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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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明火搖曳,忽明忽暗地映照著,一派奢靡的頹敗意。 火燃至墻面,擺放莊嚴(yán)的白玉蓮凈瓶木托被燒斷裂了。 “啪嗒——” 白玉蓮凈瓶掉落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里面裝著的水灑下片刻被蒸干了。 耳畔被濕漉的氣息纏裹,她頓感自己好似被什么扣住了,臉色瞬間褪去原本的顏色,變得慘白,開始推搡起來。 “疼?!瘪以乱娻雎?,終于講出了今天的第一個音調(diào)。 她是真的很痛,所以語氣都帶上了嬌滴滴軟和地呼痛聲。 他如愿聽見了褚月見的聲音,神情一怔,頃刻眼中翻涌著的情緒是越漸瘋狂,并未吐出含著的耳墜。 將自己面容偽裝成平靜的模樣,縈繞著淡雅的暗香,半闔眼眸,似波瀾不驚的神佛。 她面如持凈瓶的觀音,又似乎比那傾倒的白玉蓮凈瓶都要圣潔。 “叮鈴鈴——” 他低頭凝視片刻,忽地伸手撥動剛掛上的環(huán)鏈鈴鐺,語氣帶著刻意冷靜地哄騙:“褚褚再忍忍,一會兒便不疼了?!?/br> 神佛像頃刻崩塌,低壓的嗓音亦是帶上了憐憫眾生之意。 然他見眾生苦,卻殘忍不憐惜,甚至推還會波助瀾。 “不。”褚月見講不出其他的音調(diào),反復(fù)只能吐出這一個字。 她的雙眼漫上水霧分外可憐,在不自在地逃避著,似乎想要將掛著的鈴鐺搖晃下去。 可她越是動彈,那鈴鐺不會掉下去,只會越漸的響亮。 鈴鐺驟然加劇的響動聲環(huán)繞在耳邊,他原本還能忍耐的克制,倏地都崩塌了。 他的雙眸染上猩紅,張口連著墜子一起含上了耳垂。 伸手將那華貴精美的裙擺層層迭起,微微抬起腰慢慢往下放。 他清冷的眸光明亮,眉骨的紅痣被明火眏現(xiàn)了,顯得格外的妖冶。 “褚褚,現(xiàn)在不疼了是不是,以前你都給我?guī)н^的?!彼麕е鵁霟岬奈穷l繁落在褚月見的側(cè)臉上,氣聲喃喃著。 神情也由原本淡雅的冷漠,轉(zhuǎn)變成如今暗藏的偏執(zhí)。 “起初帶的時候確實(shí)會疼,可只要將它搖晃起來時,便不會覺得疼了?!彼奈沁€在持續(xù)落下,眉眼染上了濃稠的黑霧。 “你不是很喜歡嗎?我都留著,留著你能用上的一天,知曉你喜歡漂亮的東西,所以我加了鈴鐺?!?/br> 隨著他的瘋狂,鈴鐺被搖動著不斷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天邊燃燒的火焰,好像都變成了絢麗的祭祀背景。 而褚月見現(xiàn)在是被祭祀給神明的祭品,圣潔而又白皙的纖腿蜷曲起來,染著丹蔻的腳趾難耐地抓著。 不管她如何裝作可憐,他都沒有再上過當(dāng),十分的警惕還有了解她。 褚月見眼角的淚終于掛不住了,像是斷線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掉。 “褚褚,你聽,鈴鐺真好聽?!彼袂槿朊园阄侵难劢菧I,似吸食著養(yǎng)分,輕聲密語:“所以你別哭,哭得比鈴鐺聲都要動聽?!?/br> 話音落下,她有一瞬間離開了地面。 “你到底是誰?”語調(diào)不成句地帶著破碎,咬著牙終于憋出幾個字。 她的手緊緊地抓過他肩膀,將那肩膀摳至血rou模糊也不肯松手。 血珠順著肩膀滾落下來,他額間的同時汗滴砸下,藏著癮愉的神情因?yàn)樗l(fā)問,而變得古怪起來。 隨后他沉默著將她的手從肩上取下,順著一路往下。 褚月見想要掙扎,但一晃動鈴鐺便搖晃,明明扯得生疼卻也帶著一種莫名的意動。 她的手被帶著碰到后停了下來。 “現(xiàn)在想起我是誰了嗎?”他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怨恨,更多的是一種委屈。 褚月見忘記誰都不應(yīng)該忘記他的。 他身上還印著她賜予的烙印,雖然刻在那處,也同樣刻在了他的心頭。 最初覺得是恥辱,不知何時變成了一種隱蔽的歡喜,因?yàn)槠渌硕紱]有只有他有。 “感受到了嗎?”他低頭擦過她的唇,帶起入骨髓的酥軟。 他的聲線本就好聽,因?yàn)榭康锰?,所以還能聽見他包含情愫的呼吸。 褚月見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還會發(fā)出這般的聲音來。 她喜歡這樣好聽的聲音,也因?yàn)檫@個聲音同樣也有些失神。 “摸到烙印了嗎?你親手刻上去的。”他熾熱的吻劃過耳畔,呼吸再次覆蓋而來:“所以每當(dāng)行此行徑時,便會有一種錯覺,像是也在給你刻入這個烙印?!?/br> “所以褚月見,你也有我刻下的烙印了,別想著逃了,除了我沒有人能找到你,你應(yīng)該像面對著所信仰的神明般,與我一同腐爛沉淪?!?/br> 褚月見碰到那個烙印了,上面刻的是個‘奴’字,感受到這個字她不自覺手中用力了。 耳邊響起他動聽的喘.息,還有他帶著怨恨的歡愉呢喃:“褚褚,不能我一個人沉淪在這里,你得陪我一起?!?/br> 不要! 褚月見因他帶著的狠意而神情艱難,一顆心不斷往上飄浮著,鈴鐺亦是在瘋狂搖曳作響。 殿外的驟雨不停息地下,偶有幾滴雨水落在她的臉上,周遭燃起舔祇的火焰囂張席卷成火蛇。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閯偛乓呀?jīng)摸到了那個烙印,所以這次好像能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個字。 若影若現(xiàn)地映照著雕刻華麗的殿內(nèi),滿天的火光正在張牙舞爪著。 火蛇用著不顧一切之意肆意燃燒著,她不斷劇烈地抖著,香汗淋漓的不斷往下滴落,最后順著滑落在地板上,蘊(yùn)了一團(tuán)粘稠的痕跡,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遠(yuǎn)處的雕刻的圣潔蓮花紋柱梁被燃至坍塌了,所有的一切都呈現(xiàn)一種緋迷頹敗之意。 紅白莊重的蕭墻傾倒了,褚月見被燙到了,終于從至高處回神了。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沉淪在這里?!?/br> 她睜著雙眸凝望著遠(yuǎn)處燃著的火焰,眼中閃過驚人的光亮。 “我要離開這里,我要回去?!陛p聲呢喃著,帶著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 這一刻終于找回了自己的掌控權(quán),也從他身上找到了另外一把鑰匙。 褚月見毫不猶豫地用力推開身上的人。 在她將人推開時連合處還帶出了一絲透明的絲線,最后斷開落在地上。 囂張的火蛇帶著勢不可擋席卷而來,她看懂了,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想要和她一起死在這里。 她還不想死! 褚月見來不及去看那些,將已經(jīng)被堆至腰間的裙擺放下,隱約還有些不斷順著大腿往滴落。 她想要往外面跑,哪怕她現(xiàn)在力氣所剩無幾,可就算是只能爬,那也要爬出去。 她不會和誰一起沉淪在一起的。 她要回家。 褚月見膝蓋還發(fā)著軟,好幾次站起來了,也都還是會軟下來去。 繞是艱難,但她還是咬著牙費(fèi)力地站起來,然后拼命地往外面跑。 身后的人沒有追上來,甚至連半分動靜都沒有。 褚月見握著一直藏著的骨錯將門成功打開,面色頓喜,忽有所感地回頭看了一眼。 他像是潔白圣潔的蓮,破碎一地,安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幽幽的目光緊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全是瘋意。 他真的是個瘋子。 褚月見看了一眼只覺得發(fā)怵,神情冷漠地轉(zhuǎn)過頭,毫不猶豫地朝著外面跑去。 她終于看見了出口的光了,不自覺在臉上露出純粹的歡喜。 她真的要回去了。 “褚月見——” 身后的人忽然喚了她一聲,嗓音帶著明顯的情緒波動。 褚月見聽見了聲音,心隨著一起發(fā)緊,但她并未停下腳步,依舊義無反顧,堅(jiān)韌地往外面跑。 但卻在即將跨出去之際,還是忍不住回首了。 然后她看見了,一顆妖冶的眉骨紅痣,還有一雙向來穩(wěn)重克己情緒的清冷雙眸,瘋狂褪去,此刻全是懼意。 他這一刻好似在絕望的悲切,但褚月見已經(jīng)投身光亮中,什么也看不見了。 …… “呼?!?/br> 褚月見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她抬手捂著心口喘著大氣,額間還泌著細(xì)碎的汗珠。 偶有風(fēng)吹過,那種感覺依舊沒有散去,她渾身都還是有泌出來的冷汗。 她方才夢見了奉時雪,而且還是那樣旖旎又恐怖的春.夢。 想起方才的夢,夢褚月見心跳便跳得很快,肩膀止不住的顫動著,抖著抬手擦著頭上的汗。 哪怕是剛才夢中,奉時雪想殺她的心也很濃,她都感覺自己被撕裂了。 呼,差點(diǎn)被他給做死了。 方才的夢終于讓她也想起來了,系統(tǒng)最近一直都沒有發(fā)布任何任務(wù)。 而她也好久沒有搭理過奉時雪,所有的心神都在陳衍讓身上。 不知為何心中莫名有些不安的感覺。 褚月見懷著這樣感覺,深吸一口氣,然后將系統(tǒng)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