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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48節(jié)

    看來看去符合年輕英俊且有錢的,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自己。

    霍序商意興闌珊地站起身,剛想要離開,突然間四周燈光熄滅,陷入一片漆黑。

    周圍的人群sao動,悠揚(yáng)鋼琴樂響起,一盞雪白強(qiáng)力聚光燈打在舞池中央。

    洛泱穿著西裝襯衫,眉眼冷淡不近人情,他往后退幾步,讓出一條路。

    打扮亮光四射的明舒望從人群里鉆出來,美美亮相,手里舉著一瓶紅酒,宛如自由女神,“歡迎大家?。?!”

    燈光重新亮起,霍序商望向洛泱,舉起手中酒杯紳士地打個招呼。

    即便不喜歡了,洛泱也曾是他放在心頭十年的人,應(yīng)該保持應(yīng)有的體面。

    洛泱從服務(wù)生的托盤里拿了一杯酒,走下臺階,招呼都不打直接問:“簡裴杉呢?”

    霍序商主動碰了碰他的酒杯,灑脫地一笑,“你覺得我應(yīng)該和簡裴杉一起來?”

    洛泱坐在旁邊的椅子里,敞開腿姿態(tài)松弛,漫不經(jīng)意地問:“你們吵架了?”

    簡裴杉突然上門找他,霍序商一晚上打那么多通電話,再加上那句杉杉我很想你,看上去吵架之后簡裴杉才想起他來。

    霍序商稍怔,無法跟別人談起這件事,叱咤風(fēng)云的霍序商被伴侶捉j(luò)ian在床后給甩了!

    聽上去就荒誕可笑,以他的形象,聽到的人都會相信他風(fēng)流成性,終于翻車,誰會信他是冤枉的?

    他坐到洛泱身邊,幽幽地嘆口氣說:“鬧了一點(diǎn)矛盾?!?/br>
    洛泱側(cè)過頭端量他,“什么矛盾?”

    霍序商沉吟一下說:“他要和我分手。”

    “你們分手了?”

    洛泱突然輕哧,頷首笑意漫延到眉梢眼角。

    霍序商不以為然,“我沒同意?!?/br>
    洛泱摸出手機(jī)低頭發(fā)信息,看也不看他說:“分手不用你同意。”

    “你不理解我們的關(guān)系,我不同意,就是沒有分手?!被粜蛏堂蛞豢诰蒲銎痤^,咽下胸口煩躁,望著幽暗的天空,“只有跟你,我才能談?wù)勥@件事?!?/br>
    唯有洛泱不屬于這個圈子,還跟他有一層微妙的關(guān)系,很適合短暫的傾訴。

    洛泱給簡裴杉發(fā)了一條信息。

    【ly】:我是什么?

    簡裴杉回的干脆利落。

    【流浪小狗】:男朋友。

    洛泱修長干凈的手指在簡裴杉小狗頭像上點(diǎn)了下,似是隔空在捏他的臉。

    然后,他站起身,居高臨下望著郁郁寡歡的霍序商,“有件事我應(yīng)該告訴你?!?/br>
    霍序商挑起眉頭,含笑問:“什么?”

    “我們撞型號了,你追錯人了?!?/br>
    洛泱慢條斯理地說完,扯下襯衫上的領(lǐng)帶隨手一扔,頭也不回離開。

    留下震驚的霍序商。

    第43章

    幽深的夜色寒冷, 細(xì)小的雪粒被風(fēng)裹挾,洋洋灑灑漫天飛舞。

    洛泱照著簡裴杉發(fā)來的地址, 駕車一路疾馳。

    他推門下車,步履來勢洶洶一刻不停歇,敞開的西裝衣擺裹著風(fēng)雪,路過的人紛紛側(cè)目,好奇地打量他這架勢到底要干什么。

    洛泱進(jìn)了電梯,脫下西裝外套搭在臂彎,單穿著松散的白襯衫, 肩寬背闊很給人安全感。

    他望著電梯數(shù)字,停靠在簡裴杉家的樓層, 大步邁出去摁下門鈴。

    開門的阿姨的慈眉善目,瞧見他一愣,笑瞇瞇地問:“您就是杉杉的男朋友霍先生吧?”

    “我是簡裴杉的男朋友。”洛泱頓一下,輕描淡寫地說:“我不姓霍?!?/br>
    阿姨瞪大眼睛,不太理解這句話的信息量。

    簡裴杉從臥室里探出身子,“他是洛泱, 阿姨你忙你的。”

    洛泱單手抄在西裝褲口袋, 朝他勾勾手, 示意他出來談。

    簡裴杉的卷發(fā)在后腦勺扎著小皮筋, 剛洗完臉,臉上濕淋淋的還沒擦干,走過來靠在門口抱著胳膊,“干嘛呀?”

    洛泱上下打量他一遍, 冷淡地一點(diǎn)頭, “你出來?!?/br>
    簡裴杉瞥眼旁邊裝作忙碌的阿姨,邁出門反手關(guān)上房門, 還沒來得及張嘴,后背猛地被抵在門上,洛泱清冽的氣息劈頭蓋臉地灌下來,高大硬實(shí)的身軀把他圈在方寸之間。

    洛泱垂眼看著他,“我是什么?”

    “男朋友?!焙喤嵘家?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

    洛泱淡定“嗯”一聲,不咸不淡地語氣問:“老公是誰?”

    簡裴杉眨眨眼,誠實(shí)地回答:“是你?!?/br>
    洛泱低垂的眼神幽深,專注地盯著他看幾秒,雙手捧起他的臉,虔誠緩慢地碰了碰他的嘴唇,側(cè)過頭碾轉(zhuǎn)在他嘴唇上舔舐柔軟。

    第一次以正式男友身份的吻。

    簡裴杉后腦勺被迫靠著門,身子被壓得不能動彈,蹙眉小聲說:“不可以。”

    “不可以親?”洛泱往上抬了一寸他的下巴逼問。

    簡裴杉認(rèn)真說道:“不可以被人看到,會告訴我mama?!?/br>
    洛泱握住他的手腕,推開一旁樓梯間的房門。

    夜晚黑漆漆的沒有光亮,隨著關(guān)上的門“咣”的聲響亮起了臨時的聲控?zé)?,他托著簡裴杉的后腦勺,趁著光亮把人再壓到墻壁,低頭問:“這里可以么?”

    “可以。”簡裴杉睜著漂亮無辜的眼睛,好像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似得。

    洛泱很喜歡吻他的嘴唇,溫?zé)崛彳洠瑵駶櫵沙?,被親的時候從來不會咬牙不給親,很輕而易舉能別開他的嘴唇深吻。

    熄滅的燈陷入黑暗里,清晰的接吻口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簡裴杉被吻得暈乎乎的,他是真不太懂,一點(diǎn)都不反抗,反而能引起隱秘的施虐欲,想把他親得亂七八糟,看看他的底線到底在哪兒。

    洛泱摸著他潮熱發(fā)燙的臉,看不見也知道臉多紅,懷里柔韌緊繃的身軀呼吸困難,一起一伏的胸口頂著他。

    像是投懷送抱要他吻得更深,實(shí)際卻是承受不住這個吻了,他稍稍挪開嘴唇,轉(zhuǎn)而親親熱乎乎的臉頰,揶揄地低笑說:“親幾口就不行了,還敢整天做做做?”

    “你不要說話?!焙喤嵘己芟胍豢谛箲?,但咬完人又要被摁著親個沒完沒了。

    洛泱故意會錯他的意,“不說話,只能親你?”

    簡裴杉忍不住咬一口他的鼻尖,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

    洛泱笑了幾聲,打個響指樓道里的燈亮了,簡裴杉被他親得頭發(fā)凌亂,臉紅紅得很動人,冷冷地板著臉一言不發(fā)。

    他不想惹急了再被咬,忍住笑意向后退幾步,靠著墻正兒八經(jīng)地問:“霍序商都給過你什么?”

    簡裴杉側(cè)過身,手背試試臉頰溫度,瞥他一眼說:“卡,畫廊,還有車吧?!?/br>
    在給他花錢這件事上,霍序商一點(diǎn)都沒怠慢過,他得到伴侶應(yīng)有的待遇。

    洛泱環(huán)著手臂瞧著他,“卡在家里么?”

    簡裴杉雙手揉揉臉,拉開樓梯間的門走出去,從行李箱里翻出霍序商給的卡,拿回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用這張卡了?!?/br>
    洛泱一把抽過來,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著,慢悠悠把霍序商的銀行卡給點(diǎn)了。

    簡裴杉蠻無語的看著銀行卡燒的卷成一團(tuán)。

    洛泱撂了燒焦的卡,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一張自己的卡隨手遞給他,恬淡地說:“以后你只能花我的錢。”

    簡裴杉接過塞進(jìn)兜里,歪過頭期待地看著他,“還有什么?”

    洛泱稍加思索,一種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Z氣說:“畫廊我給你一間更大更好的,你的車別再開了,明天帶你買新的?!?/br>
    他非常迅速的適應(yīng)正派男友的身份,要把簡裴杉生活里霍序商的痕跡趕盡殺絕。

    簡裴杉靠到墻的另一邊,臉紅紅的看著他笑吟吟,“好啊,聽你的。”

    洛泱抬起頭看著這棟房子的樓梯間,“他知道你家的地址吧?”

    “我不搬家?!焙喤嵘脊麛嗷亟^,懶洋洋地說:“放心吧,他不會把我怎么樣?!?/br>
    洛泱瞇起眼睛不太相信地看著他,“你確定?”

    簡裴杉認(rèn)真地說:“確定。”

    洛泱點(diǎn)頭,這件事確實(shí)不怪簡裴杉,霍序商發(fā)瘋找自己的可能性更大,走近抬起他的臉悠哉地問,“你還有什么是霍序商的?”

    “我男朋友是他的白月光?!焙喤嵘加朴苹卮稹?/br>
    洛泱低頭親了親他一本正經(jīng)的臉,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但你男朋友不在意,他只在意你?!?/br>
    說著說著,又捧著簡裴杉的臉一通狠親,他好不容易才成了正牌男友,可以光明正大的親,當(dāng)然要親個夠本。

    這天晚上簡裴杉回去嘴巴發(fā)麻,晚上做夢都是在接吻。

    早上起來洛泱給他發(fā)了信息,別忘記一起去4s店選車,迅速地要把霍序商的痕跡消滅的一干二凈。

    簡裴杉拿冰敷包起來嘴唇,一回生兩回熟,干這件事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

    他要先去趟畫廊,霍序商很了解他,簡裴杉什么都可以舍棄,但畫廊里都是他畫的畫,還有一幅戈雅的真跡,他很愛自己的畫,不可能舍棄。

    距離分手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如果在畫廊里等不到他,霍序商會“登門拜訪”,在家里這種私密的場所,簡裴杉不能保證霍序商會不會對他做點(diǎn)什么。

    他從衣柜里挑幾件毛衣,輪番換上,挑出一件恰好能遮住一半吻痕的衣服。

    晨光熹微,清晨的大街上。

    漆黑光亮的轎車停在路邊許久,車頂一層枯黃的落葉,擋風(fēng)玻璃一層薄薄秋霜,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被霧氣涂的面容模糊,隱約看得出英俊挺拔的輪廓,嘴里叼著的雪茄橘色火焰忽明忽滅。

    霍序商睡不著覺,需要雪茄來提提神,他一旦閉上眼睛,腦子控制不住去想象簡裴杉被人強(qiáng)吻的場景。

    那個人會怎么強(qiáng)吻簡裴杉,只是碰碰嘴唇,還是唇舌糾纏,吻的時候有沒有摸簡裴杉的屁股,摟簡裴杉的腰,這里面任一的一樣他只要想到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