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LaVieen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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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久別重逢的兩人幾乎沒有哪個時間不貼在一起。唐元汗?jié)竦秒y受,為了勻出洗澡的時間,只好支開何梁。理由是,買避孕套。 等唐元從霧氣繚繞的衛(wèi)生間出來時,何梁剛好回來,手上拎著兩盒岡本,足足二十個。 她剛洗完,穿著件薄薄的吊帶蕾絲睡裙,胸口的凸點(diǎn)依稀可見,全身還散發(fā)著玫瑰味的沐浴香氛味。 極致的誘惑。何梁一看到唐元眼神就變了,滿是欲色,幾乎當(dāng)場就要撲倒她。 “怎么不等我一起?”他啞著聲問。 一起洗。那還能洗嗎?唐元心想,但又想到他剛才揭開傷疤,一副受傷的模樣,只好拍拍他的臉,安慰道:“乖,我們的時間還多得是?!?/br> 狹小的臥室,微弱的床頭燈照出兩人交迭的身影。 何梁抱著唐元,上半身靠在床頭。唐元側(cè)坐在他腿上,下身還和他親密連結(jié)在一起。兩人早做過好幾輪了,身體疲軟,卻都不舍得睡,保持著性交的姿勢,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似乎只有身體上實(shí)打?qū)嵉挠H密,才能讓他們相信現(xiàn)在是真正擁有彼此的。 表面上分別了五年,實(shí)則九年都不清楚對方動向。于是,話題展開得無邊無際。 她給他說濱海小鎮(zhèn)、海上火車、騎車經(jīng)過時總怕椰子砸頭上的大馬路。其中,何梁最關(guān)心的,莫過于某人的戀愛往事。 “…真的和他談了接近四年?”何梁涼涼地問。他早就想知道了,只可惜之前一直沒有資格。他什么都不是,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看著他們成雙入對。 憑什么那個人占有唐元的時間那么長? “你不是知道么……”唐元心虛,沒敢看他,小聲說著。 何梁不僅臉黑得難看,眉尾也低垂著,還有些委屈,“我們都沒在一起那么長時間?!毕肫鹉悄暝诤u她對他說的那些話,何梁更難過,“你還護(hù)著他,要我去找別的姑娘……” 何梁不僅陳年老醋吃得津津有味,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拿捏住了唐元。 “好啦?!碧圃跗鹚哪?,主動親了一口,“最后我還不是被甩了嘛。” “被甩?”何梁挑眉,馬上忿忿不平,“憑什么,他還敢甩你?”何梁很小心眼地揪著易一凡罵了好一通,無非是說他自強(qiáng)自傲,沒有眼光之類。 “如果…不是他主動分手……”唐元偷瞟何梁一眼,又低下頭,“或許我們也不會有今天了呀。” 何梁不屑地哼了一聲,按住唐元的腰,狠狠往上一頂。roubang刺穿濕潤的花xue。 “他有對你這樣嗎?” “唔——”唐元嬌哼一聲,死死摟住他的肩。久未經(jīng)刺激的軟xue又上了一波小高潮,分泌出色情的媚液。 “嗯?” 唐元一邊抽搐,一邊咬牙回答,生怕他又將自己生吞活剝了,“沒…沒有,只有…只有你啊?!?/br> 何梁這才罷休,但還是吃味的,“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在想你。” “我知道?!碧圃怨苑谒男乜?,又問,“是不是…當(dāng)年你去拉薩也是因?yàn)槲??”她一直都記得何梁住院時和醫(yī)生的對白,不過一直不敢面對。 “是?!焙瘟褐刂貒@了口氣,解釋,“從海島回來的那個假期,為了忘記你,我騎車去了西藏?!?/br> “但很顯然,失敗了?!焙瘟嚎嘈?,“談何容易呢?記住一個人太容易,而忘記,太難。這本就是件不公平的事?!?/br> 唐元:“當(dāng)時醫(yī)生說你的腿……” “出了點(diǎn)意外。經(jīng)過某段險路,沒注意,翻車了。”何梁不想把事情說得太沉重,有意逗她,“看來我這車技還要多練呢。” “才不是呢!”唐元用臉不斷去蹭何梁頸窩,就像是在見他最后一面似的,哭咽著,“所以,從那之后你的腿就受傷了,是不是!” 何梁半天才敢點(diǎn)頭。 唐元更急了,“你真傻!那當(dāng)時籃球賽你還要蹭起來保護(hù)我!” “籃球而已,又不是石頭,我又不會有生命危險。”唐元?dú)馑粣巯ё约荷眢w。 何梁輕輕地笑了一下,手不斷在她的后腦勺滑來滑去,哄道:“本能。我的生理反應(yīng)不允許我看你出事?!?/br> “元元可是我的公主呀。” 夜更深了。唐元聊得過于投入,精神很快就費(fèi)光了,兩只眼皮打著架,抱何梁也沒抱穩(wěn),差點(diǎn)滑下去。 何梁及時把人一撈,迭在自己身上。唐元的床是單人床,兩個人擠在一起本來就費(fèi)力,稍有不慎就要掉到地上。 “嗯……”唐元嚇得半醒,迷迷糊糊親了親何梁的臉,嘴角彎起,“晚安?!?/br> “晚安?!焙瘟夯匚撬?。 二樓的小陽臺的欄桿是花盆式,盛著土,種滿了玫瑰。陽臺常年淋風(fēng)沐雨,繁茂的玫瑰便主要向外突出,又濃又密。從外面很難看清里面的樣子,但陽臺上的人卻能將外面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 清晨,濃烈的玫瑰氣息混著咖啡香又飄滿了陽臺。盡管是周六,唐元卻憑著生物鐘早起了,按慣例在陽臺煮上一壺咖啡。 但今早不同了。唐元要煮兩人份。何梁還沒喝過越南早餐,她要為他也做一份。 灶上的摩卡壺沸騰了,唐元趕緊離火,把壺里的咖啡倒入兩個早盛好牛奶的杯子里。瞬間,咖啡和奶香完美碰撞,激發(fā)出復(fù)合香味。唐元露出滿足的笑,拿小勺攪拌著咖啡。 突然,身后傳來腳步聲,一雙手從后環(huán)住唐元的腰。 “早?!焙瘟恒紤械氐涝绨?,親吻她的臉頰。 “早?!碧圃缓瘟号冒l(fā)癢,縮著脖子躲他,“在煮咖啡,你要加點(diǎn)糖嗎,羅布斯塔豆挺苦的。” “嗯……”何梁認(rèn)真想了一下,撒嬌說,“我覺得我苦吃得夠多了?!?/br> 唐元很想對他翻個白眼,但還是努力把話題帶回來,“那我給你加點(diǎn)糖?” “好啊?!焙瘟簳崦恋匾е圃?,“早上想吃糖?!?/br> 可唐元怎么也掙不開了,雙腿也發(fā)起了軟,“我去給你拿糖……” 他含糊地重復(fù)“糖”,也像是在重復(fù)“唐”。 唐元穿的依舊是昨晚的蕾絲裙,裙子短得剛夠到大腿根。何梁很容易就掀起她的裙子,把勃起的性器抵到了她的內(nèi)褲下,“吃這個糖可以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