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你覺得我是誰?就是它欺負我
任序?qū)⑷吮Щ胤浚樕珮O其冷淡。 偶爾經(jīng)過的傭人感覺像是冬天掉入了冰窖里,她們瞧見任序抱著人,那人還是常來給任序補課的余漾,心里大概都明白了什么,但她們心中有數(shù),不該說的不會說。 余漾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很無恥地宣誓了主權(quán),也不知道那些傭人對她投來的艷羨目光,她只知道抱著她的這人臭著一張臉。 “別抱著我,放我下來?!庇嘌谒龖牙飫觼韯尤ィ坏冒采?/br> 任序沒搭理她,默不作聲地將人丟回自己臥室的床上。 “自己洗還是我?guī)湍阆??!?/br> “我不洗。” “不洗睡地板?!?/br> “這是我的床!”余漾委屈得踢了一腳她的被子,滾到了最里邊。 果然清醒的時間不到半秒。 任序突然很想求證一件事情——余漾究竟知不知道現(xiàn)在和她講話的是誰。 “余漾,我是誰?”她換成誘哄的語氣,湊到余漾背后,把人轉(zhuǎn)過來,“你看著我,我是誰?” 余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誰,你自己不知道嗎?” 這個醉鬼。任序耐心道,“你覺得我是誰?” 任序從來沒有仔細對比過她和姑姑的臉,但余漾能把沉季青看成她,說明她們長得是有幾分像的。 現(xiàn)在想到這個層面,任序沒由頭地心慌,余漾對她那么好,是不是全都是出于她長得像舊情人的原因? 舊情人這三個字在她腦中浮現(xiàn),她立刻就按捺不住了,這個身份對她來說十分危險。 余漾捧著她的臉,“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長得很像沉季青?!?/br> “剛剛在門外,你叫我任序。”任序冷靜道,“你看清楚了,我是任序?!?/br> 余漾不想讓這張臉如意,“你就是沉季青?!?/br> 任序摁住余漾的肩膀,兩指捏住她的下巴,“我是任序!” 突如其來的威脅讓余漾下意識地躲避,但她完全逃脫不了任序的掌控,只能小幅度地抵抗。 她醉的時候偏偏是犟的,“沉季青!” “你再看一遍。”任序目光炯炯地盯著她,仿佛只要余漾再說一遍其他人的名字她就會將人吞吃入腹。 “你不是沉季青...她才不會這么兇我。”余漾將臉轉(zhuǎn)向一邊,眼淚毫無預(yù)兆地嘩啦啦地往下掉,浸濕了床單。 任序深吸一口氣,強壓心頭的百般情緒,“你和任序行性事的時候,是不是都把她看成了沉季青?” 沒等余漾回答,任序?qū)⑷死?,牽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你給我記好了,和你做那種事的只能是我。而且,沉季青可沒有這根東西?!?/br> 余漾只感覺隔著布料,有一根guntang硬挺的東西抵著自己的掌心,她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眼淚,“就是它欺負我。” 說完她用力一捏,疼得任序額頭青筋直跳,且余漾還不放手,抽了抽氣還打算惡狠狠地一擰。 任序趕緊握著她的手腕移開,疼感和酸意一起涌上她的腦門,沉季青在余漾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以至于她這樣心心念念,是她不夠好么,憑什么一個離開了這么久的人還能讓余漾戀戀不忘。 臍下三寸脹得發(fā)疼,任序卻只能憋住心里的不悅,將人帶到浴室洗澡。 余漾喊著不要她洗,但任序可不會錯過這么一個好機會。 ———— rourou放下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