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他能在后宮步步為營殺出一片天。
韓非最近找到了一些新的樂趣,指在微博上跟陛下和自己的黑粉對線,并且因為滿口男德且勝率極高,如今已經(jīng)在寧粉里頗有些聲名了。 畢竟之前一直被罵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來著。 【春秋代序-V:妻為夫綱,女子養(yǎng)著家中夫兒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為了生計需得出來拋頭露面,在下心中體諒,但為人夫者貞靜為正道,你因妒生恨,口舌太多,實(shí)在令人不恥。//@關(guān)山走馬:寧昭同軟飯吃得很開心吧?】 【春秋代序-V:男人沒有妻子或者家里長輩的同意,擅自上網(wǎng),是為不貞。念你年幼,在下便僅僅稍加提點(diǎn)。//@曼巴之魂:你是不是有綠帽癖啊,寧昭同這種女人都上趕著接盤】 【春秋代序-V: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連逆來順受都做不到,如何成為一個好丈夫?//@薔薇花開:寧昭同你都敢娶,不怕哪天被打死在家里?】 【春秋代序-V:為人夫者沒有妻子陪同,自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訓(xùn)練家:你好久沒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了,是寧昭同不讓嗎?】 【春秋代序-V:沒有夫人允許,不能在任何平臺與異性聊天。//@何不帶吳鉤:過玄艾特你你怎么不回】 最后這句話出,薛預(yù)澤都忍不了了。 【薛預(yù)澤-V:今天就有女士要上門,你不見異性怎么待客?//@春秋代序-V:沒有夫人允許,不能在任何平臺與異性聊天。//@何不帶吳鉤:過玄艾特你你怎么不回】 韓非回得很快。 【春秋代序-V:本宮曾為命婦之首,早就習(xí)慣面對一群女人了。//@薛預(yù)澤-V:今天有六個女人要上門,你不見異性怎么待客?//@春秋代序-V:沒有夫人允許,不能在任何平臺與異性聊天。//@何不帶吳鉤:過玄艾特你你怎么不回】 ……太師這到底跟誰學(xué)的。 薛預(yù)澤給陛下打電話:“太師說他當(dāng)年是命婦之首?!?/br> “是啊,”寧昭同按了接聽,頭也不抬地寫寫畫畫,“他是王后,逢年過節(jié)命婦們進(jìn)宮都是拜他的?!?/br> “……” 薛預(yù)澤生氣了。 意思是以后連男德他都拼不過太師了? 韓非此時正在刷著評論區(qū),并且有了些發(fā)現(xiàn)。 【我他媽笑成傻逼,你們一家子怎么都是喜劇人】 【寶釵:你是王后了不起是吧?】 【薛預(yù)澤真是你們鄰居???老婆追求者住隔壁你就不擔(dān)心自己被綠?】 【你們那綜藝怎么還沒剪出來,我好想看老婆的婚后生活(星星眼)】 【薛預(yù)澤連你家要來女客都知道,是不是想撬你墻角(怒火)(怒火)】 【男德模范的人設(shè)你是貫徹到底了】 【嗚嗚嗚太師你有沒有看過一個叫江淮平準(zhǔn)的太太寫的文!】 【我怎么覺得我看過這個段子 @江淮平準(zhǔn)】 【妻為夫綱,夫主貞靜,太師說得好(贊美)】 江淮平準(zhǔn)。 韓非頓了頓,點(diǎn)進(jìn)那個主頁。 【不是寧昭同。寧昭同是我媽。我是寧瑱?!?/br> 第一條。 【江淮平準(zhǔn):【丞相09】(圖)】 - “王好變矣。” “何謂好變?” “天行無常,更變生生,是為好變?!?/br> “不似人君?!?/br> “然近仁矣?!?/br>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太你的段子我贊美多少遍都覺得不夠!味道太對了!】 【這是你爹和李斯的交流?】 【嘿嘿師兄弟感情還是很好的嘛!】 韓非從腦袋角落里拽出那一段回憶,吸了一口氣,確認(rèn)了,這真是念念。 第二條。 【江淮平準(zhǔn):#思帝鄉(xiāng)# 鳥啼花發(fā)柳含煙,擲卻風(fēng)光憶少年。(鏈接:念念西戍營紀(jì)事24)】 韓非打開看了一眼,滿眼的“潛月阿爺”,頓時有點(diǎn)心塞。 【可惡,就因為追你的西戍營紀(jì)事我被陳潛月圈粉了(怒火)(怒火)】 【念念你對你潛月父君是真愛啊,每次都是萬字大章(哆啦A夢驚訝)】 【你為啥不寫你爹,你連娉婷都寫了(怒火)】 【昭昭也理啥時候更啊,我們詔獄黨就盯著你這口了】 【我的潛月寶貝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叁條。 【江淮平準(zhǔn):#思帝鄉(xiāng)# 摸個短篇,別轉(zhuǎn)出去 (鏈接:【昭嬈】患難之交)】 - 千帆過盡,如今的期盼成了能有個悠閑的下午,和她并排躺在樹蔭底下,一遍遍地親吻她。 - ……昭嬈是什么? 韓非拉開評論區(qū)。 【新姐妹好多,我只能說到這里了:明.劉兌《金童玉女嬌紅記》有言「妖嬈如太液池邊解語并頭花,娉婷似昭陽宮里學(xué)舞的雙飛燕?!埂?/br> 【這個池堯蕘的化名我每次看都笑】 【你連患難之交這個梗都知道,老實(shí)交出你的敖叁賬號(怒火)(怒火)】 【媽的,你也來虐我?】 【太太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圈里全都用你這個化名了(捂臉)】 【嗚嗚嗚父母愛情好好磕!】 韓非按捺下心緒,看下一條。 第四條。 【江淮平準(zhǔn):#思帝鄉(xiāng)# 他給的實(shí)在太多了(大哭)(鏈接:【寧薛】名花不解語,無情也動人)】 - 床幃之間,他樂得向她伏低做小,婉媚迎幸。 但在漫漫人前,他只能做個坦蕩君子。 - 韓非握拳,有點(diǎn)氣。 【我看你寫得挺開心的,上次那篇看得我差點(diǎn)沖暈過去(怒火)(怒火)】 【富貴不能yin啊念念!你這個月都寫叁篇寧薛了?。ㄅ穑?/br> 【你媽,寧薛黨又被踹一腳】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寫的是BE!】 【嗚嗚嗚嗚太太別虐我了我好難受寶釵連一個坦然站在她身旁的身份都沒有】 【媽的,你也來這套,能不能來點(diǎn)薛預(yù)澤強(qiáng)取豪奪寧昭同的文,他那么多錢只能讓你寫白月光的黃文嗎!】 第五條。 【江淮平準(zhǔn):不要!問我!為什么!不寫!韓非!父親這樣朗月皎皎一樣的人我實(shí)在不敢冒犯?。ù罂蓿?/br> ? 就寫他們不寫親爹? 韓非忍怒,截圖轉(zhuǎn)發(fā)。 【(圖)】 【平準(zhǔn),何以區(qū)別對待?】 當(dāng)晚寧瑱看到這條消息,頓時眼前一黑。 恭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阿爺我錯了! 兩天后,陳碧渠和薛預(yù)澤進(jìn)家門的當(dāng)晚,父君們的手機(jī)都推送了一條特別提醒。 【江淮平準(zhǔn):我寫?。ㄦ溄樱骸拘蘖_場】六宮粉黛無顏色)】 - 千秋節(jié),帝誕之日。 寧瑱跟在宮人身后,看他們亦步亦趨地將一個大缸子搬進(jìn)昭然殿內(nèi),心里有些感慨meimei的費(fèi)心。 這是云夢澤正中的異色水蓮花,覓覓星夜狂奔數(shù)百里親手采下,要送給阿娘做千秋整壽的禮物。阿娘向來喜愛蓮花高潔,這六月正中的日子,能由此懷念云夢澤中菡萏接天的景象,阿娘一定會很高興。 想到這里,寧瑱也帶上松快的笑意,整理了一下儀容,叩開昭然殿的大門。 “念念,”他的母親在內(nèi)室喚他,聲線輕柔而富有威儀,“來為阿娘整冠?!?/br> 今日千秋佳節(jié),百官當(dāng)攜家眷同朝于庭,阿娘要穿戴嚴(yán)整,不能如平日那般隨性。 寧瑱應(yīng)聲而入,卻見阿娘身旁不是自己意料中的父親—— “潛月父君,”寧瑱一笑,合手行禮,“您來得早,可用過早膳了?” “大公子也早,”陳潛月近來難得蓄了須,本就是一張清俊的臉,如今更不像武將了,“臣與陛下已用過了。今日辛苦,大公子若來得急,還是要填補(bǔ)幾口。” 寧瑱還沒來得及開口,女聲悠悠再起:“老娘早起被折騰已經(jīng)夠煩了,屋中就我們?nèi)€人,你倆再來這套就都給寡人滾出去!” 父子倆聞言,相視一笑,不甚恭順地請了罪。 陳潛月膝行上前為君主整理裙踞,含笑道:“陛下都自稱寡人了,怎能詬我與念念多禮?” 女君輕笑一聲,擰了一下長子的臉:“是該怪我,我太慣著你們了。” - “膝行上前?”薛預(yù)澤若有所思,“小陳警官,是不是太諂媚了?!?/br> 陳碧渠心里有點(diǎn)甜,攀著寧昭同乖乖搖頭:“事君以敬,不可輕忽?!?/br> 寧昭同正摸著貓看書,聞言抬頭:“你們在說什么?” 薛預(yù)澤笑:“念念那個寫同人文的號,你看過吧?” 陳碧渠:…… 念念,這可不是我不幫你瞞著?。?/br> “你們都知道了?他又發(fā)什么了?”寧昭同驚訝,翻出手機(jī),“我也看看?!?/br> - 女君高居陛上,目光漫漫望去,見百官俯首,齊聲相賀。 片刻后,大卜站在旁邊,展卷開始念誦祭詞,祈女君松鶴長春,大秦千秋萬代。 女君不耐那些又臭又長的祭天陳辭,對大卜那張臉倒是頗有興趣,只是看了許久,不免還是移開目光,望向底下衣冠嚴(yán)整的叁列官員。 正中,文官之首,太師韓非。 行止端雅,氣概從容,一張冷清容顏還頗能見幾分當(dāng)年名揚(yáng)新鄭的風(fēng)采,不愧是她力排眾議娶到的王后……前日同他吵了架,他便與她冷戰(zhàn)到如今,若不是為此,他倒是應(yīng)該站自己身邊來。 右側(cè),武官之首,兵部尚書陳續(xù),陳潛月的父親。 不過武將向來不以官位高低為尊卑之分,只看手中握著多少兵馬,于是女君多往后面看了看,見到一位身量頗高的中年將領(lǐng),一張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俊臉。 手握叁十萬北地軍的鎮(zhèn)北將軍韓玠光,寡人那從小就不讓人省心的閨女的親爹,一個拋棄妻女的混蛋,來給她過生日甚至不愿意收拾一下他那張還能看的臉! 混賬東西! - 寧昭同帶入了,這回真的帶入了:“念念懂我!這簡直就是寡人的心理活動!” 薛預(yù)澤忍笑,往下翻了翻:“怎么還有他的戲份?!?/br> - 左側(cè)全是外臣,隊伍中好幾張金發(fā)碧眼的臉,但站在最前面的是池堯蕘。他出生于不歸楚境的吳越之地,的確該算外臣,但他那通身清雅氣度,這滿朝文武里也找不出幾個能與之比肩的。 女君用拇指磨了磨食指的指甲,心說這人倒是知情識趣,可惜傲骨太過,不肯屈居后帷。 - “……這是沉平莛?”寧昭同欲言又止,“念念是認(rèn)真的嗎,他那德性能不愿意屈居后?。克茉诤髮m步步為營殺出一片天,把然也擠下去?!?/br> 韓非淡淡看來:“把我擠下去?” “我開玩笑呢!”寧昭同賠笑,“他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 禮畢,百官退場,女君褪下繁重的衣飾,便要去赴家宴了。 一進(jìn)門,女君頷首,韓非已經(jīng)端坐于上。與自己一色的綠袍,腰間配著成婚時交換的昆山玉,目光清越,鬢染霜雪。 女君一笑,大步走到主座,握住了他的手。 韓非掙了一下沒掙回來,微微一嘆,由著她去了。 女君向來不拘俗禮,菊阿姑對家宴位次的安排便極隨意。除卻大公子與公主分列女君與王后兩側(cè),其下諸人都各自挑揀,自在落座。 女君默默數(shù)了一遍人頭,竟見到了按理遠(yuǎn)在金陵的薛預(yù)澤,不由笑道:“今日來得齊全?!?/br> 他是商籍,不能去前朝相賀,早早就過來等著了。 來得齊全,那除了韓將軍,自然是說自己。薛氏會意,起身走近行禮,吩咐仆婢奉上一件匣子:“臣在金陵得了件至寶,便馬不停蹄地來咸陽賀壽,欲討陛下的賞。臣想此事想得夜不能寐,陛下收了禮若滿意,待臣可不能太吝惜了。” 女君聞言,沒急著看他的禮,卻是支頤莞爾:“竟不是想我想得夜不能寐?” 薛氏略有幾分羞意:“也有。” 女君笑意更深,又問:“若寡人滿意,自當(dāng)賞你。若寡人不滿意,是不是也該賞你一頓板子?” 薛氏更羞了:“鞭子更好,只是要陛下親自施刑?!?/br> - ……薛氏真的很羞,甚至惱羞成怒:“念念都寫些什么東西!”怎么能用這種模式幫他出柜呢——不對,他們都知道念念這個號,那豈不是早就知道了? 嗚嗚嗚昭昭我沒臉見人了! 寧昭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腿,陳碧渠看了薛預(yù)澤一眼,沒說話。 對他來說,只要用心觀察,家里根本沒有秘密,他連家里男的誰是什么尺寸都一清二楚。 - ……薛氏的禮貴重又頗有巧思,寧璚有些不滿,拉了一下女君的裙踞:“阿娘,阿爺輕騎去東胡,親手為您獵了一只海東青?!?/br> 女君知道這種鳥,雖小卻能算得上猛禽,有些驚訝地看向韓玠光:“你親手獵的?沒受傷吧?” 他那須橫鬢亂的臉已經(jīng)讓小女兒收拾好了,上前端正行禮,抬起臉時神色很柔軟:“陛下喜歡就好?!?/br> 那就是受傷了。 女君心里有些酸澀,抿了一下唇,面上只道你有心了,讓他退下。 - 陳碧渠略有不滿:“他都不知道念念這個號,念念為什么在他身上著了那么多筆?” 寧昭同摸摸他的頭:“就是,讓念念不許寫了。” 接下來的情節(jié)是一場爭寵的好戲,幾位王君為了爭個話頭,唇舌激戰(zhàn)金句頻出,連陳潛月和韓玠光都下了場。不過段子的結(jié)尾是太師以“百鳥齊鳴也給陛下生辰添添熱鬧”把他們?nèi)H為聒噪的鳥,一句誅心,艷壓全場。 而等陛下含笑贊過,再拉著太師回了后殿后,大家才明白“六宮粉黛無顏色”的意思。 太師巋然于上:什么叫叁千寵愛在一身啊? 韓非看完,給兒子發(fā)了條消息,只有一個字。 【善。】 【念念:(貓貓大哭.JPG)】 【念念:父親喜歡就好!】 寧瑱自此看得清清楚楚,父親根本無所謂自己是不是阿娘的唯一,但父親必須要保證他在阿娘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動——你們正妻的想法真是好猜?。。。。?! 小陳統(tǒng)領(lǐng)是個勞碌命,到家第二天就去云南公安廳找關(guān)瀚文加班,甚至把夫人拉著一起加班。 關(guān)瀚文不是很想念小陳,但對小陳的老婆就很熱情了:“寧老師,您先看看喬處那邊剛傳過來的文件?!?/br> 寧昭同問陳碧渠:“我能看嗎?” 陳碧渠抿唇一笑:“我陪著夫人一起看?!?/br> 越然的口供,東瑤的日記本,喬孟光留下的蛛絲馬跡……寧昭同動作一頓,驚喜地看過來。 “夫人看到了吧,關(guān)主任在一把匕首上提取到了九個位點(diǎn)的DNA數(shù)據(jù),比對確認(rèn)是孟峽峰留下的。也就是說,首先,孟峽峰肯定親自到過大興安嶺里那個廢棄的實(shí)驗室,其次,他很可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改造了。” 她忙問:“意思是已經(jīng)提取到他的DNA了吧?” 如果能拿到他的DNA,可以說就是板上釘釘?shù)淖C據(jù),雖然說要把他拉下來不能只靠這個,但這一點(diǎn)閉環(huán)能為后續(xù)給他定罪少上很多麻煩。 “是,弟妹我跟你說,這數(shù)據(jù)做出來可不容易,”關(guān)瀚文插話,帶著笑意,“能確定他做過改造,我們就可以嘗試去獲取他在醫(yī)院的數(shù)據(jù)了。” “關(guān)主任,真是太辛苦您了,”寧昭同誠懇道謝,又問道,“孟峽峰那么謹(jǐn)慎,這個數(shù)據(jù)應(yīng)該不是很好找吧?!?/br> 陳碧渠微微一笑:“總不會比國安的花名冊難找。” 寧昭同和關(guān)瀚文也笑起來。 那倒是。 “今天就到這里吧,其他的等明天喬處到了再聊也不晚,”陳碧渠收拾文件起身,“關(guān)主任想吃點(diǎn)什么?今天我請?!?/br> 寧昭同提議:“去吃菌湯?” “都行,都行,吃什么不重要——”關(guān)瀚文拉長尾音,“那個,寧老師?!?/br> 寧昭同看過來,脾氣很好的樣子:“您說。” 關(guān)瀚文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那個,寧老師,不才在下早年不懂事,也頗惹了些風(fēng)流情債。那個,聽說您家里家風(fēng)甚樸,妻妾融洽——” “?” 什么家風(fēng)甚樸妻妾融洽? 寧昭同欲言又止,看向陳碧渠,陳碧渠忙道:“我什么也沒說!” 之前就說過,對于關(guān)瀚文這種級別的法醫(yī),又常年在全國各地跟著資歷最深的老刑偵出差,基本上想探究什么就沒有秘密。而且他跟喬琢明還不一樣,不一樣在他看過《明光》,他甚至是小紅書上明光學(xué)領(lǐng)域的一位大手子,所以對某些不科學(xué)的東西也更能接受。 “我絕不為難!絕不為難!”關(guān)瀚文連忙表忠心,同時略有羞澀,“不瞞您說,我是太師的十年老粉了。” “……也不是不行,”寧昭同勉強(qiáng)同意,“那我現(xiàn)在給他們打電話。韓璟也在,你想見他嗎?” 鎮(zhèn)北將軍?! 關(guān)瀚文驚喜:“那就太好了!” “繁息媯也在家,”寧昭同笑了,“還有,你想見見林織羽嗎?” 林織羽,那位只在眾人口中出現(xiàn)過九州第一美人! 關(guān)瀚文捧著心口,語無倫次:“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