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婦女主任 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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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誠一走出院子,方靜便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他,哽咽道:“誠哥,你幫幫我,你幫幫我,我不能嫁過去,陳三兒要害我!” 許誠一把捂住她的嘴,緊張地左右張望,撕開她,“別在這兒說話。” 倆人干壞事兒的時候只想著好處,無腦勇的很,現(xiàn)在一個比一個慫,以前經(jīng)常去的豆秸垛不敢去了,一直走到村子外面才停下。 還沒到草木茂盛的季節(jié),四周一片空曠,雖然安靜,可夜里黑漆漆的,瘆得慌。 方靜發(fā)抖,緊貼著許誠,“誠哥,我怕……” 許誠抱著她,安撫:“沒事兒,我在呢。” “誠哥,怎么辦?。俊?/br> 方靜緊緊揪著他的衣服,“是你說我們可以利用陳三兒拿到名額的,現(xiàn)在他們逼我嫁給陳三兒,你不能不管我,我會死的!” “嘶——” 黑夜里,忽然響起奇怪的聲音,方靜嚇得叫了一聲,“?。 ?/br> 許誠沒好氣:“別喊出聲!你是生怕人不知道我們見面嗎?” 方靜不敢埋怨,小心翼翼地問:“誠哥,你沒聽到什么動靜嗎?” “能有什么動靜?大驚小怪。” “是、是嗎?” 許誠這兩天也在考慮怎么保全自己,方靜離開是最好的,“出來就別回去了,你找個地方藏起來,我想辦法給你弄個介紹信……” “不不行,我一個人能藏去哪兒,我害怕……” “再害怕也得藏,明天你真要到陳三兒身邊兒去嗎?再想跑就不容易了……” 就是知道,才冒險跑出來。 “可我的東西……” “還管什么東西?” “咔嚓咔嚓--” 方靜又是一抖,她精神緊繃了兩天,根本無法放松,四下察看著,忽然看到一個方向,瞳孔擴大,牙齒哆哆嗦嗦:“那、那那有一團什么東西在動……” 許誠望過去。 黑乎乎的地面上,真有一團東西在蛹動,而且是在不斷向他們靠近。 趙村兒大隊是有過野獸出沒的。 許誠心跳停擺。 方靜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尖叫,“啊——” 凄厲的尖叫聲刺破黑夜。 許誠又被她嚇得心臟突突急跳。 不明的野獸還在一點點逼近,還發(fā)出了“嗬嗬”聲兒。 野獸輕易不敢往人多的村子進。 兩個人被恐懼控制,瘋狂地跑回村子。 他們跑遠后,那團黑影直立起來。 余大舅的長子余山掀開扣在頭上的被子。 他身后,余大舅的次子余巖從鋪開的豆秸堆上坐起來,氣憤道:“真沒想到是許誠……” “我也沒想到?!?/br> 這是蹲的他們第二個晚上,村子里外每個能走野鴛鴦的必經(jīng)之路,都有人帶著裝備蹲守。 為的就是抓正著,給陳三兒正清白。 村口—— 早有人守株待兔。 黑燈瞎火,兩個人慌不擇路地奔跑,一頭撞上一張大網(wǎng)。 兩人嚇得尖叫,又想起這是村口,尖叫聲短促地戛然而止。 大網(wǎng)一開始只是網(wǎng)住前面,然后開始裹住全身,兩個人越掙扎網(wǎng)勒得越緊。 前面,后面,身邊……都有腳步聲。 兩個人只能看見人影晃動,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 許誠和方靜劇烈地掙扎,卻又不敢出聲,甚至覺得網(wǎng)勒得他們窒息。 他們好像要死了! 方靜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淚流滿面。 許誠也沒比她強多少,汗流浹背,兩股打顫,尿意都來了。 “刺啦——” 火柴劃著,亮起一點光亮。 隨后,一盞煤油燈亮起,是追上來的余巖。 許誠和方靜還來不及細看,一道刺眼的強光打在兩人的臉上,兩人睜不開眼。 傅杭舉著手電筒,淡淡道:“抓到了,拉到大隊部跟趙柯交差吧?!?/br> 許誠和方靜終于看清了網(wǎng)住他們的人,驚慌失措,仍想狡辯:“你們抓我們干什么?” 網(wǎng)人的是劉興學、鄧海信和林海洋,三人拽著網(wǎng)往大隊部走。 許誠和方靜一直讓三人放了他們,威脅、求饒、利誘……全用遍了,三人絲毫不為所動。 大院里,已經(jīng)聚了不少人。 他們一到,圍繞他們一圈兒便亮起煤油燈。 許誠和方靜慌急地背身,抬胳膊遮臉,想要遮羞,可惜,他們完全暴露在眾人中間,遮無可遮。 “竟然是許誠!” 趙村兒青年們震驚。 方靜不禁啜泣起來,“我們沒做什么,放了我,求你們放了我……” 許誠外強中干,“放開我!我是副隊長,你們沒沒權力抓我!” “他們沒權力,我有沒有?” 趙新山嚴厲的聲音響起。 許誠一滯,“大、大隊長,這有誤會……” 余山抱著被走過來,道:“我親耳聽到,他們說利用陳三兒拿名額?!?/br> 方靜激烈地否認:“沒有!我沒有說過!” 許誠也否認,“不是我說的!” 但他們兩個男女夜會是事實,再怎么辯解也是蒼白的。 趙新山怒火朝天,“許誠,說你心術不正都是輕的,你簡直人品低劣,心腸歹毒!” 周圍的燈光下,趙村兒的青年們也都憤怒厭惡地看著他。 “大隊長!直接報警吧?!?/br> “這種人太可怕了,不能放過?!?/br> “不能留他們在趙村兒!” 許誠一慌,“大隊長,不是我,是她,她勾引我,她為了回城勾引我?!?/br> 方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許誠憤怒,“要不是你勾引,我怎么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跟你攪在一起?我是副隊長!” “是你先對我噓寒問暖的!你先討好我的!你還給我送東西!” “你想太多了吧,幾句話就跟男人眉來眼去,送點兒東西就投懷送抱,眼皮子淺,還立牌坊呢!” “許誠!” 方靜到底是個女同志,不是毫無廉恥心,被他這么說,抬起手就甩過去。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許誠臉上,刮了兩道血印子。 許誠臉火辣辣地疼,當即還手,要扇回去。 沒有人去拉架,任兩人在網(wǎng)里撕打。 他們互相詆毀攻擊的樣子越不堪,趙村兒青年們越憤怒。 就因為他們的壞心眼兒,陳三兒被砸破頭,還差點兒就要被送出去抵罪。 青年們想起那時社員們激憤的反應,心底一陣一陣寒意和厭惡。 太歹毒了! “這么快就咬在一起了?” 趙柯從辦公室出來。 趙蕓蕓跟在她身后,看見兩人,眼里冒火,恨不得沖上去給兩人幾巴掌。 趙柯沒回頭也感受到了她的火氣,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道:“想去就去,這時候不出氣,什么時候出?” 趙蕓蕓像是烈犬松開了繩子,直接躥出去,一手拽頭發(fā),一手啪啪地扇。 她上去打人算怎么回事兒? 趙新山眼前一黑。 而趙蕓蕓薅頭發(fā)扇巴掌還不滿意,連踢帶踹,專往疼又不要命的地方下手。 “敢欺負陳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