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 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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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卻久久難以平靜,她以為這女人只是說著玩玩的,哪想到這女人居然真的會脫光了在他跟前洗澡,雖然隔了塊布幔,但依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雖然他以前也爬過房頂掀開瓦片看過寡婦洗澡,但那時候是被人慫恿去的,他那時還是個小孩,看不出任何感覺,這次卻不一樣,他已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真正是感受到了體內翻騰的血氣令人無法靜心。 他趕緊在榻上盤膝坐好了,看了看自己襠下的明顯反應,趕緊將長衫下擺拉展了蓋在膝上遮擋,然后閉目凝神,逼自己進入運功調息狀態(tài)。 坐在浴桶里的人影明顯也偏頭朝這邊看了看,不知是不是聽出了咽口水的聲音,之后自顧自地清洗沐浴起來。 努力閉目凝神的庾慶額頭上漸漸出現(xiàn)了細密汗珠,扶膝的雙手用力抓緊了膝蓋。 那沐浴清洗的潑水動靜,對此時的他來說,宛若魔音灌耳,一聽聲音,他腦海中就會自動想象布幔上人影的動作形態(tài)。他忽一下猛的睜眼,努力調平氣息,剛才真正是差點搞亂了經(jīng)脈中運轉的內力,差點走火入魔。 這亂人心聲的動靜太厲害了,庾慶不敢再強行抵御了。 然這一開眼,年輕的心又蠢蠢欲動了,又忍不住悄悄偏頭看向布幔上的人影,盯著人影的一舉一動,偶爾咽一下口水,此時真可謂是各種念頭在他腦海里翻轉。 有想跑過去看一下的沖動,理由是,她也看過我的,我看回來,大家就扯平了。 想離開,又想偷看,欲望拉扯著,令他整個人煎熬著。 意識到自己的心魔要失控時,他終于不敢再磨蹭下去了,下定了決心離開。 然就在這時,坐在桶里的人影嘩啦一聲起來了。 庾慶扭頭看去,布幔后面人的側影剛好展現(xiàn),凹凸起伏的身影,頓又令他忘了離開,怔怔看著那曼妙身影的一舉一動。 沒多久,長發(fā)披肩的喬且兒裹了件斗篷出來了,是之前在幽角埠買的一件斗篷。 庾慶好像什么都沒做過,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老神在在盤膝打坐在榻上,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喬且兒慢慢走到了他跟前,站在了他跟前,靜靜看著他,臉上涌現(xiàn)出無比復雜的神色,似乎也處在某種煎熬中。 庾慶聽到了也感覺到了她就在自己跟前,鼻翼微微翕動,也嗅到了。 假裝了一陣后,他終于睜開了雙眼,與喬且兒四目相對著,他問:“你站這么近干嘛?不怕我下意識的反應傷了你嗎?” 喬且兒答非所問:“你真的會幫我一起報仇嗎?” 庾慶點頭,“你放心,我答應了就會盡力做到?!?/br> 喬且兒:“你之前也說不會扔下我跑掉的?!?/br> 哪壺不開提哪壺,說到這個,庾慶就有點尷尬了,自己好像又聽到了啪啪打臉的聲音,遂解釋道:“那個,并無歹意,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有些事情你跟著的話,確實不太方便。你沒看到我的留信嗎?我說了還會回去找你,就不算是扔下你。那個,你懂我的意思嗎?” 喬且兒再次答非所問,“你真的會幫我一起給爺爺報仇嗎?” 庾慶嘆道:“我發(fā)誓,我保證,行不行?呃……”兩眼突然發(fā)直。 只見喬且兒裹身的斗篷慢慢松開了,裹在里面的雙手慢慢分開了松開的斗篷,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斗篷里面是一具不著片縷的身子,曼妙白皙,漸漸完全展現(xiàn)。 “我看了你,也讓你看我,扯平了?!?/br> 略帶顫抖的話語聲停下后,斗篷也呼一聲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喬且兒的腳跟下,一個人赤條條站在了那。 哪有什么扯平了,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庾慶并非什么英雄,未經(jīng)人事的他頭回面對這場面,哪經(jīng)得起誘惑。 瞪大了眼的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后就突然起身,然后就一把摟住了喬且兒,然后就摟著一起翻倒在榻上翻滾。 壓的“大頭”受不了,從他馬尾辮中爬了出來飛起,落在了房梁上,歪著腦袋,不解地看著下面的情形。 一經(jīng)云雨,兩兩便知都是此中新人…… 天光了,已經(jīng)到半上午了。 還不見庾慶露面的南竹和牧傲鐵一起出了房間,來到了庾慶房間門口,砰砰拍門喊道:“老十五出來了,該出發(fā)了?!?/br> 里面?zhèn)鱽礅讘c的喊聲,“今天暫歇,明天再出發(fā)?!?/br> 南竹立問:“幾個意思?” 庾慶:“容我琢磨清楚了再說,今天歇著?!?/br> 什么鬼?南竹真想直接開門進去,考慮到里面有女人可能會不方便才忍住了。 兩人轉身離開后,南竹忍不住嘀咕了一聲,“一男一女躲在房間里不開門,有點不正常啊,不會真開葷了吧?” 牧傲鐵回頭看了眼,搖頭,“難說。” 歇著就歇著吧,兩人覺得肯定有原因,覺得老十五肯定會來給他們一個交代。 結果等到了中午,還不見老十五出現(xiàn)。 再等,下午過去后,老十五還是沒出現(xiàn)。 等到天黑了,師兄弟二人繃不住了,終于再次出門,又到了庾慶房間門口敲門。 “老十五,你沒死在里面吧?” 南竹拍門喊著。 庾慶的聲音傳出,“死胖子,瞎嚷嚷什么,骨頭賤,有的歇反而皮癢癢了是吧?我再說一次,今天歇著,明天再出發(fā)!” “得,沒事,肯定活的好好的,走吧?!?/br> 一聽里面話調,還能罵人,南竹就知平安無事,轉身拉上牧傲鐵走人。 牧傲鐵:“兩人差不多呆了一天一夜沒出房間?!?/br> 南竹:“還用說嗎?忘了我早前怎么說的,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遲早要出事,果不其然,肯定開葷了。老十五這畜牲,認識人家還不到十天吶,這也太快了吧?” 牧傲鐵:“畜牲!” 兩人出了房屋,走下臺階,站在驛站院子里仰望星辰,依然是唏噓不已,同時也在嘀嘀咕咕擔憂著什么…… 次日大早,南、牧二人又來到了某人房間門口,南竹正要抬手敲門,嘎吱一聲,門主動開了。 臉上掛著賤笑的庾慶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雙手推開堵門的二人,“你們還挺早的?!?/br> 南竹呵道:“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早?” 庾慶徑直從二人中間穿過,給了句,“先吃點東西,看看這里有什么吃的?!?/br> 南竹剛想說什么,又一愣,只見洗漱一新的喬且兒摘下了面紗,頂著一張容光煥發(fā)的美麗臉蛋,一見二人,臉上驟起紅云,又飄到了耳根上,羞答答給人行禮了,并客氣尊稱道:“七哥,九哥?!?/br> “呃?嗯……哦哦,好,你好?!?/br> 南竹被她這舉動和稱呼弄了個手足無措,一時竟被搞的有幾分唯唯諾諾的樣子,趕緊讓開了路,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對方了。 “好。”牧傲鐵簡單回了句,也讓開了些。 喬且兒旋即低了頭,很不好意思的離開了,小碎步快速追上了庾慶。 反觀庾慶,看他那走路的樣子,簡直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貌似要向全天下宣告,老子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了! 佳人到了邊上,他順手就去牽人家的手。 喬且兒可不習慣公然這樣,趕緊縮了手,誰知庾大掌門不是一般的霸氣,竟直接伸手摟了人家的腰肢往身邊一攬。 喬且兒已經(jīng)是很難為情了,大庭廣眾下?lián)ППУ男袨楦窍攵疾桓蚁耄叩你y牙咬唇的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趕緊將人給推開了,并在庾慶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讓他在公開場合老實點。 怔怔目送的兩位師兄一臉的無語,南竹一把拍在了眼睛上,不忍直視,“辣眼睛吶?!?/br> 回頭又問,“老九,你看,我沒說錯吧,叫咱們‘哥’了,一轉眼就成弟妹了,這便宜弟妹來的快吧?” 牧傲鐵沉聲道:“有辱門風!” “有辱門風的說法就算了,咱們自己屁股也不干凈,沒辦法拿這事指摘他?!?/br> 第355章 有情人 驛站的早晨吃的東西也沒什么花樣,最好的就是羊rou湯,很貴,一碗湯搭一塊餅而已,竟然要五十文錢。 對如今的庾慶等人來說,一兩銀子就能換二十碗羊rou湯自然是不貴的。 對普通人來說很貴,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普通人不可能動輒花上萬兩的銀子在天上飛來飛去,更不可能花百萬千萬的去買一幅字畫或一件首飾。許多人甚至舍不得花錢騎馬跑來跑去,不到非要背井離鄉(xiāng)那一步的話,這輩子都只能在一個圈圈里打轉,終此一生都走不遠,看到騎馬的就認為是貴人。 好在羊rou湯很實惠,大碗裝,里面還有rou。 餅也實在,又干又硬,喬且兒耐著性子一點點將餅撕碎泡進湯里。 庾慶看的直搖頭,覺得這女人就是矯情,不如他這般爽快,他抓起餅就塞進嘴里用力撕咬下一塊,然后滿口的慢慢咀嚼。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又要撕咬第二口時,喬且兒伸手掰住了他的手,對他搖頭,示意不要這樣吃,拿走了他手上咬過的餅,端走了他跟前的湯碗,然后將自己跟前的湯碗端到了他跟前,示意吃這個泡好的。 然后又繼續(xù)去撕庾慶啃過的餅,泡進庾慶喝過的湯里。 庾慶愣了一下,旋即嘿嘿一笑,理所當然的享受了起來。 “嘖嘖,受不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老九,咱們還是換個位置坐吧,能在房間里呆一天兩晚不出門的人,非常人,什么事干不出來,小心把咱們牙給酸掉?!?/br> 南竹和牧傲鐵走來,走下臺階時剛好見到這一幕,南竹怪話連連,本想坐同一桌的二人正兒八經(jīng)走開坐遠了些。 庾慶繼續(xù)嘿嘿樂著,喬且兒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已漸漸適應,至少也是故意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樣。 灶臺那邊的伙計,不時朝這邊偷看,發(fā)現(xiàn)那女子不但長的天仙般水嫩,穿的也好,對自家男人又這般好,對比自家婆娘,心里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卻也知道羨慕不來。 驛站早餐的地方在房子外面,只拉了個棚子遮陽而已,棚子下面擺了數(shù)張桌子,朝向卻是朝海的,能看到碼頭上的人來人往,還有海上的船來船往,是一番景,新的一天開始了。 餐后,南竹讓牧傲鐵去跟驛站那邊溝通離去的坐騎,自己則走到另一桌拍了拍庾慶的肩膀,對喬且兒笑道:“弟妹,能不能借你家男人用用?” 喬且兒有點哭笑不得,說行尷尬,說不行也尷尬,只能是不吭聲,不回應。 “別理他,他也就是光棍久了,看不得別人好?!扁讘c給了回應,不過還是對喬且兒偏頭示意了一下,“準備動身了,你先回房間收拾吧。” “嗯?!眴糖覂狐c頭起身了,又對南竹欠了欠身才離去。 盡管沒了外人,南竹還是拉了庾慶往海邊走,走遠了一些才問道:“你跟她說了我們要去干嘛?” 庾慶:“沒有?!?/br> 南竹:“你沒泄露咱們門派的事吧?” 庾慶:“我身為掌門不至于連門派規(guī)都不知道,過不了門派規(guī)矩,便不會告訴她,也是為她好。” 南竹:“你什么都不說,她能愿意?” 庾慶:“我說了,有些事情該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告訴她。她也說了,我不想說,她就不會多問?!闭f罷還朝南竹挑了挑眉,嘚瑟的意味很明顯,貌似在說,人還不錯吧? 南竹翻了個白眼,轉身而去,懶得繼續(xù)呆下去受刺激。 庾慶則哈哈大笑,心情很是痛快,也確實很痛快,不僅僅是因為自己得到了一個大美人,也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正兒八經(jīng)成了男人。重點在于,這次的女人喜歡的是他庾慶,而不是喜歡那個有探花郎名頭的阿士衡。 他沒想到屬于自己的姻緣竟然就這樣來到了,盡管喬且兒跟他在一起有因報仇的因素,但他認為這并沒有什么不妥,喬家的災難他本就有責任,而他自己和白蘭的恩怨也遲早要做個了結,否則老是被人暗中盯著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