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ouchMyBod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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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盛大的晚會,只有那三個人坐在餐桌旁,桌上還擺著一個切了一角的大蛋糕,上面插著一個立牌,寫著“舒玉17歲生日快樂!” “元元,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看,你媽和你meimei等了你這么久了!”唐祁山站起身,沖唐元招手道,“快,過來吃口蛋糕!” 唐元沉默在原地,面無表情開口:“她們是你的老婆和繼女,跟我沒關(guān)系?!?/br>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清。 唐祁山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唐元身前,“給個面子嘛,你舒阿姨和舒玉meimei等你很久了?!?/br> “唐祁山。”唐元迎向這張中年男子的面孔,翕動嘴唇,“要討好你新老婆,別拉上我?!?/br> “你!”忽然被女兒叫大名,唐祁山覺得很沒面子,瞳孔急劇放大。 “別忘了,你是靠我媽家才有了今天。她死了,你就迫不及待讓你的小三和她的小畜生進門了?” 只聽空氣中“啪”的一聲,唐元就被打得側(cè)開了頭。 “有你這么稱呼長輩的嗎!” 唐元“呵”地輕笑,繼續(xù)正對上他的臉,“怎么,是戳到你痛處了嗎?” “祁山,算了,算了……”飯桌那頭,中年女人嚇得站起了身,用那慣有的柔弱姿態(tài)開始勸架。 “欸,你不用管!”唐祁山對后面揮了揮手,看著唐元倔強的面孔,遲遲說不出話。唐元不論是從外形還是性格,都像極了她mama,如今她站在這里和他對峙,讓他想了起以前和妻子吵架的情形。唐祁山心情變得復(fù)雜起來。 知道斗爭勝利了,唐元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我回房間了?!?/br> “元元,明天開始,舒玉會轉(zhuǎn)學(xué)到你們班上,希望你們好好相處?!?/br> 聽到這話,唐元猛地抬頭,前進的腳步停住,又轉(zhuǎn)過身,“你說什么?” “附中是梧城最好的學(xué)校之一,你們班是附中最好的班級?!?/br> 唐祁山已經(jīng)坐回了餐桌,也恢復(fù)了平靜,似乎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唐元會意,心底厭惡成百上千增加。唐祁山是故意的,一個外強中干的男人非得和自己女兒爭個你死我活,只為在新妻子面前不輸面子。 真好、真陰險。 回房間的路上,唐元強迫自己鎮(zhèn)定,而濃厚的熱血卻直沖腦門,耳朵嗡嗡作響,全身接近眩暈。 她下腹開始急躁、發(fā)癢,急需某個硬物狠狠的抵弄。 唐元知道,它又來了。 急速跑回房間,關(guān)上門,從抽屜里翻出一個洗干凈的震動棒,唐元甚至連內(nèi)褲都來不及脫下,就直接打開開關(guān),抵到私處。 粉色震動棒立刻“嗡嗡”作響,隔著布料帶動陰rou顫動。唐元側(cè)躺在地板,緊咬住唇,雙腿死死夾住震動棒,好讓整個下半身都能得到疏解。 或許是最近幾次的自慰頻律過高,唐元明顯感覺到自己閾值提高了,五六分鐘過去,陰蒂依然充血發(fā)癢。她拇指連續(xù)猛按開關(guān)好幾次,直劃到震動棒最大檔。瞬間電流聲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就連她的手心也被震得發(fā)痛。 硅膠軟頭直接對準陰蒂,毫不留情地一張一合,力道頭一次大到讓唐元的yinchun隱隱作疼。 一種又痛又爽的極致體驗蔓延開來,股縫中流出滑膩,唐元這才感覺下腹平靜起來。她下意識伸手去摸大腿間的液體,卻看到了指頭上的一點猩紅。 唐元皺了下眉,站起身,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往下身擦了擦。拿起來看,紙巾變潤,吸飽了她的花液和血跡,凝集成一片淺紅色。 這是第一次,她自慰的強度大到磨破了yinchun皮膚。盡管,她并沒感到明顯的痛意。 把廢紙扔進垃圾桶后,唐元走進臥室自帶的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對準腿心,噴頭上溫?zé)岬男∷€泛著白汽,悉數(shù)噴到受傷的陰rou上。微疼,唐元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只麻木地看著雙腿間流下的淡紅水液,緩緩匯入地漏。 性癮伴隨著唐元好幾年了。 小學(xué)起,被輸了牌的母親當作出氣筒呼來喚去,關(guān)進漆黑的房間時,為了應(yīng)對焦躁,唐元自發(fā)學(xué)會了夾腿——坐在椅子上,兩條腿狠狠地閉在一起,不過幾分鐘,腿心就可以舒服得一抽一抽,做到忘我時,全身還能帶動椅子前后搖晃,椅子腳也隨之在地板上發(fā)出“吱吱”的聲音。 好幾年來,在同一棟房子中,一墻之外是唐祁山夫妻的吵架聲;另一邊,是唐元房間里,地板上的吱吱聲。 可以說,從最開始自慰,唐元不是為了獲得性快感,只是想要緩解焦慮。但隨著時間變長,她的身體便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焦慮或者生氣,一定要通過自慰來抑制。越焦慮,強度越大。 唐元知道,她離不開自慰,正如吸毒的人離不開針筒。 微博:葉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