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郎君信我:我們來試試那畫里的姿勢
徵怒不可遏,惡狠狠地睇視著眼前這柳嬌花媚的女子,不吝吐出一句“下流”來。 她倒毫不在意地將畫扔在腳下,兩步跨坐于他身上,瑩玉般的玉腿伸出單薄的衣裙,垂跪在他腰兩側(cè)。微涼的素手撫上他的臉,含情脈脈地望著他的眸,紅唇輕啟。 “這么幾日不見,郎君不想我么?” 她的身子全都傾在他胸前,如擁白雪般,輕盈又柔軟。她的眼中總寫滿了直白的勾引,徵移開目光,喉間滾動,并不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她將身子壓了下來,依稀間,柔軟的下身擦過他沉寂在褲頭里的巨物,徵立刻把住她的腰身,阻止她似是無辜的煽風(fēng)點火。 可她卻兀自笑了:“看來郎君果真想我了,一見面就這般熱情地摟著我的腰?!?/br> 徵眼瞳一閃,著實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無恥,盡是真眼說瞎話。 火熱的掌心方要從她細軟的腰上移開,卻被她眼疾手快一個捉住,重新按了上去。 她的挑逗不斷:“我想郎君得睡不著。坐也思君,行也思君,我怕不是愛上郎君了?!?/br> 明知這女子為了得到他不折手段,更沒有一句真話,可他的心卻莫名快了一拍,心中也升騰出一種不可名狀的陌生情愫來。 掃到躺在地上那yin靡的畫,她抵上他的額,極盡誘惑道:“郎君,我們來試一試吧?相信我...那個...會讓你很爽的?!?/br> 徵的目光跟隨她落到畫上,畫上之人面上的銷魂映入腦海,竟與自己渾然融為一體,他甚至看到自己咬緊下唇,反手撐住圈椅,似痛苦似歡愉的低吼釋放著。 那畫面著實羞赧,他實在說不出半個字,星眸半垂,眼尾一抹紅暈。棠韻禮輕輕柔柔地吻上那抹紅痕,青蔥的十指插進他束起三千鴉發(fā)之中。 “郎君,信我!” 她兀自將他半個身子壓下,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整張倉惶的臉。身下之人似是被這沒來由的一推搞得措手不及,瞪大的雙眸中寫滿了不解和意外,這小模樣活脫脫一只大愣兔子。 她實在是被他逗得好笑,鼻間一聲輕笑迭出:“郎君這副純良模樣,倒真讓我舍不得一口吃下?!?/br> 徵梗著通紅的脖頸,壓著嗓子道:“那就不要再戲弄我,放開我?!?/br> “我聽郎君這話的意思,莫不是急了?”她的手指隔著衣衫一下一下地戳著他硬鼓鼓的胸膛,挑逗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慢慢來?!?/br> “你!” 他此時才算懂了古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的道理,這女子簡直是不可理喻。 將他衣衫盡數(shù)剝?nèi)ズ?,露出整個赤堂堂的上半身后,棠韻禮變戲法似地抽出一段軟緞紅綢,絲質(zhì)的緞帶柔軟貼膚,并不會傷人分毫。 褲頭里蟄伏的巨物還未蘇醒,徵驀地想到那畫兒,再瞧那紅綢帶兒,心跳猛地收緊,底下頭微微一抽,已經(jīng)有了痛感。 身上的女人衣衫完好,座跨自己腰上,她與上回的溫吞慢熱不同,這一次直驅(qū)要害,酥手攀著他的褲腿而上,一把將那團軟rou擒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