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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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終了,又滾到了床上。 他的唇舌滑過她的鎖骨,唇是微涼的,然后接觸到了胸前的柔軟。 他的吻很快開始guntang,要掠奪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唐枝的手指插在他的發(fā)間,他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他的眼睛里,有火焰在最深處燃燒,燒光了理智,只剩瘋狂,最原始的欲望延伸出來,再點燃只需要一瞬間。 “做嗎?” 姜卑脫去上身的衣服,撐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喘息著詢問,明明嘴上很禮貌,手指卻在她身體里肆虐,她的面頰嫣紅,突然手指不知觸過了哪一點,喘叫出聲,她不再強忍住的呻吟,反而更加嬌媚。 她經(jīng)不住他的調(diào)弄,只能在嬌吟的間隙中出聲。 “…我還在生病…你小心……” “ 做嗎?” 他不聽她的話,手指探到最里頭,在她的xue里使勁地刮蹭起來,聽著她嬌聲痛呼,看著她眼角微紅的情動,欣賞她陷入潮紅的漩渦。 唐枝忍不住嗚咽,只能嗯嗯啊啊的昂著頭承接他的扣弄,xuerou里全是黏膩的水聲,她軟成了一灘泥,他卻突然停了手,將自己那根腫脹發(fā)燙的欲望抵在她泥濘不堪的xue口,只是悄悄地磨蹭一下,就春潮泛濫。 她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想要尋找一個出口。姜卑的目光在她身上,她卻在里面讀出了茫然無措。 她的心一下子,酸脹起來,索性就如他的愿。 “做?!?/br> 少女的手握住了那根丑陋的性器,生澀又大膽地要往自己的xue里塞去。她的動作無疑是讓本就溺在欲潮里的姜卑,胯間的性器更加猙獰地抬頭。 他依著她的手,挺腰,用力,整根沒入。 他動的又快又兇,她張著嘴,嗓子本就是啞的,此時已哀叫不出聲,整個人在這樣激烈的性事顛簸著,只聽見身下的小嘴咕嘰作響。他恨不得能將囊袋都塞進去一般,整個人往她的xue里鉆。 水聲漣漣,她的眼淚怎么也落不完,xue里的春水被他一下下的頂弄回最深處,飽滿又酸脹,xuerou突然緊密地收縮起來,他被夾得幾乎就要繳械投降,他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這是她將要高潮的前兆,于是更密集地頂撞起來,她的xiaoxue抽搐著,就足以令他意亂神迷。 走廊上傳來人聲,似乎是有人經(jīng)過了門前,感覺到她的吸裹,他更加用力地擠開她柔軟濕滑的甬道,將性器送進了她的身體。 “夾得好緊…哈……枝枝……”他竟還能分心用話去勾她,唐枝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在這日頭高照的中午,口中yin靡的嬌喘泄漏了出去。 他還埋在她的身體里苦干,隨著抽插搗弄的動作,淌出的yin水將床單洇出了一灘深深淺淺的痕跡。思維和身體一起被他牢牢禁錮在手中,沉浮的動作里,她只看得見他揮汗如雨,原本冷淡嚴肅的面容,被洶涌的情潮破開,展現(xiàn)出柔軟的內(nèi)里來。 “枝枝…喊我…喊我的名字……”他猛地拔出,又整根聳入,他的聲音喑啞,低沉的喘息沾滿了春意。她的身體繃緊,整個人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他突然伸手,在深深插入的瞬間用力揉弄起xue口的花核。 xiaoxue瘋狂地抽搐起來,裹緊又擠壓著那根帶著狠勁兒聳動的性器。唐枝在啟唇喊出“姜卑…哈…”的一瞬間驚叫出聲,xiele出來。 痙攣收縮的媚rou,和溫熱甜膩的yin水。她只能張著腿噴出一股股潮水,無助地高聲哭啼。 yin水攪弄著性器,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在馬眼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脊椎直接涌上了大腦,他紅了眼,將她折成更加yin蕩的姿勢,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將她的雙腿放在肩膀處,一口氣撞擊到底。唐枝終于切身感受到了男人的過分碩大粗長,在他稱得上兇悍的cao弄中,宮頸口被觸到的一瞬間,她幾乎破碎了,歡愉和痛苦交纏,無法控制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一陣白光閃過,迎來了她再一次痙攣的高潮下。姜卑終于繳械投降,但還是耐心的碾磨過她軟熱xuerou中的每一處后,再射進了她的身體里。 食髓知味的身體,在被旅程和生病半個月沒有釋放的欲望,在此刻展現(xiàn)到了極致,他進的那么深,將精水灌滿了她的宮腔,直到她哭叫起來,小腹?jié)M漲得酸痛。他依然埋在最深處不知疲倦的碾動,每一下動作都會帶出黏膩的yin液。 … 無恥小人。 她虛著聲音,軟弱無力地錘著他的胸膛,咬牙切齒的樣子像在邀寵的小娃娃。 姜卑摟著她落下一吻,她的頸肩有汗,他輕輕撫摸過她雪白的肌膚上鮮艷的紅痕。然后哄著她睡下,赤身裸體的去拿了根煙,然后披著外衣去了露臺。 打火,點燃。 尼古丁滾滾地沖向肺部,隨之而來的煙霧卻被風吹散,露出一張滿懷心事的臉。 他被往事所擾,即便是她的身體在慰藉著他,依然難以平靜。 和她在一起的這幾年的確太過安逸,唐朾的那通電話,讓他瞬間記起了幾乎都要忘掉的一切——自己一手鑄成的罪業(yè)。 原中國人民解放軍姜卑。 因為判斷錯誤導(dǎo)致排爆任務(wù)失敗,小隊共十六人,死亡人數(shù)十三人,兩人重傷一人輕傷。 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guntang的巨浪翻涌,席卷著火舌撲面而來,他的身軀被卷起然后在沖擊下猛砸向地面。 火海,濃煙,重影間看見了橫飛的血rou,身邊的殘肢斷臂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那些朝夕相處相互打諢的人,那些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危險都幸運逃生的人,那些說著要一起共事一輩子的兄弟。 “隊長,我明年要結(jié)婚,你到時候一定得來當我的伴郎!” “隊長,這次休假我們哥幾個一塊兒釣魚去??!” “欸,別動!那是我媳婦兒給我買的!隊長,你看他!” “我家里有個meimei,還沒對象呢,隊長,我給你看看她照片!” …… 這么多鮮活生動的人,現(xiàn)在想起還依然嶄新的回憶。就因為他一個微不足道的舉動,在火海里在爆炸聲中化成了焦骸,血rou模糊,連尸體都沒法拼回來。 而他只是炸傷了一只手,手掌被炸裂,右手輕微的骨折,甚至連指甲都只是脫落了幾個。 即使庭審最終罪名不成立,他依然無法原諒自己。 他該怎么原諒呢。 用離開軍隊,用混沌度日,用整日宿醉,還是街角巷尾隨意挑釁別人換來的拳頭。這些不夠,他恨不得拿自己身軀中全部的血rou去回到那天,被打得越狠他就越好過,皮rou上的鈍痛讓人的感官都遲鈍起來,昏過去,再醒來,再繼續(xù)重復(fù)行尸走rou的一天。 忘記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多久,只記得那個男人在一堆垃圾與酒瓶中找到潦倒的他時,口中令人無法拒絕的說辭。 “就用你的余生去贖罪吧,你這種人只適合活在槍火與危險里,永遠不得安寧。” 他順理成章成為了那家興起的地下保鏢集團的一員,執(zhí)行了無數(shù)次任務(wù),保護與毀滅交織在一起,他的心確實在這樣的生活中獲得了一絲詭異的力量,支撐著他一步步活下去。 唐朾知道這一切,所以才會在那個黑暗的房間里,拔掉他的指甲,讓他聽到那些尖利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提醒著她,他的不堪。 直到二十九歲遇見她之前,他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會在某次任務(wù)中失去破爛不堪的生命,然后毫無眷戀的赴死。 但現(xiàn)在,他的心跳動著,因為她,他想要活下來,長長久久,平平安安,在每個因為噩夢被驚醒的夜間,能將她攬入懷中安睡。 哪怕,只有短短的片刻。 “姜卑~”她扒在門框邊,睡眼惺忪地喊他。燃盡的香煙快要燒到手指,余溫灼人,他回頭沖她一笑。 碎金色陽光在她的頰腮上浮動,光暈給她鍍上了一層柔軟的光。她嬌憨的面容可人,張開手向他索要一個擁抱。 于是他用力回抱唐枝。 他愿意只爭朝夕。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