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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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卿眼神閃爍,“沒沒什么,就是想買了涂抹?!?/br> “真沒事?”江黎才不信呢,何玉卿平時一直念叨的是,女子素面便很好看,用那些胭脂水粉作甚。 這里面肯定有事。 “說不說,不說我可不理你了?”江黎說著,轉(zhuǎn)身看向另一處。 何玉卿怕她真生氣,忙說:“哎呀,告訴你還不行嗎?” 江黎轉(zhuǎn)過身子,“說吧,何事?” 何玉卿抿抿唇,朝四周看了眼,見沒人,悄聲說:“阿昭哥邀我賞月。” “我哥?”江黎眉眼彎彎道,“我哥何時約的你?” “就、就端午那日。”何玉卿說著臉還紅了。 端午那日? 江黎想起來,端午那日,謝云舟跌倒在地上,求著她扶他,恰好荀衍過來,用同樣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阿黎,我給你買了禮物,走,帶你去看。” 一邊是倒在地上示弱的前夫君,一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摯友,他們同時對她發(fā)出邀約,無論她允了誰,另外一個人勢必會難過。 江黎猶疑地看看謝云舟,又看看荀衍,忽變的天氣讓她杏眸瞇起,心底的那根弦好似重重撥弄了下,為誰奏起未知。 最終他們兩人她都未曾回應(yīng),因江昭急匆匆來了,人來便來,手里還拎著只雞籠,遠遠看見江黎便招手,“阿黎,我來給你煲雞湯喝?!?/br> 話音未落,又是一陣風吹來,雞籠晃了晃,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籠子里的雞跑了出來。 所謂雞飛狗跳便是眼下那般。 雞四處亂飛,江昭抓不到,府里其他人也抓不到,江黎也走了過去,幫忙捉,至于趴在地上的謝云舟,被謝七扶了起來。 荀衍所說的禮物也交給了金珠,眾人都跟在雞后面跑,直到雨滴落,才把雞抓到。 熬雞湯的任務(wù)給了江昭,何玉卿來的晚,沒幫著抓雞便說去幫著熬雞湯。 她同江昭去廚房時還別別扭扭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后來再出來,臉上漾著紅。 江黎思緒回籠,抬肘撞了下何玉卿,眨眨眼,“怎么?原諒我兄長了?” “誰原諒他了,我才沒有?!焙斡袂溥€是嘴硬,“他做出讓你傷心的事我才不會原諒他?!?/br> 江黎可不想因為自己讓江昭同何玉卿產(chǎn)生隔閡,勸慰道:“兄長那人我知曉,刀子嘴豆腐心,對誰都不忍心責備,江藴做了那樣的事,他肯定也難過,但終歸是meimei,總不能真不理會?!?/br> “再者,她若真在牢里出了事,我兄長怎么想父親母親交代,你說是不是?” “可是話雖如此,但他還是寒了你的心?!焙斡袂溧僮斓馈?/br> “想我不寒心也容易?!苯璐侏M笑笑。 “怎么做?”何玉卿問。 “你做我嫂嫂便可以了。”江黎附耳對何玉卿說道。 言罷,何玉卿先是頓了下,隨后雙手捂臉,“又亂講,誰要做你嫂嫂了?!?/br> 江黎清澈的眸子里波光瀲滟,笑意叢生,“當然是你啊,嫂嫂?!?/br> “……”何玉卿臉頰越發(fā)紅潤,伸手去捶打她。 江黎笑著走到柜臺前,買下了那幾盒胭脂水粉,隨后同何玉卿一起離開。 她們只顧著講話未曾留意到后方有人走出來,那人穿著一身紫色羅裙,金簪插與發(fā)髻上,一雙美目透著犀利的光。 咬牙切齒喚道:“江黎,你怎么敢。” 這人不是別人,真是趙云嫣。 趙云嫣原本還期翼著能同江昭再續(xù)前緣,聽到江黎的那席話后,怒氣瞬間涌出,她心道,定是江黎從中作梗才讓江昭對何玉卿上心的。 后來她又想起了昔日的種種,何玉卿去府里做客,同江昭淺淺交談,那時不覺有什么,現(xiàn)在想來,壞心思怕是從那時便該有的。 她恨自己引狼入室著了江黎的道。 趙云嫣甚至想,她和離是不是也同江黎有關(guān),或許是江黎攛掇著江昭同她和離的。 她直直睨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身影,眼底一片陰霾。 江黎上馬車前突然停住朝后看去,何玉卿問道:“怎么了?” 江黎透過熙攘的人群四下看了看,并未看到什么可疑的,她搖搖頭,“沒事?!?/br> 隨后,兩人一起上了馬車。 車簾晃動,若隱若現(xiàn)間江黎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像是趙云嫣,離得遠,她也不是太確定,等她定睛去看時,街尾已經(jīng)沒了人。 她眼瞼慢垂,斂去了眼底的疑惑,對視上何玉卿的眼神,隨即想起了要緊的事,“阿卿,我兄長那人耳根子軟,你要多擔待,其實他人不壞的?!?/br> 都是一起長大,何玉卿也深知江昭的脾氣秉性,輕點頭:“嗯,我知道?!?/br> 江黎拍拍何玉卿的手,“他若是做了讓你傷心的事,你一定要告知我?!?/br> 何玉卿眼睫輕顫道:“告訴你做什么?” “替你訓斥他。”江黎噙笑道。 一語成讖,沒成想,江昭還真做了什么。 何玉卿滿心歡喜去了江府,剛進門便看到他再同一女子說著什么,走近后認出,那名紫衣女子竟然是趙云嫣。 他們站得很近,趙云嫣眼圈紅紅的,似乎在向江昭訴說著什么,江昭眉梢皺起,看得出心情不好,饒是這樣,他依然再輕聲寬慰著趙云嫣。 何玉卿不知別人看到這幕后會作何,她看到后,心好像被遏制住,又酸又澀,眼淚就那樣流淌下來。 須臾,她抬手捂上唇,轉(zhuǎn)身離開。 自始至終江昭都未曾看到她,無人注意時,趙云嫣輕扯了下唇角,心道:同我斗,你還嫩點。 - “阿卿你別哭,你別哭啊?!苯枰姾斡袂淇藜t了眼睛,再一旁寬慰著,“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何玉卿想起那個畫面便氣得不行,什么也不想說,就是不聽的哭。 江黎實在沒辦法只能等她不哭了再問,誰知她這一哭,哭到了夜里睡覺時,睡著了還在哭。 江黎聽著她低泣,心情也莫名變得不好,睡不著,她起身步出房間,站在廊下倚著柱子凝視著夜空中的明月,不其然的,想起了謝云舟,自端午那日后,他們已經(jīng)許久未見了。 不知他身上的傷如何了。 到底也是因為救她才受的傷,江黎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銀珠走過來,給她披上披風,“小姐,小心著涼?!?/br> 江黎攏緊披風領(lǐng)子,淡聲道:“明日你去尋謝七問問,看謝云舟如何了?” 銀珠眨眨眼,偏頭看過來,“小姐是在擔心謝將軍嗎?” “誰擔心他了。”江黎嘴硬道,“只是那日他怎么說也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若不問總是不好?!?/br> “明白明白。”銀珠嘿笑,“小姐放心,明兒一早奴婢就去問?!?/br> “倒也比必那么急?!苯栎p咳一聲,“忙完事情再無也可?!?/br> “啊,不急啊?!便y珠斂去眼底的笑意,“那奴婢傍晚再去?!?/br> 江黎眼睫輕顫了下,抿抿唇,“你還是一早去吧?!?/br> 銀珠屈膝作揖道:“是。” - 探望的事到底沒能成行。 一大早,何玉卿回了何府,江黎去糧行,在路上被人攔住,那人高呵一聲:“江黎,你給我出來?!?/br> 銀珠撩起車簾,趙云嫣那張冷凝的臉出現(xiàn)在幾步遠的地方,她叉腰道:“江黎,你這個sao貨,你給我下來?!?/br> “你說什么呢?”銀珠高聲道,“有病吧。” 趙云嫣是有備而來,見銀珠探出了身子,把握機會,接過春草遞上的臉盆徑直朝馬車潑來。 銀珠被潑了一身臟,她低頭蹙鼻一聞,險些嘔吐出來。 “你、你干嘛?” 趙云嫣冷哼道:“江黎,你有臉做,為什么沒臉見人。” 江黎最厭惡的便是這般潑婦行徑,她示意銀珠坐進馬車里不要下來,然后緩步從馬車上下來,徑直走到趙云嫣面前,在趙云嫣還未口說說話時,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誰準你欺負我的人的?”江黎冷聲道。 趙云嫣被打懵了,愣了須臾,反應(yīng)過來后抬手去打她,被江黎攥住了手腕,“趙云嫣,你真當我怕你不成?!?/br> 昔日她是長嫂,她是小姑,她需要敬重她,現(xiàn)下趙云嫣同兄長已和離,她同江府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便勿需在她面前謙卑。 她的人,誰都不能欺辱。 “江黎你膽子肥了!”趙云嫣怒斥,“你敢打我。” “是你動手在先。”江黎道,“你為何用臟水潑我的人?” “潑你的人?我還要潑你呢?!壁w云嫣端起盆欲朝江黎潑去,被她一腳踢翻,剩下的臟水倒在了趙云嫣身上。 那水真的很臭。 趙云嫣也被惡心住了,眉梢皺起,“你你你……” “你”了許久也未曾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江黎冷聲道:“趙云嫣我看在相爺?shù)拿孀由喜慌c你計較,若是你下次再這般無理我不會放過你的?!?/br> 這些時日江黎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味的妥協(xié)并不能換來他人的感恩,對付那些壞人,你就要比她更厲害。 江黎說完,轉(zhuǎn)身欲走。 趙云嫣攔住她,“江黎你別走,你給我說清楚?!?/br> “我同你無話可講?!苯璧馈?/br> 趙云嫣才不聽她的話,問道:“我同你兄長和離是不是你的主意?” “何玉卿同你兄長,是不是你說和的?” “你是不是一早便打定主意要何玉卿做你的嫂嫂?” “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