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沉浸式圍觀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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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就是這個領(lǐng)導(dǎo)?。 ?/br> 個個包藏禍心,所有的甜言蜜語里都摻著毒。 不說外面,單單是家里,奴才們對某個當(dāng)家的女主子交口夸獎的時候,就能證明這個當(dāng)家的女主子手里太松,已經(jīng)把家管的七零八碎,反而讓這些奴才們做大做強。你看看二太太,誰不說她好,她管家管的東西丟了,奴才夜夜聚賭。你再看看東府,東府的奴才也是無法無天,都說蓉兒媳婦憐惜下人。人性之惡,就是對他們好的時候,他們不僅不感激還會變本加厲。 反之,當(dāng)這些人對某個女主子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就能證明他們是一點好處都不能從府里刮出來。 所以成年人要分清是非,而不是沉浸在甜言蜜語里。 云芳翻身看著賈瑭:“我當(dāng)然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但是人家既然三番兩次地派人送東西過來,咱們也不能不給一點兒反應(yīng)啊?!?/br> “當(dāng)然要給反應(yīng)。” 賈瑭說:“人家既然送了三次禮上門了,咱們這里若是不給點反應(yīng)也不好,我有兩個打算。 第一,讓琮兒或者是璉二哥哥替我去。 他們?nèi)ィ粫o北靜王任何承諾。頂多是兩家禮尚往來罷了。兩家以前也來往,這個時候不可能一下子斷了。 第二,我在皇帝跟前謝這位王爺?shù)牡胗洠岩磺惺虑閿傇诨实勖媲啊?/br> 這兩步要一起做,或者是先做第一步,再做第二步。具體讓誰去怎么說,到時候見了面我又要怎么謝罪……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br> 第二天從衙門里回來,賈瑭來榮國府找賈璉。 賈璉還在寧國府喝酒,當(dāng)他被匆匆叫回來之后,賈瑭就忍不住埋怨他:“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喝酒?” “不喝酒干嘛?我又不像你一樣能去衙門里晃悠幾圈兒,也不像寶玉一樣還要接著讀書?!眴栙Z瑭:“你這個時候叫我回來有什么事?” “這幾天北靜王府不是一直派人來送東西嗎?我這會兒比較忙,也去不了。您替我去謝謝北靜王吧,再也不行派琮兒去也可以?!?/br> “他的年紀(jì)那么小,連個話都說不好。你讓他去是看不起誰呀?再怎么說人家那也是王府,你派個小孩子還是太欺負(fù)人了,還是我替你跑一趟吧?!?/br> 賈瑭囑咐他:“感激的話隨便說,若是人家問起其他的……” “我自然是不會接的。” 賈瑭點了點頭,非常慎重的交代賈璉:“有些事那真的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弄不好就是萬劫不復(fù),咱們不能做對不起祖宗的事?!?/br> 賈璉低頭想了想。 “銀子你怎么說?就算我去了,對其他的話不接腔還可以,但是銀子的事不能不說。我想著去了之后,他們少不得要問我銀子是如何處置的。寧國府那邊兒已經(jīng)跟這些人有交代了,咱們家遲遲不答應(yīng)……” 賈瑭長出一口氣。 “二老爺說將來補上這個窟窿,你我都知道這個窟窿是補不上的,家里面人多,剩下的兄弟姐妹包括下一代的孩子婚喪嫁娶日常所用,哪一樣不需要錢? 每年親戚之間的來往和京城這一些人家隨的份子錢都不是小數(shù)。咱們補不上這個窟窿,我就害怕有朝一日上面突然要把這銀子收回去了,咱們沒有怎么辦?” 賈璉也發(fā)愁,“但是這些人咄咄逼人,讓咱們家盡早把這錢花了。你不在京城,你就是在京城也不往那邊去。我是經(jīng)常在寧國府,如今珍大哥哥和那些人來往的頻繁,這些世交家的子弟見天地問我這事兒,催著我把錢給花了。我是真的頂不住了?!?/br> 賈瑭沒說話,風(fēng)險共擔(dān),人家濕了身當(dāng)然要逼著岸上的人也下水。 賈璉就說:“咱們家和寧國府那邊比起來,沒做過什么缺德的事兒。你要問我有沒有欺男霸女的事兒,家里面的奴才是做過的,但是咱們爺們兒們是沒有沾過手。到時候上面怪罪下來并不會傷筋動骨。如今也只有這個錢財是一個大罪名,你有這方面的顧慮我也想得明白。 可你想想,咱們家真的沒錢了。周圍認(rèn)識的人家都在逼迫,該怎么辦?” 賈瑭看著火候差不多了,跟賈璉說:“我有弄錢的手段,但是掙錢是比不上花錢的。你一再說外邊的人催的急,而且家里面又沒有錢,咱們花就花了。 但是要和二老爺說的一樣,少花點兒,將來能補上這個窟窿,就算補不上也能比他們那些人那家強一些。將來真的東窗事發(fā)了,這也算是咱們的罪名小一點。 老太太的娘家當(dāng)家的倆個侯爺,你看看他們,日子過的多么的儉省,人家是什么樣的人家,比咱們幾家都強,好歹一門一侯成了兩侯。咱們掛著國公府的招牌,到你手里還剩下什么?公侯伯子男,到你手里,也頂多是個男爵了。不省著不行了!” 賈璉點點頭。 “但是這個錢還是要話花的,怎么花?也學(xué)著寧國府那樣給咱們老太太辦一場大壽?” 賈瑭想知道賈政的意思:“二老爺怎么說?” “也說給老太太辦壽,目前也只有這個事兒能做了,畢竟家里沒什么大事兒,二meimei不成親,寶玉不娶媳婦,既用不著修院子,中秋節(jié)又花不了大錢。”實在是沒個花錢的名頭??! 賈瑭點頭:“行吧,給老太太過壽!” 趁著過壽倒騰壽禮的時候把銀子弄出去,然后做啟動資金。賈瑭還要去皇帝跟前要個保證才行。 第102章 儲備糧 如今天熱,白天長夜里短。 賈瑭和賈璉在家里面商量著如何花錢,商量好了之后,一塊兒來找老太太,打算把這件事兒跟老太太說一聲。 賈政也來了,幾個人說了之后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你們商量去吧。如今日子過到了這個地步,我老婆子又沒有什么辦法,來跟我說不說又能怎么樣呢?” 免不了臉上帶著悲涼,嘆了一口氣,提不起精神來。 賈政聽了之后,臉上一片惶恐。 “都是我們這些做子孫的對不起祖宗,當(dāng)日祖宗創(chuàng)立了家業(yè)。家里面何曾有銀錢短少的時候,如今家里面入不敷出,卻還要連累著老太太跟著懸心。”說著哭了起來,用袖子不停地擦著眼淚。 賈瑭和賈璉兩個人實在是哭不出來。兩人只能面無表情的看著叔叔哭哭啼啼的被老母親安慰。 賈瑭有的時候還在想,是不是老太太真的不會養(yǎng)兒子。養(yǎng)出來的老大是個老紈绔,如今年紀(jì)老了變成色中惡魔。養(yǎng)出來的老二還是個媽寶男,有事兒沒事兒的要在老娘跟前哭哭啼啼。 哭哭啼啼也就算了,問題是小輩也在,你哭能不能找個時候,讓這兩個侄兒跟著哭還是不跟著哭? 賈璉嘆口氣,賈瑭面無表情。 哭完了,賈政擦了擦眼淚,看到兩個侄兒站在自己面前,想起來賈珠,要是大兒子還在,這個時候也能站在這里。遇到個事兒父子有個商量的人了。 想起早早過世的大兒子,就忍不住想起賈寶玉。 賈政擦著眼淚說:“寶玉在哪兒?” 老太太說:“在東府呢,這不是你敬大哥要過壽了嗎?寶玉過去跟著看看,我想著他在家里面坐一天了,也要出去走走才行。就讓他跟著太太們和鳳丫頭去了?!?/br> 賈政點了點頭,又從鴛鴦的手里接了茶杯,喝了兩口問賈瑭:“我問過學(xué)里面的幾位先生了,他們說后廊里有幾個晚輩,如今火候到了,明年想要下場。你覺得如何?” 后廊也就是榮國府后面幾條胡同里住著的旁支子弟,也是寧榮二公的后人。既然學(xué)習(xí)好,想要出去考一考,那就支持。賈瑭對于走正道去科舉想要出人頭地的族人向來是支持的。 “我也聽說了,讓他們出去考一考吧。如今年紀(jì)小,多出去碰一碰,無論成敗都是好事兒。再說了本來就是在京城,又不是遠走他鄉(xiāng)。 雖然咱們祖籍在金陵,但是考科舉這種事,若是咱們家出面替他們跟上面打個招呼,到時候讓他們在京城考也是一樣的?!?/br> 榮國府出面打點,讓他們在京城參加科舉不算是違規(guī)。往年這樣做的人也有很多。只要不讓孩子在考場里面作弊,或者是考了之后讓孩子冒名頂替,和這種科場弊案牽扯的事兒都沒關(guān)系。 說到讀書科舉的事兒,老太太就不插嘴。賈政和賈瑭說了幾句,就跟老太太商量:“寶玉也一天比一天大了,如今再留在后院兒反而不美。不如等到這些孩子科舉了之后,家里面有了幾個秀才公,再把寶玉塞進去,讓他和這些兄弟們一起讀書,老太太以為呢?” “你是他老子,你決定就好?!?/br> 老太太說完看看天色,問賈瑭:“看著等一會兒天都黑了,你是留在我跟前吃飯還是回去跟他們娘幾個一起吃?” 賈瑭站起來:“今日還有一些東西沒有寫,現(xiàn)在要回去了,過幾天再來陪老太太吃飯。” “回去吧,回去早點睡,吃飽了睡足了精神就能好?!闭f完跟賈璉說:“你也別坐著了,去把你太太嬸子和媳婦兄弟接回來吧?!?/br> 賈璉也站起來和賈瑭一起告訴出來了。 路上賈璉還說:“看見了嗎?在老太太跟前我沒你有面子。你好歹還能留下來吃頓飯,我是連口飯都不讓吃,直接攆出來了?!?/br> 賈瑭一笑,走到門外,賈瑭的馬車等著呢。 賈瑭在上車前說:“去北靜王府的事兒托給哥哥了?!?/br> “你放心,別的不說,裝糊涂的本事我還是有的。上車吧?!?/br> 賈瑭上了車,路過寧國府的時候,掀開簾子看了看,寧國府門前停了很多豪車,都是制作精湛,裝飾華麗。賈瑭嘆口氣,雖然是同一個祖宗,寧榮二府的選擇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寧國府的賈珍想要追隨舊主,賈瑭力排眾議追隨新皇。 賈瑭的馬車走了之后,賈璉步行去寧國府,老太太讓他把人接回來,他就去接。 走到門前天也黑了,就跟門口的下人吩咐去二門那里傳話催著女眷離開,他轉(zhuǎn)頭找賈珍去了。 賈珍一聽,笑著說:“瑭兒總算是松口了,怪不容易?。 ?/br> “他和二老爺一樣,也怕補不上這個窟窿。” 賈珍不在意:“補什么?。〖热焕鲜ト它c頭,這錢就是咱們的了,只管放心花,補什么補!” 賈璉聽了,好一會才說:“我也是這么說的,但是老太太和瑭兒,還有我們二老爺都覺得將來這錢是要走的。” 賈珍喝了酒擦了一下嘴唇:“老太太后宅女眷,二老爺是個白面書生,瑭兒年紀(jì)小到底不在京城里呆著,他們知道什么啊!這事兒你就該跟大老爺說,你看看大老爺是怎么安排的!” 賈璉笑著搖搖頭:“這事兒還真的不能讓大老爺知道?!?/br> 看賈珍還要說,舉著杯子:“總之這錢能拿出來花了,來來來,走一杯?!?/br> 后院開始點燈,邢夫人放下手里的禮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頭上的金鳳在她的動作下顫悠悠的,反射著明亮的光華。 邢夫人對王夫人說:“我如今眼神不行了,用不了多久就開始酸疼?!?/br> 王夫人也放下手里的禮單:“我也是,八成眼睛要花了。” 她們身邊的人端著茶水放在她們跟前。 珍大奶奶進來,跟她們說:“兩位太太,今兒到這吧,辛苦您兩位了。” 王夫人說:“也沒幫上忙,就是看了幾張賀禮單子,算不得辛苦。對了,蓉兒媳婦好點沒有?” 邢夫人指了指座位,珍大奶奶謝了坐下來:“沒呢,這孩子最近懶的起身,人也開始憔悴,吃的也不多,胃口不好的時候還容易吐?!?/br> 說完嘆口氣,面上一片愁云慘淡。 邢夫人和王夫人對視了一眼。 王夫人說:“我怎么聽著這個意思是有喜了。” “我也聽著像啊,請?zhí)t(yī)了嗎?” 珍大奶奶點頭:“請了,太醫(yī)說不是喜脈?!?/br> 王夫人說:“也或許是天熱苦夏,等天氣涼爽了或許會好點?!?/br> 邢夫人喝了一口茶,用手帕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 “我這會頭昏腦脹的,要回去了?!?/br> 說著站起來,王夫人也站起了,準(zhǔn)備一起走。 珍大奶奶立即留人:“兩位太太吃完飯再走吧,飯菜已經(jīng)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