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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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狗子:刺吧刺吧,我愿意為了你當(dāng)個馬蜂窩。 抱歉抱歉,今天晚了。 么么你們。 那個抽獎的,只要全訂就會有。 推下預(yù)收《錯嫁》 第50章 殺了我,為你們助興(求別養(yǎng)肥) 江黎夢到了江藴, 彼時她們都是年幼的孩子,那日父親陪同母親去曲城省親,江黎江昭江藴被留在了家中, 讓家中年長的嬤嬤照看著。 嬤嬤素來喜歡嘴甜的江藴,她說什么, 嬤嬤都會應(yīng),上午天色還好, 下午突然變了天, 黑壓壓的烏云飄過來。 江藴這時找上江黎, 拉著她的手說要玩捉迷藏, 江黎看了眼天色, 遲疑道:“要下雨了,還是不要亂跑的好?!?/br> 江藴輕哄她, “不亂跑, 就在后花園玩。” 江黎自小怕打雷,每每下雨天都會很怕,她搖搖頭:“算了吧,我不想玩?!?/br> 江藴不知怎么回事, 非要叫著她一起玩,拉拉扯扯間她們?nèi)チ撕蠡▓@, 江藴要江黎藏起來, 她找她。 后花園沒什么可藏身的地方, 江黎隨意找了一處,便蹲在那里等起來, 她想這里很容易找到, 江藴應(yīng)該很快找過來。 她不知道的是, 江藴根本就沒打算找她, 江藴貼身婢女杏子悄聲對她耳語一番,然后兩人悄然離開。 離開前,江藴喊道:“阿黎,別動,我去找你了。” 年幼的江黎很聽話,江藴說別動,她當(dāng)真一動不動,起初她站在角落里,站累了又蹲下等,蹲累了又站起。 反復(fù)幾次后,沒等來江藴,等來了傾盆大雨,不知那日的雨水為何那般大,像是捅破了天,時不時有驚雷傳來。 江黎聽著雷聲越發(fā)不敢動了,她很怕打雷,自小便怕,江黎哭著呼喚道:“阿姐,阿姐你在哪?” “你怎么還不來找我?” 奈何她年紀(jì)小,風(fēng)聲太大,幾乎她喊出的同時,聲音便被風(fēng)聲吹散。 江黎抱膝蹲著,瘦小的身子在風(fēng)雨中瑟瑟發(fā)抖,她慘白著唇,喃喃自語:“阿姐,你不說要來找阿黎嗎?為何還不來?” “阿姐,我冷。” “阿兄,我怕打雷,你來接我好不好?” “轟——”雷鳴聲再次傳來,江黎嚇得一哆嗦,身子傾倒,撞上后方的墻,后背傳來刺痛感。 夢境再變,是江藴冷嘲熱諷對她說:“你才不是江家的女兒,我,我才是。” “江黎,你真以為母親喜歡你嗎,她只是可憐你而已?!?/br> “還有你現(xiàn)在的住處,你以為真的是給你的嗎?是給江黎的,江家的二女兒,不是你這個來路不明的人?!?/br> “江黎,你真可悲?!?/br> 暗影里,江藴的臉漸漸變得模糊,江夫人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阿黎,你就是我從路邊撿來的,你不是江家的孩子,不是?!?/br> “江黎讓你在江家長大已經(jīng)對你仁至義盡了,別丟江家的臉?!苯傅纳碛耙灿吃谘矍?。 江黎欲張嘴說什么,忽地,他們的身影又不見了。 有個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江黎面前,猥瑣大笑,“小美人,爺來了?!?/br> 江黎一直后退,驚慌失措中胡亂摸索出什么,想也沒想朝那人刺去。 “噗?!睎|西插入那人身子里,隨即傳來重重的悶哼聲。 江黎顫抖著睜開眸,看著映入眼簾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征愣,謝云舟?怎么是他? 她眸光順著她手指看過去,她正牢牢握著一把簪子,簪子的另一端插進(jìn)了謝云舟的側(cè)頸。 簪入rou半寸,血液順著傷口流淌出來,先是染紅了她白皙如玉的手指,然后然后了她掌心。 如此血腥的一幕,惹的江黎心猛地一縮,惡心感猛然襲來,她做了個干嘔狀。 須臾,有手擋住她的眼眸,明亮被黑暗取代,她聽到他柔聲說道:“阿黎,別怕,我在?!?/br> 江黎怎么可能不怕,她顫抖著縮回手,手指上的血液嘀嗒嘀嗒落了下來,像是落在了她心上。 剛剛消退的窒息感再度席卷而上,江黎好像不能呼吸了,她張開嘴大口喘息著。 還是不太行,她揮開謝云舟的手,掙扎著坐起。 謝云舟扶上她,一臉擔(dān)憂道:“阿黎,你要做什么?” 江黎睨著他,燭光映到他的臉上,五官氤氳蒙蒙,恍惚間,他的臉同那個男子的臉重合到一起,連他們的聲音也重合到一起。 “來,別躲啊?!?/br> “知道爺找你多久了嗎,終于讓我等到了?!?/br> 惡心感加重,江黎猛打了個寒顫,一把推開謝云舟,手撐著床榻站起,厲聲道:“滾?!?/br> 她看謝云舟的眼神如看猛獸。 謝云舟一手拔掉插在側(cè)頸的簪子,用手捂住傷口,一手伸出去扶江黎,“阿黎,是我,謝云舟?!?/br> “乖,別怕,你安全了。” 他柔聲哄著,抬腳朝前走了兩步,“看清楚了嗎?是我?!?/br> 江黎的思緒從混亂中清醒過來,她看著近在咫尺的謝云舟,臉色蒼白如紙,眉梢皺起,杏眸里像是攏了一層薄紗,讓人敲不出她此時的真實想法。 “怎么是你?” 謝云舟擔(dān)憂她身子,問道:“你有沒有哪里不適?” 江黎哪哪都不適,頭疼,惡心,全身戰(zhàn)栗,可以說沒有一處安好,但這些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清冷道,“我累了,你走吧。” 江黎輕喚了聲:“金珠。” 金珠急匆匆推門進(jìn)來,見江黎醒了過來,淚眼婆娑說道:“小姐,您總算是醒了,嚇?biāo)琅緜兞??!?/br> 江黎在金珠的攙扶下坐回床榻上,看著幾步外的謝云舟,淡聲道:“不早了,將軍請回吧?!?/br> “將軍”兩個字讓謝云舟的心狠狠縮了下,她,還是這般不愿見他。 可他卻不愿意這樣離去。 “阿黎,我不放心你,今夜讓我陪著你好不好?”謝云舟怕她誤會什么,解釋道,“我就在外間,或者長廊都可以,再不然,偏廳,偏廳也行。” 只要不讓他離開,在哪里都可以,總歸他今晚沒想歇息。 “不必。”江黎道,“有金珠銀珠她們陪我便好,不勞煩謝將軍?!?/br> 聲冷的語氣再次讓謝云舟心悸,為何無論他怎么做,她都那般厭煩他呢。 金珠開口道:“將軍您請回吧。” 謝云舟走的不情不愿,離開前,轉(zhuǎn)身回看了江黎一眼,那一眼里波光流轉(zhuǎn),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最終只化為了一聲輕嘆。 心底有道聲音悄然冒出來,別急,慢慢來,總有一天她會原諒你的。 謝云舟步子邁得很慢,燭光拂到他身上,映得他臉色越發(fā)難看,謝七走近,見他一身血,詫異道:“主子你——” “我無礙?!敝x云舟打斷他,“馬車呢?” 謝七道:“在門外?!?/br> 謝云舟未再多言,沿著長廊朝門口走去,上了馬車后,謝七幫他清理傷口,雙眉擰到了一起。 不用問也能猜得出,在別苑能傷害主子的除了二小姐沒有別人。 有時謝七也很不明白,主子到底為何一定非二小姐不可呢,你看弄得一身傷,也不怪老夫人每次提及二小姐便氣不打一處來。 著實是讓人心疼了些。 謝七給謝云舟清理完傷口,問道:“主子,咱們?nèi)ツ模俊?/br> 謝云舟后背貼著馬車壁,眼睛微瞇,聲音里帶著倦意,“在這等?!?/br> “在這?”謝七一臉疑惑,“等什么?” “等天亮。”折騰了許久,謝云舟周身充斥著疲憊,可不知為何他就是睡不著,眼睛閉上片刻后再度睜開,就那樣隔著簾子一直盯著別苑大門看。 看著像是在看別苑大門,可謝七知曉,謝云舟這是放心不下二小姐。 “主子,別苑里那么多人,還有金珠銀珠在,您放心,二小姐會沒事的?!敝x七寬慰道。 謝云舟輕搖頭,“你不懂?!?/br> 江黎性子沉穩(wěn),凡事喜歡擱在心里,在謝府那三年被那般對待也未曾對他說過什么。 今日之事怕是一時半刻她不會放下的,這也正是謝云舟今夜非留不可的原因。 他的阿黎,心思重,會亂想的。 謝云舟預(yù)料的不差,江黎看著同平日無異,實則心里慌得很,喝完安神湯再度睡下后,沒多久,便做起了噩夢。 夢里,她剛從江府出來沒多久,馬車突然壞了,金珠下車查看,她被人捂住臉帶出了馬車。 昏昏沉沉間她好像上了另一輛馬車,隱約的聽到有人在說什么。 “放心,弄不死她,我就是想玩玩。” 江黎再度昏了過去,醒來后人在一處廢棄的屋舍里,眼前站著一個男人,她對這個男人有些許印象,好像是長嫂的遠(yuǎn)房表哥。 但江黎也不太確定,畢竟好多年沒見過了。 她手腳被綁著,試圖動了下,痛感襲來,她瑟縮了一下,不經(jīng)意間碰倒了什么東西。 聲音傳來,原本側(cè)身站立的男子徐徐轉(zhuǎn)過身,笑得一臉猥瑣,他緩緩走近,朝她伸出了手。 “來,陪爺玩玩?!?/br> 恐懼襲來,江黎嚇得不斷搖頭,心底吶喊:滾,走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