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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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啊?!敝x云舟幾個步子來到江藴面前,“我話都沒說完,走什么?!?/br>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苯溣行┎桓铱粗x云舟,“下次我再來看你?!?/br> 說著,她轉(zhuǎn)過身,抬腳便要走。 謝云舟攔住,“江藴,你知道你哪里錯了嗎?” 江藴抿抿唇,“什么什么錯了?” 謝云舟冷聲道:“你錯在…傷害了阿黎?!?/br> “我沒有?!苯渾柕?,“是不是阿黎同你說了什么?阿舟你要信我,我從未傷害過她,是她,是她一直在欺辱我,阿舟,你要信我?!?/br> 謝云舟唇角輕勾一字一頓道:“你覺得在你和阿黎之間,我會信誰?” “你嗎?”他冷笑,“做夢?!?/br> 江藴:“……” 駭人的記憶一次便夠,可江藴不怕死的還來了第二次,直到她走出謝府,才感覺活了過來,她甚至忘記,方才謝云舟又說了些什么。 他好像說:“江藴你還想騙我第二次嗎?你認(rèn)為我會上當(dāng)嗎?” “別惹我,不然你不會好過的?!?/br> “我這人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嗎,是我的仇?!?/br> “聽聞你經(jīng)常欺辱阿黎,那我便一點(diǎn)一點(diǎn)還回去?!?/br> 江藴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停留,急匆匆離開了謝府。 她前腳剛走,后腳有宮里人進(jìn)了謝府,謝云舟本以為是個小太監(jiān),等那人脫下帽子后,他才認(rèn)出是天子。 他急忙起身,跪地叩首。 天子上前扶起他,“好了,你身子還病著,不用行此大禮?!?/br> 謝云舟起身,讓謝七送來茶水,隨后問道:“不知圣上來此是為何?” 天子道:“謝云權(quán)何時歸來?” 謝云舟回道:“再有幾日。” “邊關(guān)來報,匈奴人蠢蠢欲動,這場戰(zhàn)事怕是要提前了。”少年天子一臉愁容道,“你可有何退敵良策?” 謝云舟走到書案前,拿出他親手繪制的地形圖,雙手奉上,“這是臣親手所繪,里面各個山川險峻都做了標(biāo)記,有此圖,戰(zhàn)事定可事半功倍?!?/br> “好,甚好。”少年天子大悅,含笑接過。 戰(zhàn)事能否打贏還有關(guān)鍵所在,謝云舟問道:“不知圣上派何人押運(yùn)糧草?” 天子問道:“你心中可否有合適的人選?” 謝云舟道:“張同即可,他為人醇厚,又在軍營多年,熟知軍營事務(wù),派他押運(yùn)最好不過?!?/br> 天子沒立馬應(yīng)下,淡聲道:“等朕同大臣們商量后再議。” 謝云舟躬身道:“是。” 談完正事,天子問道:“你眼疾如何?” 謝云舟道:“無礙,謝圣上掛心?!?/br> 天子瞧著哪像無礙的樣子,輕嘆一聲:“謝卿放心,朕已派人出去找尋解藥,定能把你治好。” 謝云舟跪地叩首:“謝圣上?!?/br> 淺淺交談幾句,天子離開謝府,走前叮嚀道:“你務(wù)必要養(yǎng)好傷,朕還等著你保家衛(wèi)國呢?!?/br> 謝云舟道:“臣遵旨?!?/br> 天子剛離去,謝云舟一口血噴出來,無礙?他豈會無礙,鉆心般的疼痛襲上,他跌坐在椅子上。 - 次日,江黎同何玉卿一起去了綢緞莊隨后又去了藥材鋪?zhàn)樱舻娇焐挝鐣r才折返,路上何玉卿邊喝茶水邊打趣道:“聽聞今日一早謝七又去了別苑,這次他又送的何物?” 江黎斜倚著軟榻道:“簪子?!?/br> “還是金簪?”何玉卿挑眉,“你收了?” 江黎淡聲道:“收了,也扔了。” “又扔了?”何玉卿出主意道,“不喜歡也可以留著啊,日后變賣什么的?!?/br> 江黎緩緩抬眸,睨著她道:“我為何要留他的東西。” 何玉卿原本是句玩笑話,見江黎當(dāng)真,急忙安撫:“對,不留,就得扔了,最好是當(dāng)著他的面扔?!?/br> 江黎見她神情夸張,隨即笑出聲:“下次莫要再提這樣的話?!?/br> “好,不提?!焙斡袂渚褪怯行┬奶勰切┍蝗拥舻慕痿ⅲ强墒呛枚噱X呢,轉(zhuǎn)念一想,她又被江黎的做法折服,整個燕京城怕是也找不出如江黎這般不看重錢財之人了。 閑談間,到了下一個路口,隱隱的,有人喚了一聲,江黎示意車夫停下,她掀開窗邊的布簾去看,荀衍騎著駿馬站在幾步外。 “衍哥哥,你回來了?”江黎問道。 荀衍勾唇道:“嗯,今日才回的?!?/br> 阿川在一旁心里腹誹,為了早日回來,公子連歇息都未曾,他真是不明白,這個江二小姐到底有何過人之處,值得他們公子如此傾心。 罷了,公子喜歡便好。 “午膳在哪吃?要不要來我別苑一起?”江黎邀請道。 “好?!焙斡袂浯蝰R上前,眼底含笑道,“一起?!?/br> 江黎輕點(diǎn)頭,“那我們先回去。” 還沒分開多久,馬車再次被攔住,輕嗤聲傳來,“江黎。” 是江藴。 車簾掀開映出江黎的臉,她道:“何事?” 江藴目睹了方才那幕,冷聲道:“我竟不知你如此的水性楊花,一邊同其他男子來往一邊還纏著阿舟不放,你怎地如此不要臉?!?/br> 這才是江藴的真實(shí)面貌,說話刻薄難聽。 江黎未曾說什么,何玉卿先開了口:“阿阮姐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別忘了阿黎可是你meimei?!?/br> “meimei?哼,我才沒有她這樣的meimei?!痹诮溠劾?,她所有的不幸都是拜江黎所賜,當(dāng)年她既然承認(rèn)了錯誤是她做的,就應(yīng)該認(rèn)到底,為何中途反悔,累及她被父親責(zé)罰。 還有,她不是喜歡裝好人嗎,她為何不一直裝下去。 再者關(guān)于謝云舟,她明明說過,若是她喜歡,她便不會同她爭,她既然答應(yīng)不同她搶,那她現(xiàn)在又是做什么。 一直纏著謝云舟,要謝云舟忘不了她,轉(zhuǎn)頭還同其他外男一起,她怎么那么不要臉呢。 “阿阮姐話不能這么說。”何玉卿冷聲道,“當(dāng)年因?yàn)槟惆⒗枋苓^多少委屈,這些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有你這么當(dāng)jiejie的嗎?!?/br> 說的話如此難聽。 “那是她樂意,”江藴道,“沒人逼她,我更沒有?!?/br> 什么叫過河拆橋,什么叫翻臉不認(rèn)人,何玉卿算是明白了,江藴簡直是瘋子。 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了。 江黎愛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淡聲道:“別氣,我同她講。” “有事快說,無事讓開?!苯枥渎暤?。 江藴命令道:“我要你從今日起再也不要去糾纏阿舟,阿舟那樣身份的人不是你能配的上的,既然當(dāng)初選擇了和離,那便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要求我?”江黎也不惱,唇角掛著笑意,同江藴的潑婦樣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天上的是江黎,地上的是江藴。 “我,我當(dāng)然以他未來將軍夫人的身份。”江藴道。 “未來將軍夫人?”江黎冷哼,“那便是說現(xiàn)在還不是呢?既然不是,你管我?!?/br> 她懟人道:“我樂意同誰來往是我的事,你無權(quán)干涉。” “你——”江藴不知何時江黎變得如此能言善辯,昔日的她可不是這副樣子,看來真是久無人管束越發(fā)沒了規(guī)矩,“別忘了,我是你長姐?!?/br> “所以呢?” “我便可以管束與你。” 說著,江藴便要提裙上車,大有在車?yán)锝逃?xùn)江黎的意思。 江黎冷笑一聲,說道:“走。” 車夫揮著鞭子落在馬背上,馬兒受痛朝前走去,江藴嚇了一跳,險些再次崴到腳。 “你給我停下,停下?!睘榱硕陆?,她在這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fēng),怎可讓她這般輕易離去。 見攔不住,她干脆站在了馬車前。 車夫勒馬停下,“吁——” 江藴叉腰道:“我還未說完,你不能走?!?/br> 車簾再次挑起,江黎道:“江藴,別忘了你可是江府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著江府,別給兄長丟臉?!?/br> 丟臉? 她日后如何生活還不知,丟臉?biāo)闶裁矗?/br> “你少拿兄長壓我,兄長又不再此?!苯溬|(zhì)問道,“我就問你,能不能不要糾纏阿舟?!?/br> “我從未糾纏與他?!苯瓒ǘǖ馈?/br> “呸,你若未糾纏他,他為何一直命謝七給你送東西?!苯溝胂氡銡?,“江黎你能要點(diǎn)臉嗎?你方才還說不要給兄長丟臉,那你要阿舟的東西算不算給兄長丟臉呢?!?/br> “你口口聲聲說要顧及兄長臉面,我看最不顧及的便是你。” “你同窯子里的那些女子又有何區(qū)別?!?/br> 話音方落,啪的一聲傳來,不知何時江昭站定在了江藴面前,聽著她那些混賬話氣便不打一處來,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揚(yáng)手便給了她一巴掌。 江藴被打的頭發(fā)懵,好久才回過神,她捂著臉淚眼婆娑道:“哥哥,你打我?” 江昭道:“丟人現(xiàn)眼,打的便是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