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春腰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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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恨。 她驟然僵住,唇瓣無聲地翕動了一下,再動彈不得,心如刀絞。 曾幾何時(shí),他們之間,竟會用上“私會”二字? 不該這樣的。 秦如眉顫抖著,覺得胸口疼痛,深吸了幾口氣,臉色變得慘白。 隔著一扇門,柳棠意與祁王他們說笑的聲音已經(jīng)愈發(fā)逼近這里。 聲音帶上顫抖。 “放開我吧,阿晝,求求你……” 她根本無法想象,若是被所有人看到她與付玉宵這般情狀,會有什么后果。 她已經(jīng)和付容愿定下婚約,縱然還沒有成親,可她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付容愿的妻子。她這一生,擁有的東西并不多,可短短幾年,她卻失去了很多很多。 如今,她不想再失去這一點(diǎn)觸手可及的溫暖。 她會崩潰的,她真的會崩潰的。 付玉宵看著她的戰(zhàn)栗,神色冷漠。 “秦如眉,你真的很聰明?!?/br> 她一直都很聰明。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 她知道用這個(gè)名字喚他,他便有妥協(xié)的可能,即便她可能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阿晝。 這個(gè)親密的名字,他并不輕易讓別人這樣喚他。 外面,柳棠意銀鈴般的笑聲離這里越來越近,秦如眉甚至已經(jīng)可以透過聲音,知道柳棠意一定雀躍地走在最前面。 付容愿好像還給她買了甜芝麻團(tuán),柳棠意拎在手上,嬌聲問,二表哥只給我買,嫂嫂一會兒看見了吃醋怎么辦。 腳步聲,踏進(jìn)了庭院。 秦如眉絕望地閉上眼睛。 一剎那,卻是付玉宵身影一掠,不見他如何動作,卻已然帶著她閃身進(jìn)了隔壁的客房。 房門被極快地推開,關(guān)上,聲響之小速度之快,宛如只是一陣風(fēng)輕輕拂過,連停留在屋檐上的麻雀都沒有驚動。 一墻之隔,柳棠意的聲音幽幽傳來,帶著一絲明知故問的笑,“奇了怪了,怎么一個(gè)人都沒有?嫂嫂和表哥去哪兒了?這芝麻團(tuán),我還想留一些給嫂嫂呢。” 祁王笑道:“柳姑娘,不然你直接吃了吧,反正就一份,吃了反倒省事?!?/br> “二表哥,你說嫂嫂她會吃醋嗎?” 符容愿溫和笑道:“你嫂嫂不是小氣之人?!?/br> 黑暗的房間內(nèi),她被付玉宵抵在門上,二人緊密相貼,身體毫無間隙。 聽著外面的動靜,付玉宵眼底劃過一抹譏笑,湊近她耳邊,“付二夫人,你夫君和他這位表妹,似乎關(guān)系匪淺。注意著些,莫要丟了夫君才是?!?/br>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諷刺。 秦如眉不適應(yīng)那灼熱的氣息,別開頭道:“容愿不是那種人?!?/br> 她喚得親昵,眉眼間有篤定的信任,付玉宵看著她這般神色,眸色陡然一沉。 心頭,忽然沒來由地涌起滔天的怒火。這怒火來得毫無預(yù)兆,與兩年前他初遇她時(shí),那種奇怪的憤怒一般無二。 “容愿,容愿……”付玉宵低低發(fā)狠道,“叫得這么親密?” 秦如眉聽出他話里的冷冽,微懼地抬眼看他。 男人的眼睛深濃如墨,該是風(fēng)流含情,隨意一瞥,便能引得女子臉紅心跳。 可那眼里此刻卻不帶任何溫情與旖旎,冰冷如霜,恨意滔天。 付玉宵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大手揉捏過她小巧的下巴,繼而往下游走,似乎在用他的手重新認(rèn)識她。 移動的速度,很慢,宛如凌遲。 秦如眉僵了身體,“付玉宵!” “嗯,怎么不叫阿晝了?”他沒看她,淡淡道,“方才求我的時(shí)候不是喊得毫不猶豫嗎?” 男人說著,手終于停下,停在她的脖頸上。 有一瞬間,秦如眉感覺到那只溫?zé)釋捄竦拇笫郑坪蹙鸵敛涣羟榈啬笞∷牟弊?,然后收緊力道。 他想殺了她。 她眼中僵滯,心中復(fù)雜情緒交織,竟無法動彈分毫。 付玉宵已然低笑道:“秦如眉,付容愿和你很親密吧,讓我猜猜,嗯,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 “不知道他在發(fā)現(xiàn)你已非處子的時(shí)候,是震驚,還是痛恨?” 在她淚水迷蒙的目光中,他笑容加深,繼續(xù)道:“應(yīng)該不對,我這位弟弟和我不一樣,他生性仁厚,從不會苛待女子,縱然知道你這身體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享用過,他應(yīng)該也只會覺得心疼,不會恨你?!?/br> “秦如眉,不得不說,你手段真了得,連我弟弟都能勾引到……這世上是不是只要是你喜歡的男人,你都能想辦法弄到手,嗯?” 伴隨著他一字一句吐出,秦如眉的眼淚跌出眼眶,聲音幾乎聽不見,“不要說了。” 不要說了! 他卻冷冷一笑,笑容里有剜心的恨,并不理會她的痛苦。 “為什么不要說?你把做過的事情全都忘記了?可以,我提醒你。” “先是設(shè)計(jì)救我,讓我動心,再尋恰當(dāng)?shù)臋C(jī)會委身于我,緊接著轉(zhuǎn)投太子,現(xiàn)在又勾搭上第三個(gè)男人,我的弟弟付容愿……“ 說到這里,他譏諷更濃,”秦如眉,你真不要臉。” “沒有,我沒有……” 她迎著他冰冷的視線,臉色蒼白。 可在這種情況下,一切話語都顯得格外蒼白,根本無法解釋。 他們都回不去了。 付玉宵對她的辯駁置若罔聞,淡聲道:“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你確實(shí)有這個(gè)資本,即便本侯再恨你,也還是會對你的身體有感覺……” 黑暗中,他的手帶著灼燙的溫度,挑開她的外裳,慢慢往下。 頃刻間,恐懼與驚慌鋪天蓋地,徹底將秦如眉籠罩。 一墻之隔外,付容愿就在那里。 他要做什么? 第9章 她顫抖的身體,泄露了內(nèi)心如浪潮般涌起的恐懼。 “付容愿碰過你哪里?”他道。 帶著厚繭、粗糲溫?zé)岬闹父顾浦鬲q輕,撫過她的肩膀,緊接著往下游移,“這兒,還是這兒?” 他唇邊含笑,語氣狎昵,目光卻冷靜得可怕,看著掌下脆弱的、嬌嫩的肌膚。 這不是玩弄。 這是羞辱。 付玉宵根本不是在關(guān)心她。 當(dāng)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裙,驚懼如同暴風(fēng)驟雨中的海面撲打而來,那種溺斃之感,教她靈魂都為之顫抖起來。 她想求救,但是她不能。 其實(shí)選擇權(quán)在她的手上,她現(xiàn)在大可出聲,把付容愿他們引過來,從付玉宵手中救下她。但是她不知道,當(dāng)他們的事情被捅破以后,付容愿該怎么和自己的哥哥相處。 而她也無法篤定,付玉宵會不會對他這個(gè)弟弟動殺心。 她感覺付玉宵變了。 從前的沈晝骨子里雖然狠厲,可待人溫潤有禮,深藏不露,他的謀略、心思深深壓在心底,輕易不表露出來。 但如今的他幾乎和當(dāng)年的沈晝判若兩人。 他不再內(nèi)斂,他的野心,他的欲望,全部擺在了明面上。 見他的第一眼,她就感覺到了恐懼,那是生物在遇見比自己強(qiáng)大無數(shù)倍的生物時(shí)一種本能的恐懼。 他很危險(xiǎn)。 他甚至比身份尊貴的祁王還要讓人畏懼。 最重要的是,她在付玉宵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哥哥對弟弟的親切感,他與付容愿說話時(shí),客氣得宛如陌生人。 倒是付容愿對他十分親厚。 她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如果,如果付玉宵對付容愿有了殺機(jī),她完全無法阻止這一切發(fā)生。 她也不敢想象,當(dāng)付容愿發(fā)現(xiàn)哥哥對自己動了殺心,有多絕望。 窒息感沒頂而來,秦如眉再也站不住,腿腳發(fā)軟,靠在房門上的身體,逐漸往下滑去。 她甚至不敢求他,就怕說話的聲音驚動外面的人。 察覺到她的脫力,付玉宵依舊面無表情,他甚至沒有俯身,只用一只手,便輕而易舉地提起她的身體,讓她靠在他身上。 緊接著,他退出另一只手。 察覺到什么,他似乎很滿意,胸膛震動,低聲而笑。 “秦如眉,看來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shí)很多。” 房門透進(jìn)些許天光,照亮他手上的濕濡,滔天的屈辱涌上心頭,她緊咬唇瓣,竭力控制住心底深處涌起的無助。 “他們等不了這么長時(shí)間,你要……就快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