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三次侍寢,怪異的她(微h)
棠韻禮再次召傳徵,是在半個月后既望之夜。 這一回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連續(xù)被招幸三次,連帶著此前主動來與自己攀談的攸月都帶著一股幽怨的眼神看他。更別提那跋扈的夙禾,那赤裸裸的眼神,簡直是想將他碎尸萬段了才好,所有人都前所未有地有了危機感。 相比前兩次,這回倒有些不同了,至少他沒被再投喂軟筋散了。 從深院到棠韻禮的房間,不算太近,卻讓他走出了些輕車熟路的感覺。一想到接下來又要被那女人如何戲耍調(diào)弄,頗有積怒之余,卻又莫名有些許期待。不論如何又偏生逃不過,畢竟被她拿捏手心,恁他也翻不出五指山。 正想著,推門而入,那女人瞬間便撲了上來。 這像什么話? 徵滿臉黑線地擋開她,棠韻禮身量只到他胸口,倒不是她矮,實在是因為他身得高大,站在人群里怎樣都是鶴立雞群的。 棠韻禮只得努力昂著腦袋看他。她面色酡紅,雙唇微張,琥珀眸子里透著迷離。衣衫半敞,腰線勾人,露出一大片粉rou瑩白,就連那處起伏的溝峰也都若隱若現(xiàn)。 徵暗自攥緊拳頭,這女人...又在勾引人! 她身體很燙,熨燙的體溫透過絲質衣衫傳遞到他手心,灼得他暗自驚詫。除此之外,便是軟,肩臂很軟,腰很軟,胸很軟...靡靡的想法被徵強行扼制。 他搖搖頭,如今,他可不是此前那個被喂了藥,任由人宰割的咸魚了。 他有的是力氣來與之抗衡。 但是,今夜的她很是怪異,具體何處,他又說不上來,要是換了以往,她早就迫不及待來戲耍他了,可她現(xiàn)在被他捏住臂膀,搖搖晃晃地立著,面色緋紅可浸,像是喝醉了,可又......分明沒有一絲酒氣。 “唔...” 她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大開的襟口里塞,他的手還帶著一股冰涼,但很快便被她灼熱的體溫侵略透了。 粗糙的掌紋磨過她的紅蕊,驚地她渾身猛地一顫,幾乎要立不住腳,無措地撲入徵的懷中。徵慚愧無比,可他卻不能忽視自己最真實的反應。 火燙的硬物抵在棠韻禮的小腹上,戳得她頻頻蹙眉,下手去揪,她這副不清醒的樣子,自然是力度不分,疼得徵咬牙切齒。 “棠、韻、禮!” 額頭暴起的青筋已經(jīng)徹底暴露徵的忍耐極限。 懷中之人卻懵懵懂懂地半抬眼眸,嘴中含糊不清。 “要...唔...我要?!?/br> 徵不清楚她到底要什么,反倒是自己,險些控制不住想要將她壓下的沖動。 兩人跌跌撞撞地撞到榻上,徵被壓在下面,棠韻里渾身燥熱極了,她胡亂扒了衣物,按著徵的胸膛,就這般湊上來了。 丁香小舌一下一下,極其輕柔地舔弄著他的喉結,徵腦中火光炸開,她好似清晰知道自己的敏感點,舔地那處極其認真,待他無措之際,捉著凸起密密吮吻,徵半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抱著她細腰的雙手也垂軟下來。 喉骨處被吮出一朵緋色紅痕,她看著自己的杰作,兀自笑了,明明笑得很傻,在徵眼中,宛然卻如一個多情妖嬈的狐媚,勾人魂魄的無良精怪。 “唔嗯...”她忽的痛苦地夾緊雙腿,喘息不停,“我要...好想要啊!” 徵失神地看著身上的女人,赤裸的身子近乎完美無瑕,無怪乎那么多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一想到其他男人,徵眼神一沉,捏著她腰肢的手掌收緊,緊到箍成幾條紅紫的痕跡來。 “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