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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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敢。” 低頭站在旁邊的小廝聽到女子的聲音覺得自己的身子都酥了,他主子可是個拈花惹草的花心之人,后院里養(yǎng)的鶯鶯燕燕真是不少,但最寵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了,還讓她生下來了長子與長女,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大魅力,竟然勾的他主子大半年都沒往三公主府里去了。 等噶爾臧隨便把衣物穿戴整齊后就帶著渾身烏七八糟的脂粉香,和脖子處的一條條紅痕,“噠噠噠”地騎著駿馬出了王府往三公主府去。 …… 三公主府內(nèi)。 端靜公主剛用過膳、沐浴完,披散著一頭長長的烏發(fā)坐在靠窗的軟榻上,捧著一本宋詞讀。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里,五貝勒、九阿哥在漠南蒙古轟轟烈烈收羊毛的事情,端靜也有所耳聞,可她與兄弟們間的關系不親厚,不像自己大姐、二姐般滿心滿眼期盼著兩位弟弟前來。 或許是從小被忽視的緣故,她性子安靜也孤僻,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這樣安安靜靜、一個人坐在窗戶邊,曬著不算刺眼與燥熱的太陽,一頁頁地翻看她喜歡的書籍。 兩位弟弟來了,她自然也敞開公主府的大門迎接,即使不來,她也沒有過度遺憾,畢竟她也從小到大未曾有過期待。 整個公主府上下都知道端靜公主討厭自己的額駙。 三額駙噶爾臧花心又愛亂搞,還不通漢家文化,白日宣yin是常事。 除了一張臉還能看外,旁的一無是處,作為王府中的次子,繼承家業(yè)的事情最后也輪不到他。 公主與額駙互看互生厭。 往日噶爾臧來到公主府里行夫妻之事時,端靜忍著惡心,如今大半年沒看到自己那個渣男額駙,她的臉色都變得紅潤了。 正當端靜看詩詞看的入迷時,眼前突然投下來了一片陰影。 她心中一悸,下意識抬起頭就瞧見了噶爾臧那張勾唇邪笑的俊臉。 端靜的瞳孔一縮,呼吸一滯,瘦削的身子都抖動了一下,手中拿著的宋詞書也瞬間脫手掉落在了噶爾臧的腳背上。 噶爾臧踢了踢腳“啪嗒”一下將落在他腳背上的藍封書籍給抖落到地磚上,而后就用挑剔的眼光上上下下將端靜打量了一遍,瞧見三公主露在外面玲瓏小巧、染著粉色豆蔻的白皙腳趾后,他不由吞了吞口水,又從下往上冒出了一通邪火,往上挑眉道:“好久不見公主殿下了,我的好公主別來無恙?。俊?/br> 感受到噶爾臧如毒蛇般的黏糊視線盯著自己的腳在打量,沐浴完未穿羅襪的端靜覺得雙腳像是觸電了般,立刻用兩只素手按著軟榻的面,想要將身子往軟榻上縮。 看著大清高貴的公主就像是一只無害柔軟的小白兔般,雙眼恐懼的瞧著他,仿佛自己稍稍一用力,這朵長在富貴紫禁城的嬌花就會從頭到腳顫抖般。 噶爾臧的虛榮心瞬間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立刻猴急的撲到了軟榻上,一下子將坐在軟榻上的端靜給撲倒了。 聞到鼻尖處傳來的脂粉香,瞧見噶爾臧脖子上的紅痕,恪靖就知道這個渣男剛剛在王府里白日宣yin,和他養(yǎng)在后院里的那些鶯鶯燕燕們瞎搞完連澡都沒洗就跑來她這兒了。 端靜感覺陣陣反胃想惡心嘔吐,像是一條魚般在噶爾臧的身下拼命掙扎,眼睛中都蓄滿了眼淚,用手使出吃奶的力氣捶打著噶爾臧的肩膀與腦袋,哽咽著大聲喊道: “你個混蛋放肆!放開本宮!你剛碰過別的女人臟死了!本宮不讓你碰!” 噶爾臧對端靜的掙扎與哭喊半點兒都不放在眼里,男人與女人間天然的力氣懸殊,讓他輕輕松松的就壓制住了端靜的下半身,兩只大手還像是貓抓老鼠般在拉扯著端靜身上的絲綢寢衣。 他惡劣地勾唇笑道: “公主怎么能嫌棄自己的額駙臟呢?你那高高坐在龍椅上的汗阿瑪不是就抱著讓你們這些大清貴女早早誕下滿蒙兩族的血脈,穩(wěn)固我們蒙古諸部嗎?爺今日來給公主送孩子了,公主竟然還不愿意嗎?” “你滾!滾!別碰我!惡心死了!” 端靜嚇得雙腿也像是魚尾巴般胡亂拍打,眼中流出兩行晶瑩的淚水,用雙手在軟榻邊摩挲。 噶爾臧正將扎著滿頭小辮子的腦袋往三公主柔軟白皙的脖頸里湊,下一瞬,只感覺腦袋一痛,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噶爾臧覺得眼前一黑。 瞧見俏臉氣得通紅、瘦削的肩膀亂抖的端靜右手里握著一個碎了大半還沾染著血跡的花瓶后。 噶爾臧瞬間就怒火叢生,“啪”的一下子重重給端靜的右臉上來了一巴掌。 端靜被他的力道打得腦瓜子也開始嗡嗡響。 噶爾臧氣憤的惱怒吼聲也如驚雷般在她耳畔一字一句的響了起來: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你以為自己有多高貴?。斣缇椭滥阆矚g一個不入流的護衛(wèi)了,呵——幾年前那個護衛(wèi)還送你來出嫁了,咱們圓房那天,你連落紅都沒有,誰知道你干不干凈啊,竟然還嫌棄爺臟!爺沒有把這事兒給捅到你皇帝阿瑪面前,都是給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留臉面了!如果不是我阿瑪、額娘催著我來公主府里,誰稀罕碰你!” 頭一次從噶爾臧口中聽到這話,端靜的眼睛都驚恐的瞪大了。 難道這才是噶爾臧從成婚時就對自己看不過眼的原因? 她在成婚前確實曾對一個御前侍衛(wèi)芳心暗許,但她是懂禮義廉恥之人,怎么會在無媒的情況下與人茍合。 “你滾!莫要污蔑本宮!本宮清清白白做人!惡心的是你!” 端靜氣得眼冒金星,臉頰上的疼痛與胸腔中涌起的憤慨,險些使得她閉眼暈厥過去,只能緊緊用貝齒要著臉頰內(nèi)側的軟rou,才能使得她的神智保留清明。 “呵——” 噶爾臧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嗤笑,感覺額頭處濕津津的,想來是被敲破流血了。 他也沒有半絲興致了,從端靜身上站起來,用右手捂著自己的額頭。 這時,門口處突然響起了一聲嬤嬤的聲音: “主子,五貝勒爺與九阿哥已經(jīng)帶著人到咱府邸里,兩位爺坐在前院的大廳里喝茶等著您呢?!?/br> 聽到老嬤嬤的話,站在地上的噶爾臧臉上瞬間露出了一抹驚慌,衣衫不整躺在軟榻上緊握雙拳、屈辱流眼淚的端靜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愕然。 “五貝勒/五弟與九阿哥/九弟怎么來的這么快?” 比端靜快一步反應過來的噶爾臧立刻三步并兩步的沖上前將愣著躺在軟榻上的端靜給拽著胳膊揪起來拖到梳妝臺跟前,冷聲道: “你若是想要讓你那兩個弟弟知道你與京城里的那個名叫額爾敦的御前帶刀侍衛(wèi)有染的話,就頂著這紅腫的臉出去吧!” 端靜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幾年噶爾臧厭惡她的原因了,自然也有應對之策了,她仰著頭,目光冷冷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 “本宮再說一遍,本宮是懂禮義廉恥之人,本宮與額爾敦之間清清白白的,令人作嘔的是你!與你的阿瑪與額娘!” “你!” 噶爾臧看到端靜這倔強的模樣,以及看自己像是看臟東西的厭惡眼神,又“啪”的一下高高抬起右胳膊。 “三公主?” 站在門口的嬤嬤又皺著眉頭喊了一聲。 “行,知道了,嬤嬤你先去前面招待著五弟與九弟,本宮換身衣服就過去。” 老嬤嬤也知道三額駙不久前來公主府了,知道夫妻倆待在一起八成把衣服給整亂了,隔著木門說了一聲“曉得了”,就轉身告退了。 端靜深吸一口氣,也拿起梳妝臺上的脂粉往自己右側臉頰上遮掩著。 瞧見端靜這樣,噶爾臧也不由松了一口氣,起碼說明那個護衛(wèi)在自己這個公主媳婦的心里份量還挺重的,而且端靜公主也不想讓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們看笑話。 他不由諷刺一笑,看著端靜的眼神愈發(fā)玩味兒。 …… 前院里老五與老九坐在紅木雕花圈椅上邊低頭喝著茶水,邊扭頭打量著三公主府的大廳,發(fā)現(xiàn)與他們大姐、二姐的前院大廳比起來,三姐這公主府的大廳瞧起來有些太為樸素了。 首先在這大廳中伺候的人太少了,其次這大廳的裝潢擺件也很一般。 公主們出嫁是內(nèi)務府統(tǒng)一配備的嫁妝,在這基礎上公主的親生額娘也會給自己的愛女補點嫁妝。 胤禟喜好黃、白之物,自然是對各種好物件如數(shù)家珍的。 他端著青花瓷茶盞抿著茶水,漂亮的桃花眼瞄了幾眼就瞧見這大廳里的東西質量很一般,內(nèi)務府里造出來的擺件沒有幾件。 與老九一樣,老五也隨了宜妃長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 他眨了眨眼睛對著大廳的博古架看了一圈,忍不住轉頭看向自己的親弟弟,小聲開口道: “九弟,我怎么覺得三姐這大廳里瞧著怪怪的呢?” 胤禟目光閃了閃,還沒有開口回答自己五哥的話呢。 一男一女的聲音就同時從門口處響了起來: “五弟,九弟,你們倆用膳了嗎?” “五貝勒爺,九阿哥,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br> 胤祺與胤禟循聲往門口望就瞧見夫妻倆一前一后的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老九還沒有通曉人事,老五這個馬上就要做阿瑪?shù)娜?,隔著老遠就瞧見了噶爾臧脖子上的紅痕,以及自己三姐發(fā)紅的俏臉,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夫妻倆是剛做完敦倫之事? 老九雖然沒有吃過豬rou但也見過豬跑,喜愛經(jīng)商的他,察言觀色也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天賦,瞧見夫妻倆間走路離得有一步遠,臉上的笑容明顯不達眼底,與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給他帶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再瞧見這樸素的大廳,胤禟用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圈椅扶手,就從圈椅上站了起來,對著走到他們跟前的夫妻倆笑道: “三姐,布貴人知道弟弟與五哥要來漠南蒙古出發(fā)前特意托弟弟給你帶句問好的話。” 聽到自己弟弟這張口就來的胡謅話語,胤祺的眼皮子不禁重重跳了跳,他們離京時連翊坤宮都沒進,住在東北邊景陽宮的布貴人怎么會拜托他倆傳話呢? 但老五也不蠢,自然不會拆九弟的臺,還笑得一臉醇厚地看著夫妻倆說道: “是啊,三姐,布貴人在宮里很惦記你呢,你這幾年生活的如何???” 聽到兩位小舅子的問話,噶爾臧的一顆心瞬間就高高揪到了嗓子眼。 今時已經(jīng)不同往日了。 與大清剛入關,愛新覺羅一族需要處處拉攏漠南蒙古諸部坐上皇位不同,如今坐在龍椅上的萬歲爺是個武德充沛的,當政這些年,滅三藩,收復寶島,驅沙俄,三征準格爾,使得漠北蒙古三部內(nèi)附清廷,殺死漠西蒙古準格爾部的汗王——噶爾丹,一場場戰(zhàn)役打下來,已經(jīng)使得他們這些蒙古人對康熙皇帝的武功有所忌憚了。 他敢對著端靜公主施暴,是因為他手中捏著端靜公主愛慕御前侍衛(wèi)的把柄,可他也不是蠢得,根據(jù)大清滿蒙聯(lián)姻的國策,公主下嫁到蒙古諸部,公主是君,他們這些額駙是臣,若膽敢讓這兩個小舅子知道他打端靜公主大耳刮子,怕是坐在龍椅上的那位就要收拾他了。 畢竟大清公主代表的是皇家的顏面。 噶爾臧緊張的雙手攥成拳頭,雙目緊緊盯著端靜。 端靜從兩位弟弟口中聽到自己額娘,鼻子瞬間變得酸澀極了。 這幾年她過得好嗎?自然是不好的! 原來從一開始額駙就對她有誤會,她心里也沒有噶爾臧,因為內(nèi)斂孤僻的性子與jiejie、meimei們關心也不算親厚。 她住在自己這公主府里就像是生活在一片孤島上般。 端靜強忍著想要落眼淚的沖動,哽咽著笑道: “多謝五弟、九弟前來探望我,還捎來了額娘的話,容我待會兒給額娘寫封家信,還得勞煩兩位弟弟幫我捎回京城。” “那是自然?!?/br> 老五點頭笑著。 老九瞧著自己三姐、三姐夫明顯不對勁的模樣,胤禟就將雙手背在身后,用下巴沖著博古架的方向抬了抬,笑著說道: “三姐,我怎么覺得你這里的擺件太少了,你是公主,即使不喜奢華,但也不應該將這大廳搞得這般素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的嫁妝被人給偷偷昧藏下來了呢。” 老九話音剛落,噶爾臧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端靜則有些迷茫,似乎沒理解自己九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