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愚人眾執(zhí)行官拒做萬人迷 第1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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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前的摩拉克斯,居然還有些許的鋒芒畢露?還是說,從歸終,馬科修斯開始,再到若陀龍王,接連失去友人的磨損,讓這位最古老的神明也變得沉郁溫吞起來呢。 聞音并不試圖挑戰(zhàn)眼前摩拉克斯的耐心。 據(jù)說魔神戰(zhàn)爭時期的巖王帝君脾氣算不得好,她認識的那個,想來都是美化加工過之后的。 同時,聞音也沒忘記剛剛摩拉克斯用來形容若陀的詞。 巖龍王。 “巖之神和若陀龍王開戰(zhàn)的理由,并非是因為和人類的契約,而是因為他是巖龍王嗎?” “畢竟,導致若陀龍王發(fā)狂的是地脈的損傷,而非出自龍王的本意。而地脈的損傷是人類對于層巖的開采這其中,是否有神明的暗自授意呢?” 正好三句話。最后一句還是對摩拉克斯的惡劣揣測,雖然聞音已經(jīng)有幾分肯定,若陀龍王的暴怒背后少不了巖王帝君的插手。 但是摩拉克斯并沒有震怒,反而有一瞬間的驚詫。 他幾乎立即抬頭望向天空。 聞音不動聲色地將視線瞥過去,懷疑那就是天空島的方向。 天理維系者的老巢。 “那一位現(xiàn)在并不會關注我們的談話,祂還有別的事情要忙?!?/br> 摩拉克斯重新將視線轉(zhuǎn)回到聞音身上,神色中卻帶了極濃郁的慎重和小心。 周圍的氣息略有些凝滯,聞音知道,這是摩拉克斯已經(jīng)動用神明的權(quán)能封鎖這一片空間了。 但其實這樣做并沒有太大用處,因為天理現(xiàn)在確實沒有在關注他們。 “你既問我這幾個問題,會知道祂的存在也是正常,但,你如何確定祂現(xiàn)在未在關注我們?祂近乎無處不在,祂近乎全知全能。”摩拉克斯沒有和聞音拼槍,而反而稍微壓低了槍尖。 畢竟,聞音詢問的問題太過于驚人,這絕不是一個普通人能知道的消息。 甚至于,七神中都某幾位,都可能全然不知。 對于摩拉克斯難得帶著些疑問望過來的眼神,聞音面色平靜。 語調(diào)更加平靜。 “因為祂現(xiàn)在正在各個時間線追殺我。身為至高無上的存在,祂只能存在于同一個時間線上?!?/br> 時間執(zhí)政的權(quán)能可以讓人在時間線中穿梭,而每一條時間線只會有一個自己。 倘若讓摩拉克斯自己來到聞音現(xiàn)在的時間線,這個世界的摩拉克斯會被替換成來自未來的摩拉克斯,但未來的摩拉克斯依舊存在。 但是對于天理維系者這樣的存在而言,祂只會在同一個時間線上存在。當來自未來的天理維系者隨即進入了過去的某個時間線,其他時間節(jié)點的天理都會消失。 天理維系者現(xiàn)在并沒有出現(xiàn)在聞音眼前,想來還在其他時間節(jié)點上翻找她的痕跡,所以,這個時間線上的他們就是安全的。 當然,這是聞音的猜測。 但是細想可能性極大,否則,高塔之王的時間線里,聞音早就會被那段時間線中的天理維系者揪出來了。 “各個時間線。你是伊斯塔露?不。”摩拉克斯剛剛提出疑問,就自己親口否定。 眼前之人是一個人類,只是擁有著魔神的位階,看來有所奇遇,亦或是被命運鐘愛。 但是被天理追殺的人,怎么想都不會是被鐘愛的幸運兒。 那便是違逆者了。 摩拉克斯在短短幾秒鐘想清楚其中關竅。 不過,仍然不排除一種可能。 眼前之人同天理維系者所行一途,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試探巖之神的忠心…… 但不知道為什么,摩拉克斯的心頭剛生出這種念頭,便下意識將它否決。 這種信任來的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有些恍然。 眼前之人并非與他來自同一個時間節(jié)點,不知道她究竟來自哪時,但大概率是未來。 不然,現(xiàn)在的自己的記憶里不會沒有她的存在。 但毫無疑問,那個時間節(jié)點的自己,很相信她,甚至讓現(xiàn)在的摩拉克斯都感覺到詫異。 他們一同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嗎?甚至能影響另一個時刻的自己。 心里的信任感太過于強烈,以至于說出質(zhì)疑之話的一瞬,摩拉克斯都覺得自己的懷疑有幾分產(chǎn)生信任危機的古怪。 “口說無憑。你知道的這些秘聞,并不代表你的立場,所謂被追殺,也只是你一個人的說辭罷了?!?/br> 如果在若陀的事情上出了差錯,摩拉克斯費盡辛苦經(jīng)營的局面會瞬間崩塌。 無法繼續(xù)作為巖神只是其中最微小的后果罷了。 所以,你還能用什么理由徹底說服我呢?來吧,給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也讓我同未來的自己有一個交代。 “……帝君?” 在聞音的理由說出口之前,另一個熟悉而略有陌生的聲音傳入摩拉克斯的耳畔。 第148章 “所以,這就算結(jié)束了?” 摩拉克斯靜靜凝望著平靜下來的層巖巨淵,思緒莫名復雜。 魈和浮舍的出現(xiàn),讓他放下了最終的戒備,或許也因為潛意識里,他早已經(jīng)放下了對聞音的敵意吧。 畢竟遠隔無數(shù)時間之外的摩拉克斯,早已經(jīng)向他傳遞了無數(shù)復雜難言的心緒。 千年之后的自己,自然也會對如今的自己造成些許影響。 更別提,在現(xiàn)在摩拉克斯所在的時間線里,浮舍早已經(jīng)失去蹤跡,生死不知,魈尋了他許久,亦無所獲。 所有人都以為浮舍已經(jīng)遭遇了不測,就連摩拉克斯本人亦是如此。畢竟,夜叉肩負的業(yè)障,可遠遠比魔神的磨損還要嚴重許多。 能再見到故人……當真是興事。 更別提,他們還帶來了有關馬修科斯的好消息。 “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吧?” 若陀龍王不必被困在地底千年,摩拉克斯也不必背上親手封印舊友的愧疚,有朝一日,還能在未來和故友重聚。 一切都很完美。 但是卡帕奇莉隱隱覺得不對勁。 在這場旅行最開始的時候,只有她陪在聞音身邊,在聞音重傷之時,也只有她日日守在聞音身邊等待她醒來,但怎么旅行了不過三個時間節(jié)點,聞音的身邊就已經(jīng)又多了這么多人呢? 高塔孤王的事情勉強可以理解,畢竟祂已然隕落,只像曾經(jīng)的卡帕奇莉一般遺留了殘魂,聞音獲得了對方的祝福,承諾將對方帶到千年之后的蒙德,要帶著祂離開也是正常,否則只是殘魂狀態(tài)的高塔孤王未必能堅持到千年之后。 但是草龍阿佩普和巖龍若陀——他們只是因為受到天理的限制被困在一個地方罷了,好好地在封印地沉睡個幾百幾千年就是了,為什么還要跟著聞音一同到處跑來跑去? 阿佩普美名其曰“想要見見更多不同的風景”,非要將自己的尾巴纏在聞音的手臂上,頭搭上聞音的左肩,跟她一同離開赤王陵。 若陀呢,即便縮小身形也有那么大只,牢牢地霸占了聞音的整個右肩,半點位置都不分出來——所以說,他們到底把自己這個三朝元老置于何地? 卡帕奇莉現(xiàn)在只能在旁邊用自己的翅膀飛了,莫名很委屈。 “那么,祝一切順遂。后面的旅程,就要你一個人走了。”摩拉克斯注視著聞音,語氣比初見時柔和了不少。 “我不知那個‘我’是否謝過你。但是我想我應該說一次。魈和浮舍的事情,多謝了?!?/br> “夜叉一向?qū)⒆陨黼[匿在璃月的暗面,為璃月的安危付出良多,卻又因為飽經(jīng)殺伐而深受業(yè)障折磨。我雖為魔神,對此亦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數(shù)夜叉深陷業(yè)障難尋解脫……這許多年來,璃月上下,虧欠夜叉許多?!蹦怂股跏钦J真道。 他神色之中的鋒利冷銳褪下去些許,襯得劍眉星目也無比柔和,說話間也語氣溫和,滿身殺伐之氣散開,巖石的內(nèi)里也是柔軟的心。 這樣的神態(tài),是一千年之后的那個摩拉克斯所不會有的。 他并非永遠沉穩(wěn),永遠端莊,永遠高坐云端運籌帷幄。他也曾瀟灑年少,意氣風發(fā),鋒銳得仿佛剛出鞘的利劍,劍尖永遠存有鋒芒。 最后,名為摩拉克斯的魔神輕輕笑了笑。 “接下來,就帶著若陀和我的力量,一同走到最后的終點吧?!彼f。 千巖頌愿,磐石生花。 來自魔神的祈愿,遠能比常人的祝福帶來更強大的力量。 聞音抬手,將浮現(xiàn)在眼前的巖元素神之眼融于掌心,應下來自友人的祝福。 再一次獲得神之眼,掌握掌控元素的權(quán)柄,雖然是比以往更強大的力量,但心底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時的忐忑。 聞音還記得自己上一次獲得巖元素神之眼時,雖然也是在摩拉克斯眼前,心底卻仍有對于天理的仰望和懼怕,卻不像是現(xiàn)在,面對天理的追殺,也能淡然處之。 她或許早已經(jīng)在冥冥之中明白了自己的宿命,明白自己來到提瓦特大陸的原因。 但是此刻面對摩拉克斯,她仍然露出些許笑意。 “那就在未來再見了?!?/br> 摩拉克斯低笑頷首。 當然。 未來的我,早已經(jīng)等待你多時了。 * 聞音再一次進入之間的縫隙。 這一次,似乎發(fā)生了些許不同。 因為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上花費的時間不長,天理并沒有找到聞音身上。 因此,相比于過去,時間的縫隙總是在遇到天理時“被動”打開,這一次卻好像是聞音的召喚“主動”引動了時間的力量。 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能穿行時間了嗎?還是,這是來自伊斯塔露的另一份饋贈?祂明明不在聞音身邊,卻好像將她的每一次變化都看在眼里。 聞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從外表看來,自己的身體同之前似乎沒什么不同,只有聞音自己知道,如今這副人類的軀殼里隱藏了多么強大的力量。 來自魔神力量的神之眼自然不是天空島派發(fā)的流水線神之眼可以比擬的,聞音甚至經(jīng)常有種感覺,自己新獲得的與其說是神之眼,不如說是……神明的權(quán)柄。 來自龍卷之魔神的風之權(quán)柄,來自貴金之神的火焰權(quán)柄,來自大慈樹王和草之龍的草之權(quán)柄,以及來自巖神的巖龍的巖石權(quán)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