的臉上摩挲,閉著眼在享受。

    薇薇原本在貴妃椅上靜止不動,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像是被電擊了。沙克達將眼睜開一條縫去看她,她卻把眼閉上了。

    他清楚的,被他做過那些事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她的恨意像是一整袋鹽,而他只能用水一樣的愛去稀釋那些鹽。一浴缸的水是杯水車薪,那他就做一片湖,做一片海,直到她的恨意被稀釋得很淡很淡,淡到像無味那他就稱得上成功了。

    長青回學(xué)校收拾個人物品,薇薇在家系上圍裙要親自下廚做一回甜點,讓兒子在出國前吃上她做的餅干。

    薇薇堅信愛不單單是物質(zhì),更是點滴的陪伴和溫暖的細節(jié)。長青還沒嘗過她的手藝呢,自打他出生薇薇基本就不怎么下廚了。

    長青出生前薇薇在廚房里烹飪料理時子爵喜歡來搗亂,會跳到cao作臺上尾巴晃來晃去地看她在做什么?,F(xiàn)在廚房里只有沙克達在搗亂,他逼著她把里面衣服脫了,身上只穿一條粉色的圍裙。

    薇薇沒有理會他,專心致志打算烤餅干。沙克達把手按在她腰間,臉埋在她光著的背上蹭。薇薇從這邊移動到那邊背后都要拖著他這么個累贅,他把沾了面粉的手抹在她臉上,用裱花袋擠沙拉醬在她屁股上。

    薇薇見他sao擾了她好長時間也不厭煩,若不是怕他把搟面杖塞到她下面,她真想問他一句:“你終于硬不起來了?”

    換作十年前沙克達是不會做這些無聊的惡作劇的,他會直接在廚房里干她,用jingye代替沙拉醬弄臟她的身體。

    老東西以前縱欲過度,這會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薇薇幸災(zāi)樂禍地想,她不知道沙克達只是想和她嬉鬧。

    她準(zhǔn)備了各種形狀的烘焙模具,心形的星形的圓形的。她把面團搟開后拿起模具壓出造型,沙克達不知從哪掏出一個模具也一起在上面壓。薇薇一看,他壓出來的全是生殖器的形狀,頓時有些惱怒。

    他笑得很促狹,義肢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想吃幾根jiba,嗯?十根夠不夠?”

    “我不吃老的,吃年輕的。”

    “哼,婊子?!?/br>
    在等待餅干被烤箱烤好的間隙,薇薇趴在cao作臺上由著沙克達給她口到了高潮。之后他們轉(zhuǎn)移陣地到餐桌和餐椅上,他接著用手指和roubang分別讓她高潮了三次和一次。

    沙克達的技術(shù)并不因為他年齡的增長有所衰退,薇薇解開他的襯衫靠在肌rou依舊壯實的胸口,心想他都六十了還這么硬朗,和那些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的老人完全不一樣。

    她問他最近是否還在健身,他回答:“是啊,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會為我們的相處做準(zhǔn)備。不管犯罪還是zuoai,健康都很重要,沒有能經(jīng)得住折騰的身體我可吃不消你這樣的母狗?!?/br>
    薇薇的臉因為性愛變成了粉紅色,面容愈發(fā)地俏麗,整個人散發(fā)出成熟少婦的風(fēng)韻,讓他欲罷不能。他吻著她長長的睫毛,薇薇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沙克達握著她的手掌,手指在手背上摩挲。失而復(fù)得后他特別喜歡這種溫情的小動作,并且會直言不諱地表達對她的愛意:“我愛你,薇薇?!?/br>
    他前幾年有一段時間很癡迷于在她快高潮時停下,像拷問那樣反復(fù)折磨她,直到她親口承認(rèn)她愛他。從她口中說出的愛語究竟有幾分真心,沙克達不好說,但即使是謊言他也甘之如飴。

    沙克達疲軟的性器在她掛滿yin液的腿根磨蹭,似乎是想和她做第二次。不是說頭發(fā)白了性功能就一定會下降,至少沙克達禁欲一個月后能夠滿足薇薇。

    他又硬起來時薇薇眼底閃過驚異的色彩,追問他吃了什么牌子的壯陽藥,效果這么好,她要記下來推薦給朋友。

    他被瞧不起沒有生氣,淡淡地說:“不想我用jiba堵住你的嘴就少說這種話,改天再跟你算賬,婊子?!?/br>
    她歪歪頭:“難道不是戳到你痛處了?”

    沙克達說到做到,他都有些懷疑薇薇是成心想給他koujiao了。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喂,我們認(rèn)識已經(jīng)有十六年了吧?雖說中間我缺席了兩年,但我在你的人生中確確實實占了一半?!?/br>
    薇薇沒有辦法回答,含著他的陽具,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她給他koujiao了這么多年,依然吃不下他的巨根。

    沙克達手扶著她的后腦勺,防止她頭撞到柜子的把手上,繼續(xù)自言自語地做算術(shù)題:“你在我的人生中占了有四分之一,唉,怎么才這么點。狗在主人生命中占的時長就是少啊,太遺憾了。”

    她可不覺得有什么好遺憾的,遇見他是她人生的轉(zhuǎn)折點,是他把她活生生拖進了地獄。

    他手墊在柜子的把手上,胯往后退,出來好讓她弄roubang含不進去的部位。薇薇手握著柱身撫動,親吻著粗脹性器上面躍動的青筋。

    聽到烤箱發(fā)出提示音,她扭頭看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對他說餅干烤好了。

    “在里面再燜一會,不急?!鄙晨诉_自認(rèn)為眼神溫柔地看著她,笑容使得他滿臉的皺紋愈發(fā)明顯。

    他有個特殊癖好,那就是讓薇薇用臉蹭他的體毛。他很想讓薇薇記住他私處的氣味,而她也確實記住了。

    好就好在這樣沙克達不會直接射在她嘴里,如今他早不強迫她吞服他的jingye了,薇薇得以在給他手yin后用水沖掉手心里的jingye。

    她洗完手戴上厚手套把餅干取出來晾著,用筷子把那些生殖器形狀的餅干撥到一旁,打算待會涼了再把它們挑出來。

    沙克達穿他的衣服,手機放在餐桌上。薇薇檢查他的手機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讓她瞠目結(jié)舌的消息,或者說是罪行。

    她瀏覽了幾分鐘問他:“你最近是在販毒嗎?”

    “不,怎么可能?!鄙晨诉_矢口否認(rèn),“只是有人邀請我參與,我沒有理會?!?/br>
    她盯著他的眼睛:“這就是你急著把長青送走的原因,怕他被綁架或者被你的競爭對手殺害?”

    他顯得有些煩躁:“都說了我沒參與,你能不能冷靜下來好好聽我說的話?!?/br>
    “這種事你叫我冷靜,天哪。我也會有危險嗎?哪天會有陌生人闖進我家,拿槍指著我又或者用刀捅死我嗎?”

    “你電影看多了,那種事不會發(fā)生的。別瞎想了,小狗?!?/br>
    薇薇坐在椅子上,手扶著額頭,愁眉不展:“如果你摻和了那種事,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你死不足惜,沙克達。只是你的事不要牽扯到長青,你不可以讓他陷入危險?!?/br>
    他挑挑眉:“你很害怕毒梟?”

    “誰會不怕?一牽扯到毒品,就會死很多人,發(fā)生流血事件?!闭劦竭@個,薇薇肢體語言十分豐富,攤開手:“而且毒品是害人的東西,這些事情我從小聽到大,社會各方面一直在宣傳?!?/br>
    “確實,他們爭地盤總會死不少人,無辜的、有罪的,誰在乎呢。”他做了一個槍的手勢,“‘砰’地一下,事情就解決了。但是我想因為幫派斗爭和毒品而死的人遠不如因為戰(zhàn)爭而死的人多,戰(zhàn)爭才是處理人口過剩最好的辦法。那就不是‘砰’了,而是‘轟’,比打雷和地震都要刺激?!彼χf,點了根雪茄。

    薇薇相信他對于在戰(zhàn)爭中喪生的人毫不在乎,他就是這種人。

    像他這樣的男人對于戰(zhàn)爭總有種潛在的渴望,了解槍械類的殺人兵器,是狂熱的軍事愛好者。他們想要在戰(zhàn)爭中建功立業(yè)來證明自己很有本事,即使他們的功業(yè)立于無數(shù)冤魂之上。

    在戰(zhàn)爭中,野心勃勃的強者想要掠奪更多的資源。至于弱者,勉強自保能不送命就不錯了。

    見薇薇面色不善,他依舊不以為意:“你不喜歡戰(zhàn)爭,我知道。但人類歷史上發(fā)生過很多次戰(zhàn)爭,戰(zhàn)爭可以概括為人殺人。從千萬年前人類還在穿獸皮草裙時,就存在殺人這一行為了。誰也不能保證我們的祖先沒有殺過人,自愿殺人,非自愿殺人,因為各種理由殺人。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都是殺人兇手的后代。昨晚你說我配不上你,我倒覺得我們很適合。妓女和殺手同是人類最古老的職業(yè),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做妓女,但不是什么男人都能當(dāng)殺手。不過有一點,所有的士兵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殺人犯,在以前殺人犯比沒殺過人的家伙更容易留下基因,你說呢?”

    他的話邏輯是通順,薇薇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她決定不理睬他,用一個干凈、邊緣有花紋的瓷碟把生殖器形狀的餅干挑出來。

    她數(shù)了數(shù),他壓出來的餅干總共有十一個。第一塊她喂給了沙克達,他沒有拒絕,擠了些沙拉醬在盤子里,蘸著白色的液體喂她。

    薇薇故意在他面前舌尖舔著小餅干,含住頂端吞吐好像在koujiao,等他看得入神然后“咔嚓”一聲咬斷。

    她暗示性的表演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精神上的傷害,反而被他眼神嘲諷了。她討了個沒趣,憤憤地嚼著嘴里的餅干。

    “如果你是白雪公主,那你每天都要給七根小jiba口?!鄙晨诉_數(shù)了七塊餅干,一股腦喂到她嘴里,yin笑著問她同時吃七根jiba的滋味如何。

    薇薇腮幫子鼓鼓的,像頰囊塞滿了的倉鼠。

    沙克達后悔道:“我做的太少了,喂不飽你啊?!?/br>
    她咽掉嘴里的食物:“想做餅干你自己做去,別借我的材料省勁?!?/br>
    薇薇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居家衣裝下樓,精心把餅干在盤子里擺好造型。沙克達陰陽怪氣地說你兒子對小星星不會感興趣的,除非你把它做成奶子的形狀。

    “沙克達!”她真是一刻也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你要么閉嘴,要么滾出去。一天到晚滿口污言穢語,你的中文只有這點詞匯量嗎?我為和你同是中國人感到恥辱,你讓整個漢民族蒙羞!”

    他拍手鼓掌,在離開前還火上澆油了一番:“不愧是大律師,一開口就上升到民族國家,格局真大,要是你的下面有你說得那么大就好了。幸好我不是少數(shù)民族,不然我的同族人都要被你劃歸為強jian犯和殺人狂了?!?/br>
    換作剛認(rèn)識他那會,薇薇能被他這番話說哭,現(xiàn)在她只是瞪著他,很快他就披上大衣走掉了。

    如他所料,長青對她手作的餅干興趣不大,吃了幾塊說“不錯”。

    他去機場的那天薇薇要出庭,沒有辦法送他,長青好像不是很介意。

    出發(fā)前薇薇再三叮囑他不要拉下東西,檢查臨時護照和身份證。他穿著黃綠格子條紋的開襟衫,里面是一件印了白色“goodboy”字樣的黑t恤,下身搭藍牛仔褲和白運動鞋。

    這天陽光很好,他站在院子里,問她:“mama,你會好好照顧焦rou的吧?”

    “嗯,我會每天遛它的,如果要出差我會把它放到寵物店寄養(yǎng)。”

    “那我就放心了。”雙肩包和行李箱已經(jīng)放到車上了,長青蹲下來最后一次摸了摸焦rou的腦袋。皓齒明眸的少年抬頭對她笑了笑:“媽,我走啦,拜拜?!?/br>
    “一路平安,到美國給我打個電話?!?/br>
    薇薇看著黑色轎車開出去,體會到了為人父母的惆悵。孩子出門遠行,父母心中不會沒有牽掛。她小時候第一次離家獨自去找小伙伴玩,爸爸不放心在后面偷偷跟了一路,當(dāng)時她沒發(fā)現(xiàn),后來長大聽伊叔叔說了才知道。

    薇薇抬頭望望一碧如洗的晴空,她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長青出國對她來說未必是壞事,這意味著她少了一個累贅。她又開始思考逃跑的事情,想象有一天自己能徹底擺脫沙克達,去往一個他干涉不到的地方。

    她想這件事自己無論什么時候做都不會太晚,這十年里她成長了很多,增加了不少閱歷,不再是那個懵懂單純的大學(xué)生了。雖然她沒有百分百的自信能逃脫,但她決心嘗試一下,反正爸爸都已經(jīng)去世了,不需要他再為自己和長青cao心了。

    這十年里她不光光是自己給提供聾啞人法律援助,而且培養(yǎng)了五個徒弟,三男兩女,和她一樣精通全國各地的方言手語,專門接聾啞人的委托。在她的指導(dǎo)下,現(xiàn)在他們每個人都是能獨當(dāng)一面的優(yōu)秀律師。

    薇薇從小的人生目標(biāo)是為社會做出貢獻,她自認(rèn)為即使自己這個時候離開,她的徒弟們也能把這份事業(yè)發(fā)揚光大、傳承下去。

    她兩年前就構(gòu)思了較為可行的逃離計劃,之所以沒有立即實施,是顧慮和她失去聯(lián)系后沙克達會喪心病狂到拿爸爸和年邁的外婆威脅她。巧的是長青出國沒多久外婆便去世了,和病逝的爸爸不同,外婆是壽終正寢。

    某天睡著后她再沒醒來,經(jīng)常和她一起曬太陽的老人發(fā)現(xiàn)她沒來,去她家找她也無人應(yīng),然后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去世了,讓村長打電話通知了她家里人。

    薇薇在短短一年里接連失去兩位至親,非常難過,她寧愿外婆長命百歲也不愿意自己逃跑計劃有完美的實施條件。

    沙克達陪她回老家置辦喪事,遇到了寇陶??芴詹徽J(rèn)識沙克達,問他是誰,薇薇還沉浸在悲痛中無法自拔。沙克達便自我介紹說是寇布拉的朋友,這也沒有什么好讓人懷疑的。

    薇薇在靈堂里守靈,穿著一身純白孝服,眼圈紅腫。這次他倒沒在靈堂里做什么,可能是外面下了雨,天氣太冷他提不起勁。

    在村里守靈不比在自家別墅里守靈,正門時刻敞著,天曉得會不會有什么走夜路的人經(jīng)過。再說他跟薇薇的外婆又沒有仇隙,用不著借機報復(fù)死者。

    他玩了會手機,看她還在發(fā)呆,用胳膊肘碰碰她:“你肯定在想要是死的人是我就好了,我猜的準(zhǔn)嗎?你心里是這么想的,對不對?”

    她沒有搭理他,手里握著一張用來擦眼淚的紙巾。沙克達不相信人死后會變成鬼魂,在他看來守靈無非是熬夜。

    他叫她去休息,這里有他看著。她堅持要守夜,小心翼翼地看護長明燈。

    他想起薇薇差點結(jié)冥婚的事,心說小丫頭有些迷信,多半是她老子教的。這個傳統(tǒng)習(xí)俗在古代大概是為了防止尸體被仇家毀壞或者被饑餓的貓狗吃掉吧,現(xiàn)代社會沒必要守著那老一套了。

    他打了個哈欠,摸出根煙來解乏。

    沙克達隨手用長明燈點燃了雪茄,薇薇怕弄熄了燈便沒和他爭執(zhí)。

    人沒有正確的信仰是很可怕的啊,她想。她所說的信仰不單單指信教,不一定非要信奉神明,相信善惡有報、遵守法律法規(guī)也算是一種信仰。盡管她并沒有得到什么好報,反而被沙克達糾纏,但她始終不打算改變自己的生存方式。

    人是依靠變化活著的生物,如果盲目地迷信一成不變的神明未必能得到救贖,多半會陷入另一種極端?;浇陶J(rèn)為其他宗教信仰是錯誤,伊斯蘭教過分排斥異教徒,遠到歐洲中世紀(jì)大規(guī)模獵巫,近到上個世紀(jì)六七十年代的文化大革命,這些現(xiàn)象都是極端信仰的產(chǎn)物。

    薇薇曾經(jīng)和陳慧聊過一些宗教話題,陳慧只是跟從父母信仰基督教,她不是那種狂熱信徒,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否相信上帝存在。

    門外傳來一陣樹枝被踩動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刺耳。

    沙克達很警覺地把手按到槍柄上,第一時間起身:“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呆著別動?!?/br>
    他信奉再謹(jǐn)慎都不為過的道理,槍從槍套里拔出來,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到籬笆外繞房子轉(zhuǎn)了一圈。

    檢查完他回來告訴薇薇:“沒事,是一只貓,我把它趕走了。”

    迷信說貓會讓尸體詐尸,薇薇看了一眼臺上的骨灰盒和外婆的黑白遺像,他們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發(fā)生意外。

    沙克達在她身邊坐下,他緊挨著薇薇,弄得煙味直往她鼻子里鉆:“老婆,圣誕節(jié)禮物我想要粉寶石。多少錢你跟我說,我會打到你卡上的。”

    她“嗯”了一聲,但他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要她給個準(zhǔn)信。

    熬夜讓薇薇缺乏精力,她毫不留情中斷了話題:“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和你講話,這件事改天再說好嗎?”

    沙克達安靜了有幾分鐘,風(fēng)從正門吹進來把煙味吹散了。

    他把手機拿給她看,像是沒話找話:“十二點三十四分,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真心建議道:“如果你實在無聊,可以先去睡?!?/br>
    “不,我要陪你,萬一你睡著了著涼怎么辦?!弊鰵⑹值娜擞幸环N直覺,他感到被窺視,回頭冷不防看見有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扒著門在往里看,還沖他笑。

    沙克達爆了句粗口就要拔槍,薇薇同樣被嚇到了,但她比沙克達要冷靜得多,按住沙克達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梁婆婆,大半夜你不睡覺來我家干什么???”

    顯然薇薇認(rèn)得她,她轉(zhuǎn)過頭時老太太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好像剛剛他是眼花了一樣。

    “小薇,你回來了不來看我,那我只能來看你啦?!绷浩牌糯┲夏耆顺4┑乃榛ㄒ\,腳上的布鞋沾滿泥土,拄著拐杖顫顫巍巍進屋了。

    沙克達借著火光打量被薇薇稱為“梁婆婆”的老人,同時卸下了防備。

    薇薇急忙扶她在椅子上坐下,問她怎么這會來,她沒回答,自顧自地說:“小時候你阿嬤帶你來我家,我給過你一把花生糖。唷,那時你和大鵝一樣高,眨眼就變成大人了?!?/br>
    沙克達把薇薇拉到一邊問:“她是什么人?”

    “是隔壁村會看事的神婆,我感覺我有二十年沒見過她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認(rèn)出她了?!?/br>
    他語氣透露出不快:“哪個頭腦正常的人會半夜三更來別人家作客?尤其是這個時候?!?/br>
    薇薇也覺得這事透露著詭異,低聲道:“那總不能趕人走吧?!?/br>
    不管怎么說她先按照禮儀給客人端上茶水,梁婆婆拒絕了,說:“我有話要跟你阿嬤講,你和他先出去。”

    薇薇拽拽沙克達的衣袖,兩個人剛到門外,一陣風(fēng)從屋里吹出來,門砰地關(guān)上了。薇薇擔(dān)心長明燈被吹滅,但從門縫里透出的光來看屋內(nèi)的火沒有熄掉。

    里面?zhèn)鞒隽苏f話聲,沙克達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薇薇雖然一肚子疑問,但她是不屑做這種事的,站在院子里看天上的月亮。

    梁婆婆講了白生和梨娘的故事,一切要從明朝說起。白生是一只在佛寺筑巢的白鴿,日日聽和尚念誦佛經(jīng),便有了靈性,成了精怪。梨娘是驪山土地神奉還義父的一炷香,機緣巧合下淋了龍子之血化為人形,也開始修行。

    這兩妖有一段天注定的姻緣,相識后果然投機,相約一并游歷人間,尋求成仙之法。

    當(dāng)時正值清兵入關(guān)天下大亂,梨娘看見哀鴻遍野的景象往往感慨良多,常對難民施以援手。而白生冷漠無情,并不像梨娘那般多愁善感。

    為了長生不死,白生放棄了仙道,選擇殺生一途,最終會修成魔。梨娘善良但資質(zhì)不好,難以成仙。白生要她隨他修魔道,她沒有采納,選擇入輪回以求來世能修成正果。

    然而白生不愿意梨娘入輪回,一直追到奈何橋也沒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說到這,梁婆婆稍微感慨了一下,小兩口鬧別扭就算了,把人家孟婆的攤砸了算什么事,真不厚道。

    兩妖被押到閻王殿,閻王看他們之間姻緣未盡,便判兩妖一道入輪回,好了結(jié)這段因果。梨娘曉得白生修魔道造了太多殺孽,入人世要吃的苦和要受的災(zāi)都被鬼神縫在了那張男人皮里,她便悄悄用自己的女人皮換走了他的男人皮,先行一步跳進輪回井,要替他把那些罰先受了。

    等白生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他向地府鬼神尋求應(yīng)對之策,得到的答復(fù)是鬼神不得干涉人間事務(wù)。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得匆忙披上女人皮入人世去陪梨娘。此時梨娘已入世二十八年,轉(zhuǎn)為男兒身,受家破人亡、傷肢毀容之苦。白生披了女人皮,自然轉(zhuǎn)生成了女人。梨娘替他受了皮rou之苦,他轉(zhuǎn)世后便用情苦來還梨娘的代罰之恩。

    沙克達聽出了點意思,他和薇薇剛好差了二十八歲。他暗忖明末清初到現(xiàn)在都快四百年了,兩個妖怪怎么拖這么長時間才投胎,真夠磨蹭的。他又轉(zhuǎn)念一想,都說天上一天,人間一年,可能地府也是同理。現(xiàn)代社會提起訴訟,法院不也要花一年時間才開庭審理某案么?四百年換算成四百天,剛好對得上。

    另一個蒼老的聲音和梁婆婆對話,嘆息著說:“梨娘以為皮rou之苦便是全部的刑罰,實際上烙在白生魂上的情苦之印才是真正的懲罰啊。可惜梨娘披了白生的皮,污了心性,入世后也造了太多殺孽。別說這一世,就是下一世、下下一世也怕是不能成仙了?!?/br>
    “修仙向來如此,哪有那么好成的。萬年前喝口靈泉吃個仙果隨便成仙,現(xiàn)在那些渠道都被天庭壟斷了,非官方渠道成仙考核難的喲。莽山的豬娃子考了三千多年沒考上,現(xiàn)在回老家開了個補習(xí)班,教兩百年以下的小妖考編制?!?/br>
    沙克達不曉得時間怎么過得這么快,聽個故事時間天都就要亮了。他聽到梁婆婆說出了告別之語,一時腦熱,忍不住出聲詢問:“那姓于的可有來頭?”

    里面便有人哈哈大笑道:“龍子駕旁的一尾魚罷了!”

    這時村里的公雞打鳴,雞鳴聲中他推門,看見靈堂里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