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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家娘子是上神 第191節(jié)

    這個女的不開心了,她兒子、孫子會好過?

    年紀(jì)大了,就是容易心軟。只要兒子、孫子過得好好的,她再多不滿,也只能退一步。

    楊香薇:“……”

    ——他奶奶的想象力真豐富。

    “沒有?!逼莘蛉朔裾J(rèn)。

    戚老夫人根本不相信,說道:“沒有,你怎么會突然答應(yīng)這種事情?以你的脾氣,都敢跟我吵架,怎么會答應(yīng)這種事情?”

    “娘,不是你讓我做選擇嗎?一邊是軒哥兒,一邊是軒哥兒他爹,我能怎么辦呀?”戚夫人最后,還支吾了一句,“對于我們女人來說,最重要的不就是孩子嗎?”

    戚老夫人噎住:這樣說好像也對。

    “咳咳!”楊香薇看她們說的差不多了,終于插了一句,“奶奶,娘,你們是不是把話題扯的太遠(yuǎn)了?我就是去一個上書房,我是去讀書的,又不是去拼命的,怎么搞的比我爹上戰(zhàn)場打仗還要恐怖?”

    “本來就比你爹上戰(zhàn)場打仗還要恐怖,你以為上書房是什么好呆的地方?那里全是皇子,是不是比你尊貴?你去了,不就是去墊底的嗎?”戚夫人憂心忡忡,總覺得這個兒子一去,大家就要跟著完蛋了。

    楊香薇無奈:“哪有那么夸張?我之前不是還在侍衛(wèi)處呆過嗎?娘,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不會有事的?!?/br>
    “你娘那也是關(guān)心你,”戚老夫人嘆息道,“你娘為了你,連你爹都不要了,你看你娘到底有多關(guān)心你啊,你以后要孝順你娘,知道嗎?別跟你爹似的,老傷我的心。”

    “奶奶,我爹什么時候傷你心啊?除了沒經(jīng)你同意,娶了我娘以外,我對其他事情什么都聽您的呀?!睏钕戕弊哌^去,挽住戚老夫人的胳膊,撒嬌道,“而且,如果我爹沒有娶我了,那你不就見不到孫子我了嗎?奶奶,你不會不想見到我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得多傷心呀……”

    “你這個臭小子,就知道哄你奶奶開心,你怎么想的,奶奶我還不知道嗎?看著跟我親,其實還是跟你爹、跟你娘最親,什么時候都護著他們。”戚老夫人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額頭,目光愛憐。

    “嘿嘿,哪有?在我心里奶奶才是最重要的,我爹我娘都是靠邊站。奶奶要是不信的話,問我娘,我們家是不是奶奶最大,奶奶說什么就是什么?!睏钕戕苯o戚夫人打眼色。

    戚夫人順著也說了幾句好話,哄戚老夫人開心。

    一時之間,屋子里其樂融融。

    雖然戚老夫人、戚夫人依舊擔(dān)心楊香薇去上書房上學(xué)的事,但人家本人沒心沒肺,完全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搞得她倆也很無奈——難道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確實也是她們想的太多了,第二天楊香薇一大早就起了床,隨便塞了兩塊餅,就朝皇宮跑了過去。

    “你這個死孩子,怎么不坐馬車呀?”戚夫人追了出來,有些急。

    “娘,坐馬車太慢了,我還是跑著去吧,省時間。”楊香薇說節(jié)省時間,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這個時間點,天色還有些暗,但整個京城都開始城熱鬧了起來。

    趕著去上早朝的官員,坐著坐馬車,步的步行,朝皇宮趕去。

    大大小小的馬車,從四面八方朝皇宮匯聚,要是你運氣不好,遇到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官員,那你就只能靠后了。

    哦,對了,皇宮還分外圍,跟內(nèi)城。

    內(nèi)城就是皇宮。

    到了外圍,馬車就不能往前走了。你必須從馬車上下來,如何下馬車,馬車??吭谑裁次恢茫@些都是有講究的。

    離皇宮最近的,永遠(yuǎn)是最大的官。

    反之,就是最小的官。

    第299章 內(nèi)外城

    進(jìn)了這道宮門,所有的官員都必須在那里等著,等到大部分人到齊,排好了隊,再乘的乘轎子,走路的走路,依次朝內(nèi)城而且。

    這個時候也一樣,能夠坐轎子的,不是身份比較尊貴,是大官,就是得到了皇帝的“特許”,榮耀加身。

    楊香薇趕著出門的時間點,也就是說比他們晚了那么一點點。

    他沒有資格乘轎子,只能靠著自己的兩條腿跑。

    遠(yuǎn)遠(yuǎn)的,能夠看到官員隊伍,朝早朝而去。

    楊香薇到達(dá)上書房的時候,很多房子已經(jīng)到了。

    他一走進(jìn)去,幾乎所有人都抬起頭來看他。

    一屋子,大概有七八個。

    楊香薇:貌似拓跋宇的“戰(zhàn)斗力”還不錯,皇子的數(shù)量遠(yuǎn)勝于他父皇。

    上一代,拓跋宇就只有兩個競爭對手。

    一個自己中途發(fā)生意外夭折,另外一個沒有斗過他,被他軟禁在皇子別莊,最后死了。

    至于到底是自己病死的,還是皇帝的手下動的手,眾說紛紜。

    不過楊香薇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畢竟那個時候,拓跋宇已經(jīng)登上了皇位,正是需要建立威信,取信于人的時候。

    他沒有那么傻,會在那個時候弄死自己落敗的皇兄,就算是軟禁也要養(yǎng)一輩子,至少能夠留下一個善名。

    結(jié)果那個皇子死了,要不是那個皇子還有孩子活下來,拓跋宇差點就要遺臭萬年了。

    “你們怎么這么看著我?”楊香薇一臉疑惑。

    “好大的膽子,”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皇子立馬站了出來,呵斥道,“誰讓你跟吾等這樣說話的?”

    楊香薇眨著眼睛說道:“不這樣說話怎么說?難道用鼻子說話嗎?”

    皇子爆怒,就要喊侍衛(wèi)把這個人趕出去,收拾一頓。

    另一位皇子攔住了他:“五哥,你干嘛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心父皇知道了,又要訓(xùn)你?!?/br>
    五皇子憤憤不平:“憑什么訓(xùn)吾?又不是吾的錯,分明是這小子,不過一個駐防將軍之子,居然敢這么跟吾等說話,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哦,原來你是五皇子呀,這臣就有些不太明白了,臣一個駐防將軍之子,怎么跟五皇子說話,就變成了自找死路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你見到吾等沒行禮?!?/br>
    楊香薇更詫異了,二話不說,跪下行禮:“臣見過五皇子?!?/br>
    五皇子正要說話,這時大皇子拓跋浚、三皇子拓跋德仁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大皇子為長,因此三皇子稍稍落后了半步。

    “這是怎么了?”不過相較于更加清冷的大皇子,三皇子拓跋德仁確實要熱情很多,一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就提出了疑問。

    “三皇兄,”五皇子立馬委屈地跑過來,跟三皇子拓跋德仁告了狀,“這家伙膽子太肥了,他居然敢‘侮辱’吾等?!?/br>
    大皇子拓跋浚訓(xùn)斥:“別胡說?!?/br>
    “我怎么胡說了?大皇兄,我說的是真的……”巴拉巴拉,五皇子便事情的經(jīng)過給說了出來,得點強調(diào),某個人一進(jìn)來根本就沒給他們行禮。

    是他指了出來,某人才戲謔地給他一個人行了禮,這不是“侮辱”是什么?搞得好像,他們一眾皇子根本沒資格被他行禮似的。

    “這……”三皇子拓跋德仁一下子為難了起來,望向了楊香薇,“戚公子,不知吾五皇弟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樣?不過是一件小事情,大可不必如此追究?!贝蠡首油匕峡V苯诱镜搅藯钕戕边@邊,冷著臉道,“五皇弟,你的皇子禮儀呢?”

    當(dāng)場讓五皇子背皇家禮儀規(guī)范。

    五皇子氣得要死,卻因為他是大皇兄,只能憋屈的背了起來。

    在皇家禮儀規(guī)范當(dāng)中,有一條規(guī)定了——“師為尊,同窗為平”。

    意思就是,皇子上學(xué)的時候,若是遇到身份低于自己的先生或同窗,不能以身份謂高低,要尊師重道,與同學(xué)之人講“同窗之誼”,平等視之。

    大皇子拓跋浚直接講了當(dāng)初太祖皇帝進(jìn)入太學(xué)府學(xué)習(xí)時,即使獲封太子身份,對太學(xué)府的先生也好,同窗也好,都是“以禮相待”,寬和大方,頗得師生之心。

    五皇子身邊拓跋皇朝子孫,應(yīng)該繼承先祖遺風(fēng),方不墜了皇家威儀。

    可憐的五皇子,被訓(xùn)得跟什么似的,目瞪口呆。到了最后,居然還不得不向楊香薇道歉。

    他心里抱屈,卻毫無辦法,悶聲悶氣道:“對不起。”

    “哎,大皇兄,”三皇子拓跋德仁立馬當(dāng)起了老好人,勸道,“算了,五皇弟還小呢。何況,這是第一次有大臣之了進(jìn)入上書房,各位皇兄不太適應(yīng),也無可厚非。而且吾也相信,戚公子不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還會跟五皇弟計較這種事情。”

    轉(zhuǎn)過頭,問楊香薇是不是如此。

    楊香薇心道:誰傻了,才會否認(rèn),徹底得罪諸位皇子。

    說是同窗的時候,要平等待之,但大家又不會當(dāng)一輩子皇子,誰還沒個小心眼,未來再“報仇”?

    他笑著應(yīng)道:“臣不敢?!?/br>
    三皇子拓跋德仁一說話,大皇子拓跋浚就沒有再出聲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楊香薇就看出了不少問題,比如在諸位皇子之間,三皇子拓跋德仁的似乎比大皇子拓跋浚更受歡迎一些。

    也是,相較于看似冷漠,其實只是不怎么愛說話的大皇子拓跋浚,更擅長言詞與交際的三皇子拓跋德仁顯然更容易博得其他兄弟的好感,長袖善舞。

    但楊香薇知道,三皇子拓跋德仁的“熱情”只是一道面具,在未來的皇位爭奪戰(zhàn)上,這群曾經(jīng)跟他笑言相語的諸位皇子,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除了兩條腿廢掉,變成廢人的五皇子還活著外,其他人全死了。

    大皇子拓跋浚是最早出事的,他被人設(shè)計貪污賑災(zāi)之款,下了天牢。那時他還想著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卻不想被人毒死在了大牢里。

    楊香薇:“……”

    雖然他沒有證據(jù),但他敢說,這件事情肯定跟三皇子拓跋德仁脫不了干系。

    只是可惜,那時拓跋宇已經(jīng)病發(fā),根本精力調(diào)查此事,全權(quán)交給了一個勁給大皇子求情,不相信自家大皇兄會做這種事情,看似特別講“手足之情”的三皇子拓跋德仁。

    最后,調(diào)查出來的“真相”,確實也不是大皇子拓跋浚干的,只是他已經(jīng)死在了地牢里;同時也拉下了一個頂著“殘害手足”之名的二皇子。

    當(dāng)時拓跋宇聽到是二皇子設(shè)計,陷害了大皇子,還暗中下毒害死了大皇子,就有些受不了,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第300章 同窗之誼

    不過兩三年時間,諸位皇子一位位發(fā)生意外,弄到最后,拓跋宇臨死之際,猛然發(fā)現(xiàn)——似乎除了僅存的三皇子,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繼續(xù)皇位了。

    楊香薇不清楚拓跋宇臨死前有沒有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即使是反應(yīng)了過來,當(dāng)時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那樣一步,也無力回天了吧。

    或許,對于皇族來說,誰能夠笑到最后,誰就是贏家,這句話也是真的。

    即使殘酷,卻又真實。

    因為有三皇子拓跋德仁在,楊香薇能夠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特殊照顧”,似乎在引導(dǎo)他如何加入上書房這個群體。

    因為他的出現(xiàn),這群喜歡仰著下巴看著的皇子,似乎也挺給面子,明面上沒有再讓楊香薇太難堪。

    好吧,事實上,楊香薇想要“挑事”,打一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