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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第140節(jié)

    事情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水落石出了,東宮出現(xiàn)的叛徒就是大李佳氏無疑了。

    胤礽閉了閉眼睛,氣憤的甩袖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

    大李佳氏見狀心慌意亂的,總覺得自己像是失去了重要的東西般,忙跌跌撞撞的從床上下來,腳掌被鋒利的碎瓷片劃傷了,她也顧不上,立刻沖到胤礽背后,用兩條纖細(xì)的手臂牢牢摟住胤礽的勁腰,帶著哭腔,淚流滿面地地哽咽道:

    “殿下,殿下,臣妾知道錯了,臣妾不知道原來您也得長生天庇護(hù),夢到上輩子的事情了呀。”

    “嗚嗚,臣妾不是故意背叛您的,實(shí)在是不甘心看著瓜爾,太子妃的兒子受盡萬千寵愛,可憐臣妾的兩個孩兒連降生的機(jī)會都沒有??!”

    “殿下,臣妾實(shí)在是被夢中上輩子的凄涼晚年給嚇怕了,所以才會腦袋犯糊涂的?!?/br>
    “前世臣妾還有弘皙可以依靠,可是今生臣妾連弘皙都沒有!臣妾再也不能讓臣妾與臣妾的母族重蹈覆轍了!”

    “為了這事兒,你就能把瓜爾佳氏與東宮放在火架子上烤了嗎?你可知如果瓜爾佳氏臨盆時出了意外,那么東宮與孤得陷入什么樣可怕的輿論嗎?”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瓜爾佳氏懷孕了?怎么知道她懷上雙胎的?”

    胤礽閉了閉眼睛,一臉難堪地低聲道。

    站在他背后的大李佳氏眼中滑過一抹恨意,繼續(xù)難過的哭訴道:

    “殿下,上個月中旬,臣妾偶然知曉太子妃連著兩個月沒有換洗,上輩子臣妾好歹也生過倆孩子,到正房那里請安時就留下觀察了太子妃的肚子,雖然她掩蓋的很好,但還是被臣妾的奶嬤嬤給一眼瞧出來她懷孕了,而且肚子里還不像是只有一個孩子。”

    “明明上輩子咱們倆生了倆兒子,明明她未嫁入東宮時,您對臣妾最為寵幸了,臣妾只是氣不過啊,臣妾給您保證,臣妾除了將雙胎這事兒透露給德嬪外,其余旁的有關(guān)殿下與東宮的事情臣妾絕對一個字都沒有往外說的?!?/br>
    “殿下您就原諒臣妾這次吧?!?/br>
    大李佳氏邊哭著邊將兩只胳膊往胤礽腰上箍,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貼在胤礽身上。

    胤礽深吸一口氣,用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將大李佳氏的雙臂給扯開,在晃動的燭火下,冷著一張俊臉,目光犀利看著淚流滿面的大李佳氏,一字一句地冷聲道:

    “大李佳氏,你有兩輩子的記憶了,應(yīng)該明白的,孤此生最恨‘被背叛’!”

    “‘弘晞’與‘弘皙’從里到外都不是一個人,瓜爾佳氏母子倆從頭到尾都是無辜的。”

    “呵——倘若孤此番原諒了你,那么讓瓜爾佳氏與金團(tuán)今后如何在東宮自處?”

    “如果孤原諒了你,是不是以后孤對在背后捅孤刀子的人都得大發(fā)善心的放過了?”

    “你以為孤是冤大頭,還是善心泛濫、拎不清的糊涂爛好人?”

    “殿下!”

    大李佳氏被嚇得眼淚撲簌簌順著臉頰往下落。

    胤礽視線下移瞥見大李佳氏腳下流出的鮮血,心中悶得慌,喉嚨也堵得慌。

    他深深看了大李佳氏一眼就甩袖離開了。

    大李佳氏忙忍著腳底被劃傷的劇痛,一腳一個血印的追在胤礽身后,往前追,奈何剛追到門口就被何柱兒給伸胳膊攔住了。

    何柱兒低頭對著大李佳氏開口道:

    “格格還請回房吧,殿下有令待會兒讓奴才給格格送來止血的傷藥,格格不得離開房門半步?!?/br>
    聽到這近乎要圈禁自己的話,大李佳氏心神巨震,雙腿一軟,“撲通”一下就重重跌坐在了紅木門檻處,臉上盡是凄惶,眼中卻滿是茫然,恍惚間回想起來前年太孫抓周那日,她徹底回想起來了上輩子的記憶,原本她有個念頭是想要告訴太子爺,避開既定的凄涼未來的,可是她實(shí)在是不甘心,不甘心看著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而她只能凄凄慘慘的守著前世的記憶過活……

    第96章 烏雅貴人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后, 東宮中的人一覺睡醒就發(fā)現(xiàn)毓慶宮的天變了。

    幾年前備受儲君寵愛的大李佳格格竟然不聲不響地就被太子爺給毫不留情地圈禁了。

    即使大李佳氏犯的事情沒有被公開挑明宣揚(yáng)出來,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上到儲君的妻、妾們, 下到灑掃的粗使宮人們都能瞧明白, 主子中只有大李佳氏一個人被儲君收拾了, 那太子妃雙胎流言的事情,即使大李佳格格不是主謀,但也肯定與她脫不了干系。

    辰時三刻,穿著一身雪青色寬松絲綢夏袍的瓜爾佳氏坐在后殿偏廳的黃花梨木圓桌旁,邊用著早膳, 邊聽著心腹嬤嬤錢氏稟報打探出來的消息。

    “主子,奴婢只聽小安子說, 昨個兒是太孫殿下先吩咐他去想辦法調(diào)查一下大李佳氏是否晚上說夢話,而后太孫殿下又在傍晚時分去前殿書房里尋太子爺說了會子話,等到夜幕降臨后,小安子就遵從太子爺?shù)姆愿雷屝m女把一種能讓人心神不寧的藥粉加入了大李佳氏用的玫瑰熏香中?!?/br>
    “大半夜的太子爺去了大李佳氏那兒,倆人不知道說了什么, 似乎是起了爭執(zhí),鬧得不太愉快,最后茶盞碎了,大李佳氏的腳底被碎瓷片給割傷了,太子爺也臉色陰沉、表情慍怒的從那邊甩袖離開了?!?/br>
    聽到自己尚且不滿三歲的兒子都摻和進(jìn)這件事情里了, 瓜爾佳氏不禁蹙了蹙眉頭, 將端在右手中的青釉小碗放到桌面上,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低聲回道:

    “嬤嬤,這事兒不用往下查了, 我相信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后,殿下肯定會給我一個交代的?!?/br>
    “是,娘娘,奴婢曉得了?!?/br>
    錢嬤嬤聞言,心中也不由松了口氣,別說自己主子聽得云里霧里的,連她這個親耳聽小安子說話的人都聽得懵懵懂懂的,完全不能理解大李佳格格怎么會因?yàn)橐粋€奇奇怪怪的夢就對自己主子與太孫殿下生出nongnong的嫉妒,更甚至腦袋犯昏的與罪臣之女德嬪烏雅氏攪和到了一起。

    想不通啊,想不通,大李佳格格明明有那般好的前程的,只待儲君登基后,高低不得把她這個伺候多年的老人給冊封成妃位?

    嗐,在背后給東宮捅軟刀子,真是白瞎了一個光明的前途!

    正當(dāng)一站一坐的主仆二人各有思量時,玻璃窗外晴朗的天空上漸漸飄來了厚重的烏云。

    夏天的天兒娃娃的臉說變就變了。

    早朝剛結(jié)束,紫禁城上空的天色就完全變得陰沉了,狂風(fēng)驟起,豆大的雨點(diǎn)子伴著轟隆隆的響雷聲降落而下,打在金黃色的琉璃瓦屋頂上發(fā)出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大李佳氏的證詞以及三日來魏珠調(diào)查出的東西一并呈送到了御案上,兩項證據(jù)全都指向永和宮。

    德嬪不算事兒,可手心手背都是rou,一件事情牽連到了自己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這就讓夾雜在其中的康熙忍不住為難了,太子受了委屈自然是得安哄,可老四、溫憲、老十四都大了,這仨人已經(jīng)有了個犯事兒的母族了,若再來個有罪的親生額娘,那么以后三個人在宗室中可怎么抬起頭?

    心中糾結(jié)的康熙坐在雕花圈椅上足足轉(zhuǎn)了大半個時辰的玉扳指,室外瓢潑的大雨也將玻璃窗與琉璃瓦沖刷的極為干凈,直至下午時分,接近暮色,心中有了決斷的康熙才讓梁九功撐著油紙傘,走在濕漉漉的青石板宮道上往西邊的永和宮而去。

    隨著德妃變德嬪,烏雅氏失寵,這座昔日的寵妃宮殿也失去了榮光,住在前院正殿的主位娘娘惹皇帝生厭了,住在偏殿與后院的小貴人、小常在、小答應(yīng)們自然是落不到好的,跟著沒有了得見圣顏的機(jī)會。

    在這下雨天里,一群小庶妃們聽聞皇上駕臨永和宮了,紛紛喜不自勝地涌到宮門處迎接圣駕,可萬歲爺卻帶著梁總管進(jìn)入永和宮門后,一路徑直往正殿走。

    獨(dú)留下禮節(jié)都還未行完的小庶妃們懵在原地,面面相覷。

    正殿的宮人們看到好久不見的萬歲爺也都驚得瞪大了眼睛,忙俯身行禮亦或是雙膝跪地的閃到了一旁去。

    康熙與梁九功抬腿邁過紅門門檻進(jìn)入大廳,入眼就瞧見穿著一身水藍(lán)色旗裝的烏雅氏正坐在圈椅上端著一個描繪著黑蓮的白瓷杯喝著什么,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梅子酒的味道。

    “臣妾給萬歲爺請安。”

    滿頭青絲中已經(jīng)摻了不少銀發(fā)的德嬪瞧見康熙后,用兩只素手按著面前的桌面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臉色紅紅的帶著酒暈,沖著康熙微微俯了俯身,語氣冷冷的。

    德嬪娘娘在康熙跟前一貫都是溫柔似水的解語花人設(shè),這般突然敷衍的姿態(tài)倒是把站在康熙斜后方的梁九功給驚得錯愕不已。

    康熙也抿了抿薄唇,這還是自烏雅一族犯事兒后,他頭一次瞧見降位的德嬪,未曾想到這人都生華發(fā)了。

    想起夢中百科史料記載,他在暢春園暴斃后,老四無詔登基,前朝一團(tuán)亂麻,老八、老九出于八爺黨的利益鬧得歡騰,烏雅氏這個老四的親生額娘也在后宮中鬧著既不肯從永和宮中挪出去,也不愿意接受圣母皇太后的冊封,還嚷嚷著“欽命吾子繼承大統(tǒng),實(shí)非吾夢想所期”的話,他心中就復(fù)雜的緊,看向德嬪的目光也變得愈發(fā)難以名狀了。

    “他”沒有留下繼承人的遺詔,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任誰登基都是“無詔”的,老十四遠(yuǎn)在西北打仗,隆科多是老四的人,老四算是好運(yùn)氣的撿了個漏,可他不明白老四登基了,烏雅氏變成皇太后還不開心嗎?

    她當(dāng)時究竟是出于對自己的滿腔愛意才說出來了那捅老四心窩子的話,還是單純的覺得老四把她老十四的皇位給搶了?若是老十四把皇位給撿漏了,她是不是就高高興興的搬宮做皇太后了?

    腦海中的思緒繁雜,康熙的眼睫毛顫了顫,他越來越搞不懂烏雅氏整日里腦袋中究竟在想什么了。

    他按了按手上的玉扳指,瞇著狹長的丹鳳眼,瞧著站在桌邊,神態(tài)看著十分陌生的德嬪淡聲詢問道:

    “烏雅氏,朕想要問你,你為何要一直與保成作對?東宮是有哪點(diǎn)兒對不住你了嗎?”

    “嗝兒——呵呵——”

    德嬪張嘴打了個酒嗝兒,冷笑一聲,仰起白皙的脖子把盛在小酒盅中的梅子酒一口飲盡,而后眼圈發(fā)紅的直勾勾看著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康熙咬牙切齒道:

    “如果不是東宮閑來無事、腦子有疾的查賬本,臣妾的母族怎么會落得個抄家流放的凄涼下場?東宮都把烏雅一族給害慘了,怎么萬歲爺還希望臣妾對東宮客客氣氣的嗎?”

    聽著德嬪這“錯都是別人的,自家人就是好的”歪理,和不講道理的人是完全講不通道理的,康熙連火氣都升騰不起來了,只是面無表情的冷聲堅定道:

    “即使東宮不查帳,錯的就是錯的,也不可能會有變成好的,烏雅一族如果不是貪婪的借著御膳房采買之事大行貪污之風(fēng),怎么可能有東窗事發(fā)被朕收拾的那日,你身為主位妃嬪不好好約束自己的母族,竟然還助紂為虐嗎?”

    “哈哈哈哈哈,萬歲爺可真是恩怨分明啊!那之前佟犯事兒時,臣妾也未曾見過萬歲爺對自己的母族一視同仁?。俊?/br>
    德嬪端著小酒盅笑得花枝亂顫,把眼淚都笑得流了出來。

    聽到德嬪拿佟家來堵他的話,康熙抿了抿薄唇:

    “朕怎么沒有收拾佟家?佟國維這個國舅爺都被朕趕到盛京了,這不算收拾嗎?”

    烏雅氏撇了撇嘴,又一臉難過道:

    “可臣妾的瑪法是伺候過太宗皇帝的老人,歷經(jīng)三朝,怎么能說砍就砍了呢?那是臣妾的祖父??!”

    “歷經(jīng)三朝如何?是你的祖父又如何?你瑪法在太宗皇帝時期就偷偷摸摸的行貪污之事了,辜負(fù)了太宗文皇帝對其的信任,難道就因?yàn)樗Y格老,是你的祖父,他變成碩鼠啃食皇家的白銀,朕就不能動手清理掉他了?”

    “早在包衣貪污案爆發(fā)前,你就與穗蘭暗中有往來,往東宮中插眼線,朕倒是不知道東宮如何變成你的眼中釘rou中刺了,讓你恨不得除掉東宮了?”

    康熙的聲音越來越冷,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怒火。

    德嬪閉了閉眼睛,抬起右手抹掉臉上的淚水,一臉希冀地看向康熙啞聲詢問道:

    “萬歲爺可還記得十日后是什么日子?”

    “什么意思?”

    話題陡轉(zhuǎn),康熙蹙眉不解,站在他身后的梁九功立刻調(diào)動記憶,掐指算了算,剛記起來十天后是什么日子,就看到站在對面的德嬪突然張嘴大笑:

    “哈哈哈哈哈,忘了?!萬歲爺果然是薄情啊,你竟然能把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看著喝醉酒的德嬪雙眼通紅的癲狂樣子,康熙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下一瞬就瞧見德嬪一把將拿在右手里的黑蓮小酒盅給狠狠摔落在地,滿臉失望地看著他崩潰喊道:

    “十天后乃是小六的忌日!萬歲爺把‘祚’這個字都給小六做名字了,難道連他夭折的日子都記不住嗎?”

    “每一年到五月份,臣妾都是整宿整宿的抱著小六的小衣服睡不著,哪成想萬歲爺竟然早就把這個兒子給忘記了?!”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悲??!”

    聽到“小六”兩字,康熙也是一愣,想起來自己這個已經(jīng)夭折了十幾年的兒子。

    看到德嬪痛不欲生的模樣,以及重點(diǎn)強(qiáng)調(diào)“祚”字,電光火石之間,他一下子就搞明白德嬪與東宮不對付的原因了。

    “你莫不是以為朕將‘祚’給小六做名字,就是暗示有朝一日要把皇位留給小六的吧?”

    康熙壓抑著滿腔怒火,滿臉荒謬地低聲道。

    瞧見德嬪那一臉肯定的委屈樣子,他簡直都被氣笑了:

    “保成是嫡子,一歲時就被立為了太子,他的太子當(dāng)?shù)暮煤玫?,朕為何會選一個母族只是包衣的皇子當(dāng)儲君?他們兄弟們名字中的第二個字都是‘福氣’的意思,若你說小六的‘祚’象征著皇位,那么早夭的萬黼呢?‘黼座’也有‘皇座’的意思,‘萬’還能曲解成‘萬歲’的意思,難道朕給那拉氏的長子起這個名字,也是想要讓萬黼繼位的意思嗎?”

    “你就單單因?yàn)橐粋€名字覺得保成擋了小六的路,就想要千方百計的把保成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嗎?”

    “不是!不只是這樣!萬黼那個早夭的怎么能比得臣妾的小六呢!”

    德嬪舔了舔紅唇,眼睛血紅,一副氣急了的模樣,連說帶比劃地對著康熙皺眉反駁道:

    “當(dāng)初,老四,老五,小六,老七明明是一起種的人痘,為何偏偏只有小六一個人沒挨過去?臣妾絕不相信小六的福氣還沒有他的兄弟們深厚?必定是東宮在背后動手腳了,索額圖把臣妾的小六給害了!”

    “臣妾要為小六報仇!憑什么臣妾的小六沒了,東宮還能過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