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春風(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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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 他怎么了? 越抱越緊的手,急促的呼吸和喉間哽咽的聲音,唐枝迷迷糊糊地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于是歪了歪腦袋,輕輕喊了句。 “姜卑?”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地蹭在他的耳邊,像一只沒睡醒的樹懶。 男人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松開了她,看見她一臉困倦,甚至伸出手揉了揉眼睛。 姜卑立刻握住她的手腕,仔細打量后,才發(fā)現她腕間的齒痕,張開嘴話卻都哽在喉嚨里,看著她無辜的睡眼,氣不打一處來,只能深吸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她沒事。 她沒事就好。 “沒事,是我想多了,你好好休息。”姜卑的力氣一卸,就放開了手,站了起來。 圈住她的懷抱瞬間離她遠去,唐枝疑惑地抬起頭望著籠罩在自己腦袋上的那片陰影,伸出手拉住了轉身要走的姜卑。 他的皮膚溫度很高,額發(fā)有些凌亂,胸腔間的起伏弧度彰顯著主人此刻還沒平靜下來的心,眼睛里潮潮的,嘴唇微張著,領帶松松垮垮,襯衫敞開出令人遐想的角度。 他今晚也喝了酒嗎?為什么耳尖也是紅的,嘴唇也是紅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是醉了,又或者是瘋了,明明發(fā)誓不會再對他有任何逾距的行為,但此刻看著他的時候,還是很想親吻他呢。 腦袋里瘋狂叫囂著不可以,身體里的每個細胞因子卻都渴望著他的靠近。 想親他,想留住他,想燒光一切,要他的眼睛里只能看見自己。 比思想更誠實的是身體的反應,唐枝的動作一氣呵成,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力氣原來可以這么大。 她拉住他的手,捧住他的后腦,將他抵在門板上,唇齒磕碰在一起,分不清是吻還是啃咬,雙方都像是久病初愈的狼。 他眼里的錯愕還來不及褪去,就回敬給她一個更加血腥用力的吻,原本懸空的左手在她的后腰上收緊,右手掐住她的后頸,攻防轉換,她分不清是誰的血,甘之如飴。 唐枝逃離不出這樣的夢魘,或者,她其實根本沒想過要逃。 這就是她的渴求。 襯衫的紐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落在地,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時,他再一次看見她白皙的皮膚和挺翹的雙乳。 她的身體呈現出兩種極端的情欲,瘦削的白嫩盈盈一握,酒氣上涌后皮膚上暈開的紅,她看起來水光潺潺,不管是眼睛,還是溝壑縱深處,讓人只想在鎖骨到小腹上都留下只屬于自己的痕跡。 她的手指顫抖著,笨拙地解開他的褲子,撫摸上蟄伏的情欲的一瞬間,理智就轟然崩塌。 他身體里藏著一觸即發(fā)的想念,她也一樣,在她吻上他的那一秒鐘,情欲就殺死了一切。 和他一樣濕淋淋的欲望。 姜卑一手托起她赤裸的身體,一手扯過桌上的桌布,將桌面上的一切全部掀翻,把唐枝扔在了上頭。 性器前端擠入窄縫內的時候,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她的眼睛里瞬間沾上波光粼粼,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唇都開合著,喉間溢出難耐的呻吟時,水也溢了出來。 性器硬得發(fā)燙,在她體內突兀地跳動了兩下,換來女人激烈的反應,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些什么,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姜卑...” 她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感受著內壁被慢慢撐開,層層迭迭的軟rou一刻都沒有停歇,不受控制地絞纏著他,邀請著他的進入。 她越是渴望,他的動作越慢,腦子幾乎空白了,整個身體全部失去了感官能力,只剩下交合的那一處泛起難熬又綿長的浪潮,一點點微小的動作,都會讓緊繃的身體失控,xuerou瘋狂地收縮著,連指尖都因為渴望而顫抖。 還不夠,不夠,要進來,要更用力。 “唔...要,進來,姜卑...” 他面無表情,看著因為情欲的煎熬,膚色潮紅的唐枝。 姜卑突然停了動作,引來唐枝不滿地扭動腰肢,他俯下身,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用牙齒輕輕撕扯著柔軟,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腦,不讓她移動,聽她發(fā)出吃痛的聲音時,他突然笑出了聲。 “為什么?” 他挺直了背脊,粗糲的手指從她的肩頸處一路撫摸到她的大腿間,接著毫無任何征兆的整根沒入,巨大的熾熱瞬間擠開了濕滑緊致的內壁,直直地捅入了最深處。 唐枝眼前像是突然閃過了白光,意識像噴發(fā)的火山口,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堵住,從xiaoxue到指尖都戰(zhàn)栗地接受著他帶著強烈情緒的蠻干。 她的回答被盡數吞吃回腹中,只剩下哼唧呻吟的氣力。 為什么這么對他。 為什么明明不要他了,還要惡劣地挑逗他,為了留住他的身體,寧可親吻他、引誘他。 他冷冷地扣住她的肩膀,任唐枝不停地哭喊著抓撓他的后背,指甲在背脊上劃出一道道紅痕,只是不斷地更加用力地往她的身體里撞。 小腹不斷地蓄積起酸脹感,內里的褶皺被一次次碾平又重迭,她明明緊緊咬住了牙關,不想發(fā)出一點聲音,卻還能聽到自己不斷的求饒。 要壞了,要壞掉了啊。 他的動作粗暴又兇狠,撞擊得她的身體止不住地痙攣顫抖,每次沒有拔出就又捅到最深處,水液被堵在xiaoxue里,連一滴都沒有漏出來,只有交合處黏膩的白沫流淌,彰顯著他的怒意。 “嗚..姜,卑,要出來...” 他不理她,精準密集地暴力搗弄著,xue口被撐開到了極限,他的性器拍打在每一處的敏感點上,如暴風驟雨般,不給她一丁點喘息的機會。 他突然雙手托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掛在了身上。 “嗯...啊!” 她的聲音驚慌失措,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軟得像水,xuerou緊緊裹住他的性器,連毛孔都在戰(zhàn)栗。 性器一深一淺地在體內摩擦起來,伴隨著走路的動作淌出淅淅瀝瀝的水,她幾乎用盡了全力,才讓自己沒有發(fā)出可恥的呻吟,腔內的潮水順著大腿根一路滴落,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姜卑把她按在門板上,腰腹聳動著又挺身全部沒入,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木門發(fā)出不堪受重的聲響,唐枝的血液在聽見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時幾乎凝固了,驚恐的情緒讓她的神經與身體同時處于極度緊張中,絞得身前的姜卑忍不住悶哼一聲。 “唐小姐?” 后背甚至能感受到木門被敲擊時輕微的震動,她的xuerou劇烈地收縮著,害怕得一動也不敢動,緊緊夾住了他的性器。 偏偏姜卑此時壞心眼地舔吻上她的胸脯,揉捏把玩,在柔嫩的白rou上留下齒痕,性器輕輕地摩擦,綿延不絕的酸癢從內壁的每一寸往上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無限放大,猛地深深嵌入時,她的身體幾乎被徹底打開了,控制不住地叫了出聲。 “你還好嗎?” 她的眼里淌出淚水,企圖回應門外的聲音,但聲音像是磁帶卡在了被瘋狂的搗干的交合處,發(fā)不出一點多余的音節(jié),rou身與意識在更加高速、猛烈的撞擊中魂飛魄散。 “滾…啊?!?/br> 門外的人頓了一頓,過了很久才聽見腳步聲遠去。 無聲的性愛里,每個毛孔都被情欲摩擦著,淅淅瀝瀝的水被高速的抽插重新頂回腹中,越積越多的快感,讓她的眼淚都顯得格外yin靡。 她快要瘋了,身下的浪潮像失禁一樣狂涌著,快感如雪崩,壓垮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想泄出來,好漲,好酸。 他卡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分毫,性器一下接一下用力地頂在她的最里,那些盤踞在上面的青筋和rou虬完美的嵌合在她的身體里,細碎輕微的喘息落在耳畔時,像滑膩的小蛇一樣鉆進每一個洞里,逼得姜卑難以自持,腰腹更加用力的聳動起來。 一下、兩下... 唐枝被壓在了地板上,身下不知疲倦的沖擊還在繼續(xù),她微張著嘴,肩頸向后繃著,目光迷離地晃過他的臉。 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姜卑噴灑出的呼吸好燙,額頭上全是滾落的汗,故意冷著一張臉,兩頰卻染上了情動的紅。 他看起來好傷心。 持續(xù)的頂撞身下泥濘一片,意識也混亂不堪,明明在做最親密的事情,但兩個人誰也不愿意開口,他眼里帶著怒意的哀傷像擱淺的游魚一樣,讓人呼吸困難。 唐枝不忍心再看,于是側過頭企圖躲開這片哀傷。 察覺到她的分心,姜卑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食指插進了她的口腔,舌頭被胡亂攪動著,時不時刮蹭過口腔壁,她嗚咽著擺頭,卻在感受到他另一只手的動作時,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摩挲著花核,感受著她的瑟縮與畏懼,手指狠狠按下去時,緊緊插在最深處的性器瞬間被濕熱的水流沖刷,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他情不自禁地仰起頭,從柱身到小腹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匯集,身體被洶涌的狂潮席卷。 姜卑猛地全部抽出,透明的水液終于有了喧囂的出口,但他不管不顧地將她折成跪趴的姿勢,握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強制地按住了她亂動的身體,整根頂了進去。 咕嘰咕嘰的水聲,囊袋不斷抽打在rou體,極致的rou體歡愉讓愧疚的道德罪惡消失殆盡。 這個姿勢,太深了。 唐枝眼前閃過一片白光,花xue被撐到了極致,每一次沖撞都都會在本就酸脹難忍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凸起,每一處都被性器填得滿滿當當。 “嗚...” 她忍不住哭叫出聲,扭動著想逃出這場已經落了下風的性愛,但是卻被牢牢桎梏在他的那根過分粗長的性器下,換來更深更狠的搗弄抽插。 他從來沒有這么兇過,每一次都是以她的快感為先,全然放開的姜卑像發(fā)情期的野獸,埋在身體里的性欲爆發(fā)起來,每一次大開大合的cao弄都兇悍得讓人難以承受。 婚紗被胡亂抓撓想要找到著力點的唐枝拽倒在地,露出后方的落地鏡。 她的呼吸瞬間停滯了,看著鏡中的自己瞳孔一顫,連帶著xuerou都不自覺一縮。 突然起來的絞緊讓自恃控制力極強的姜卑都忍不住喘息出聲,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寬大的落地鏡。 “不行!” 唐枝如夢初醒,驚慌失措地掙扎著想逃走,被大手一攬重新撈回身前。 太晚了。 姜卑看著鏡子里的唐枝,感覺喉嚨一緊。 鏡中人滿臉羞怯,不敢直視前方,額發(fā)被汗?jié)裢福劾餃I光盈盈,合不攏的唇被咬出血珠,她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病態(tài)的紅暈,看起來極盡媚態(tài),下身被性器貫穿,媚rou外翻,像盛開的鮮花被搗爛后,糜艷至極。 姜卑俯下身,在她的耳邊吐息,扣住她的喉嚨,逼她看向鏡中嗚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