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禍害瘋批知青后我一胎三寶了 第52節(jié)
高大挺拔的身軀矗立在門口。 “爸爸,你起來了?” “嗯,我來廚房倒口水喝,看到你們房間還亮著燈,怎么還沒睡?” 破舊的農(nóng)家土屋門口,葉松柏半蹲在大寶身前,眼神輕柔。 “我起來噓噓!爸爸,我今天都沒來得及跟你匯報,趙知青被送去城里坐牢了,以后好長一陣子不會回來了!” 葉松柏微微頷首,大隊送趙國棟去村口的時候,經(jīng)過葉家小院不遠的小路,他已經(jīng)看到了。 “爸爸,昨天晚上你跟著mama出去,后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為什么他們說你是流竄的案犯,還把趙知青送去城里了呢?” 大寶忍不住開始詢問。 “事情挺復(fù)雜,爸爸跟蹤mama的時候,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只能謊稱是流竄案犯,至于趙國棟……” 大寶大眼一瞬不瞬的望著葉松柏。 孩子的眼神太澄澈,葉松柏輕聲道,“你mama沒和他偷情,他們決裂得很徹底!” 大寶總算是松了口氣,小拳頭攥著,激動的說,“看來,mama的確大變樣了……” 葉松柏削薄的唇一抿,又問道,“爸爸昏迷的這幾年,你mama是不是找了其他知青學(xué)習(xí)?” 大寶歪著腦袋,“沒有啊!mama最討厭學(xué)習(xí)了,而且其他知青長得不好看,mama都不愛跟他們說話的?!?/br> 葉松柏眼底閃過一抹驚疑和復(fù)雜,沈南意到底從哪學(xué)會這么多本事的? “夜里涼,趕緊回去睡覺吧?!?/br> “那爸爸晚安!” 第二天早上,沈南意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在桌前。 下意識地伸個懶腰,結(jié)果手背攤開觸碰到了一張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面龐。 戳了戳,還很勁道。 咦? 沈南意歪頭一瞧,看到葉松柏剛毅冷峻的側(cè)臉。 ?? 她怎么在床上? 難道夢游了? 算了,八成是自己太累了,連什么時候爬上床的都不知道。 又是新的一天,沈南意再次滿血復(fù)活。 吧唧一口親在葉松柏臉上,然后利落的換好衣服。 她嫌天氣熱,并不像其他人一樣喜歡扎兩個麻花辮,而是直接扎個高馬尾,干活方便。 桌上,都是她昨晚畫好的草稿圖樣。 她將圖樣收拾好,直接去了沈家找沈母做衣服。 不想明明是一大早,沈家門口卻有一堆人圍在那兒,好像是吵起來了。 第63章 沈三哥的親事 她擠進去一看,就見一個中年婦女拉著周迎春,在和沈母吵架。 那嗓門堪稱飆到了一百八十度。 “趙碧華,給我管好你兒子!再勾搭我女兒,我就去縣里告他耍流氓!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連彩禮都出不起,還肖想我女兒?少他媽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 “媽,不是你說的那樣,南正哥沒耍流氓,那個手絹是……” “你給我閉嘴!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臉不要皮的,上趕著給男人送東西?我看就是某些人看你年紀小不懂事,故意誆你!” 周迎春被吼得一個激靈,委屈得都快哭出來了。 她也不知道她媽怎么知道她給南正哥送手絹了…… 只能拼命給沈南正使眼色,表明自己的無辜。 可沈南正只是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就別開了臉。 沈母把兩人的互動收到眼底,也是火冒三丈的。 “我呸!這世上又不是只有迎春一個姑娘,我家老三身強力壯的,又不是找不到媳婦兒,還用得著稀罕她?” 說著,沈母又冷冷的看向沈南正,“她的手絹呢?拿出來還給她!以后你們倆不許再來往!” 沈南正原本就準備把手絹還給周迎春的,但一直沒機會。 結(jié)果連累了爸媽被人堵上門來罵…… 這算是大不孝了。 他從兜里掏出一條白色繡花手絹,被周大媽罵罵咧咧的一把奪過了。 “周大媽,你不用罵得那么難聽!這條手絹是那天迎春借給我的,我也可以本著良心說,我沒有誘拐她,以后也不會再見她!” “南正哥……” 周迎春身形一個踉蹌,臉色也緊跟著慘白。 又趕緊看向周大媽,“媽,我明明跟你解釋過,你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們?” “媽也是為了你好啊,沈家攤上了個植物人女婿,誰嫁過來誰倒霉!沒聽說沈家老大媳婦兒,連回個娘家都送不出禮?” 周大媽滿臉的不屑,冷哼一聲道,“我看啊,除非是葉松柏死了,否則永遠沒有出頭的日子?!?/br> 雖然周大媽說的也是事實,但這話太刻薄了,一下子就讓沈家的人情緒上頭了。 看著對面幾人暴跳的青筋,周大媽倚老賣老,“咋滴?我還說錯了嗎?還想打人吶?” “你——” 沈南正拳頭攥得緊緊的。 要不是看她是周迎春的老媽,直接一耳刮子把她扇到墻上,用鍋鏟鏟都鏟不下來! 沈南意眼看著氣氛緊張起來了,上前拉住了沈南正。 “三哥,這兒我來說,你先跟媽回去?!?/br> 沈南正著實是不想跟女人,尤其是耍無賴的老女人多廢話,轉(zhuǎn)身進了屋。 沈南意這才看向耀武揚威的周大媽。 “周大媽,我能理解你希望你閨女嫁得好,但用得著來貶低我們家抬高你家嗎?據(jù)我所知,你兒子在城里想說媳婦兒,不照樣拿不出彩禮?” 周大媽被噎著了,半晌才扭扭捏捏的說,“那我兒子是城里的工人!身份高貴著呢?!?/br> 沈南意不疾不徐的,“工作不分貴賤,你想挑撥工農(nóng)階級矛盾?” 這么大的帽子,周大媽哪里敢應(yīng)? 憋了半天都沒吭聲。 又聽沈南意緩緩開口…… “要是我三哥對你閨女死纏爛打的,你找上門來,那我們理虧,絕對任你打罵,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那樣嗎?” “明明是你閨女和我三哥情投意合,你想棒打鴛鴦,所以完全不顧雙方的名聲,直接跑過來大鬧一場,說白了,不就是想徹底絕了兩家結(jié)親的可能性嗎?” “行,我在這兒回答你,只要你閨女不主動來找我三哥,我三哥也絕不sao擾她,這樣你滿意了吧?”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等著瞧,三哥發(fā)達以后,別說什么三轉(zhuǎn)一響,就是豪車豪宅都不在話下,到時候后悔死她! 自己的心思一下子被沈南意戳穿,周大媽反而是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老周家的,人沈丫頭說得夠清楚了,你還是趕緊帶你閨女回去吧,沈家那都是跟你講道理,不然就你一大早的找人晦氣,沈家?guī)仔值茉绨涯愦虺鋈チ恕?/br> “就是!不樂意結(jié)親,私下里說就行了嘛,非得鬧成這樣,也不為你閨女考慮考慮,真臭了,以后誰還敢娶她?” 旁邊有看戲的老嬸子跟著勸。 周大媽冷哼一聲,她自然也不想讓周迎春名聲臭了,便拽著哭哭啼啼的周迎春走了。 沈南意看著周迎春一步三回頭的,心里也有點犯愁。 周大媽太刻薄了,而且極度自私自利,要是以后真結(jié)親,怕是三哥有的煩了。 周圍其他人都散了,沈南意進了沈家院子。 瞥見沈母在屋里叉著腰罵,“……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說親我們自然會給你琢磨,你私下里收人家的手絹,活該被指著鼻子罵!” “還好有你meimei,快刀斬亂麻的,把這事兒給說清楚了!” “以后跟姓周的斷了來往,聽到?jīng)]有?” 沈南正唇線抿得緊緊的,低低的“嗯”了一聲。 沈母又瞪著沈南勤,“還有你,老二,你沒事就陪著你媳婦兒,替人家傳什么東西?手絹是能隨便收的嗎?” 沈南勤也沒想到送個手絹會惹出這么大的麻煩,低聲道,“我當(dāng)時看迎春那姑娘真心喜歡老三,就沒想那么多……” “還真心?呵呵,她媽詛咒你妹夫死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就這還真心?” “老婆子,別說了!” 沈光大當(dāng)兵幾十年,當(dāng)大隊長幾十年,還從來沒有被人堵門罵過。 他抽了口旱煙,想說話,反而被嗆得不行,好半晌才開口。 “這事兒是我倆的疏忽,老三本來就到了該說親的年紀了,我看,今年就把這事兒給辦了!” 沈母也正有此意,直接應(yīng)下來了,“行,晚點我去見見田媒婆,讓他給咱老三找個乖巧聽話的媳婦兒!” 說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