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層套路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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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嗓子叫得還挺帶勁。 他低頭惡劣勾起唇角,故意敲敲門,“洛泱,之前我還以為你性冷淡,要不要我進(jìn)來教你怎么做?” 不止是他,大廳里大部分來賓都這么想,不止因?yàn)槁邈蟠私游锾焐睦涓?,更多是因?yàn)樗砩蠠o欲無求的寡淡感,難以想象他會大半夜抱著個人回家。 洛泱挑起眉頭,問簡裴杉:“你男朋友覺得我是性冷淡,你覺得我是么?” 簡裴杉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恨恨地發(fā)泄羞憤。 松開時洛泱嘴唇破了皮,他舔舔唇角的血,沾著血的唇角揚(yáng)起笑意。 霍序商沒有聽墻角的愛好,他下了樓,大廳里的派對散場,空無一人靜悄悄,五彩繽紛的的氣球飄得到處都是。 霍序商俯身在桌前,拿了一張賀卡,寫下一行祝福—— “洛泱,生日快樂,希望你喜歡我送你的禮物?!?/br> 他指的是那座游樂場,很快會走完拍賣流程,作為延遲的生日禮物送給洛泱。 洛泱很喜歡。 喜歡的是他送的另一件禮物。 * 第二天一早。 洛泱睜開眼,懷里躺著熟睡的簡裴杉,剝得干干凈凈的一件衣服都沒穿,被窩里溫?zé)彳浕刭N著他,骨rou均勻的身體摟著很舒服。 被枕著的手臂壓的得酸麻,他沒舍得抽出來,低頭細(xì)瞧著賞心悅目的睡容。 除了卷翹的頭發(fā)稍顯凌亂,這張臉挑不出任何瑕疵,未褪去的紅潮沁在細(xì)膩的皮膚里,潮潤的睫毛濕乎乎搭在下眼瞼,嘴唇被親得發(fā)紅泛腫,每一寸肌膚都透著欲/望侵蝕后畢露情態(tài)。 洛泱不由地想:我把他弄臟了。 他摸摸簡裴杉的耳垂,昨晚做的過分了,當(dāng)著簡裴杉的面,引誘霍序商給他告白,非要逼出那句“我要你?!?/br> 在此之前,他的生活很干凈,藝術(shù)、朋友、運(yùn)動,端莊正派,和霍序商玩心眼,那是因?yàn)榛粜蛏虥]有道德底線,他為什么要有? 現(xiàn)在和簡裴杉也玩心眼。 洛泱幽幽地想:我也不干凈了。 臥室里窗簾拉的嚴(yán)實(shí),他也不知道幾點(diǎn),直到敲門聲響起。 家里的阿姨隔著門說:“洛先生,早飯準(zhǔn)備好了?!?/br> 洛泱拿個枕頭墊在簡裴杉腦袋下,穿條褲子后,一面套t恤一面打開門,“準(zhǔn)備兩份,送到房間里來。” 阿姨瞧了眼床上凸起的人影,心知肚明地下樓去工作。 洛泱拉上t恤,一回頭對上一雙剔透漂亮的眼睛,簡裴杉醒了,表情很淡,扶著床坐起身。 門口地上他的西裝襯衫褲子纏在一起,雪白的絲質(zhì)領(lǐng)結(jié)落在一旁,像禮物被拋棄包裝。 洛泱倒了一杯水給他潤嗓子,昨晚喊了大半夜太辛苦,“你感覺怎么樣?” 簡裴杉手臂避開,有意不碰水杯,“我沒事了?!?/br> 洛泱擱在床頭桌,坐在床邊看著他,“我家沒有常備的安全用品,只能事后給你處理一下?!?/br> “……嗯?!焙喤嵘寂媳蛔?,掩住赤/裸的身體,被子似乎給了他安全感,“沒什么,我習(xí)慣了?!?/br> 洛泱挑起眉頭,“習(xí)慣?” 簡裴杉瞥眼他,垂下眼說:“我和我男朋友同居,有時候會這樣,所以你不要愧疚,這件事對我無所謂的,我不在意這些事情?!?/br> 洛泱心臟勃勃跳動,定定地盯著他。 簡裴杉喃喃地自語:“你別當(dāng)回事,我真的不在意……” 他真的不太會撒謊。 洛泱忽然手臂一伸摟住他,摁著后腦勺緊緊壓在懷里。 從來沒有人會讓他覺得憐愛,不太會撒謊,但很可愛。 簡裴杉悶悶地問:“洛泱,你的衣服可以借給我么?” 洛泱不舍松開懷抱,從衣帽間挑了套便裝,撂在床上,昨晚他折騰的力度心中有數(shù),簡裴杉這嬌弱的身板夠嗆的。 他側(cè)過頭,不大好意思地問:“要不要我?guī)湍愦???/br> 簡裴杉摁著被子紋絲不動,“真的沒事的,我可以自己來,你在門外等我?!?/br> 剛說完,床頭的手機(jī)響了。 洛泱撈起手機(jī),掃到來電人“老公”,嘴角抽了一下。 簡裴杉朝他伸出手,“他回家找不見我,一定是著急了?!?/br> 洛泱摁下掛斷,順手關(guān)機(jī)揣進(jìn)自己口袋,簡裴杉睜圓眼睛不滿地盯著他,他拉開床頭抽屜,抽出一面鏡子,逼到簡裴杉的眼前,幽幽地說:“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一回家他就知道你昨晚被搞得很爽。” 簡裴杉避開鏡子里那張不知羞恥的臉,“不要說了,我不接電話還不行嗎?” 洛泱點(diǎn)下頭,走出門把房間留給他換衣服。 過了會,簡裴杉穿著整齊的走出門,寬松的t恤套著松垮的黑色沖鋒衣,大一號的衣服顯得整個人很“嬌小”,與他平日里精致休閑的打扮不同,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他穿的野男人的衣服。 洛泱扶住他的手臂,“吃不吃早飯?” 簡裴杉兩手揣在口袋里,搖搖頭說:“不吃了,我回畫廊自己吃?!?/br> 他往前走,剛邁下一步臺階,隱隱作痛的地方撕扯著疼,酸澀的大腿使不上力,膝蓋一軟,眼看著要跪在臺階上,洛泱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fù)ё∷?/br> 簡裴杉瞥他眼,依然逞強(qiáng)地說:“我沒事的?!?/br> 洛泱躬下身,手臂抄過簡裴杉的膝蓋,打橫將人抱起來往臺階下走去,“我送你回去?!?/br> 簡裴杉咬住下嘴唇,“我真的沒事的。” “知道你沒事,是我想抱著你?!甭邈蠛艿ㄕf。 簡裴杉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里不動了。 洛泱抱著他安置在車后座,返回廚房包了一塊剛出爐的面包和瓶牛奶,塞到他手里,“吃點(diǎn)補(bǔ)充體力?!?/br> 簡裴杉小口小口地吃著,吃相很文雅。 洛泱握著方向盤開車,透過車鏡漫不經(jīng)心地看他,在等待簡裴杉問一個問題。 簡裴杉吃完面包擦擦嘴,如他所愿地問:“你認(rèn)識我男朋友?” “嗯,我認(rèn)識你老公?!?/br> 洛泱幽怨咬重“老公”兩個字。 簡裴杉望著車鏡里的他,“他喜歡你?!?/br> 洛泱不置可否地說:“誰管他?我喜歡你?!?/br> 停頓一下,他自嘲地勾起唇角,“但你喜歡他?!?/br> 達(dá)成一個完美的閉環(huán)。 簡裴杉折起紙巾扔進(jìn)垃圾箱,閉著眼睛靠著車座小憩。 洛泱單手掌著方向盤,側(cè)過身拉開手套箱,摸了半響,摸出半盒癟癟的煙盒,他沒什么煙癮,只有在很煩躁的時候來一根。 他從煙盒里拿出打火機(jī),銜出一根叼在嘴里,打火機(jī)“吧嗒”一聲響。 車鏡里簡裴杉睜開眼,輕搖了搖頭。 洛泱無可奈何地笑了下,闔著眼,神情有點(diǎn)平日少見的溫柔,沒點(diǎn)著的煙又塞回?zé)熀欣铩?/br> 算了,繼續(xù)徐徐圖之。 商業(yè)街區(qū)的停車場過了上班的時間,清靜無人,洛泱打開后座車門,伸出手臂。 簡裴杉扶著他的手下車,盯著他的口袋,“我的手機(jī)。” 洛泱掏出來開機(jī),端在手里舉起來,冷淡地問:“你什么時候把我扶正?” 簡裴杉雙手揣在口袋,沉默以對。 洛泱就知道他喜歡霍序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還不足以令簡裴杉分手,繼續(xù)冷冷地問:“什么時候給我個名分?” 簡裴杉靜靜地看著他。 洛泱哧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機(jī),“那什么時候改備注?” “今天就改。”簡裴杉伸出一只手。 洛泱把手機(jī)還給他,更多滋源加摳摳君羊以武二爾奇舞八一了解 “現(xiàn)在就改,我看著你改?!?/br> 簡裴杉把備注改成“霍序商”,遞給他看,“行了嘛?” 洛泱看一眼,散漫的語氣問:“下次什么時候召見我?” 簡裴杉無奈地說:“我冷靜幾天好嗎?” 洛泱展開雙臂,眼神認(rèn)真的看著他,“再給我抱一下?!?/br> 簡裴杉走上前去緊緊抱住他。 回到畫廊,簡裴杉躺到辦公室沙發(fā)補(bǔ)覺,昨天晚上很累很辛苦,一覺睡到中午,醒來開著車直奔紫藤市最大的一家定制家居的設(shè)計公司。 他拿著霍序商的卡,定了一套最高檔的婚慶家具和裝飾,再到手工藝品市場,精心細(xì)致挑了一些典雅的軟裝。 傍晚簡裴杉回到家,管家老叔正在庭院里修剪樹枝,瞧見他身上衣服愣一下,什么都沒問。 以霍序商身份地位,還有難以捉摸的脾氣,不會真有人夜不歸宿綠了他,還敢穿著野男人的衣服回來吧? 肯定是誤會。 簡裴杉從制冰機(jī)里撈袋冰塊,裹上毛巾,一邊敷在嘴唇上消腫,一邊走進(jìn)浴室脫光衣服。 他打開花灑,讓水一直流著,站在鏡子前左右照一番,仔仔細(xì)細(xì)檢查身上的痕跡。 左側(cè)大腿深處有個烏青的指印,后腰有塊不顯眼淤痕,被頂在床頭撞出來的,這兩處傷穿著衣服都看不見。 最明顯的他這張?zhí)曳厶尥傅哪?,很滋潤,不太像平時干干凈凈,還有脖子上衣服遮不住的吻痕。 過了會,冰敷的嘴唇消腫,看不出來被熱吻過的痕跡,簡裴杉從柜子里翻出嶄新的粉底,薄薄敷了一層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