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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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顧庭簡點了點頭,大大方方地把鑰匙拿過來塞進口袋,還不忘滿臉笑意地向服務生道謝,“是我的鑰匙,謝謝了?!?/br> “這東西你還留著?”邵謙眼神發(fā)亮,他看到了那條魚,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那可不,我這種性情中人,太過單純,走到哪兒都容易被人騙,把它帶在身邊,提醒自己長個記性?!鳖櫷ズ喞淅涞溃吧劭倹]別的話要問了吧?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回來被我碰上了,你還想走?”邵謙伸手攔住了他。 顧庭簡微微瞇了瞇眼,一改剛才和善的態(tài)度,狠厲地斥責道:“邵謙,你怕不是發(fā)了兩年的高燒把腦子燒壞了吧?就你當年對我做的那些事,我見面沒一拳打你臉上已經算是客氣的了,你還有臉現(xiàn)在趾高氣昂地站在這,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說話?” 兩人僵持不下之時,傅文鈞突然挺身而出,笑嘻嘻地說:“邵總、顧總,這一見面沒必要這么激動?。『蜌馍?,和氣生財!” 顧庭簡白了邵謙一眼,轉身就想走。邵謙還想伸手去抓,卻被傅文鈞拉住,“邵總,來日方長,大庭廣眾的,鬧起來不好看。 說完,傅文鈞大著膽子把邵謙拉到一邊說:“邵總,我剛才問了,他這次回來是因為顧家老太太去世了,回來下葬的。這種時候多包容一點吧,酒吧這么多人了,您這萬一被人知道了,您面子上也過不去?!?/br> 邵謙聽了這話立即抬頭看向顧庭簡,顧庭簡卻沒給他好臉色,“邵謙,你要是喝多了就去醒醒酒,別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瘋,我替你覺得丟人。你還有別的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br> “不準走!”邵謙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既然回來了,今天咱倆就找個地方好好聊聊?!?/br> “腿長在我身上,還能聽你使喚?”顧庭簡嘲諷道,“有本事你打斷我的腿??!就你那細胳膊細腿的,也想跟我干架?笑話!” 邵謙被激這么一下,愈發(fā)憤怒了,甩開傅文鈞,一下又沖了上去,把猝不及防的顧庭簡抵在墻壁上,“消失兩年半,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顧庭簡玩味地笑了笑,“要你管?反正沒干你就是了?!?/br> 話音剛落,顧庭簡掙脫開對方的桎梏,毫不猶豫地揮拳打在邵謙側臉上。 他們雖然動靜不大,但在門口,也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酒吧的李經理此時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了出來,卻不敢上前。 傅文鈞這下愣住了,不敢再摻和到兩人中間來,只能遠遠地喊了兩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 “邵謙,你要想繼續(xù)犯病我也不攔著你,但我不奉陪,你要是再糾纏,我就報警了。”顧庭簡把邵謙撂倒在地上,理了理自己的衣領,干凈利落地離開了“燈塔”酒吧。 邵謙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暗自握緊了拳頭。 “邵總,我扶您起來。”傅文鈞眼疾手快地把邵謙拉了起來,“這人都愿意回來了,您也不用急于這一時半刻是吧。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邵謙陰沉著臉,不想聽他多說,及時打斷道:“你上次說了的那個項目我考慮過了,明天下午兩點我有時間,來公司細談吧?!?/br> 傅文鈞眼神一亮,“好嘞,那現(xiàn)在,我送您回去?” “不用,讓我自己靜一靜?!鄙壑t說著就擺了擺手,獨自走上了酒吧二樓。 這兩年的時間里,邵謙設想過很多次他和顧庭簡重逢的場面,在機場,在學校,在他們常去的飯店......他以為自己能更有掌控力一點的,只是他沒有想到,現(xiàn)在顧庭簡就站在他面前,他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甚至不敢去追。 -------------------- 邵謙是受哈,就是那種很有“理想”的受 第2章 報警 顧庭簡對天發(fā)誓,他真的沒有對邵謙一見鐘情。 小道消息傳言,顧庭簡在公司見到邵謙的第一眼就被勾得魂不守舍,純屬斷章取義。 他們早就認識了,而且,關系匪淺。 那年八月,顧庭簡退伍回家,在家里耐著性子地聽了兩天父親的嘮叨,就趕緊溜出來約著哥幾個到酒吧慶祝。出門前,他還特地打扮了一番,過了幾年艱苦樸素的生活,他現(xiàn)在更要以飽滿的熱情擁抱美麗新世界。 晚上天氣陰沉,小雨下了個沒停,顧庭簡懶得撐傘,在路旁停好了車就往“燈塔”酒吧沖。門口的服務生邵謙見他冒雨跑過來,趕緊撐著傘下來接他,“先生您慢點走,雨天路滑。” 聽見少年稍顯稚嫩的嗓音,顧庭簡忍不住瞥了他一眼,這人模樣清秀,穿著灰色短褲和白色t恤,眉眼干凈,表情平淡,在門口濃郁紅光的照射下,卻透出一股nongnong的書卷氣。少年為了不讓他淋雨,身體和他靠的很近,手腳卻拘束地貼在身側。 顧庭簡拍了拍他的肩膀,為和他搭訕拉近關系,嬉皮笑臉地隨口問道:“長得真秀氣?。∧?,成年了嗎?” 少年微微低下了頭,身體僵硬,面露不悅地回了句:“成年了,哥,我只是來兼職做服務員的,不做別的。” 顧庭簡聞言趕緊把自己搭在對方肩膀上的爪子松開。 “我不是那意思,你別誤會,我就是看你......哎,算了,謝謝你的傘啊!”天地良心,顧庭簡真的只是覺得他太像個高中生了才這么問的,他想解釋的,但又覺得自己會越描越黑,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