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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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叔叔,你不要怪淮舟哥哥啦?!?/br> “是這樣嗎?”卞郁有點下不來臺,總覺得這孩子鬼精鬼精的,不會撒謊騙人吧? “是的卞叔叔,我們都同意了?!彪p雙趴在趙月肩頭,只露出一雙眼睛小聲說。 “原來如此,淮舟,你怎么不早點跟叔叔說呢?”卞郁想伸手摸他的腦袋,卞淮舟卻躲開了。 卞郁的手不尷不尬停在半空,強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啊淮舟,是叔叔錯怪你了,叔叔只是想告訴你,大家是一個團隊,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利益損害大家的利益,知道嗎?” 卞淮舟低頭不語,蘇常安彎腰將他抱了起來。 卞淮舟在他懷里輕輕啜泣著,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我好想回家……我想mama了,嗚——” * 由于這場插曲,晚餐是在各自房間里解決的,簡燃全程不在狀態(tài),甚至怕被抓包不敢跟虞白棠對視,吃過飯直接往床上一躺,看得虞白棠直皺眉, “你困了?” 簡燃不會真被他嚇到了吧? 這么大個人不至于吧? 簡燃含糊“嗯”了聲,虞白棠便說,“那你早點休息,我跟明熙去常安那兒串門了?!?/br> 他關(guān)了最亮的幾盞吊燈,只留下散發(fā)著暖黃色光暈的床頭燈。 虞白棠一走,簡燃立刻掀被子跳起,焦躁地在房間走來走去。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虞白棠后,過去的一切都仿佛帶了粉紅色濾鏡,光想想便是一陣面紅耳赤。 他到底耐不住寂寞,打開微信給幾個好兄弟發(fā)消息。 簡燃:【我感覺,我好像彎了。】 發(fā)?。骸景???這么久了您終于意識到了?】 “嘖?!焙喨加秩ニ搅母咧袝r的死黨,【你說,怎么判斷自己是彎是直?】 死黨:【?】 死黨:【拍綜藝拍傻了?你不本來就是?[晃晃腦袋里的水]】 死黨:【啊我明白了,你小子又想秀恩愛是吧,行行行我們都懂,你只對你家糖糖彎,其他時候比鋼鐵還直,你壓根不喜歡男人,只是喜歡虞白棠這個人,對吧?】 簡燃:【……】 算了,他還是自己琢磨吧,跟這幾個人說了也白說。 第23章 簡燃亢奮了一整晚,聽見房門被刷開的嘀嘀聲一個激靈,迅速上床蓋好被子,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一陣布料窸窣的摩擦聲過后,似乎有人朝他睡的這側(cè)跑了過來。簡燃睫毛一顫,藏在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握緊手機。 下一瞬,他聽到了簡明熙軟乎乎的疑問,“小叔,你睡著了嗎?” 不是虞白棠。簡燃松了口氣,又莫名空落落的,支棱著耳朵聽兩人說話。 簡明熙問:“虞叔叔,小叔為什么這么早就睡了呀?” “因為小叔白天太累了,所以待會兒我們洗漱的時候也要輕一點,不要把他吵醒了,好嗎?”虞白棠的聲音很溫柔,像春季的濛濛細雨,無聲無息,卻在簡燃心間蕩起一層層漣漪。 腳步聲漸漸遠了,片刻后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簡明熙最先出來,從行李箱翻出沒看完的故事書,安靜坐在床鋪正中一頁頁翻看。 那聲音和水聲糅合在一起,竟意外地催眠,簡燃躁動的心不知不覺平靜下來,漸漸產(chǎn)生了朦朧的睡意。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停了,空出來的那側(cè)床墊微微下陷,虞白棠躺了上來,帶著淡淡的水汽和沐浴乳的清香。 簡燃一下子清醒了,脊背一點點僵硬起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跟虞白棠睡一張床是件如此折磨的事呢! 簡燃分明閉著眼,可眼里心里甚至腦海里都是他的一顰一笑,是他們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虞白棠替簡明熙念了兩頁書。 他似乎不覺得兒童讀物有多幼稚,也不會羞恥,每一句都貼合語境,將說話人的內(nèi)心情感展露無遺,完全是哄小孩子的架勢。 簡燃聽著聽著,驀然想起剛穿來那晚,他問簡明熙為什么只要虞白棠念書,簡明熙說虞白棠的聲音像電影里的質(zhì)感。 電影…… 簡燃心思一動,反正睡不著,要不找?guī)撞坑莅滋难莸碾娪翱纯矗?/br> 說干就干,等虞白棠呼吸趨于平穩(wěn),簡燃便做賊似的將自己蒙在被子里,點開他出演的第一部 電影,《燕歌行》。 虞白棠是男二。 故事發(fā)生在一個名叫天禧的架空朝代,統(tǒng)治中原長達二百年的王朝早已腐朽不堪,天子昏聵,吏治混亂,各地起義頻發(fā)。 虞白棠飾演的薛歧是嘉帝第十二子,自幼聰穎過人,可惜生母出身低微,連帶著他也不受帝王寵愛,不得不韜光養(yǎng)晦遮掩鋒芒,以待來日。 時光匆匆,曾經(jīng)玉雪可愛的小皇子長成了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他的勢力越來越大,野心也膨脹至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他想坐龍椅,想要這天下,想扶王朝將傾,也想得到女主的心。 或許正是因為他想要的太多,所以薛歧輸了。 起義軍兵臨城下,天禧朝將士四散而逃,薛歧站在高高的城墻上,右手搭著劍柄,如初見時那般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男女主。 男主與他爭斗多年,深知此人心機深沉,擔(dān)心他留有后手,便暗中示意弓箭手準(zhǔn)備。 女主站在男主身邊,苦苦勸他歸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