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沉浸式圍觀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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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一想,成親是一件大事,或許大太太還真的會碎嘴子不停的囑咐。 于是拉著賈瑭說:“那行,我先走,不過哥哥有件事求你。你可一定要幫幫我?!?/br> “哪里用得到一個求字?怎么了?” “我以前身邊的倆丫頭你知道吧?”說著一對桃花眼對著賈瑭挑了一下,“你嫂子是個醋壇子,容不下這兩個丫頭,非要讓我打發(fā)了。哥哥先把他們藏你院子里一段時間,到時候再把他們接出來。” 這是親哥哥能做出來的事兒嗎?讓我藏你那一對小情人? 賈瑭立即拒絕:“二哥,你藏哪里就不能藏在我那院子里?這些日子太太天天進(jìn)我院子,再加上過幾天殷家又派人來量地方打家具,進(jìn)進(jìn)出出那么多人,大家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到時候二嫂子也要陪著女客進(jìn)我的院子里瞧一瞧,你這事兒能騙得了誰?” 賈璉一想,果然如此:“老三你說的對,還是先放在珍大哥哥那兒吧”。 賈瑭很想說,賈珍不是個好東西,特別是女人,放寧國府不被他盯上太難了。但是這話是不會提醒賈璉的。 于是兄弟兩個分手,賈璉帶著人出門,賈瑭來給邢夫人請安。 果然邢夫人有一堆話要囑咐。最后就說到了院子安排上:“我本來想等著他們搬家了把你挪進(jìn)去,現(xiàn)在卻不能夠了。” 賈瑭就說:“就是他們不在這邊住,他們的院子也不應(yīng)該被我占了,現(xiàn)在是你和老爺還在,說句不孝順的話,你們不在了,我是要帶著老婆孩子離開的?!?/br> 邢夫人聽了心里不痛快,“胡說,這榮國府是你家,你帶著老婆孩子去哪兒?!” “我雖然是嫡出,但是到底不是繼承爵位的人,早晚和那些族人一樣搬出去的。這是改變不了的,所以這時候別做無謂的爭奪了。這榮寧二府看著光鮮無比,實則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么混跡其中,要么獨善其身,”說完把一疊銀票遞給了邢夫人,“留著賞人吧?!?/br> “哪有拿銀票打賞的,我給你收著,將來給你媳婦,你們也攢著點,將來真的分家了也好買房置業(yè)?;仡^給我點散碎銀子就行,散碎銀子夠婆子丫賞賜的了?!闭f著伸手摸了摸賈瑭頭上的冠,“一轉(zhuǎn)眼你也長大了,我熬油似的熬了這么久,也值了。” “母親放心,我將來帶著媳婦孝敬您?!?/br> “你們過好日子就行了,唉,”說到這里,壓低聲音囑咐賈瑭:“將來要是你有了兒子,老爺想抱去養(yǎng)著,你可不能答應(yīng),他日日吃酒和丫頭們調(diào)笑,教壞了我孫子怎么辦?” 正說著呢,外面忽然鬧起來了,聽動靜是賈璉他們院子里,邢夫人對賈瑭說:“你先回去,后院的事兒和你這爺們不想干,回去讓周家的早點關(guān)門閉戶,別跟這吃醋拈酸的事兒扯上關(guān)系?!?/br> 王熙鳳在院子里打了賈璉的丫頭。 賈璉屋子里本來就有幾個大丫頭,加上王熙鳳帶來的四個,屋子里站都站不下,更何況這一屋子女人都和賈璉有關(guān)系。所以王熙鳳的一個丫頭就在她跟前挑唆,王熙鳳是不受委屈的,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賈璉得意的大丫頭臉上。 這些和賈瑭沒關(guān)系,他回去之后還跟周mama說呢:“他們搬了也好,清靜?!?/br> 只是賈璉晚上在寧國府住下了,根本沒回來,所以王熙鳳把他的大丫頭趕走的事兒他也沒第一時間知道。 一早賈瑭收拾了去國子監(jiān)上學(xué),他也沒打算考科舉,一來是他學(xué)的太偏科,他以前是學(xué)理工的,現(xiàn)在背書也沒天賦,跟著國子監(jiān)的博士學(xué)數(shù)學(xué),目前學(xué)的挺不錯的。二來是殷祺給他漏了口風(fēng),皇帝有把他放在工部的打算。 如果真的入了工部,起點大概和他二叔賈政一樣,是個五品員外郎。 就是不知道二老爺會不會心里不痛快,但是沒辦法,他的一身本事只能放在工部,放在戶部也行,但是戶部都是錢串子,臉皮不厚混不下去,皇帝不打算把他放進(jìn)一堆老油條里且現(xiàn)在新皇帝也沒能力放他進(jìn)戶部,戶部的人都是太上皇的人。 如今他是一天不到崗,就要去國子監(jiān)應(yīng)一天的卯。 賈瑭這個官迷算是有了去處,殷叡在家里悶悶不樂,他不想考科舉,可是又答應(yīng)了大哥,大哥的意思他明白,兄弟兩個一個是武將一個是文臣,這樣更穩(wěn)妥一些。 畢竟開國用武將治國重文臣,往后文臣的地位必然凌駕于武將之上,看榮國府武轉(zhuǎn)文的路子就能看出來一些意思,可惜的是榮國府的老國公盡管眼光準(zhǔn),然而這一代承擔(dān)振興家族的賈政卻沒本事固守家族優(yōu)勢,目前家里的權(quán)勢漸漸的被蠶食了。 只是殷叡知道,現(xiàn)在自己沒資格做山中隱士,只能削尖了腦袋去考科舉。 于是到了新家,云芳的日常中又加了一條,給二哥煲一些湯湯水水的讓他補一補。當(dāng)天傍晚吃了飯,天沒徹底黑,玉芳就帶著香草端了湯水給二哥送去。 這時候路過大哥的院子,發(fā)現(xiàn)里面冷冷清清,就先去了二哥那里。 “我原本以為大哥回來了呢,不是說好了吃晚飯的時候到家嗎?我還給他煮了一碗湯呢?!?/br> “剛才讓人傳話了,說出事兒了,今晚上不回來了?!?/br> “什么事兒?” “朝廷的事兒,香草的哥哥大福也沒給我說明白,反正意思就是今晚上不回來了。” 云芳只能先安排二哥喝湯,心里多少有些擔(dān)心,畢竟朝廷風(fēng)云詭譎,也不知道每一次變化是福是禍,忍不住心里牽掛起來。想著明日派人去街上打聽打聽,看外面可有什么新聞。 第11章 有橫財 因為惦記大哥,等家里吃了早飯,云芳先安排人出門打聽,再陪著爺爺奶奶在花園里散步。 快上午了,打聽的人才回來。 殷家的根基淺薄,沒什么途徑去探聽,只能派人去街上收集小道消息,還不能做的太露骨,只當(dāng)帶著耳朵去街上聽閑話。 香草進(jìn)來稟告,“是新來的樓家去打聽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家長里短。” 真相就隱藏在這些家長里短里面,云芳站在廊下給籠中的鳥兒換水,聽著樓家媳婦的回話。 “我們當(dāng)家的去打聽了,城東有一家富商,家里的戲子和人私奔了……” 香草就呵斥,“這是什么干凈事兒嗎?怎么能讓姑娘聽?!?/br> 云芳就很無奈,這個社會未婚的姑娘是不能聽這些的,只有結(jié)婚了成人家的兒媳了,才能和下人或者是關(guān)系好的妯娌私下里說一說這種事兒。 樓家的趕快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是我不妨備說出來了?!?/br> “沒事兒,我都要結(jié)親了,接著說吧?!?/br> “誒,還有就是城南兩家豬rou鋪子的老板打起來了,因為一家老板壓價,害的另外一家賣不上價兒?!?/br> 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云芳把一些小米放進(jìn)瓷罐里,“還有嗎?” “有,城北挨著貴人們的一處小宅里遭賊了,聽說官府有人上門,現(xiàn)在把那處宅子圍了?!?/br> 哦? 云芳轉(zhuǎn)回身,覺得這有點意思了。 “這意思是這宅子的主人是苦主,丟了東西遇到了賊反而被官府圍了?” “是啊,大家都說呢,說這家要么丟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被官府發(fā)現(xiàn)了,要么是得罪官老爺了。” “那是誰家的宅子?” 樓家的不知道,趕快出二門問她丈夫。 云芳等了一會,樓家的媳婦來回話:“我們當(dāng)家的說,那是前一任相爺家的一個管家的私宅。” 果然是丟了見不得人的東西!怕是哥哥被調(diào)派參與這件事呢? “什么時候丟的?是不是昨天白天?” “聽說是昨天下午報官的。” 云芳放心下來。 一直等到下午,殷祺還沒回來,但是香草的大哥大?;貋斫o殷祺帶換洗的衣服,特意來跟云芳回話。 “大爺說姑娘肯定掛念,還說把實話跟姑娘說了,讓姑娘斟酌的安慰老太太和太太,不令她們擔(dān)心。大爺在城里公干,這事兒只是費事兒熬人,沒什么危險?!?/br> 云芳點頭讓他往下說:“是不是和城北一家人被盜有關(guān)?” “什么事都瞞不過姑娘,確實是,姑娘不知道那家人有什么被盜了吧?” 云芳笑起來,“你當(dāng)我能掐會算,我也是聽樓家的說的。丟了什么?是能說的的?” 丟的東西該是不對外公布的吧。 “是有些實情不能說。”大福壓低了聲音:“那小院子里埋了無數(shù)的金銀,光是今天白天挖出來的金子都有三萬多兩。晚上宵禁后要派侍衛(wèi)們押運。地下除了黃金,還有白銀呢,也是無數(shù)?!?/br> 三萬多兩! “前任相爺?shù)??”他去哪兒貪了那么多?/br> 大福就不知道這個了?!芭挪恢?,現(xiàn)在只是挖掘,具體如何要看其他衙門的查驗。大爺說這事兒您知道就行了,家里的其他人,除了老爺和二爺,不必令其知道。” 說完退了出去。 云芳想著,既然晚上宵禁后押運,大哥少不了要親自盯著,就沒放在心上,打算去爺爺奶奶的上房陪著說話,再寬慰他們老兩口的心不必?fù)?dān)心大哥。 然而殷祺這趟看似沒有危險的押運,卻被一群人持刀圍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太上皇的臣子,帶著不少家丁豪奴,已經(jīng)把道路的兩端堵起來了。 打頭的是京中的八處公府,也就是當(dāng)初開國時候四王八公里面的八公。殷祺看了看,榮國府出面的是賈璉,寧國府出面的是賈珍。 這兩個人前面是王子騰,王子騰騎著馬和其他六公家的主事兒一起站著,這賈家的兄弟倒是淪為了配角。 不相干的奴仆們遠(yuǎn)遠(yuǎn)的持刀站著,宮中侍衛(wèi)們圍著押運的車隊,殷祺騎在馬上,和這些人碰面。 彼此相持不下,殷祺也有話說:“這是押送到國庫的金銀,諸位都是勛貴,知道劫奪庫銀的罪過吧?抄家砍頭都是輕的,重的要夷其三族?!?/br> 他沒有夸張,因為這次金銀數(shù)量巨大,是開國到如今最大的一筆抄家銀子入賬,等于十年太平年景國庫的積累。 “殷兄弟,”理國公家的人騎馬出列,對著殷祺拱拱手,“別多想兄弟,咱們不是你想的那樣,誰敢劫掠庫銀?咱們是有了太上皇的旨意,要接收這次的金銀?!?/br> 說著拿出來太上皇御筆的書信。 這些人還說:“咱們都是吃公家飯的,也是奉命辦事,您也別難為我們,東西交給我們就行了。” 殷祺自然不會給,這筆銀子歸了國庫,皇帝能干很多事,不管是賑災(zāi)還是軍備,有了錢就等于有了底氣。如果給了太上皇,皇帝恐怕用的時候少不了要向他老子低頭。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殷祺知道自己要效忠的是誰,所以殷祺只認(rèn)圣旨,根本不接太上皇的書信。 一時之間兩方對峙了起來。 這時候有人從皇宮趕來,皇帝身邊的主管太監(jiān)從馬上下來,穿過人群來到殷祺前面。 “殷大人,咱家替皇上傳話。” 殷祺趕快從馬上下來,“有什么旨意?” “讓您把今天晚上的金銀給他們?!闭f著指了指身后的八處公府。 “給他們?” 這個總管太監(jiān)點了點頭,拉走殷祺走了幾步,避開人群,壓低聲音用只有倆個人聽到的音量說:“就在剛才,太上皇招了各位王爺進(jìn)宮,當(dāng)著各位王爺?shù)拿娉庳?zé)皇上不孝,各位王爺連同宗室一起施壓,皇上不得已,同意將這一次的銀子一分為二,大頭給了太上皇,剩下的歸入國庫?!?/br>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押運的這一些,甚至是還要挖出來一部分里面的大部分,全部要歸入太上皇的私庫供其揮霍了。 殷祺嘆口氣,形勢比人強,他年輕,也有匡扶社稷的豪情壯志,但是……無奈的揮了揮手,宮中侍衛(wèi)們退下去。八處公府的人上前接收這筆銀子,很快分成了幾分,各個府邸押運一部分,一瞬間大部分人帶著金銀消失不見,大街上恢復(fù)了寧靜。 榮國府的賈璉留下來給殷祺拱了拱手,兩家現(xiàn)在算是姻親,如今就是場面不對,有些寒暄的話現(xiàn)在不能講,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殷祺這會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榮國府參與了這次的事兒少不了將來被清算,皇上是無奈之下退了一步,但是這口氣早晚會出,四王不知道參與了沒有,八公這是自尋死路呢。 殷祺心里打算好了,如果將來真的看到了榮國府被抄家,只能把meimei和外甥撈出來,至于賈家的其他人,包括賈瑭,他才不管這些人的死活呢。 后半夜賈璉回到家里,王熙鳳還在等著,這時候她身邊的幾個丫頭伺候賈璉褪了衣服退出去了,王熙鳳趁著屋子里沒人了趕快問:“如何?” “太上皇隆恩深重……”賈璉一通歌功頌德,隨后看著丫鬟回房間了,壓低聲音說:“這次經(jīng)手了二三百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