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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中人(np)在線閱讀 - 168我給你送了一束白玫瑰。

168我給你送了一束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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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人的事。

    韓非有些在意,想先問她一些情況,結(jié)果寧昭同手機已經(jīng)響了。她一看,連忙接起來,踩著拖鞋起身:“我來樓下接你,你等一下!”

    一句話入耳,崔喬聽見她聲音不太對勁,也不知道好不好問。一照面,她一張臉眼眶通紅,他不問都覺得自己不是東西:“……怎么哭成這樣。”

    “一點、小事,”她輕輕抽噎了一下,捏了一下鼻子,帶著他進(jìn)電梯,刷卡上樓,“你老婆和孩子來北京了嗎?”

    崔喬有點放肆地打量她:“沒有,都在武漢?!?/br>
    “那你今晚可以住下來?!?/br>
    “不方便吧?!?/br>
    “方便的,”她被他看得有點來火,瞪他一眼,倒是回得認(rèn)真,“家里還有其他人。”

    他收回目光:“男朋友?”

    “對,見了別羨慕,”她笑了一下,先出了電梯轎廂,輸密碼進(jìn)門,“然也,客人來了?!?/br>
    韓非起身迎上來,頷首示意:“您好。”

    燈下看美人,一張漂亮得有點出格的臉,崔喬呼吸都促了:“你、您好!不好意思,那么晚還上門打擾。”

    “是我有事找你,怎么叫上門打擾,”她搖了下頭,跟韓非介紹,“崔喬,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庇窒虼迒淌疽猓骸绊n非,還在北師大念本科?!?/br>
    “……”

    崔喬伸手跟韓非握了一下,有點無語,小聲跟她說:“你真出生啊寧昭同。”

    寧昭同被逗笑了,看韓非準(zhǔn)備去泡茶:“不用了,大晚上不喝茶?!?/br>
    韓非點頭:“家里還有牛奶和果汁,崔先生需要些什么?”

    崔喬還沒回呢,寧昭同問他:“明天周六,你們單位有雙休吧?”

    “啊,是?!?/br>
    “那陪我喝酒,”她直接把決定做了,從酒柜里翻了一瓶茅臺出來,“二十年陳釀,不寒磣你吧。”

    崔喬總覺得氣氛有點怪,但這酒確實沒什么不喝的理由,只是問:“小韓還是學(xué)生,不拉著他吧?”

    “當(dāng)然,然也得給我們做好服務(wù),”她抱著酒瓶子坐到地毯上,兩只貓都蹭過來了,“然也,看你發(fā)揮的時候到了。我從小去他家蹭飯,特別羨慕他家的氛圍,現(xiàn)在該你讓他羨慕羨慕我了。”

    兩個男人都笑,韓非很端莊地應(yīng)了一聲,拿起手機,開始點外賣。

    嗯,信心是信心,實力是實力,太師活到這把歲數(shù),早就不會為了面子逞強了。

    開酒瓶的時候兩只貓一直搗亂,寧昭同扔了一只過去,崔喬連忙接住。一團(tuán)胖乎乎軟綿綿的橘色鉆進(jìn)懷里,他一下子眼睛都笑彎了,克制不住雙手,挼了好幾把:“小貓好乖?!?/br>
    “它叫Arancia,”寧昭同給他介紹自己兒子,“從厄立特里亞帶回來的?!?/br>
    崔喬愣了一下:“???”

    “我前年末在厄立特里亞,官方任務(wù),”她把酒倒出來,“跟埃塞俄比亞的政務(wù)參贊武柯共事過一段時間——你臉色變得有點明顯了?!?/br>
    他琢磨出一點意味:“找我來是為了這件事?!?/br>
    “嗯,你那份檔案,”她頓了頓,“是不是原屬于武柯?!?/br>
    崔喬答得很利落:“是?!?/br>
    她把酒杯推過來,跟他碰了一下杯,一口入喉,馥郁濃烈的辛辣,緩了緩才道:“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你能不能跟我復(fù)述一遍?”

    這種要求他就明顯有點顧慮了:“我不知道會不會有泄密風(fēng)險?!?/br>
    “需要誰的同意?”

    “……我還真不知道,”崔喬有點尷尬,“不是入檔的文件,不知道適用保密條例的哪條?!?/br>
    “那你跟我說吧,應(yīng)該沒問題,”她看了一眼手機,“到目前為止,我應(yīng)該……還是有人罩的?!?/br>
    這話也挺奇怪的,但崔喬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下,問她:“你能先跟我說一下,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可以,”她又將酒斟上,跟他碰了一下,“事情應(yīng)該是從我簽下一份去敘利亞的合同開始的……”

    韓非坐過來,抱住酥酥,靜靜地聽著。

    南京,北京,敘利亞,普林斯頓。

    半小時的講述,好幾次崔喬都差點忍不住質(zhì)疑她在說胡話,但那些蹊蹺的地方竟然在接下來一一被她補上,他這打了五年辯論的都找不出漏洞來。

    那是真的。

    同同去過敘利亞,在那里見到了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最后在戰(zhàn)斧巡航導(dǎo)彈下幸存,被救回國內(nèi)。

    外賣來了,韓非接過來,一一整理好擺在桌面上,而后便去洗漱,看樣子是準(zhǔn)備睡覺了。

    寧昭同道了句謝,繼續(xù)道:“……當(dāng)時成嬌和寧和孝其實發(fā)現(xiàn)了靈柩里沒有我的尸體,但那時候正是疫情期間,成嬌的公司資金鏈斷了,周轉(zhuǎn)很困難。德里亞給了成嬌一百萬美元,成嬌答應(yīng)不再追究下去,后來的事你比我清楚,他們回國后當(dāng)即就去公安局給我報了死亡。好像說還假惺惺地幫我開了個追悼會?”

    崔喬張了張嘴,似乎是想罵一句什么,但最后只是長久的沉默。

    他媽猜對了。

    寧和孝和成嬌就是賣閨女了。

    為了一百萬美元,把他們唯一的女兒留在異國他鄉(xiāng),是生是死,再不過問。

    “追悼會我去了,”他按捺著心緒不寧,低頭摸了摸arancia的耳朵,“我給你送了一束……白玫瑰?!?/br>
    她怔了一下,而后神色驟緩,輕輕地笑開:“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是不是嚇了一跳。”

    “不,當(dāng)時很驚喜,不過我父母反應(yīng)都很大,”他也笑,跟她碰了一下杯,“平安回來就好?!?/br>
    “回是回來了,但是沒平安,”搖了一下瓶子,好像就剩了個底了,她回身又摸了一瓶出來,“我25年初回國,去了緬甸一趟,弄了一身傷回來,躺了一個多月。然后見義勇為,被人捅了八刀,搶救一天一夜,在ICU里待了兩個多星期。但這兩次跟他們都沒有太多關(guān)系,現(xiàn)在能確定他們伸過手的,是另外兩件事?!?/br>
    說到這里,她恍惚了一下,不知道話題怎么就到了這里,這些事按理是沒必要跟他聊的。

    但又一杯酒下肚,她還是繼續(xù)說來:“一次就是厄立特里亞這件事,我以為是官方任務(wù),但沉平莛完全沒有聽到消息,我就已經(jīng)到阿斯馬拉了?!?/br>
    沉平莛。

    他抿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該說竟然是真的,還是果然是真的。

    “第二件事是去年末,那群人里比較有分量的一位直接來找我,跟我上演了一場街頭rou搏,他殺了一個,我弄死四個,”她比劃了一下,又笑,“別怕我,我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會傷害你。”

    他失笑:“不是……我是覺得,你怎么那么厲害?!?/br>
    二對十三報廢八個,一挑五全身而退。

    “這就是我要補上的、這一系列故事里最后的一塊,”她跟他干杯,一口下肚,微微喘了一下,被刺激得眼里都帶了些淚光,“這一切事情的動機、或者說原因,是因為我的基因,最適配于德里亞的人體實驗?!?/br>
    他心頭一震:“什么?”

    “人體實驗,”她一字一句,對上他的眼睛,“哥,我現(xiàn)在不能算一個自然意義上的人,我受過基因改造?!?/br>
    他一時都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表情,許久,才勉強擠出一句:“……后果是什么?”

    后果。

    她笑:“力氣變大,反應(yīng)變靈敏,代謝變快,然后,死得比較早。”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多了,這種事要是他平時聽到,肯定會付之一笑,覺得荒謬至極。但他迎著她含淚的目光,不僅一句質(zhì)疑也說不出來,甚至已經(jīng)跳過求證的部分,開始心疼她了。

    離開他以后,她竟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難以想象的事情。

    滿心疲憊,一身傷痕。

    她看他不說話,問他:“在想什么?”

    “離婚,”他脫口而出,然后立馬意識到不對,“不是,我是說……昨天我還在為離婚的事特別頭疼,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攤上這種事。今天一聽你經(jīng)歷的事,感覺自己在無病呻吟……”

    她了然:“不要比較痛苦,你也體會不到我的快樂?!?/br>
    崔喬笑罵一聲,低頭把酒喝了。

    應(yīng)該是糊弄過去了。

    接下來就是她回國之后的事了:北京,厄立特里亞,北京,普林斯頓。

    等他聽到一個熟悉的關(guān)鍵詞,終于恍然:“等等,同同,他們說那個在美國殺了個叛逃官員的——”

    是同同?

    “我殺了楊云建,”這句話她說得很平靜,“后來是沉平莛通過外交渠道把我撈回來的?!?/br>
    他輕輕地戰(zhàn)栗了一下,然后利落地灌下一杯酒。

    他更清楚這件事底下的含義,也就此肯定了同同和沉之間的關(guān)系。

    沉默蔓延了一會兒,他開口:“最背后的人,能量應(yīng)該很大?!?/br>
    “我們有一些猜測,但是還不敢確定,”她喝得有點急,像是有些反感依然的清醒,“而且,沉平莛現(xiàn)在正是需要用他的時候……我只能等他的決定?!?/br>
    何跟他只是利益伙伴,黃更是出了名的墻頭草,他不可能真的做頭孤狼。

    一句話入耳,他開始對那個高高在上傳奇加身的男人有了微妙的怨氣,卻又在下一秒消沉下來,因為意識到這份怨氣里微妙那一部分的原因。

    浴室門開了,韓非帶著一身濕潤水汽出來,喚了一聲:“同同?!?/br>
    “然也,你去睡吧,”寧昭同起身,拿著酒瓶子示意崔喬,“來房間里聊,然也要休息了?!?/br>
    韓非想說不必,但一會兒潛月回來,多少也覺得不是很方便,便主動上來幫忙搬東西。一開門,一股馥郁的女人香氣,崔喬不想讓飯菜的味道雜進(jìn)去,問她還吃不吃夜宵。

    寧昭同搖頭,從床底下拉了個小桌子出來,將酒杯放上去,繼續(xù)席地而坐。

    韓非上來輕輕吻了她一下,低聲提醒:“明日還有要緊事,不要太晚?!?/br>
    她神情一軟,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好,去睡吧?!?/br>
    崔喬實在覺得扎眼,目送韓非出去,稍稍掩上門,倒是不關(guān):“成年了吧?!?/br>
    “成年了,”她也收回目光,示意他坐,“姜死那會兒,上面亂過一陣子……”

    一個姓氏出來,他心頭猛跳了一下,強行按捺住,繼續(xù)聽著。

    “……那幾天,估計是覺得沉平莛騰不出手來在意我,我們盯著的那群人反應(yīng)很大,一窩蜂地準(zhǔn)備朝美國跑……沉平莛抓了幾個,還在審,但也沒問出什么東西來,可能也不算什么核心人物,”說到這里,她稍稍嘆了口氣,將杯中酒一口喝到底,“那位暫且不能動,我就想著,武柯這里到底是條線……”

    崔喬終于弄明白了,也很主動地接上話題,向她陳述當(dāng)時的情況:“當(dāng)時我在埃塞俄比亞的使館當(dāng)二秘,正巧和武柯對接比較多,不過我畢竟不是他的機要秘書,所以收到他的消息時,我第一反應(yīng)就覺得不太對勁。當(dāng)時他是晚飯后一點給我打電話,讓我從他辦公室的保險箱里找到一份檔案,銷毀后給他拍個視頻……”

    寧昭同耐心地聽完,然后問:“那是哪一天,你有印象嗎?”

    他當(dāng)即把手機掏出來:“記錄應(yīng)該還沒刪……一月十九號?!?/br>
    果然。

    “那天我跟他在阿斯馬拉,等著跟德里亞見面,”她把所有細(xì)節(jié)都回憶起來了,“他出去打了個電話,估計是那個、啊,潛月。”

    她直了下背脊,看著門縫里露出的一點痕跡。

    陳碧渠把門推開,抱歉地笑了一下:“夫人,我不是有意偷聽。”

    “沒事,這些事你本來也該聽聽,”她緩了神色,“這是崔喬,我的高中同學(xué)。陳碧渠,我男朋友,海淀的刑警,剛加班回來。”

    崔喬起身跟他握手,還多道了一句辛苦。陳碧渠看他這么客氣,還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地退出去:“二位聊吧,夫人,我先去洗個澡。”

    “去吧,洗完早點睡?!?/br>
    “好,夫人也別太晚?!?/br>
    夫人。

    崔喬心里又開始犯嘀咕,倒是更在意正事,沒有陰陽出口:“保險箱的鑰匙拴在他的花盆底下,我當(dāng)時是覺得這份檔案應(yīng)該很重要。然后又發(fā)現(xiàn),檔案編號和其他都不同,所以放進(jìn)碎紙機之前,我打開看了一眼,看到了你的照片?!?/br>
    聽到這里,她笑了一下:“難得,你還能認(rèn)出我?!?/br>
    她那時候頭發(fā)剪得特別短,滿臉不遜,是崔喬不熟悉的樣子。

    他橫了她一眼:“……我花了點功夫,配了一份類似的,碎完全部燒了,武柯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她豎起大拇指:“干情報工作的好料子?!?/br>
    “別咒我,我在非洲玩泥巴挺開心的?!?/br>
    干情報的沒幾個活得長的,這實在不是什么動聽的夸獎。

    她輕笑:“現(xiàn)在是在國內(nèi)是吧,非洲司?”

    “以后還外派嗎?”

    “聽組織安排?!?/br>
    “玩泥巴挺開心,但國內(nèi)還是要舒服點吧?”她問,但沒有什么詢問的意思,“能多陪陪女兒,吳姨和崔叔也快退休了吧?!?/br>
    “我媽退了,我爸估計就明年了,”他頓了頓,“你怎么不問你嫂子?!?/br>
    她詫異:“不是要離了嗎?不是,怎么還沒離啊?!?/br>
    “……這是該你問的嗎?”他沒什么好氣,端瓶子給她倒上,“別聊晦氣的,喝?!?/br>
    “喝沒問題,但這晦氣的我還是想聊一聊,”她可誠懇了,“不是,你”

    “夫人,”陳碧渠擰門進(jìn)來,“看夫人還沒洗澡,要不洗了再喝吧?”

    寧昭同止了話頭:“行,免得待會兒喝多了懶得動。潛月,你找件衣服給崔喬吧,太晚了回去不方便。”又給崔喬指了指房間里的浴室:“你就在這里洗,牙具在盥洗臺下面,東西都齊,缺什么自己翻翻,隨便翻?!?/br>
    回去不方便。

    陳碧渠多看了崔喬一眼:“我可以送崔先生一趟。”

    崔喬一聽,頓時會意,表示自己回去更合適,但寧昭同搖了頭:“你有什么資格使喚我男人,趕緊去?!?/br>
    陳碧渠一下子笑了,拉著她往外走:“夫人,今天局里出了個事……”

    崔喬看著兩人黏黏糊糊的樣子,摸了一下鼻子,總覺得……是真的怪啊。

    東西都有,缺什么自己翻翻,隨便翻。

    于是崔喬不僅翻出了牙具和吹風(fēng)機,還翻出了一次性內(nèi)褲和……各種型號和口味的計生用品。

    放浴室里是吧,可惡,玩得真花啊寧昭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一邊沖著澡,一邊還拿起一個低頭研究了一下。熱水淋在手上,光照出一種很好看的質(zhì)感,他擺弄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些事。

    他很多年沒怎么彈琴了,指甲長出來,手指算得上修長漂亮。

    “……”

    他低聲罵了一句,覺得可能真是喝多了。

    而另一邊,小陳統(tǒng)領(lǐng)和陛下確實準(zhǔn)備玩點花的,但還沒進(jìn)入正題,單位電話就來了。

    小陳統(tǒng)領(lǐng)第一百零一次想怒而辭職,尤其是在此刻,陛下夾著他的手磨蹭,眼里潤得能滴出水來:“潛月,太師會把我一腳踹下床的……”

    他都不敢看她寫滿期待的臉,狠下心把手從濕滑的甬道里抽回來,吸了口氣:“陛下,臣……公務(wù)不能耽擱……”

    她頓時興味索然,不太客氣地一腳把他踢開,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澡:“注意安全,太晚就回宿舍去吧,你這樣估計明天也得加班?!?/br>
    小陳心里嗚嗚了一聲,抱著夫人的臉親了一下,道了句歉,套上T恤鉆出去了。

    她把水溫調(diào)低,沖洗了一下外陰的粘液,手揉過陰蒂,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被刺激過又沒得到滿足的身體,敏感得簡直要命。

    不好意思真去折騰韓非,她胡亂兩下把自己沖干凈,想著天熱,也沒擦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就往外走。酥酥過來蹭了她一下,撒嬌一般喵了兩聲,她揉了它一把,進(jìn)房間門,坐在了床上。

    摸過酒瓶,不剩什么了。

    崔喬喝得少,她估計自己喝了一瓶半……一斤半的五十多度,也該暈乎了。

    她點了點頭,摸了一下臉,潮濕的燙。

    崔喬把頭發(fā)吹了個半干,一出門,嚇得連忙縮了回去:“你!哎你衣服穿上??!”

    “你才沒穿衣服!”寧昭同罵了一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V領(lǐng)吊帶絲綢睡衣,覺得是有些許暴露,但沒當(dāng)回事兒,“非禮勿視懂不懂?自己閉眼!”

    “……”

    你不穿內(nèi)衣就算了,能不能讓兩個尖挺得稍微含蓄點?

    一直在浴室賴著也不像話,他不停告訴自己在歐美真空激凸完全不算事,好歹是讓自己能還算平靜地邁出來,坐到原來的位置。

    ……可惡,這個仰視的姿態(tài)好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