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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第5節(jié)

    這也不怪胤礽興奮,實在是他汗阿瑪在他這個年紀(jì)時,膝下的兒子、女兒都生了一串了,他的伴讀們也都早早做了阿瑪。

    這幾年膝下空空,儲君的壓力不可謂不大,如今抱著懷中軟綿綿的小身子,胤礽才覺得自己的心里終于踏實了。

    看到兒子被他父親喜愛,瓜爾佳氏自然也是打心眼里高興的,她怎么都沒想到往日里神采飛揚、長身玉立的太子爺在自己兒子面前竟然瞧著傻乎乎的?

    望著坐在床邊的父子倆,瓜爾佳氏不由忍俊不禁:

    “爺,這么大點的小奶娃哪知道嫌棄是什么啊,他肯定是困了才閉眼睡覺的,你還是把襁褓放進小床里吧,太醫(yī)說了,小奶娃吃得多,睡得多,才長得快。”

    “行?!?/br>
    胤礽聽話的從床邊起身,小心翼翼地將懷中抱著的兒子放進不遠處的搖籃小床中。

    黔礱躺進自己舒適的小窩里,困意瞬間就涌了上來,沒一會兒就香甜的睡著了。

    胤礽站在小床邊,用手扒著木制欄桿,看到里面的小不點舒服地用臉蛋蹭了蹭襁褓皮就開始呼呼大睡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咧嘴笑了,覺得小奶娃不愧是他兒子,咋看咋討喜。

    等兒子徹底陷入了熟睡中,胤礽隔著欄桿輕輕拉了拉蓋在襁褓上的薄毯子,而后才轉(zhuǎn)身走回架子床邊,把玩著腰間的團龍玉佩,對瓜爾佳氏說起了正事:

    “璃安,今天上午孤在御書房里幫汗阿瑪批折子時,汗阿瑪對孤說,這孩子的洗三禮和滿月禮先不辦了?!?/br>
    聽到這意料之外的話,瓜爾佳氏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捏在右手中的繡花針差點將左手指給扎出鮮血。

    如今洗三禮和滿月禮是非常重要的,別說皇家宗室了,即便是民間的窮苦人家到這重要的時間點了,也會想法設(shè)法地給家里的新生兒簡單cao辦一下典禮的。

    她兒子的洗三、滿月,為何不cao辦?

    瓜爾佳氏越想越擔(dān)憂,遂放下手中的布料和針線,擰眉看著胤礽輕聲詢問道:

    “爺,汗阿瑪難不成是介意咱兒子的出生異象?”

    聽到自己媳婦兒的話,胤礽一愣,有些明白一孕傻三年是什么意思了。

    他哭笑不得的曲起修長的右手食指在瓜爾佳氏光潔的額頭上輕敲了一下,瑞鳳眼含笑地笑罵道:

    “你這丫頭在胡思亂想什么呢?咱兒子可是汗阿瑪?shù)牡臻L孫,汗阿瑪疼愛他還不來不及呢,怎么會介意他那出生風(fēng)頭呢?”

    “汗阿瑪只是覺得這孩子是早產(chǎn)兒,即使?jié)M月了,也才九個月的大,洗三和滿月雖然重要,但一番禮儀走下來,小娃娃們也是很折騰的?!?/br>
    “汗阿瑪不想折騰他大孫子,故而才尋思著,洗三和滿月先擱置不辦了,等到這孩子滿周歲了,在乾清宮中舉辦抓周禮,到時候讓皇瑪嬤親自給曾孫主持。”

    “嗐,原來是這樣啊。”

    瓜爾佳氏聽完胤礽的溫聲解釋,高高揪在嗓子眼的心也隨即落回了肚子里。

    上一個在乾清宮舉辦抓周禮的孩子,還是多年前剛滿周歲的太子爺。

    若是皇上把嫡長孫的抓周禮辦在乾清宮里,倒是明晃晃向前朝后宮彰顯了他對儲君嫡子的重視了。

    看著自己媳婦兒臉上的笑意,胤礽用右手一拍腦門,從懷中掏出一張對折的淡金色信紙,伸手遞給太子妃,說道:

    “對了,孤看見兒子差點兒高興忘了,璃安,你瞧瞧這個?!?/br>
    瓜爾佳氏不解地從胤礽手中接過信紙,剛剛翻開紙張映入眼簾的就是豎著排成兩列的墨字。

    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字跡,瓜爾佳氏瞬間就激動了,扭頭看著胤礽,有些難以置信地喜悅道:

    “殿下,汗阿瑪竟然會用年號來當(dāng)咱孩子的名字?”

    胤礽一臉自得的挑眉笑道:

    “可不是嘛!孤也沒想到,汗阿瑪說他原本是想直接用年號中的‘熙’字給咱兒子做名字的,后來考慮到皇孫們這一代都是弘字輩、日字旁的,就把‘熙’改成了‘晞’,又想著賤名好養(yǎng)活,特意琢磨出來了個‘金團’的乳名,希望能夠保佑咱兒子身子骨長得結(jié)實些?!?/br>
    “弘晞、金團”,瓜爾佳氏輕聲念叨著這倆名字,雙眼亮晶晶地低頭用白皙的指尖輕撫著淡金色信紙上的墨字,頭也不抬的眉眼彎彎對胤礽說道,“汗阿瑪費心了,爺要是明個兒見萬歲爺了,一定要替臣妾和金團對汗阿瑪表示謝意?!?/br>
    “放心吧,孤會的?!?/br>
    安然睡在小床中的黔礱咂了咂嘴,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黔礱”這個名字也徹底變成過去式了。

    這時,月子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珠簾晃動間,夫妻倆人齊齊往門口的方向看。

    下一瞬錢嬤嬤臉色凝重地快步走了進來。

    “老奴給太子爺、主子請安。”

    “起身吧,怎么了?”

    胤礽沖著錢氏的方向輕抬了一下下巴出聲道。

    “多謝殿下?!?/br>
    錢嬤嬤直起身子,先扭頭看了一眼躺在搖籃小床中香甜熟睡的小阿哥,又瞅了一眼坐在架子床上的太子妃。

    瓜爾佳氏瞧著自己乳母的動作,心念一動,猜想著可能是今早上天還沒亮?xí)r,她讓乳母去查的早產(chǎn)原因有苗頭了,忙輕咳兩聲,開口道:

    “嬤嬤,有事兒你就直接說吧?!?/br>
    “是”,錢嬤嬤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胤礽,再一次俯身恭敬道:

    “殿下,昨個主子毫無預(yù)兆的早產(chǎn)了,老奴就去仔細(xì)調(diào)查了昨天上午主子接觸的人與物,發(fā)現(xiàn)咱東宮中沒有問題,倒是儲秀宮那邊似乎是有些貓膩?!?/br>
    “什么?”

    錢嬤嬤話音剛落,夫妻倆的眼睛瞬間瞪大了,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嬤嬤,你把話說清楚,究竟查到了什么?”

    胤礽臉上的笑容全部散去,“唰”的一下從床邊坐起來,靠在床頭上的瓜爾佳氏也蹙著眉頭坐直了身子。

    儲秀宮是太子姨母平妃娘娘的宮室。

    第6章 四妃禁足

    上個月,平妃娘娘1——小赫舍里氏在儲秀宮正殿中英年早逝,徹底結(jié)束了她這憋屈又短暫的一生。

    康熙十三年,朝廷撤三藩期間,仁孝皇后分娩嫡次子時不幸遇上難產(chǎn),豁出性命艱難地生下太子,僅過了兩個時辰就在坤寧宮中血崩而逝、撒手人寰。

    六年后,十歲的元后庶妹——赫舍里府三格格入宮待年,住進了緊挨著御花園的儲秀宮。

    當(dāng)時胤礽已經(jīng)滿六歲了,十歲的庶出姨母,六歲的太子外甥,出于男女大防與宮中規(guī)矩,兩個人在宮中幾乎不怎么見面。

    因為庶出又年紀(jì)小的緣故,小赫舍里氏的性子膽小又懦弱,在后宮中活得就像個透明人一樣,與繼后鈕祜祿·東珠的親妹——已逝的溫僖貴妃(小鈕祜祿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幾年后,等小赫舍里氏終于熬到可以侍寢的年齡了,好不容易生下來了一個小阿哥,哪成想小阿哥是個沒福氣的,僅僅活了一個多月就夭折了。

    后半輩子的念想沒了,平妃娘娘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身子敗了,精氣神也全沒了,拖著病弱的身子勉強撐到今年入夏,也閉眼抱憾去了長生天。

    胤礽從小到大對自己這個庶出姨母的心情都是十分復(fù)雜的,倆人只相差四歲,有血緣關(guān)系卻感情平平。

    但不管怎么說,平妃娘娘終究是他的母族長輩,是維系皇家與赫舍里一族的政治紐帶。

    如今乍然聽到昨日自己媳婦兒的早產(chǎn),很有可能與儲秀宮扯上了關(guān)系,無論是以往伺候平妃的宮人出現(xiàn)了叛徒,還是有人覺得眼下儲秀宮中沒有主位妃嬪,將儲秀宮當(dāng)成了靶子,借著儲秀宮來謀害毓慶宮,這兩種猜想全都不是胤礽希望的。

    瞧著胤礽緊抿薄唇、臉色沉沉的模樣,瓜爾佳氏也不由攥緊了蓋在身上的薄毯子。

    如果自己早產(chǎn)背后真得牽涉到了儲秀宮,怕是赫舍里一族就會與東宮、瓜爾佳一族生出嫌隙了,這可就是棘手的事情了。

    瓜爾佳氏能想到這份上,胤礽自然也思及關(guān)鍵了,他扭頭隔著欄桿空隙瞥了一眼搖籃小床中熟睡的寶貝兒子,瑞鳳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厲色,擱在大腿上的雙手都攥緊了,這些隱藏在暗處的牛鬼蛇神們還真是欺負(fù)他皇額娘早沒了,連他好不容易有的嫡親血脈都不放過??!

    “殿下,你打算去做什么?”

    瓜爾佳氏正心憂時,瞧見坐在床邊的胤礽冷著臉“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忙開口詢問道。

    胤礽低頭看了自己媳婦兒一眼,隨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錢氏,出聲吩咐道:

    “錢嬤嬤,你把你們查到的東西交給何柱兒整理一下,孤下午去御書房里找汗阿瑪?!?/br>
    錢嬤嬤聞言下意識看向了太子妃,瓜爾佳氏沖自己的乳母點了點頭,涉及后宮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她這個東宮太子妃能管得了的了。

    “是,殿下,老奴現(xiàn)在就去辦。”

    說完這話,錢氏又沖著夫妻倆恭敬地俯了俯身就轉(zhuǎn)身快步走出了月子房。

    胤礽也對著瓜爾佳氏開口安慰道:

    “璃安,你也好好休息,等孤忙完了,再來看你和兒子?!?/br>
    “殿下,若此事真的查到后妃們的身上了,還請一定要穩(wěn)住脾氣,莫要與汗阿瑪爭吵,下了汗阿瑪?shù)拿孀?,咱們就得不償失了?!?/br>
    考慮到儲君以往的暴脾氣,瓜爾佳氏不禁用雙手拉著胤礽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杏眼含憂的輕聲囑咐道。

    胤礽點了點頭,大手微攥捏了捏瓜爾佳氏柔軟的掌心,就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往外走了。

    瓜爾佳氏目送著胤礽的背影匆匆離開房門,又看向了躺在小床中一無所知的兒子,窗外風(fēng)急雨驟,太子妃的嘆息聲穿透木質(zhì)雕花窗戶隱入瓢潑夏雨中。

    ……

    傍晚酉時四刻,因為下雨的緣故,天色已經(jīng)有些昏暗了。

    睡了一下午的宣嬪博爾濟吉特氏剛打著哈欠,懶洋洋地從架子床上爬了起來。

    她的心腹大宮女——卓瑪就步子急促地走進了咸福宮正殿的內(nèi)室。

    看到靠在床頭上耷拉著腦袋醒神的宣嬪后,忙快步上前,用右手輕輕推了推博爾濟吉特·塔娜的身子,焦急開口道:

    “主子,您快清醒清醒,出事兒了!”

    “什么,怎么了?”

    聽到心腹的聲音,宣嬪一激靈忙睜開了眼睛。

    卓瑪舔了舔嘴唇,面有懼色地回答道:

    “娘娘,剛剛儲秀宮被御前太監(jiān)們給封了,里面當(dāng)差的宮人們也都淋著雨被抓進慎刑司了。”

    儲秀宮與咸福宮緊挨著,只有一墻之隔,宣嬪這下子瞌睡蟲全被驅(qū)散了,忙從床上下來,趿拉著鞋,撐著一把油紙傘往室外跑,趕到咸福宮門口時,恰好看到隔壁儲秀宮門處亂糟糟的景象:

    只見太監(jiān)、宮女、嬤嬤們?nèi)枷袷茄航夥溉税?,被身材壯實的御前太監(jiān)們用白布堵著嘴,兩條胳膊反剪押在身后,各個臉上布滿驚恐,雨水、淚水混成一片,幾個臉罩黑巾、身穿黑衣、渾身散發(fā)著冷厲氣息的男人捧著手中的小箱子,極快在人群中穿梭著,儼然是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帝王暗衛(wèi)們。

    撐著傘緊跟在塔娜身后的卓瑪,視線一轉(zhuǎn),瞧見穿著一身黑灰色衣服、面容冷肅的中年男人后,忙驚得伸手捂住了嘴,對著站在身前的宣嬪低語道:

    “娘娘,看來隔壁是出大事兒了,您瞧那位狠厲的主兒都過來?!?/br>
    聽到卓瑪?shù)脑挘麐甯糁昴煌鶘|邊的紅色宮墻處仔細(xì)瞅,果然看到了如影子般貼在墻根處,專門負(fù)責(zé)暗衛(wèi),為帝王處理陰私事情的乾清宮另一位隱藏在暗處的太監(jiān)總管——魏珠。

    魏珠敏感地察覺到了兩道打量自己的視線,他皺了皺眉頭,一扭頭就瞧見了站在咸福宮門口看熱鬧的宣嬪主仆倆。

    他抬起被雨水打得濕漉漉的胳膊沖著抓人的御前太監(jiān)和暗衛(wèi)們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將這些人快點抓走,而后快步來到宣嬪跟前,俯身冷聲道:

    “宣嬪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