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神上司荒島求生的日子 第66節(jié)
花臂男趕緊解釋。 “你倒是聰明,跟著付偉可惜了。” 肖飛笑了笑。 “飛哥過獎了,我們哥倆早就不跟著付偉干了,這不是跟著飛哥你混嗎?” 花臂男趕緊奉承肖飛。 “別這么說,我早就說過了,合得來咱們就當(dāng)交個朋友,互通有無?!?/br> 肖飛擺了擺手。 “我也該回去了,你們忙吧。” 說完,肖飛就轉(zhuǎn)身去找蘇柔她們。 花臂男和板寸頭也立即動身離開了這里。 半路上,兩人放慢腳步,迫不及待的點上了雪茄,大口的抽著。 “老趙,你說咱們哥倆跟著肖飛混,這事兒靠譜嗎?” 板寸頭開口問花臂男。 “不說遠的,最起碼這這座島上,肖飛是比付偉那個孫子靠譜多了。別的不說,你就想想,咱們給肖飛通風(fēng)報信,這都給咱們多少煙抽了?付偉那孫子,給咱倆的煙加起來都不超過半盒,還他踏馬是受潮了的。” 花臂男越說越氣,狠狠抽了口煙。 “付偉目中無人,自私自利,陰狠歹毒,這些毛病你我都知道,我也不多說。肖飛呢,一看就是那種很仗義的人,而且不愿意欠人情,光是這兩點,咱們跟他打交道,肯定不吃虧?!?/br> “所以說,在這座島上,跟著肖飛混是錯不了的。不過,付偉那邊咱們肯定不能得罪,不然的話,一旦回去,咱們兩人,還有咱們的家人,都沒好日子過了。” “對了老趙,肖飛不是說過,他想搞死付偉嗎?不如,我們做個順?biāo)饲???/br> 板寸頭眼中閃過一絲猙獰。 “找個機會,等他跟那個女人快活后,精神松懈的時候,咱們動作快些,他來不及拿槍的?!?/br> “不不不,大陳你記住了,任何冒險的事兒我們都不要做,一點都不行!” 花臂男搖了搖頭,否認了板寸頭的想法。 “付偉可不像你看上去那么簡單,以前也是玩過八角籠的,單靠咱們兩個,他就算來不及開槍,咱們也很難殺得了他。一旦鬧出動靜來,湯普森那個洋鬼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那個家伙可是實打?qū)嵉母呤郑瑒觿邮种割^咱倆都得死?!?/br> “反正啊,咱們就先這么搖擺著,兩頭都不得罪。萬一付偉翻盤了呢,到時候咱們也不會有什么事。退一萬步,如果兩頭都靠不住的話,我還有別的招兒呢?!?/br> “哎呦喂,老趙,你還準(zhǔn)備了后手,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板寸頭大喜過望。 “嘿嘿,剛來這里就做準(zhǔn)備了,你那幾天去找食物了,不在這兒?!?/br> 花臂男神秘莫測的一笑,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狡黠。 “有我這一條退路,咱們橫豎都不會吃虧的,肯定沒有后顧之憂,放心好了?!?/br> 第八十八章 樹干痕跡 花臂男和板寸頭把肖飛的話帶回去后,付偉也還算是識相,第二天上午,真帶來幾束花去洛虎等人墳前,有模有樣的祭奠。 只不過,剛剛祭拜完,付偉突然又開始發(fā)飆,轉(zhuǎn)身一腳踹在眼鏡男的肚子上! 眼鏡男猝不及防,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腳,摔倒在沙灘上,疼得蜷縮起身子,還沒來得及緩一下,付偉又一腳一腳接連不斷的踹在他的臉上身上。 “老公,你朝他肚子上踢,那里rou最軟,踹他的腰也行,快別踩他的頭了,你不小心會傷到自己的……” 付偉對眼鏡男拳打腳踢的時候,小美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的給他支招。 仿佛付偉打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而不是她曾經(jīng)相戀多年的戀人。 把眼鏡男毆打了十幾分鐘,付偉才氣喘吁吁的停手。 “老公,累壞了吧,你打人的樣子真的是太帥了!” 小美體貼的上前去給付偉擦汗。 “呸,肖飛,你個狗東西,竟然敢威脅我,這筆賬我給你記著!” 付偉咬牙切齒的盯著遠處山頭上,破口大罵,肖飛正站在那里。 隔著這么遠的距離,付偉以為彼此之間誰也看不清楚誰,卻沒有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被肖飛堪比老鷹一樣的視力盡收眼底。 “夫妻本是同林鳥,這也沒大難臨頭啊。” 看著沙灘上被打得爬不起來的眼鏡男,肖飛除了有幾分同情,腦子里還在想著一些其他的事情。 回帳篷的時候,肖飛正好遇到蘇柔迎面走來,手里拿著兩盒煙。 “醬油沒有了,醋也快用完了,我去找付偉,看看他那里有的話,跟他交換一些?!?/br> 蘇柔開口說道。 “好,注意安全?!?/br> 肖飛點了點頭。 “路上慢些走,不用著急,付偉還在沙灘上,剛往回走。” 回到帳篷里拿了水壺,肖飛照例去后山上鍛煉。 剛走到樹林邊上,肖飛看到一棵樹上有一些縱橫交錯的筆直痕跡。 匆匆一瞥,肖飛當(dāng)成是昨晚野山羊來襲,犄角剮蹭造成的劃痕。 “嗯?” 看了第二眼之后,肖飛停下腳步,伸手摩挲了一下那些痕跡,道道筆直,有深有淺,都是外寬內(nèi)窄的形狀,像是刀砍上去的。 可是,肖飛并不記得,自己砍過這些樹。他一直都是在樹林里面的空地上鍛煉,而且用樹作為靶子練刀的時候,都會把樹砍斷帶回去當(dāng)柴火。 這些刀痕,不是他留下的。 肖飛心中警惕性大起,立即拔出后腰皮鞘里的短刀和尼泊爾軍刀,刀刃按進那些痕跡里比劃了一下。 那些痕跡的寬度,比尼泊爾軍刀的刀背還要厚。 剛剛肖飛還以為,是不是蘇柔她們砍在上面的,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對于手里的工具,肖飛記得一清二楚,一開始從徐虎手里搶到的制式短刀,海灘上撿回來的指揮刀,用飛機外殼打磨的一把柴刀,再就是從游輪上帶回來的兩把尼泊爾軍刀,以及幾把短刀匕首。 這些刀具里面,尼泊爾軍刀的刀身是最厚的,卻依舊和樹上的刀痕不符合。 樹上的那些痕跡,看這寬度,更像是斧頭留下的。 “會是那兩個家伙?” 肖飛想到了花臂男和板寸頭,會不會是他們來這里的時候,順手留下的。 只是,在肖飛印象當(dāng)中,這兩個人每次過來,都是空著手來的。 而且,當(dāng)初在游輪上,肖飛找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游輪上有斧頭這種工具。這樣的話,花臂男和板寸頭兩人的手里又怎么可能有? 事到如今,肖飛不得不承認一個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實—— 在這座島上,除了他們,還有第三波人! “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 肖飛腦子里快速閃過種種猜測。 游輪上的另一波幸存者,上岸后隱藏了蹤跡。 島上變異的動物,可以留下斧頭劈砍一樣的痕跡。 或者是,當(dāng)初被他趕走的溫曉倩,撿到了海島上曾經(jīng)的原住民留下的斧頭…… 等等——原住民?! 肖飛的雙眼豁然迸發(fā)出駭人的光芒。 從山洞里的巖畫上,肖飛分析出部分信息,這座島經(jīng)歷過幾次重大變故后,所有的原住民造船出海,全都離開了這里。 但巖畫的內(nèi)容他只分析到這里,還剩下大約三成是沒有看懂的。 “如果當(dāng)年所有人都離開這座島,那么后面明顯刻畫于不同時期的巖畫,又是誰畫上去的?” 當(dāng)時肖飛等人還處于一個疲于奔命的狀態(tài),只顧著分析巖畫上記錄的信息,來給自己在這座島上的生存爭取一點籌碼,卻恰恰忽略了這個最重要的問題。 池魚思故淵。對于有些人,他們有著近乎執(zhí)念般的故土情結(jié)。哪怕家鄉(xiāng)發(fā)生滅頂之災(zāi),這些人也是寧死不移半步。 “更何況,這座海島危機重重的同時,也是一處物資豐饒的沃土。有一部分原住民選擇留下,轉(zhuǎn)移到更加隱蔽安全的地方,并且繼續(xù)在這里繁衍生息,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br> “如果是這樣,這特么可難辦了!” 海島上仍有人煙,想到這種無限接近于百分之百的可能性,肖飛并不覺得慶幸,反而十分的頭大。 對于島上隱藏在暗處的原住民而言,肖飛他們這些人,就是實打?qū)嵉娜肭终撸?/br> 樹上為什么會留下這些斧頭痕跡他不清楚,但是他能夠清楚的意識到,島上的那些原住民,已經(jīng)循著他們的蹤跡,來到了西海岸。 “我得趕緊告訴白月兒和宋詩羽!” 肖飛轉(zhuǎn)身回到帳篷里,快速寫了一封信,招手讓海東青下來,把信帶去牧云山莊。 隨后,肖飛把手弩拉開,裝上箭矢,讓瀟程程拿著,防備有人入侵,接著就動身去付偉那邊接蘇柔回來。 “樹皮上的樹汁還沒干,那些斧頭印是剛剛砍上去的!” 肖飛一路狂奔,生怕有原住民襲擊蘇柔,自己來不及趕過去救她。 看到蘇柔正提著一袋東西慢慢的往回走,肖飛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嗖——篤!” 肖飛剛要開口和蘇柔打招呼,一支木箭破空而至,射在蘇柔面前的一棵樹上,剪尾輕輕顫動,距離蘇柔僅僅不過幾公分的距離。 “趴下,靠著樹快藏好!” 肖飛大聲呼喊,抽出刀弓著身子前沖,迅速朝著蘇柔靠近。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