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禁欲皇叔日日嬌寵 第52節(jié)
蕭凌宴邁步從他身側(cè)走過,陰冷的響徹耳畔,太監(jiān)總管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 入宮的一路上,都有禁衛(wèi)軍隨行,蕭凌宴面色淡定自若,早已做好了準(zhǔn)備。 御書房大門打開。 宣景帝端坐在龍椅上,閉目養(yǎng)神。 蕭凌宴一步跨進去,頷首行禮:“皇兄!” 宣景帝緩緩睜開眼,眼中的冷厲一閃而過。 “蕭凌宴,你是越發(fā)大膽了!你真當(dāng)朕不敢處置你?” “臣弟何罪之有?”蕭凌宴抬眼,對上宣景帝的眼眸。 宣景帝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火中燒:“私自帶走盛九辭,竟然敢無視朕的命令!你還有何不敢的!只怕,朕這皇位都會跟著不保!” “皇上說笑了,皇位不會不保!”蕭凌宴眸色凜冽。 “呵!”宣景帝冷笑一聲:“攝政王現(xiàn)在就敢忤逆犯上,下一次是不是就劍指朕這個皇位了!” 宣景帝指著自己的龍椅,大怒道。 “皇兄莫不是忘了,臣對皇位不感興趣!當(dāng)年,也是拱手讓給皇兄!如今亦或是以后,也不會對皇位有絲毫的興趣?!?/br> 蕭凌宴面色陰冷,一字一句道。 這幾句話直中宣景帝的心口,讓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大膽!” 這段往事,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 這個皇位是蕭凌宴不要的! 他恨透了蕭凌宴! “蕭凌宴,朕今日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把盛九辭交出來,要么受五十鞭撻!你自己選!” 蕭凌宴的罪名夠不上撤銷他軍權(quán),宣景帝只能如此發(fā)泄怒火。 蕭白薇的病還沒完全好,盛九辭必須留在宮里,并且,他還要重罰! 他本以為蕭凌宴只是看中盛九辭的醫(yī)術(shù)罷了,為了一個女子受刑,是根本不值得的事! 可讓宣景帝意外的是,蕭凌宴竟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后者。 “皇兄發(fā)怒,臣難逃其咎,愿意接受刑罰!”蕭凌宴心里非常清楚,盛九辭落入宣景帝的手中,必定受苦。 “你說什么?”宣景帝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五十鞭撻!蕭凌宴你確定?” “臣確定!” 蕭凌宴說完,面不改色地離開了御書房,站在御書房門口的臺階下,他直接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結(jié)實的臂膀,胳膊上的肌rou顯露無遺。 現(xiàn)在正是寒冬,寒風(fēng)瑟瑟,不過片刻,蕭凌宴的肌膚便被凍得有些發(fā)紫。 宣景帝氣血上涌,差點氣暈。 “來人!行刑!” 兩個侍衛(wèi)各手持一個鞭子,鞭子上纏著帶刺的荊棘,一鞭子下去就能讓人皮開rou綻。 五十鞭撻……血rou模糊… 太監(jiān)總管拿來了長凳,蕭凌宴趴在長凳上,目光毫無畏懼。 “啪!” 一鞭子抽下去,蕭凌宴的脊背立刻多了一條血淋淋的印子。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 挺闊的脊背已經(jīng)血rou翻飛。 蕭凌宴咬緊了牙關(guān),攥緊了拳頭,臉上和胳膊上的青筋凸起,呈青紫色。 他愣是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就連太監(jiān)總管都看不下去了,臉別到了一旁。 鞭子的聲音在御書房門口接連響起,宣景帝冷眼看著。 可心中越來越煩躁。 他將手里的奏折一扔,臉色陰鷙地離開了御書房。 打了蕭凌宴,他卻沒有一丁點的好受。 蕭凌宴明明應(yīng)該求饒,疼得撕心裂肺才是。 五十鞭打完時,蕭凌宴的汗已經(jīng)在地上形成了一攤水漬。 而他的后背已經(jīng)模糊一片,血液橫流。 蕭凌宴面色蒼白,眼眸猩紅。 他緩緩站起身,身形搖晃得像是在風(fēng)中茍延殘喘的燭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周圍的禁衛(wèi)軍大氣不敢出,只是靜靜地看著。 看他一言不發(fā)地將衣服穿上,穿上一件便浸濕一件,若非是深色的衣服,早已變成血紅色了。 嚴(yán)力上前去攙扶他,被蕭凌宴抬手擋了回去。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腳步虛浮地往宮門口走去。 看他搖晃的背影,嚴(yán)力心頭一陣疼。 回到攝政王府時,風(fēng)一早已等了許久,見他回來,趕緊上前:“王爺,您回來了!” 蕭凌宴再也支撐不住,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風(fēng)一大驚失色:“王爺?!?/br> 他上前連忙扶著他,可手剛碰到他的背便被染了一手的鮮血。 “這……王爺,您受傷了?”風(fēng)一嚇了一跳。 蕭凌宴只是艱難地開口:“阿辭如何了?” “她好得很,睡得很香!王爺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風(fēng)一將他背起來,正要往廂房去。 蕭凌宴抓住了他的肩膀:“先去看阿辭?!?/br> 第62章 不許你傷害蕭凌宴! “王爺,您都這樣了,先去包扎傷口,盛姑娘沒什么大礙!” 風(fēng)一急切道。 蕭凌宴一把推開他,徑自朝著屋內(nèi)走去。 風(fēng)一拿他沒轍,只能扶著他進了屋。 屋內(nèi),熏香裊裊,盛九辭睡得正香,只是小手緊張地縮成一團,好像做了什么噩夢,眉心也深深地擰緊。 蕭凌宴走過去,將她緊握的手指一點點掰開,放在自己的手心,摸了摸她的秀發(fā):“別怕,我在。” 睡夢中的盛九辭眉心舒緩開,嘴角也漾開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風(fēng)一看不過去,直接去找了大夫來,在盛九辭的床榻前給蕭凌宴包扎。 衣服層層脫下來,每一件衣服都被鮮血完全浸濕,血腥味四散開來。 風(fēng)一蹙著眉,看著蕭凌宴脫下最后一件里衣,他頓時瞪大了雙眼。 “王爺!這……” 他的后背看不到一塊完好的皮膚,被打得皮開rou綻,整面背部全都是血,像是被人生生剝下來一整張皮! “不許對阿辭透露半個字!”蕭凌宴眸光冷厲。 風(fēng)一抿唇不語,可心里萬分心疼自己家主子。 他為她承受了那么多,可盛九辭完全不知情。 就連大夫見了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草民從未見過如此重的傷,王爺甚至沒有吭一聲!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 “大夫,用麻沸散吧。”風(fēng)一道。 “不必,用麻沸散傷口痊愈得慢,本王怕阿辭發(fā)現(xiàn),直接清理傷口?!笔捔柩绲?。 風(fēng)一握了握拳,打心底里替蕭凌宴感到不值。 大夫拿出鹽水,直接倒在了蕭凌宴的后背。 蕭凌宴整個人瞬間緊繃,額頭和手背的青筋倏然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風(fēng)一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背過身去。 兩刻鐘,大夫才處理好傷口。 蕭凌宴的上半身纏滿了棉布,厚厚的一層。 “每日都要換藥,你這傷勢太重,一定要注意不能碰水?!?/br> “大夫,辛苦了。”風(fēng)一多給了一錠銀子,送走了大夫。 回到屋子時,蕭凌宴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神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王爺,您還是去休息一下吧?!?/br> “阿辭方才做噩夢了,本王得守著她。” 風(fēng)一:…… “王爺,盛姑娘好得很,屬下多派幾個婢女守著就是了,您這么?s?重的傷,肯定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