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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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稍微揉了一下陰蒂,夏怡的xiaoxue就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小波高潮,似乎呈著一種具象的呼吸感,像海中明明柔軟無骨的水母,卻能有力地將自己的口部,神秘的開合,露出那個誘人嬌嫩的小圓孔。 這期間夏怡嘴里只能發(fā)出類似嗚嗚的呻吟。 一段高潮結(jié)束,吐掉了裙擺,張著嘴,胸口起伏,淺淺地喘氣。 夏怡吸吸有點酸酸的鼻子,想,她就是沒出息,特別沒有出息,在紐約的時候,特別不規(guī)律的月經(jīng),有時候十幾天就會以一個周期,讓她經(jīng)歷一個糟糕的情緒起伏。 她將所有的原因都暫且歸因于此。 即使她總是安慰自己一定是身體里激素水平的變化讓她變得特別敏感,脆弱,空虛,易怒,一個人加班之后在深夜的公寓里,心情不好到想哭,哭得時候連夢里的自己都是格外潮濕的,想要被性愛中的撫摸,親吻,夸獎,各種填滿,被一波一波的高潮沖洗著這些糟糕的情緒,但醒來之后,黑夜里城市繁華不落,房間依舊只身一人,每次都是這樣,再抹抹酸腫的眼睛,起身去換掉潮濕的枕頭和清理濕透的下體。 她也很想像所有正常的情侶一樣,可以在這種時候耍小脾氣,她脾氣本來就不好,對,還被人說自私,所以要被男朋友哄,要被抱著睡覺,要被親吻著說寶貝,我愛你。 但十二個小時時差和二十個小時的距離,足以讓所有的情緒都會過去的,夏怡不可能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情緒跑回來,工作不允許,時間不允許,精力不允許,這種失控感也讓她嫌惡起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想起曾經(jīng)不夠獨立和成熟的各種評價。 看著那些她發(fā)給靳凌的消息,明明是無理取鬧,但還是會被他打著深夜電話來安慰,她暗自記下,數(shù)著自己還剩下多少次也許就會被討厭了。 如果容忍是有次數(shù)的,那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用掉了很多次。 可她也不敢問靳凌,他是不是煩了,她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案,或者怕靳凌裝得不夠好,她很敏感,這是種天賦也是種詛咒。 靳凌每次都可以答應(yīng)她幾乎所有的要求,想要買的東西,想要聽的話,但就是不敢答應(yīng)夏怡每次哭著說,你可不可以馬上過來陪我? 如果情緒會過去,那愛呢? 她偶爾也會產(chǎn)生,也許,靳凌沒有那么愛她的感覺,本來他們就應(yīng)該在她出國時候就如大家所愿的分開,而又是她一直以來,一廂情愿地強行將兩個朝著反方向走的人用一根彈力帶緊緊綁在一起,當(dāng)他們走得越遠,彈力帶就會繃得越緊,所以當(dāng)距離如此遠時,每次吵架時候就會把彼此傷得越疼。 靳凌現(xiàn)在手掌上的yin液,若起把掌抬起來,能順著手腕流進袖子,覺得夏怡終于夠濕了,太久沒做過的xiaoxue每次都會變得格外緊致和嬌氣,要先用手指擴張幾乎是必須的。 靳凌低聲詢問:“這次怎么特別濕?!?/br> 夏怡不想又在這種時候哭了,想暫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過去了。 仰著頭和靳凌灼熱直白的目光剛對上,又眨眼悄然躲開,又低下頭,拿自己的手去掰開花xue的瓣,用兩指輕壓,徹底的將花心露出,赤裸裸地暗示和勾引。 然后嬌嗔反問:“你不喜歡濕的嗎?” 靳凌一只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靠在懷里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著頭,注意到靳凌的喉結(jié)滾動,一道陰影又打進了眼睛,嘴唇又被叼著啃了一下,唇齒相依,是警告和嚴厲的語氣:“你最好回去也給我這么濕?!?/br> 陰阜被手掌蓋住,修長骨感的中指沒有圓潤的guitou,比起靳凌那根性器的長和粗,遠沒有那么有壓迫感,輕戳了幾下就順滑地進入幽深的甜蜜花園小徑。 這甬道就是一張能吃人的嘴,不斷地收縮和舒展,咬靳凌的手指,這種熟悉的柔軟觸感,幾乎能喚起yinjing在里面被吮吸和擠壓快感的記憶,巴浦洛夫的條件反射實驗,互相調(diào)教后的結(jié)果,他下面也快一樣“濕”了。 只想快點把夏怡滿足了,然后把人帶回家cao,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去抽插。 夏怡覺得自己下面變得好緊,怎么連吞根手指都覺得有些異物感,女孩子們天生都對要進入自己秘密花園的東西有著強烈的警惕,踩著靳凌的膝蓋,把屁股想往挪他身上抬,遠離危險的東西。 埋怨道:“脹脹的?!?/br> 靳凌感受到夏怡幾乎又要臨陣逃脫的動作,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剛才咿咿呀呀地叫喚的是什么了?手臂把這只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把人緊緊地夾在胸前,手指開始彎著找里面那塊和他很熟的軟rou,沒好氣地說:“那到底要還是不要?!?/br> 夏怡感受到這根手指開始不聽話在身體里按壓,吸著氣,嬌喘出聲:“誰說不要了,是要你輕輕地摸?!?/br> “你要求還挺多的?!?/br> 靳凌把不耐煩的情緒壓抑下去,又口是心非地用拇指繼續(xù)給夏怡揉搓陰蒂,知道關(guān)于女孩身體高潮的巧思被隱秘的藏在這里,繼續(xù)用手指模擬著yinjing抽插的樣式,每次進去都用指腹去點壓xuerou。 夏怡眼里全是這幅刺激和荒yin的畫面,小小的心臟被各種的快感拋起又接住,也想伸手去摸靳凌的硬邦邦的性器,把那根熱乎乎的yinjing摸出來看看檢查一下還好不好用。 雖然手指也很舒服,但是沒有會發(fā)熱和射精的jiba好,這東西正抵在她的后腰上,但又摸不到,只好不斷小聲地重復(fù)著:“嗚…嗚,好舒服?!?/br> “好爽?!?/br> 甜蜜的夸獎。 現(xiàn)在yindao幾乎與吸滿水的花泥無異,靳凌也花了點時間才找那塊軟rou,壞心的摁了一下。 夏怡立刻像只被摁到開關(guān)的玩偶,抑制不住地尖叫,聲音嬌媚可愛,但是叫得很大聲。 靳凌捂住夏怡的嘴,嗓子又干又癢,發(fā)出的聲音也低啞得不行:“你再叫大聲點,想把他們都叫下來看你是嗎?” 隨即又把手指伸進夏怡嘴里,挑逗她的舌頭,不想讓她叫出聲來。 夏怡覺得這人真的太討厭了,不是喜歡她叫嗎?現(xiàn)在就知道倒打一耙,所以一點都不心疼,下狠嘴,用牙去咬住她嘴里亂戳的手指,牢牢給他叼著。 靳凌不自覺地勾著嘴角,說:“那你咬緊了?!?/br> 然后手上開始快速抽插,盯著那塊軟rou不斷的撓,用力的撞。 夏怡被這種毫無人性地惡趣味搞得眼淚汪汪,快感一波一波,一次次爬升到離頂點更近的地方,腰肢疲軟無力的瞬間,人像坐過山車一樣沖上了最高點。 隨后就是快感持續(xù)不斷地把人推向低處。 靳凌手指明顯得感受到了,深處噴出來的水液和甬道的抽搐,一定香艷動人,只是他更喜歡看夏怡高潮時微微出神的樣子,也只有這個時候讓他覺得可以病態(tài)地完全占有她,徹底控制住一個會愈來愈強大和迷人的人。 夏怡現(xiàn)在盤著頭發(fā)潦草的散在肩上,嘴唇上還有晶瑩的津液,整個面頰還帶著潮紅,慢慢地回神,小口地喘氣:“快出來呀。” 說的是靳凌的手指還在她xue里放著呢。 靳凌把手指從念念不舍地軟rou里拉出來,帶著清亮的水液,液體慢慢的滑落進夏怡的屁股縫里。 夏怡立刻驚呼:“濕了,快擦?!?/br> 把水流在靳凌褲子上倒是沒什么,她裙子怎么辦,呆會還要回去的,回神之后開始眼睛滴溜滴溜地轉(zhuǎn)著思考怎么跑路的問題,沒注意到明明高潮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還是能感覺到下面一股股熱流在涌動。 靳凌扯紙巾給她細細擦拭,越擦越不對勁,根本擦不干凈,明明該是清透的水液,慢慢變成了混著血絲的粘液。 意識到是什么的時候,嘴唇抿緊,一臉冷漠,聲音冷了幾個度。 掰著夏怡的下巴,讓她看自己下面,說:“故意的是不是?” 夏怡也不敢相信,靳凌把她四十八天沒有來的月經(jīng)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