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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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倆的心有靈犀功能完全沒點(diǎn)亮,簡燃定定與他對視數(shù)秒,拍拍胸脯豎起大拇指:放心吧,不會讓你輸?shù)摹?/br> 虞白棠:“……” 算了。 八個人隨意找到空位坐好,趙月在第一個,畫畫的時(shí)候沈茗在旁邊調(diào)侃說,“這波穩(wěn)了?!?/br> 結(jié)果拿到畫板就傻了,趙月畫的是一個腳踩縫紉機(jī)正在工作的裁縫,他看得懂,但不會畫。 萬湘好心提醒:“倒計(jì)時(shí)四十秒,三十秒……” 隨著時(shí)間臨近,沈茗越來越著急,干脆模仿著趙月的樣子畫了個火柴人上去。 拿到畫的虞白棠:“……”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人坐在桌子邊,是上課嗎? 時(shí)間不等人,虞白棠飛快地畫了黑板講臺、拿著粉筆的老師和聽課的學(xué)生,傳到最后答案理所當(dāng)然的歪了。 第二輪給的題目是求婚,最后的答案卻是遛狗。 第三輪給的題目是八仙過海,傳遞中不知誰偷懶只畫了一個站在劍上的火柴人,最后答案變成了渡河。 持續(xù)跑偏后大伙終于發(fā)現(xiàn)了,沈茗簡直是游戲黑洞,排在他后面的十有八九都會出錯,以至于除了趙月一家,所有嘉賓都要接受懲罰。 夫妻倆低語一陣,周牧建議說,“要不就俯臥撐吧,一個做就夠了……像這樣?!?/br> “生活也是需要調(diào)劑的嘛?!?/br> 就在簡燃思考話這句話的含義時(shí),他看到周牧親自示范了一下,眼睛緩緩張大。 這、這也太親密了吧,下放的時(shí)候真的不會親到嗎! 第26章 (補(bǔ)字1k6) 道具組貼心地搬上來三張瑜伽墊, 周牧彎腰幫忙擺好,嘴上不忘催促,“快點(diǎn)的,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br> 本來林言歆都躺下了, 一聽這話差點(diǎn)又跳起來。她看看裝模作樣熱身的老公, 再看看跑過來湊熱鬧的兒子, 難得有些害羞了。 夫妻生活與戀愛不同, 沒有那么多轟轟烈烈甜言蜜語,平時(shí)倆人工作又忙, 過節(jié)就是一起去外面吃頓飯, 吱吱出生后連吃飯都省了。 現(xiàn)在這樣一鬧,倒讓她有種回到熱戀時(shí)第一次說我愛你的錯覺,緊張又期待。 簡燃則第一時(shí)間看向虞白棠,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 “做嗎?” “當(dāng)然”, 虞白棠點(diǎn)頭, 這時(shí)候退縮不就露餡了嗎, 前兩期的努力又算什么? “你做還是我做?” “我、我來吧。”簡燃下意識搶過主動權(quán), 小聲問, “那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怎么辦?” “避開就好了?!庇莅滋穆曇艉茌p, 也不知簡燃有沒有聽到, 下巴線條繃得極緊, 像座沉默的大理石雕像。 虞白棠坐在瑜伽墊上, 見他臉都漲紅了,聯(lián)想到對方曾有過的激烈反應(yīng), 便微微偏頭把到嘴邊的催促咽了下去,垂下眼睫不與他對視。 【我靠你們兩個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是我戴了有色眼鏡嗎,黑色的字怎么越看越黃[捂臉]】 【都愣著干什么,趕緊錄屏?。〗貓D?。∵^這村就沒這店了,你們也不想捧著狗仔偷拍的高糊接吻照過日子吧[色][色]】 【棠棠是不是害羞啊,都不敢看鏡頭了[識破]】 【讓我們一起謝謝周牧周老師,您的下張專輯我買爆!】 簡燃兩手撐在虞白棠耳側(cè),不與那雙清凌凌的眼睛對視的確令他放松不少,可他還能感覺到虞白棠撲灑在手臂上的呼吸,看得到虞白棠纖長濃密的睫毛和細(xì)膩的肌理。 表面上看,他似乎將虞白棠牢牢禁錮住了,可虞白棠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也像一張網(wǎng),束縛住了他。 簡燃的臉越來越燙,動作也越來越快。 心臟在狂跳,他記不清自己做了多少個,只知道旁邊兩組沒停,他便不能停,一旦停下,他會忍不住想要擁抱,親吻眼前的人。 這一刻,簡燃再一次清晰地意識到,他真的喜歡虞白棠,想告訴他自己的心意,想跟他交往,約會,做一切情侶間能做的事…… “好了好了”,萬湘擊了兩下掌提醒道,“可以了,都起來吧?!?/br> 簡燃如夢初醒,簡明熙清脆的計(jì)數(shù)聲終于傳進(jìn)耳朵里,“二八,二九,三十……小叔好棒,做了三十一個耶!” 【怎么感覺小簡總很遺憾的樣子,意猶未盡欲言又止的……】 【讓他做讓他做!我倒要看看沒人管的話能做多久[蒼蠅搓手]】 【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做到天荒地老啦[狗頭]】 簡燃正要起身,熟料虞白棠恰好在這個時(shí)候轉(zhuǎn)頭,他的唇瓣輕輕擦過對方的臉頰,停在嘴角。 下一秒,兩個人唰地分開了。 【yooooo~】 【干嘛呀,小情侶私底下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碰一下還害羞上了[擦口水]】 【親一個!親一個!隔壁沈茗和林言歆都親了,別把姐妹們當(dāng)外人(陰暗爬行)(扭曲)(吼叫)(扭曲)】 虞白棠撐著墊子站起來。 臉頰像被羽毛蹭了一下,有點(diǎn)癢,他其實(shí)沒有看清簡燃的動作,只從周圍人促狹的笑容里猜到了經(jīng)過,臉頰泛起些許熱意,是人體自然的生理反應(yīng),回去的路上就慢慢消退了。 與此同時(shí),虞白棠開始思考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他的性取向。 過去的十八年里虞白棠只想掙錢,掙更多的錢,從來沒喜歡過任何一個女孩子,更別說是男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