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他跪了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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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作勢要上前,被突然跑過來的江昭攔住。 江昭道:“謝云舟你若再敢亂來,我明日便會去金鑾殿告御狀?!?/br> 謝云舟咬牙啟齒道:“江昭?!?/br> 江昭冷冷睨著他,提醒道:“別忘了,你和阿黎已經(jīng)簽了和離書?!?/br> 討厭的人多看一眼都不適,江黎示意金珠銀珠撿起包裹,輕抬下巴,“走?!?/br> 她膝蓋痛,走不快,同謝云舟擦肩而過時,被他伸出的胳膊擋住。 江黎沒看他,只說了兩個字:“讓開。” 謝云舟也不知哪根神經(jīng)抽了,問了句可笑至極的話,“你曾經(jīng)對我的喜歡,是假的吧?” 若不是假的,她怎么可能走得如此決絕。 又怎會看他如看瘟疫。 “你一直在騙我是不是?”他偏頭問。 江黎不想笑得,可就是忍不住,果然母子都是一樣的,謝老夫人顛倒黑白,他亦如此。 “是,假的。”江黎一字一頓道,“我從未喜歡過你?!?/br> “怎么?你要把我抓起來嗎?”她冷哼,“不過啊,抓我之前,記得先把自己抓起來,這才公允,謝將軍。” “江黎——”謝云舟有種被戲耍的感覺,垂在身側(cè)的手倏然攥緊,手背上青筋蠕動。 江黎不懼,臉上神情淡淡,“這便生氣了?” 他同阿姐一起誆騙她時,難道沒想過她也會生氣嗎? “謝云舟,你若是再敢攔我,我會跟你魚死網(wǎng)破?!彼币曋鉀]有一絲閃躲,“你可以試試?!?/br> 不知是她的氣勢太過嚇人,還是其他,家丁們聽了齊齊朝后退了退,但又沒敢全退開,還在門口堵著。 “讓開!”江黎呵斥道。 眾人面面相覷,隨后側(cè)身讓開。 江黎抬頭挺胸,慢慢朝前走去,眼前浮現(xiàn)的是成親那日她穿著大紅的嫁衣由喜婆婆攙扶著下了轎子,跨越火盆,一步步進了謝家大門。 四周都是聲音,她小心謹慎的走著,紅蓋頭下的臉兒又紅又燙,想起他,心不免砰砰跳。 母親曾說,嫁人是女子的第二次重生,只要她真誠以待,日子總不會差到哪去。 她謹遵母命,上孝婆母,下敬長嫂,善待小姑,本以為等待她的是夫妻和睦,婆母疼愛,長嫂敬重,小姑歡喜,殊不知等待她的是地獄深淵。 她因為心里的喜歡,即便是地獄深淵也不悔。 然,一切都錯了。 三年苦楚換來的是夫妻離心,婆母嫌棄,長嫂欺凌,小姑責(zé)罵。 江黎仰頭看天,眼角淚水漸漸逼退,她凝視著,心道:天,終于變了。 收斂思緒,緩步繼續(xù)前行。 恍惚間前方出現(xiàn)一道身影,那人頭戴步搖,身穿白色裘衣,里面穿著同色的褙子,下身搭配粉色百褶襦裙,裙面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 她步子邁得極慢,頭上步搖輕輕晃動。 那是張極美的臉,肌如凝脂面若桃李,一眼看去,直叫人驚嘆。 風(fēng)吹來,卷起她裘衣衣擺,她腳下步子不穩(wěn),身子朝一側(cè)傾倒,手里的暖爐掉落,滾進了雪里。 那是江黎第一次見謝云舟急,只覺得眼前有人影一晃而過,下一瞬,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幾步外。 風(fēng)不大,沒雪,日光也不強烈,可江黎還是覺得刺眼。 她瞇著眼朝前看去,光影里,男子虛虛扶著女子的腰,深邃的眸子里溢出繾綣深情。 江黎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那人喚她。 “阿黎,阿姐來看你了?!?/br> 作者有話說: 我在摩拳擦掌。(把中間的時間差補上了,王素菊故意搗亂給謝老太太制造機會) 求求求求營養(yǎng)液到五百(話說,我咋那么喜歡營養(yǎng)液呢,嗚嗚。) 感謝在2023-04-20 17:44:42~2023-04-21 18:06: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eepei7755、江肆的小朋友宋梔子、喵咪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eah_伊莎貝拉啦 45瓶;小粒子 13瓶;65812376 10瓶;高智商羊rou卷 2瓶;小大的一只碗、早就不酥了、木俗、時間停留在なら的nina、洛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嫉妒(文案梗) 那日后來, 場面一度很混亂。 江黎隱忍了多年再也忍不下去,看著江藴笑靨如花的容顏,她推開金珠伸來的手, 快步朝前走去。 風(fēng)聲在她耳畔響起,隱約還夾雜著那句“阿黎, 阿姐來看你了”,她步履堅定, 每走一步, 便會落下印記。 江藴唇角含笑, 須臾間又靠近了謝云舟幾分, 側(cè)面看過來, 兩人的身子幾乎要貼合在一起。 像是遠處繞在一起的藤條,親密的過于辣眼。 眾人偏頭打量著, 竟不知眼下情況要如何應(yīng)對。 她們不知, 江黎知。 她緩步走到江藴和謝云舟面前,慢抬唇角,輕喚了聲:“阿姐?!?/br> 話音未落,抬手給了江藴一巴掌。 江藴被打蒙了, 跌進了謝云舟懷里。 江黎想起被他們欺騙的過往,二話不說, 隨即又給了謝云舟一巴掌。 打人的力道有多重呢, 江黎手掌心都腫了, 可她的心情卻異常好起來。 一巴掌不過癮,她又來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四周散開, 又被風(fēng)吹拂到更遠的地方。 “……”眾人興許是被眼前的這幕嚇傻了, 征愣著沒有反應(yīng)。 江藴和謝云舟也未料到江黎會動手, 直到臉頰上傳來痛感才緩過神,看著江黎遠走的背影,謝云舟冷臉追了上去。 江黎一直注意著身后動靜,聽到沉穩(wěn)的腳步聲,知曉是謝云舟來攔她,怒火中燒,她停住,轉(zhuǎn)身,出其不意狠狠踢上他的膝蓋。 方才謝老夫人踢的有多重,她便踢的有多重,在謝家做牛做馬這三年,別的沒有,力氣倒是漲了不少。 她看到謝云舟劍眉擰到一起,忍不住輕笑出聲。 昔日的江黎可是舍不得謝云舟有一絲不適的,他若是不好,那夜她便不能安寢,滿腦子都是關(guān)于他的事,擔(dān)憂他這,擔(dān)憂他那。 想著第二日去看他,哪怕不能說上話,偷偷看一眼也是好的。 她對他,向來真心以待。 而他對她…… 江黎冷哼:“莫要再跟來,不然……” 她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后方的江藴,“不然,誰都不要好過。” 許是江黎的話語震懾到了謝云舟,他呆愣站在原地,看著江黎走出大門,看著她上了門前的馬車,看著她掀開車簾扔出一物。 待馬車走遠,他步下臺階,親自撿起她扔的那物,展開,是他們的婚書。 婚書上只有他的名字,她名字的那處已經(jīng)被撕下。 莫名的,他心抽了下。 - 何玉卿再次對江黎豎起大拇指,“厲害,真是厲害,你知道謝云舟是誰嗎?大燕朝的將軍,一人能抵百人,你打人時就沒想到他會做些什么嗎?” “沒有?!苯璧暤?,方才那幕在她腦海中回蕩,她是氣急了才會如此,但若是重來一次的話,她依然會動手。 欺負了她的人,她不會讓那人好過的。 馬車在晃動,何玉卿的身子跟著晃動,她有些不明白,江黎打謝云舟她懂,負心漢嗎,是該打,可為何要打江藴呢。 不其然的,她眼前浮現(xiàn)出江藴梨花帶雨哭泣的樣子,真真叫人心疼。 “欸,你為何要打阿阮姐?”何玉卿問道。 江黎頓住,眼瞼垂下又抬起,杏眸里沒了一絲光亮,冷冷道:“因為她該打?!?/br> 何玉卿不解道:“她該打?為何?” 有些往事剖析開來才知自己有多傻,江黎在何玉卿面前沒有秘密,她把知道的事一一說與她聽,何玉卿聽后比她還氣。 “什么?阿軟姐竟然這樣對你?那真是該打。” 何玉卿一邊氣憤一邊心疼,握住江黎的手說道:“也怪我,竟然不知你過的如此不易,對不起?!?/br> 江黎回握住她,搖搖頭,“同你無關(guān)?!?/br> 她幫她至此,已然是最大的恩情了。 何玉卿叮嚀:“這幾日你先在家里好好歇息,沒事不要出來,少什么我命去買。” “好?!苯枰泊_實是累了,這些年都未曾睡過一個好覺。 屋舍是新修葺的,里面物件也都是新的,熏香是她慣常喜歡的桂花香,香氣繚繞,江黎躺在軟榻上不多時陷入了夢鄉(xiāng)。 夢回到那年,江藴犯錯,淚眼婆娑找上她,她見不得她哭,遂主動找父親認了錯,說事情是她做的,同阿姐無關(guān)。 那時江藴在哪里她不知,只記得,父親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用戒尺責(zé)打了她,還不許她吃飯。 后來,江藴每次犯錯,都會哭著去找她,她都會主動應(yīng)下。在外人眼里江家大小姐溫婉聰慧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二小姐笨手笨腳時常犯錯。 幾乎所有人都喜歡江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