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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106節(jié)

    那一瞬,借著水晶吊燈的光,她竟然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讀出了幾分乖巧和撒嬌的意味,也讓她自恃強大的內心生出了幾分眷寵的情愫。

    是的,她愿意給這個過分惹眼、魅惑萬千的男人一點特權。

    她又朝他走近了幾步,在他面前站定,然后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池慕程看著視線里秀窄修長的手,潔白無瑕,柔和中帶著珠澤,水蓮花似的青青脈紋也顯得那樣好看。

    這只手不僅僅伸到了他面前,更是伸到了他的心里,再一次緊緊握住了他的命門,讓他只能臣服于她的溫柔多嬌。

    他緩緩伸手握住,接受了她投遞而來的溫暖柔和。

    然而余夏剛想用力把他拉起來,卻有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將她拉了過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坐在了池慕程腿上,緊緊被他圈著。

    “你……”

    “老婆……”

    她想罵他使詐,他卻忽然從口中捻出了一聲“老婆”,帶著無限的繾綣和曖昧,激得她中樞神經(jīng)都顫了一下。

    簡直要命!

    “謝謝你來帶我回家?!彼踔哪?,輕輕往下拉。墨色的眸子很深很深地凝睇著她,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唇。

    余夏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心尖的弦被快速撥動著,震顫不已。他的眼眸像是洶涌無比的潮水,傾覆般地涌來,將她卷入那一汪洶涌之中,在他的唇印上來的那一刻,余夏有一種沉淪溺斃的錯覺……

    其實余夏不太明白,像他這種天之驕子,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會前仆后繼地圍上來。

    他怎么會不安呢?

    她抱著他的后頸,沉浸地感受著他的情緒——深情、緊張、彷徨。同時也給予他回應,將他的這些不安敏感的情緒一一熨燙平整。

    因為余夏來之前喝了點雞尾酒,唇齒間還殘留著白桃的香甜氣味,于是讓原本的誘惑變得更加肆虐,池慕程幾乎情不能自已。

    “寶貝,你怎么這么香……”池慕程廝磨著她唇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抽過煙,喝過酒,嗓子被熏過泡過后變得格外低沉喑啞,混雜著nongnong的氣聲,顯得尤為性感惑人。

    “可是,你好臭?!庇嘞膮s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句。其實并不難聞,反而煙熏和酒味在他身上沉淀出了一種令人沉迷的味道,只是太過消沉頹靡,余夏不適應,也不喜歡。

    她喜歡他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被余夏這么一說,池慕程立馬松開了她,煞有介事地抬手嗅了一下,果然聞到拿煙的手上一股明顯的煙草味,頓時露出了一臉嫌棄的表情,“對不起啊,老婆?!?/br>
    余夏看著他一副“我不干凈了”、“我不香了”的委屈感,就覺得好笑。忍不住胡亂揉了揉他的腦袋,“沒關系,我不嫌棄你。”

    池慕程有點被取悅到,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去親她,卻又想到自己一身煙酒味,生生克制住了。他要回家洗澡,立刻!馬上!

    余夏扶著他走出去的時候,池慕程都不敢挨她太近。

    走得跌跌撞撞,搖搖晃晃。

    蘇儀剛好在大廳里看到這一幕,以為池慕程是嫌棄余夏的靠近,刻意跟她保持距離。

    她收放自如地進行了一下表情管理,端著優(yōu)雅明麗的笑容,步伐輕盈地走上前去扶池慕程,“池先生,您是要走了嗎?”

    然而她的手剛碰到他的手腕,就被池慕程甩開了,墨黑的眸子掃過來的時候,看得蘇儀一陣心驚,冰冷、厭惡、嫌棄,“不需要,你去忙吧?!彼麩o情地拒絕,身體卻向余夏靠近了一寸。

    第189章 嗯,你比香妃還香

    蘇儀生生愣在了大堂中央,尷尬到了極點!

    在這個酒莊里,她也算是個門面。即使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來了,也會看在她大方得體、明媚動人的份上給她幾分面子。所以她在酒莊里一直混得如魚得水。

    池慕程不經(jīng)常來,他是四個老板中最帥、最有魅力、最有涵養(yǎng),也是最不好接近的那位。但即使如此,每次見了她,也總是和和氣氣,會給她三分笑臉的。

    何曾像剛才那般,當眾給她下臉子?

    或許是因為喝醉了,所以一時沒認出她來吧。蘇儀自我安慰地想著。

    然而很快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讓她啪啪打臉。

    池慕程明明走不穩(wěn)卻還要逞強,讓余夏倍感吃力。

    “你靠在我身上?!庇嘞膭袼?/br>
    “可是我怕熏著你?!?/br>
    “都說了不嫌棄你。”

    “但我嫌棄我自己?!?/br>
    “池慕程!”

    “嗯,寶貝,我在呢?!?/br>
    “靠著我,你這樣我很累?!?/br>
    “哦。”池慕程這才小心翼翼地靠過來,“寶貝,你別生氣?!?/br>
    蘇儀像是被一記悶棍打了一下,愣在了原地。

    她聽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不是說池慕程是個掙錢機器,只會大把大把地掙鈔票,不近女色的嗎?

    如果大家知道他一聲聲“寶貝”張口就來,恐怕一個個都會目瞪口呆吧。

    那個模樣不錯頗有幾分姿容的女人叫什么來著?

    她轉動著食指上的一枚珍珠戒指,哦,余夏。

    沒想到看上去不過爾爾,卻還是小瞧了她呢。

    “杵在這兒做什么,瞧什么呢?”

    宋鋆剛才去了趟池慕程的包間,發(fā)現(xiàn)小兩口已經(jīng)不在了,所以這會兒他也打算撤了。走到大堂一眼就看到蘇儀一動不動地站著,跟一尊女神雕像似的。

    蘇儀聽到動靜連忙撩出一抹端莊大氣的笑容,“宋律師,您也準備走了嗎?”她體貼周到地迎上去,將他送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余夏把池慕程扶到了副駕駛上,池慕程順從又溫柔,眼神里浮動著柔和順意,像是午后慵懶的陽光一般,惹人沉醉。

    她從來不知道池慕程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以前她見到的、接觸到的池慕程,像高嶺之花,可望而不可即,總是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宋律師,那位余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怕自己問得太直白,蘇儀稍稍婉轉了一下。

    宋鋆作為律師,自然也有幾分拿捏人心的本事。他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余夏的方向,又目光澈澈地瞧了蘇儀一眼,“你不是有顆七竅玲瓏心,今天晚上怎么盡做一些傻事,問一些傻問題?!?/br>
    蘇儀有種被看穿了心思的困窘,一時語塞,“我……”

    宋鋆便借著機會敲打了她一番,“蘇儀,你是個聰明的人。如果你想在這個酒莊干得長久,就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收起來。我知道你拿捏男人的心很有一套,但是最好不要打我們四個人的主意。還有,池子那里,今晚你對余夏做的那些事你自己跟他請罪吧?!?/br>
    蘇儀一字一句聽著,越來越心驚,越來越心涼,最后是深深的恐懼。直到看著宋鋆開車離開了院子,她才扶著一旁的石柱站穩(wěn),腿是虛的。

    *

    晚上的十一點,夜境深幽,月色清淡,在蕭瑟的夜風里守護著生靈萬物。

    回去的路上,是余夏開的車,路上的車輛變得很少。

    池慕程安安分分地坐在副駕駛上,沉默不語。

    余夏以為他睡著了,打開了空調,將溫度調高了幾度。

    直到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進了車庫,余夏要把他叫醒的時候,池慕程卻自己解開了安全帶。

    “你沒睡?”余夏連忙下車走到副駕駛旁,扶著他下了車。

    “沒有?!背啬匠虗灪吡艘宦?。

    “那你怎么一直都不說話?”

    “不想打擾你開車?;丶野伞!背啬匠唐炔患按叵牖丶蚁丛琛?/br>
    一到家,池慕程就扶著墻徑自往浴室里走,余夏本來想先去給他煮完醒酒湯的,見狀不得不跟了上去,“你自己可以嗎?”喝了酒不能泡澡,只能淋浴,余夏有些擔心他。

    余夏的一句話仿佛讓池慕程解鎖了新技能,略顯混沌的眼眸一亮,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老婆,你幫我,好不好?”

    余夏本來只是隨便這么一問,池慕程認真央求的口吻才讓她真正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驀地瞪大了眼睛,臉色一片通紅。

    “你先等一下。我去給你找兩顆解酒糖。”

    等她把解酒糖拿來的時候,池慕程竟然沒了蹤影。

    她喊了他一聲,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跑去衛(wèi)生間刷牙了。她有點哭笑不得,看來池慕程真的很在意她說他臭這件事。

    洗到一半的時候,池慕程就開始不規(guī)矩了。余夏氣呼呼地三兩下把他打發(fā)完就把他轟了出去,“你洗完了,趕緊去睡覺。

    等她洗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

    前一晚就因為池慕程沒怎么睡好,這一晚池慕程又搞出了這么多糟心的事,她現(xiàn)在又累又困,打著哈欠拍了點爽膚水就直接鉆進了被子里打算入睡。

    “晚安?!彼紤欣Ь氲馗啬匠陶f了一句,眼皮沉沉地闔上了眸子。

    池慕程卻一把將她撈進了懷里,附在她耳邊吐氣如蘭,“老婆,我已經(jīng)洗香香了?!?/br>
    “嗯。你現(xiàn)在比香妃還要香。”剛才往身上使了那么多沐浴露,不香才怪。余夏迷迷糊糊地想著。

    池慕程低笑了一聲,大概是剛從浴室出來,她整個人被熱氣烘得紅彤彤的,毛孔微微張開著,像是在呼吸,臉上細小的絨毛像是在高興地舞蹈,看上去極度誘人。

    就連耳尖都是紅的,像是可愛的櫻桃,他實在沒忍住,直接一口含了上去,廝磨良久。

    后來又覺得不夠,輕輕地將她的臉掰過來,一寸寸地吻上她的眉眼、鼻尖、臉頰、再到紅唇……

    余夏都快睡著了,被他吵得不能入眠,推了推她,囈語著,“別鬧了,我好困。”

    軟綿綿的嗓音直接拱到了他的心底深處,他聽到自己的心臟突突跳了兩下——

    第190章 哄人是件體力活

    比起前一晚的狠,這一夜的池慕程特別磨人。

    一邊哄著她,“你睡你的。”

    一邊卻又一遍遍地問她,“寶貝,我香不香?”

    好像他對于香不香這件事有了深深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