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年怎么沒把你搶回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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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學(xué)校里曾經(jīng)有沒有這樣一個男生,他高大帥氣,學(xué)習(xí)很好,矯健的身影從籃球場上飛過,還能打著領(lǐng)帶上臺做學(xué)生代表發(fā)言。 他可能不停的換著女朋友,但卻在你了解過后,發(fā)現(xiàn)他都只是撩撩而已,看著你笑時的眼睛好像真的很認(rèn)真很純情。 讓你覺得他好像喜歡你。 你獨自興奮的睡不著覺,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你們的未來,你看著他時眼睛里都帶著光,你策劃著一場浪漫的表白。 然后你還什么都沒做,他就牽著另一個女生的手告訴大家,我們戀愛五年了,明天結(jié)婚。 晴天霹靂。 田城就是那個男生,蔣漁就是那個“你”。 他是編織了她少年時所有美夢的載體,真實的,虛幻的,少女時期的幻想曾帶著她掠過每一個難耐的黑夜,又在黎明前將她徹底拍出人生。她帶著所有的恨,母親憤怒的巴掌,和一顆尚未成熟的,得不到就要毀滅的決心,離開了這里。 一走十年。 可惜光還是那道光,無論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會把人照的通亮。 “一開始秘書和我說的時候我以為聽錯了呢,不過你這么名字也比較特別,重名的好像很少,見到你時我也不敢認(rèn)啊,怎么這么多年都沒變化的,怎么樣,結(jié)婚了嗎,最近……好嗎。” 他好像完全不像當(dāng)年的那個人了,時光帶走的不止她當(dāng)年的愛。 “都好,挺好的,沒結(jié)婚……你和虞琳還那么好吧?” “還算好吧……她,最近懷孕了,是第三個孩子,是她想要的,但她情緒,身體都不太對,每天神經(jīng)兮兮的……” “孕婦都這樣,如果你不是特別會哄人的話就讓她自己想通比較好,不過你們都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應(yīng)該不會還每天問你愛不愛我吧?!?/br> “愛呀?!?/br> 時光好像是在這一瞬間與過去交融的。 你有多久沒和愛人一同奔跑過了。 三月的風(fēng)明明還帶著涼氣,揚起蔣漁的長發(fā)時,卻讓她周身都熱了起來。 她好像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就是靠著這種事情活下來的。 生命力在流回到她的身體。 她不知道這是跑去了哪里,她只知道自己被按在了桌子上,男人有些涼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他的指尖滑過自己的衣衫,從紐扣的縫隙里擠進(jìn)去,直接從里面撕開,露出她白色的皮膚。 他開始盯著她的身體,眼神火熱,帶著少年人才會有的羞澀,卻直愣愣的。 他的手指摸著她的腰,像是裁縫對待上好的布料,想將她打造成最美的成衣,卻不忍心傷她分毫。 “你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東西了?!?/br> 田城有點兒疑惑的抬頭,蔣漁瞬間抬起腿夾住他的腰將他的上身按下來,兩人的嘴唇直接撞到一下,又被她咬住。 口紅的味道混著她口中的香氣一起渡到他口中,就此淪陷。 蔣漁回顧自己半生的情史,確實沒找過小男生辦事,他們羞澀又敏感,又橫沖直撞,帶不來絲毫享受。 但他這種男人就不錯。 卻好像有點兒過于激烈了。 “看你老婆沒了性欲,全都發(fā)泄到了我這里?” 他不答,依舊啃著她的唇,知道那艷紅的唇彩涂了兩人半個下巴。 “我當(dāng)年就不該放你走?!?/br> “啊?!” 這次輪到蔣漁懵了。 他不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鉆到他的腿間,撥開內(nèi)褲,順手摸到了一股水,便直接將他的yinjing送到了xue口。 “誒!等……” 田城的手揉上她的臀,托起下半身對著自己的腰。 “讓我進(jìn)去,乖一點兒……” 他笑的樣子和從前好像也一樣。 女人的腿被她自己張開到平直,xue口被自然的扯開,頂在中間的guitou隨之用力,加上男人的挺腰,順利的滑入了進(jìn)去。 這是蔣漁幻想了快十五年的事情。 剛剛交合兩人的氣息都不太穩(wěn),沉重的緊張的和期待的喘氣混到一起,無需多言,大手掐上細(xì)腰,直接沖撞起來。 田城死死的盯著兩人的交合處,女人的花xue成熟又飽滿,隨著他的抽動一開一合,xue口與他的yinjing緊密貼合,里面也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xue道是吸吮,像小寶寶一樣,每次開合都要流出不少“口水”,從縫隙里擠出來,打濕了她的內(nèi)褲,他的腿根。 他在她耳邊輕嘆, “小漁……” “叫誰?你老婆,還是我……” “叫你……一直都是你……” “呵,我才不信?!?/br> 她越說他便頂?shù)迷缴?,上半身也離她越來越近,側(cè)頭咬著她脖頸上的軟rou。 “我下午還要上班,田總?!?/br> “蔣公主也要上班?還來我這個小公司。” “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了你去的吧。” 蔣漁看他自信過了頭的眼神,翻了個白眼。 他也不生氣,手又鉆進(jìn)胸罩抓上了她的軟乳,指尖把玩著rutou,好像要從里面擠出來什么。 yinjing在她身體里一直挺進(jìn),四面八方的沖撞,兩人都沒脫衣服,布料拍打在一起的聲音更大,回蕩在房間里。 兩人身下的桌子也跟著他們的動作一起搖晃,擺在桌邊上的水杯搖搖晃晃,水已經(jīng)灑出了大半。 連蔣漁也被頂?shù)猛细Z了幾厘米,她抬腿環(huán)住他的腰,上身抬起來咬他的喉結(jié)。 “你今晚回家,怕不怕被你老婆看到?” “我們分房睡的。” “無聊?!?/br> “中年夫妻都這樣?!?/br> 他繼續(xù)加速,好像好幾年沒吃rou的野狼,guitou已經(jīng)沖開宮口,在她的zigong里胡攪蠻纏。 可蔣漁眼前閃回的,卻都是他在上學(xué)時的那些事。 他用自行車帶著虞琳在cao場上轉(zhuǎn)圈,身后是一群人的歡呼,遠(yuǎn)處教導(dǎo)主任搖晃著大肚子跑來。 他趁著課間的十分鐘跑去文科班的那層樓將超市搶到的牛奶面包和薯片一起扔到虞琳的桌子上,又被她的班主任趕出教室,半個走廊里都是他跑起來的腳步聲。 他用她填滿他QQ空間的每一寸,年輕的科任老師去給他評論,小心班主任。 現(xiàn)在看來好傻,卻是那是他的全部。 田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釋放在了她的zigong里,帶著微微的歉意看著她,看她沒發(fā)火,低頭吻她的唇。 就好像她才是他的愛人一樣。 少女時的夢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