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平時玩那么開?。?/h1>
蘇笙是真挺喜歡崔喬的:“好,我?guī)湍阏f說同同。同同,小喬特地送給你的歌,你也要好好聽一聽,別辜負(fù)人家的心意嘛!” “……mama!”聶郁好氣,“你是不是想收新兒子了,就知道向著他!” “你別跟我撒嬌,一把歲數(shù)了,就不能學(xué)學(xué)小喬,成熟一點?!?/br> “?” “?” 寧昭同都開始同情聶郁了:“mama,崔喬哪兒成熟了,還沒郁郁懂事呢?!?/br> 郁郁聞言,端了一把椅子靠過來:“就是就是,同同說得對?!?/br> 寧昭同低頭警告崔喬:“郁郁沒你那么會說話,不許欺負(fù)他。” “我只是想要你聽聽我唱歌而已,沒想到讓你和蘇姨都誤會了,”聶郁坐著,崔喬也不想趴了,一臉無辜,“是我的錯,對不起聶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您不會介意吧?” 蘇笙笑道:“嗨呀,小喬你別擔(dān)心,郁郁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br> 茶氣撲面而來,聶郁受不了了,委委屈屈地看向?qū)幷淹骸巴?!?/br> “好好好,我向著你,”寧昭同安撫地拍拍他的腿,“今晚就去揍他。” 陳承平樂:“這不能讓倩兒動手吧?九萬?!?/br> 崔喬忙道:“只要能讓聶將軍消氣,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差不多得了,”寧昭同踹了崔喬一腳,“我要吃糯米小丸子,你去煮一鍋。” 崔喬見好就收:“這就去,我多煮一點,大家都吃一點吧?!?/br> 牌打到十點大家就散了,準(zhǔn)備洗漱睡覺。寧昭同吃完糯米小丸子,上樓洗漱完,下樓看著崔喬洗完碗,再跟著他上樓。 路上正碰見聶郁,寧昭同問:“我要去揍他了,你要一起嗎?” 聶郁一聽就笑:“我先洗個澡,洗完就來?!?/br> “聽到?jīng)],你今晚要被混合雙打了,”寧昭同笑,繼續(xù)爬樓,“等會兒別叫太慘,怕吵著孩子?!?/br> 崔喬看著有恃無恐的樣子,還開玩笑:“沒事,我會告訴他們我們在斗地主?!?/br> “好主意,哥哥你腦子真好使,”進(jìn)了門,寧昭同親了他一口,“我等著隊友,你先自己收拾吧?!?/br> 這事真是怪得有趣,崔喬回了一個吻,拿著衣服進(jìn)去洗澡了。寧昭同進(jìn)了里間,坐在他的書桌面前,扒著書脊一本本地看過,心里有些感嘆。 他……其他不說,真的是個很認(rèn)真的人。 不多時,門被敲響了,寧昭同把聶郁帶進(jìn)來:“來看看外交官的房間?!?/br> 聶郁畢竟還是厚道孩子,沒好意思亂看,安安分分地坐到一邊:“其實我們是開玩笑的?!?/br> 他知道她讓他上來的用意。 “那么聰明,”寧昭同瞅他一眼,“那你看著我教訓(xùn)他。他也是,哪兒有那么囂張的,欺負(fù)完寶釵還欺負(fù)你,必須批斗?!?/br> 浴室門被拍了兩下,應(yīng)該是崔喬在表達(dá)不滿。 “他耳朵靈,估計聽見了,”寧昭同解釋,又罵回去,“你拍什么拍,當(dāng)面我罵得更狠!” 里頭消停了,聶郁輕笑一聲:“你們以前感情很好吧?!?/br> “以前?” “應(yīng)該是高中的時候?!?/br> “你都說了是高中的時候,這都多久了,誰還記得住?!?/br> 聶郁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正面回答,肯定有問題。” 寧昭同由著他捏,說話甕聲甕氣的:“那怎么辦嘛,我說了怕你生氣,應(yīng)該是挺好的,上學(xué)放學(xué)都一起?!?/br> “你這是欺負(fù)我!” “才沒有!”她倒打一耙,“那你說,你就沒有青梅竹馬嗎?” “我沒有啊,”聶郁失笑,“你知道的,爸爸mama生我生得特別早,周圍認(rèn)識的教師子女基本上都比我小?!?/br> 寧昭同想了想:“那倒也是。那我原諒你了?!?/br> “同同,別想蒙混過關(guān),”聶郁戳了戳她的胸膛,“老實交代,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天聽他炫耀,我們都不知道具體情況?!?/br> “我也想聽聽。” 突然門開了,大團(tuán)的香霧跟著崔喬出來:“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感情那么好,怎么就沒有在一起呢?!?/br> 寧昭同一噎:“你——你能不能穿得稍微得體一點?” 崔喬裹著個浴巾就出來了,上身光裸,頭發(fā)支棱著像個海膽。 這男的身材比想象中好不少,聶郁心里起了一點危機感,沒吭聲。 “同同,這是在我的房間,”崔喬擦著頭發(fā),睫毛都是潤的,“你們二位才是不速之客?!?/br> 寧昭同提醒他:“這是我家,我的房子?!?/br> “我可以給你租金,”崔喬對她眨了眨眼,“rou償可以嗎?” “?” “?” 寧昭同勸道:“做男人不能這么不要臉,女人是不會喜歡的?!?/br> 崔喬用事實證明他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扔了毛巾過來摟住她,發(fā)出直接邀請:“今晚不留下來嗎?” 聶郁都要生氣了,把她拽過來,抱進(jìn)懷里:“今晚她跟我睡?!?/br> 崔喬點點頭,覺得沒問題:“那你們倆要一起留下來嗎?” “?” “?” 寧昭同欲言又止:“平時玩那么開???” 崔喬輕笑一聲:“那真沒有,我在非洲就像和尚一樣。不過你們這……你們都沒試過?” 聶郁跟著問她:“你們都沒試過?” “……你那是什么眼神,試沒試過你不知道?”寧昭同惱羞成怒,轉(zhuǎn)向崔喬,“還有你,說什么呢,我們家都是正經(jīng)人,沒搞過這些有的沒的!” 郁郁委屈:“我又不常在家……” 崔喬安撫她:“說說而已,別激動,但是這也沒什么不正經(jīng)的啊?” “哥哥你收了神通吧,”寧昭同受不了了,“你每年回家二十天都能把我男人全帶壞了,到時候受罪的是我啊?!?/br> “?”聶郁終于找到機會生氣了,“你管他叫哥哥?” 寧昭同:“……” 等等,好像一不小心踩了個雷,很大的那種。 崔喬微笑:“我本來就是同同的哥哥啊,從小叫到大的?!?/br> 聶郁更生氣了:“大了還叫?” “郁郁你別生氣,我那是開玩笑的!”寧昭同連忙解釋,“你看,平時我不都崔喬崔喬地叫,叫哥哥都是調(diào)侃?!?/br> “沒有吧,”崔喬若有所思,走到門邊去,“在床上不算平時嗎?” 寧昭同背脊一僵,同一時刻,崔喬把門鎖了。 “……郁、郁郁,我、他胡說的,”她有點想哭,“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好害怕?!?/br> 聶郁微微一笑:“別怕,沒事,我聽聽你怎么叫的?!?/br> “?” “……阿娘的表情像是要殺人,”寧瑱小聲跟男朋友說,“好久沒見過阿娘這么生氣了?!?/br> 張肅根本沒見過丈母娘生氣,也不知道說什么:“那你去問問?” 寧瑱立馬搖頭:“阿娘生氣只有阿爺哄得住。” 張肅覺得不至于:“那咱爸不在的時候怎么辦?” 寧瑱想了想,堅定道:“殺人。” 張肅:? “沒跟你開玩笑,”寧瑱抬腳上樓,“我得去找阿爺,讓他寬慰寬慰阿娘,不然阿娘真要殺人了?!?/br> 但今天韓非出馬也沒能讓寧昭同消氣,他多追問了幾句,寧昭同甚至臉都陰沉下來了。 韓非有點不太踏實了,握住她的手:“同同,再大的事,家里那么多人,還能同你分擔(dān)一二,你” “沒出事,”寧昭同打斷他,“我在考慮怎么勸爸爸mama把聶郁趕出門的事兒?!?/br> 至于崔喬,那隨便趕,反正崔青松和吳姨肯定向著自己。 韓非沉默了一下。 竟然是聶郁惹她生那么大的氣……怪不得一大早就出門去了,甚至還叫上了昨日還有齟齬的崔氏。 韓非不打算勸了,摸了摸她的手背:“別氣狠了,傷身。” “然也,還是你乖,”寧昭同把他抱過來,蹭了蹭他的側(cè)臉,“我得跟薛預(yù)澤回趟家,你把家里事情安排一下。” 韓非緩了眉眼,答了好。 跟薛預(yù)澤回家見薛老爺子的事其實是沒那么急的,但是寧昭同想到那倆人都煩,主動催薛預(yù)澤趕緊出發(fā)。那薛預(yù)澤當(dāng)然求之不得,直接定了下午的機票,最后趕上了薛家老宅的晚飯。 晚飯吃完他拉著老婆跟爺爺談生意,聊到九點就告別出了門,說不在家里睡了,氣得薛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兒的。 “有什么安排啊?”寧昭同也沒明白,“咱今天這行程趕得可有點過分了?!?/br> 薛預(yù)澤心情松快,發(fā)動了引擎:“抓緊做完工作,就可以擠出一個度假的時間了?!?/br> 忙著度假可還行。 寧昭同聽得好笑,倒也沒什么意見,甚至都懶得往群里說一句。十點鐘汽車換飛機,落地海南到酒店都一點過了。 薛預(yù)澤道:“洗個澡,先好好睡一覺吧?!?/br> 話是這么說,薛預(yù)澤卻抱著她不肯撒手,邊上浴池里熱氣蒸騰,把衣角都浸潤了。 寧昭同有點麻:“……一起洗?” 他眼里全是驚喜的光:“好啊好??!” 最后四點睡覺,中午十二點才起,要不是想著度假別趕時間,她還真覺得有負(fù)罪感。 午飯吃完向海邊出發(fā),一處開發(fā)還不是很完善的沖浪海灣。沙子有點硬,但水質(zhì)很干凈,寧昭同換完泳衣抱著板就向海里沖了過去,馬尾在空中一跳一跳的。 薛預(yù)澤還在跟工作人員交流,但目光已經(jīng)黏上去了,心說看來到處跑也沒有把鍛煉落下,一點多的rou都沒長。 工作人員笑道:“今天是過年這段時間人最少的一天,您二位是趕上時候了?!?/br> 這俱樂部主打高端接待,薛預(yù)澤估計也能碰上幾個熟人,不過她都沒說介意,自己也不會主動去提。再說了幾句,工作人員帶著他跟了過去,今天難得有點風(fēng),何況再是熟手也得讓人看著才放心。 被緩浪送回灘上,寧昭同干脆抱著板起身,湊到薛預(yù)澤身邊去,一屁股坐在沙子上。薛預(yù)澤給她遞了一杯冰飲料,看她略有困倦的樣子:“要睡一會兒嗎?” “好啊,”她沒有喝,把杯子放到旁邊,直接往沙子上一躺,“傘過來一點,照著眼睛睡不著?!?/br> 身上的皮膚一直這么曬也受不了,薛預(yù)澤把傘插到兩人中間:“睡一會兒吧,晚飯我叫你?!?/br> 她趴過來抱住他的腿:“一起睡?!?/br> 看她頭發(fā)都這么在沙地上磨蹭,薛預(yù)澤也不管自己手上不干凈了,揉了揉她的腦袋:“好,跟昭昭一起睡?!?/br> 太陽暖烘烘的,寧昭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做了些稀奇古怪的夢,醒過來的時候都有點發(fā)怔。 薛預(yù)澤就沒睡,察覺到她動了兩下,放下手機:“醒了。” “……夢見我成了刻薄老太太,一言不合扇兒媳婦兒巴掌,”寧昭同恍惚地念叨,“我那四十謝頂?shù)暮核f我潑辣,對我吐口水,我把他打得在床上起不來,他要休了我?!?/br> 薛預(yù)澤撲哧一聲:“最后休成功了嗎?” “不知道,就夢到他一瘸一拐地出門,往村里嚷我要殺了他?!?/br> 薛預(yù)澤提建議:“那得多打幾頓,人都這樣,打怕了就老實了?!?/br> 寧昭同舉起巴掌。 “jiejie打我,”他順著桿子往上爬,手都摸到她腰上去了,“jiejie休夫另娶吧,我比你孩子他爹懂事多了,知道jiejie打我是疼我?!?/br> 她沒憋住,笑得顫了兩下,仗著傘支得矮周圍人少,還探過來親他:“說什么呢,你就是我孩兒他爹!” 薛預(yù)澤大為受傷:“我四十歲謝頂?” 寧昭同警告:“不許無理取鬧,那你不是瓅瓅的爹?” “……那怎么可能不是,”寶釵笑靨如花,親了她好幾下,“但是現(xiàn)在孩子不在,我只想當(dāng)你的丈夫?!?/br> “那不行,”她截然拒絕,“妻是妻妾是妾,不能亂來,我只有一個老公?!?/br> 薛預(yù)澤十分不滿:“昭昭,你是不是成心氣我?” “哎呀,哄哄你容易,但老爺心里要有一桿秤嘛,”她笑瞇瞇的,拍了他一下,“好了,起來了,咱吃飯去?!?/br> 在家里,寧昭同雖然對誰都沒架子,但處得跟摯友一樣有商有量的,確實只有薛預(yù)澤一個人。在這重意義上,韓非都比不上,寧昭同對韓非的感情里還是多少帶了點依賴。 當(dāng)然,這一點其他人也沒辦法補上,估計家里其他人也沒有妄想過。 寧昭同不想出去多轉(zhuǎn)悠,薛預(yù)澤也覺得被人拍到了麻煩,倆人吃完飯就回酒店里躺著了。房間風(fēng)景很不錯,落地窗外就是大片的椰子樹和海灣,色調(diào)純得像油畫一樣。 薛預(yù)澤難得有這么悠閑的時候,鼓搗著投影準(zhǔn)備看部電影。寧昭同在窗邊趴著往外看,話題天南海北,散散碎碎的溫馨,跟音響里流淌出來的曲調(diào)一樣柔軟。 可惜聊著聊著就變味兒了。 投影弄好了,他將畫面定格在最開始,湊過來佯作無意地扯她的裙擺:“昭昭,你喜歡我嗎?” 她都有點困了,翻過來抱住他:“喜歡你啊?!?/br> “真的啊?” “真的啊,你要聽幾遍?” 她耐心好差。 他嘆氣,把她壓住,吻了吻她的嘴唇:“jiejie?!?/br> “我就在這里躺著,怎么突然被小狗咬了,”她睜開眼,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不是要看電影嗎?” 他往她脖子里鉆,鋪天蓋地的女人味道,細(xì)膩的肌膚就在唇邊,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想要jiejie抱一會兒?!?/br> 這么一會兒半個脖子都被他舔潤了,她有點好笑:“抱一會兒就夠了嗎?” 他抬起臉,眼睛也是潤的:“狗狗想舔一舔jiejie?!?/br> 她動作頓了一下,而后縱容地笑道:“好,那獎勵狗狗,給jiejie舔一舔?!?/br> 眼睛被她的內(nèi)衣遮住了,手也被領(lǐng)帶捆在身后,他跪在矮榻下面,輕輕含住一個圓潤的腳趾。 她剛洗完澡,光裸的腳還有些沐浴露的味道,他將舌尖探入趾縫,來來回回。里里外外都讓他舔得濕漉漉的,她用腳尖抬起他的下巴,心里有點發(fā)燙:“狗狗好乖?!?/br> 他像小狗一樣用鼻尖尋她的腳,挨上來蹭了蹭:“jiejie?!?/br> 她坐起來,將光裸的腳踩在他的褲襠上,碾了兩下,聲線顯出幾分冷淡:“我沒允許,不要出聲?!?/br> 他乖乖跪在原地,由著她踐踏他勃發(fā)的性器,只能發(fā)出一點像是嗚咽的聲音,下頜線都崩緊了。 她拈起他的下巴,語氣里幾乎帶著憐惜:“怎么會有人愿意扔掉這么可愛的小狗呢,最后讓jiejie撿回來了?!?/br> 他低頭喘息,試圖親吻她的手指。 她慢慢解著他的皮帶,語調(diào)也是慢條斯理的:“狗狗,jiejie對你好嗎?” 他想說話,卻不敢開口,可她的動作溫柔到他一時都難以忍受,很快就克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長褲落下,堆迭在腿彎,她隔著內(nèi)褲踩著他精神得要命的一團(tuán),甚至從邊上探進(jìn)去,用腳趾揉了揉囊袋。 他有點忍不住了,扭動著向她蹭過去,低聲道:“姐” “啪!” 一巴掌甩在臉上,瞬間綻開火辣辣的疼痛,下一秒什么東西粗暴地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另一側(cè)臉又挨了一下。 “剛剛怎么說的?”她冷冷發(fā)問,片刻后又溫和了語氣,“jiejie喜歡乖一點的狗狗,狗狗乖一點好不好?” 嘴被堵嚴(yán)實了,他換氣有些急促,淚水不斷從眼眶里流出來,又被內(nèi)衣墊子吸了個一干二凈。他聽見她慢慢站起來了,而下一刻,她動作粗暴地把他拎起來,扔到了床上。 動能太大,他在松軟的大床上滾了好幾圈,最后摔在了另一面。而這好像就是她的本意,他感覺到手被更堅韌的東西捆住,接著是肩膀、腰腹、腿…… 身體一輕,他發(fā)現(xiàn)自己懸空了,驚慌失措地掙了兩下,卻只能發(fā)出無力的嗚嗚聲。 鞭子落在身上,他猛地抖了一下。 她力道不重,細(xì)細(xì)地、輕輕地抽在他身上,從容得像在牧羊??蛇B續(xù)不斷的細(xì)微疼痛剛好踩在他的敏感之處,他叫不出來也掙不開,折磨連綿不斷…… 他快被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