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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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年在打下倭國后,朕又把一批旗人遷到了倭州,一是因?yàn)橘林菔a(chǎn)金礦、銀礦,朕讓旗人去那邊監(jiān)督倭人開礦,二則為的是用幾代的時間徹底同化倭人,讓其從內(nèi)到外變成我華夏子民?!?/br> “八旗生計(jì)這事兒朕做了大半輩子了,若汗瑪法非得讓朕說一說對八旗制度的改革心得,朕也只能說一是擴(kuò)大兵丁數(shù)目,二就是將富余的旗人往人少但卻極重要的地方遷移,總之得讓他們動起來,不能躺在祖宗的功勞簿上吃老本,被當(dāng)成米蟲被養(yǎng)廢!” “說來,這個過程挺艱難的,耗費(fèi)的周期也很長,見效緩慢,而且遷移與異地安置都需要大筆銀子,國庫前期得有充盈的銀兩做支撐,讓這些旗人能順利遷移過去,倘若沒足夠的銀子,那遷移就變成流放了,怕是會在京城引起不必要的動亂,畢竟八旗是咱大清的根本嘛?!?/br> “你說的不錯,這也是個辦法”,聽完乾隆說的幾段話,康熙沉思半晌才皺眉道,“這些遷出去的閑散旗人們在新的地方扎下根后,有優(yōu)惠政策做扶持,再適當(dāng)放開對中、底層旗人們諸多在務(wù)農(nóng)、經(jīng)商方面的限制,將其并入海貿(mào)、水師這種十分缺人的地方,想來八旗的生計(jì)問題會緩解許多?!?/br> “汗瑪法這話也在理,孫兒也會再琢磨一下您說的這話的?!?/br> 除了地理“遷移”,未曾想到職務(wù)“遷移”的乾隆轉(zhuǎn)動著玉扳指若有所思道。 瞧著此事談的差不多了,弘晞也瞥了一眼懸浮在空中的倒計(jì)時小屏幕,發(fā)現(xiàn)只剩下一刻鐘的時間了。 他低頭瞧了一眼懷中的《紅樓夢》,電光火石之間又想起來了如今他三叔正帶著幾個文臣們編撰的《康熙字典》,忙轉(zhuǎn)頭對著康熙道: “汗瑪法,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就得走了,不如咱們直接從這里再帶一套《康熙字典》回去吧?有成品在三叔直接往上面補(bǔ)充拼音多好?能節(jié)省不少人力、物力與時間呢?!?/br> 聽到太孫侄兒的話,胤祉也眼前一亮能高效率、省心力的辦差誰不樂意啊? 康熙聽完大孫子的提議,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反正《康熙字典》是他在任時期做出來的政績,早幾年編撰出來與晚幾年差別不大。 乾隆聞言未等康熙開口就轉(zhuǎn)頭對著自己十五兒子吩咐道: “颙琰,你去外面尋大太監(jiān)讓其快些跑到御書房中取一套《康熙字典》送來。” 颙琰頷了頷首忙轉(zhuǎn)身往外快步走。 康熙等人又趁著最后一刻鐘時間與乾隆多聊了會兒,等到颙琰言急急忙忙的抱著個小黃花梨木書箱快步回來時,也到了離別的時間。 兩次見面都頂著個喜慶大笑臉的乾隆這回面對離別難得的有些惆悵了: “汗瑪法,此去一別,怕是弘歷有生之年就再也見不到汗瑪法嘍?!?/br> 聽到這話,康熙等人心中也有些悶悶的感覺,畢竟兩方大清世界的時間流速差別太大了,可能他們回去后過不了多久,這方世界的乾隆就要走到生命盡頭了。 弘晞也不禁抿了抿小嘴,他上次沒有感覺,這次明顯感覺到乾隆看他的眼神有種熟悉的微妙感。 系統(tǒng)也適時道: 【宿主,你可以對你家人說無需太過傷感,這次相當(dāng)于是乾隆大帝把你們召喚過去的,故而以這方世界的時間流速為主了,經(jīng)本系統(tǒng)努力調(diào)整,此次乾隆朝與康熙朝時間之比為1:2.5。】 【可你們在康熙朝觸動隨即穿越條件后,理論上來說穿越時空是隨機(jī)插到平行世界的任意一個時間段的,只要有功勞,你們未必沒有再見的可能。】 弘晞聽懂自己統(tǒng)子哥的話后,也將其轉(zhuǎn)述給了在場眾人聽,狀若訣別的悲傷氛圍倒是減輕了些。 等到【倒計(jì)時變成5,4,3,2,1】時,在一副刺眼的白光中弘晞清楚的瞧見乾隆看他的那抹復(fù)雜眼神中蘊(yùn)含著深深的懷念。 未等他細(xì)想就聽到耳畔有焦急的女子呼喊聲。 “金團(tuán),金團(tuán)——” 聽到熟悉的女音,弘晞迷茫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瞧見的是他杏黃色的床帳子,第二眼就看到他額娘挺著大肚子站在架子床邊正神情緊張的望著他。 “額娘,你怎么來前殿了?” 一晚上沒有喝一滴水,弘晞的小奶音中有一絲沙啞,披散著頭發(fā),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起來,才瞧見玻璃窗外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 瓜爾佳氏用右手手心摸了摸兒子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不燙,才放下心來出聲解釋道: “金團(tuán),你阿瑪昨晚在書房中寫折子時突然睡著了被何柱兒發(fā)現(xiàn)后,忙帶著人將你阿瑪抬到了床上,誰知你們父子倆這一睡就睡的特別沉,把今日用早膳的時間都睡過去了,奴才們無論如何喊都喊不醒你們,眼看著都快要上早朝了,我聽到消息忙趕來了前殿?!?/br> 弘晞聽到這話,想起來了在乾隆朝5個小時,換算到康熙朝就是將近13個小時,念及昨晚穿越的時間,又瞥了一眼放在桌面上的自鳴鐘,瞧見再過兩刻鐘就要辰時末了。 他瞬間驚得瞪大了眼睛,心頭上浮現(xiàn)一句話: “完?duì)僮恿耍〗裨绲脑绯宫敺?、阿瑪與大伯和幾個叔叔全都曠工了!他九叔、十叔、十二叔、十三叔、十四叔幾個要到尚書房中讀書的皇子們也都曠課了!” 正如小家伙所料的般,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何柱兒著急的喊聲: “殿下,殿下,您別著急啊,您身上穿的是常服,還沒有更換呢!您不能穿成這樣去上早朝啊?!?/br> 聽到外面兵荒馬亂的聲音,弘晞總覺得自己忘了點(diǎn)兒什么,他不禁用小手摸了摸腦門,下一瞬就看到他剛換上杏黃色朝服的阿瑪急急忙忙的沖到內(nèi)室,抱起坐在床邊醒神的他就往奶嬤嬤懷里塞,急聲道: “金團(tuán),別睡了,快起來洗漱穿衣,你也要讀書遲到了。” 弘晞聞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腦袋瓜總算是清醒了,是啊,他上學(xué)的時間也要到了! 太子妃還是第一次瞧見父子倆這睡過頭、急急忙忙趕時間的模樣,回過神后不禁摸著肚子,啞然失笑。 待父子倆匆匆忙忙的離去后,瓜爾佳氏將兒子的小錦被往里推了推,突然看到一本藍(lán)封書籍赫然藏在被窩里,瞧見封面上寫的《紅樓夢》與乾隆年間的字樣,她怔愣了一瞬才驀然反應(yīng)過來,很可能昨晚“老祖宗”又帶著她兒子與萬歲爺和諸位皇子們穿越時空去了。 被自己已經(jīng)“曠工”的阿瑪緊趕慢趕送來乾清宮偏殿讀書的弘晞總算是踩著點(diǎn)兒與幾位師傅們相遇了。 看著他阿瑪匆匆離開時往他懷里塞的一把飽腹的五香牛rou干,叮囑他休息時吃的模樣,弘晞總算是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乾隆瞧他那熟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他嘴角抽搐個不停,暗自在心中怒罵道: “好你個大弘歷,我把你當(dāng)?shù)艿?,你竟然把我?dāng)兒子??。?!” …… 同一時刻的乾隆朝已經(jīng)到了落英繽紛的暮春時節(jié)。 雨水紛紛,細(xì)密如牛毛。 六十多歲的乾隆又在青梅盛開的時節(jié),照舊風(fēng)雨無阻的跑到裕陵看望自己的元后富察氏了。 他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常服,如往年那般盤腿坐在元后梓宮前,上半身背靠在梓宮上,大腿上放著富察氏生前遵從滿洲舊俗將鹿尾絨毛搓成線,親手給他縫制的燧囊。 燧囊被摩挲了多年,很多地方都卷起毛邊兒了。 乾隆邊喝著富察氏生前喜愛的梅子酒,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講他今年做了什么什么,明年準(zhǔn)備做什么什么,幾杯度數(shù)極淺的果子酒下肚,尚且不能讓一個女子紅臉,倒是讓這個善戰(zhàn)的皇帝紅了眼圈。 乾隆將右手中端著的酒盅擱在青石地磚上,閉著眼睛將腦袋靠在富察氏冰冷的梓宮上,低聲嘆息道: “婉兒,你要是現(xiàn)在還活著可多好啊,就像是朕十一年前給你說的那樣,朕有幸見到了年輕時期的汗瑪法、汗阿瑪,跟著諸位伯伯、叔叔們?nèi)チ撕笫?,知道了別的大清世界,還認(rèn)識了一個銜玉而生名為‘金團(tuán)’的小娃娃?!?/br> “你不知道啊,正月時朕又瞧見了汗瑪法他們,看著金團(tuán)那孩子雙腿懸空的坐在椅子上,頂著松松的辮子,胃口極佳、香噴噴的吃早膳時,那可愛的小模樣像極了永璉與永琮啊,忍不住讓朕瞧了一眼又一眼……” 年邁帝王的訴說如泣如訴,燧囊上落下了點(diǎn)點(diǎn)淚珠,華麗的梓宮靜默無言,唯有皇后陵寢外栽種的數(shù)棵青梅在風(fēng)雨中,搖曳晃動著枝椏,落下了滿地的粉白色花瓣。 第107章 八旗改革 正當(dāng)弘晞雙腳懸空坐在乾清宮偏殿的黃花梨木書桌旁, 邊聽著站在桌前的漢學(xué)師傅梳理昨日所學(xué)的內(nèi)容,邊在心底里對乾隆這“認(rèn)哥做兒”“沒大沒小”的行徑表示深深譴責(zé)之時,站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們也都瞧著最上面空空蕩蕩的龍椅與最前面一排皇子們所站的位置, 面面相覷、互相大眼瞪小眼。 今日的朝會對于康熙朝的滿漢官員們來說可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看到的稀罕光景: 一向勤勉, 沒有特殊情況會日日御門聽政的萬歲爺竟然“曠工”了足足大半個時辰! 更讓人驚奇的是不僅萬歲爺錯過了早朝的時間點(diǎn), 上朝聽政的太子爺、直郡王、誠郡王、四貝勒、五貝勒、七貝勒、八貝勒也都齊齊遲到了! 好家伙,父子八人這是在大夏天中同時睡過頭了? 因?yàn)榻袢辗莸漠惓6∠肼?lián)翩的官員們你瞧我,我瞅他,左等右等,直至巳時二刻, 終于陸陸續(xù)續(xù)等到了姍姍來遲的皇帝父子們。 不過父子八人臉上如出一轍眉頭緊鎖的嚴(yán)肅表情卻瞧著不像是睡過頭的懊惱模樣,這也使得百官們紛紛收起了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思緒, 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朝政之上。 等幾件要緊的政事商談完后,已經(jīng)臨近巳時末了。 眾官員們又清楚地聽到站在最前面的一排皇子們肚子挨個“嘰里咕?!钡爻鹆丝粘怯?jì),甚至坐在龍椅之上的萬歲爺都隱晦的用帶著玉扳指的右手摸了摸干癟的肚子,這副模樣完全就是錯過早膳,肚子餓的狠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引得皇帝父子們今日不但遲到了還連早膳都顧不上吃?百官們八卦的心思又在這一刻翻涌了起來, 原本以為站在龍椅之側(cè)的梁總管應(yīng)該極其有眼色的宣布退朝,伺候皇上回寢宮中用膳了,誰曾想竟然看到身穿明黃色朝服的萬歲爺輕拍了兩下龍椅扶手,一臉感慨地說道: “眾位愛卿們,不怕爾等笑話, 朕今日醒遲了, 原因是由于昨日帶著皇子們與小太孫微服私訪時,在宮外瞧見了不少超出朕意料范圍之內(nèi)的事情, 令朕昨晚躺在龍床上輾轉(zhuǎn)難眠,直到大半夜, 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忽入夢中來,翁庫瑪法與汗瑪法苦口婆心地向朕講了一番話,使朕感受頗深,想要拿出來與諸位卿家好好聊上一聊。” 百官們聽到這話,鑒于以前每回圣上又雙叒叕白龍魚服、在打著祖宗們的名義說事時,都會在朝堂上掀起三層驚濤浪的過往,滿朝文武們?nèi)计磷『粑?,緊張的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處,支棱著耳朵俯身恭敬道: “兒臣/奴才/微臣愿聞其詳。” 康熙抬了抬手,蹙著眉頭從龍椅上起身,雙手背后邊在御階之上走動著,邊嘆息道: “當(dāng)初驍勇善戰(zhàn)的八旗軍跟隨先帝與睿親王多爾袞入關(guān),如今一晃眼也有近一甲子的時間了,朕萬萬沒有想到也就這兩、三代人的功夫,八旗生計(jì)可成一個不小的問題了?!?/br> “昨日朕在京郊的民人村落中意外見到了不少在內(nèi)城中失去房子的貧苦旗人,等到了那外城的娛樂之地又瞧見衣著光鮮的旗人當(dāng)著朕的面買東西賒賬不給人家攤販錢,腆著臉做起了老賴!提個鳥籠、捧著個蛐蛐罐子、一臉悠閑地在八大胡同中游街串巷的閑散旗人們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兩者對比鮮明的模樣是朕從未想過的,不滿三周歲的太孫見到那些閑散旗人們,還一臉稚氣的對朕疑惑詢問道:汗瑪法,孫兒不懂,為何孫兒與阿瑪、大伯、眾位叔叔們平日里都得刻苦讀書,玩樂的時間甚少,這些八旗子弟們沒有咱們愛新覺羅一族尊貴,怎么還能過這般悠閑享樂的小日子呢?八旗子弟們?nèi)绱诵腋?,簡直比皇子龍孫們的生活還享受!等下輩子了,孫兒也要做個八旗小米蟲,這種不用辛苦讀書、辦差還有朝廷供養(yǎng)著的日子簡直是太快活了!” 站在底下的眾臣們聽到這話眉心皆是重重一跳,反應(yīng)過來萬歲爺這是生出想要改革八旗制度的心思了。 腹中饑餓的七位皇子也都不禁用余光互瞄了一眼,準(zhǔn)備待會兒見機(jī)行事,接他們老父親拋出來的話茬子。 “實(shí)話說,太孫這奶聲奶氣的天真問話聽的朕心中一梗,汗顏不已,半夜入夢的太祖高皇帝也氣得臉色通紅,用手指著朕的鼻子,連聲唾罵道:愛新覺羅·玄燁,你身為帝王,上三旗的旗主,統(tǒng)領(lǐng)八旗,平日里究竟是如何治理八旗的,竟然使得現(xiàn)如今一些家境優(yōu)渥的旗人早就忘記了先祖?zhèn)冊⊙獖^戰(zhàn)、篳路藍(lán)縷開創(chuàng)基業(yè)的艱辛,失去了質(zhì)樸的本性,沾染上了好逸惡勞的作風(fēng),這樣下去他們很容易被朝廷養(yǎng)廢了,若再有戰(zhàn)事興起,怕是這些人很難指望上。你若再放任他們這些人這樣整日躺著吃喝玩樂,莫不是想要早早斷送我大清基業(yè)不成?” “萬歲爺,奴才/微臣惶恐?!?/br> 即便百官們心中各個如明鏡似的,知道萬歲爺這是在打著開國皇帝的名號來夸張說事情的,但看到萬歲爺狠起來是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指名道姓的自己罵自己,不禁嚇得雙腿一軟,紛紛撲通往地上跪。 排成一溜站在最前面的皇子們神情也十分微妙,可別說,他們汗瑪法說話這調(diào)調(diào),倒真的與那顯靈時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暴躁懟人“老祖宗”有幾分類似啊。 “阿嚏——” 坐在書桌旁正跟著師傅讀書的皇太孫突然張嘴打了個噴嚏,而后頂著漢學(xué)師傅擔(dān)憂的目光,擺了擺小手,接過貼身太監(jiān)小安子遞來的濕潤汗巾,擦了擦鼻子,蹙著小眉頭一時之間也猜不出來這究竟是誰大清早的在念叨他。 “太宗文皇帝站在太祖爺身旁,也神情肅然的皺著濃眉對朕冷聲道:玄燁,前明亡國時,其財(cái)政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被朱家宗室們給硬生生拖垮的,如今大清這不事生產(chǎn)、龐大的八旗子弟們與明朝宗室何其相像?老朱家的宗室宗親們把大明帝國吃空了,莫非等再過若干年,八旗子弟們也把大清帝國吃空后,你才開始后悔沒有早早整改八旗嗎?” 帝王話音剛落,太子爺也緊跟著滿臉羞愧地拱手開口道: “兒臣不敢隱瞞汗阿瑪,其實(shí)昨夜達(dá)瑪法與翁庫瑪法兩位老人家也入了兒臣的夢里,對兒臣說了相似的話,這使得兒臣陷入夢境中遲遲掙脫不了,故而錯過了今日用早膳的時間,還耽擱了早朝?!?/br> “汗阿瑪,兒臣也夢見先祖?zhèn)兞??!?/br> 直郡王、誠郡王、四貝勒幾人也跟著連聲附和道。 瞧出來這父子八人儼然是早就商量好,準(zhǔn)備今早聯(lián)手唱雙簧來強(qiáng)制推行八旗制度改革的事情了,除了事不關(guān)己的漢臣們外,滿臣們心中都生出了不妙的預(yù)感,不懂皇帝究竟是打算怎么整飭八旗,竟然扯了這么大的兩張旗幟? “哦?原來保成、保清你們也夢到了老祖宗啊?!笨吹絻鹤觽?nèi)绱松系烙心醯哪?,康熙佯裝出詫異的神色,滿臉錯愕的感嘆一聲,又憂心忡忡地說道: “看來八旗制度的問題十分大,目前已經(jīng)到了不整改祖宗們的棺材板都壓不住,要夜夜從長生天過來進(jìn)入朕的夢境里,讓朕不得安寢,吃不下膳食的地步了啊?!?/br> 看著萬歲爺在夏日大白天睜眼說瞎話的百官們:“……” “眾位愛卿們覺得此事究竟應(yīng)當(dāng)如何處理呢?” 居高臨下站在御階之上的康熙話音剛落就一一掃視著跪在底下的文武百官們,漢官們不禁全都挺起了胸膛,被視線掃到的滿臣官員們各個眼神回避。 看著底下半晌沒有一個人敢接話的,康熙也不著急,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看向自己的堂姑父樂呵呵地笑道: “明珠啊,你在戶部、兵部、吏部都曾擔(dān)任過要職,朕昨個兒還聽到民間有一句‘天要安,殺老明’的戲言,你來說說你的看法?!?/br> 被強(qiáng)行點(diǎn)名的納蘭明珠心臟“咯噔”一跳,明白萬歲爺這是要槍打出頭鳥了,不禁思忖了片刻,朝前拱手恭敬道: “萬歲爺明鑒,民間戲言萬萬不能信??!奴才對大清忠心耿耿,也曾在宮外看到許多閑散旗人們,瞧著這些作為兵丁儲備役的八旗子弟們整日里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浪費(fèi)大好時光,也覺得頗為不妥,正在尋思著如何向萬歲爺諫言呢,哪成想太孫殿下小小年紀(jì)一句話就使得萬歲爺看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奴才十分的佩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