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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了氣運(yùn)男主做妾 第32節(jié)

    她拜入合歡宗后,學(xué)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利用自身優(yōu)勢。

    她的仙緣比很多人都差,正是因?yàn)樗蝗缁艨∥?,所以霍俊文可以成為七曜宗的弟子,而她卻只能被很多仙門所拒絕。

    愿意接納她的就只有合歡宗,因?yàn)樗龘碛幸桓焙每吹钠つ?,這是許多修仙者所沒有了。

    當(dāng)初差一些,她就淪為了“爐鼎”,好在她先掌握了合歡宗修煉心法,將?別人的修為和仙緣納入到自己?身體內(nèi),這才一步步的成為了合歡宗的大弟子。

    容淺染曾經(jīng)差點(diǎn)被當(dāng)做“爐鼎”使用?,所以她極其的厭惡“爐鼎”的存在,不過,她厭惡他們的存在,不是想著要去拯救他們于水火之中,而是想要他們死。

    正是因?yàn)檫@樣,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爐鼎”去死。

    但是,比起無法掌控自己命運(yùn)的“爐鼎”,容淺染真正所痛惡的是那些天賦異稟的修仙者,他們從一出生?就備受關(guān)注,所以好的機(jī)緣都被他們霸占著,他們可?以一直高高在上,看著像她一樣不如他們的人,在命運(yùn)的泥潭中苦苦掙扎。

    她更想要這些人死去。

    虞非晚可以說是這些人中代?表了,他原本就只是一個干粗活的下人,卻因?yàn)楹玫臍膺\(yùn)機(jī)緣,直接成為了修仙者,還拜入了七曜宗門下,如今已是金丹期,恐怕過不了多久,虞非晚就可以進(jìn)入到元嬰期了。

    并且容淺染有一種預(yù)感,那只蘇醒的上古神獸說不定亦是因?yàn)橛莘峭矶选?/br>
    不是她要嫉妒虞非晚,而是虞非晚這樣的人太招人妒忌。

    霍俊文?原本為虞非晚會很難勸,但誰知這次虞非晚只是摸了摸雪晶雌蛛的圓腦袋,對著容淺染清淺的扯了一下唇角,“既然如此,我亦不再強(qiáng)求?!?/br>
    虞非晚轉(zhuǎn)過身來時,眼中的森然之意更重了一些,容淺染越是阻攔他,他越是想要一探究竟,何況他就是感受到了一抹又熟悉、又令他魂?duì)繅衾@的氣息。

    霍俊文原是不擅長左右逢源的,可?是見到容淺染后,還是會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算得上是柔和的笑容,“抱歉,虞師弟讓你感到困擾了?!?/br>
    容淺染搖搖頭,就真如春日溫暖陽光下的白玉蘭,淡雅圣潔,“言重了,萬妖鏡打開一次不易,希望你能夠找到與自己契合的妖獸?!?/br>
    霍俊文:“你亦是?!?/br>
    容淺染望著七曜宗弟子們離開的身影,清明的眼眸漸漸變得陰冷刻薄,就如同開敗在春日里要腐爛的白玉蘭一樣。

    她曾經(jīng)對霍俊文?心生?好感,可?是這抹好感亦隨著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而慢慢消散。

    她垂眸看著自己?蔥白的指尖,方才她“不小?心”在虞非晚的身上留下了一點(diǎn)點(diǎn)花粉,無論虞非晚會不會進(jìn)入到萬丈深窟中,他都會中yinl毒。

    這樣天賦異稟的修仙者,給她做“爐鼎”倒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是她非要和虞非晚過不去,是虞非晚先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這可?就怪不得她了,況且虞非晚擁有那么多的氣運(yùn),她分走一點(diǎn)又又何妨呢?

    ……

    虞非晚討厭容淺染身上的氣味,所以不愿和容淺染過多糾纏,選擇了以退為進(jìn),另尋其他“路”來到了深窟中。

    這些天相處下來,雪晶雄蛛對他的敵意弱了一點(diǎn),似乎把他當(dāng)成了他們其中一員,所以在他提出讓雪晶雄蛛幫他挖個地洞時,雪晶雄蛛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雖說?不怎么情愿,但是看在他把雪晶雌蛛照顧的又胖又圓的份上,這個忙它們幫了。

    況且地洞盡頭存在的東西讓它們覺得十分的不舒適,若是虞非晚死在里面?了,就沒有人和它們搶雪晶雌蛛了,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在雪晶雄蛛的幫助下,虞非晚一劍劈開了深窟的盡頭,來到了靈池旁,而雪晶雄蛛感受到了里面過于濃郁的yinl毒,早就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虞非晚以為有雪晶雌蛛在身上,任何毒氣都拿他沒有辦法,但是這次他失策了,容淺染先前不著聲色的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如今他又?站在半蛇yinl妖的洞xue中,yinl毒滲透過他的肌理?,進(jìn)入到了他的血液當(dāng)中,立馬發(fā)作。

    虞非晚臉色微變,他能夠感受到一股極其霸道的熱氣在他體內(nèi)翻涌,侵蝕他的靈力,就連靈臺亦差點(diǎn)被吞噬。

    他急忙打坐,一把斷劍護(hù)在身前,白色純凈的靈氣蔓延在他的身側(cè),玉白的肌膚暈染開一抹香艷的紅色,唇色同樣變深了一點(diǎn),嬌艷欲滴,整個人泛著極其濃郁的香味,秀色可?餐。

    靈池中的桑梓吸收了半蛇yinl妖的血液,同時吸納著靈池的靈力,等?他再次醒來,必定會完成脫胎換骨的蛻變。

    白溫又對著靈池使了一個咒,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若是虞非晚沒有身中yinl毒,只需多留意就能夠看出這個障眼法,不過現(xiàn)在虞非晚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

    她坐在靈池邊隨手給自己施了一個凈身咒,洗掉了一身帶有半蛇yinl妖氣味的靈氣,那靈池底下待著太悶了,還伴有半身yinl妖身上的怪味,所以她出來透透氣。

    虞非晚原本已經(jīng)壓制住了身體里霸道的yinl毒,yinl毒與他的靈力分庭抗禮,誰也拿誰沒有辦法,但是yinl毒一點(diǎn)都不著急,它認(rèn)為虞非晚這具身體遲早會受它的控制,情不自禁的想要找人交合。

    可?是白溫上岸紅,一抹靈虞非晚魂?duì)繅衾@的氣息打破了這種平衡,虞非晚體內(nèi)的yinl毒忽然濃烈了好幾?倍,直攻虞非晚的心脈而去。

    白溫在池邊晃著玉足,刻意在池邊劃分出一小塊池水,供她在里面?泡腳,但是她沒有想到方才還是好好的小男妾忽然吐了一大口的鮮血。

    殷紅的血中還飄著濃郁的香味。

    小男妾的狀態(tài)亦十分的不好,因?yàn)樗氲搅税诇?,yinl毒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他再難壓制住自己?的情感,不受控住的動了動沾染著血的薄唇,“夫君……”

    虞非晚面?頰暈染著桃紅,精致的下頷落著美艷的血珠,一副弱風(fēng)扶柳,但又?勾人的姿態(tài)。

    白溫感受到了虞非晚體內(nèi)的靈力在順著yinl毒隨波逐流,再這么下去,恐怕虞非晚的意識都要被yinl毒所cao控不可。

    但是,虞非晚氣運(yùn)滔天,誰都有可能熬不過著yinl毒,但是虞非晚不會,可?問題出在哪里呢?

    白溫走到虞非晚的身旁,方才還坐得好好的虞非晚忽然向一側(cè)倒去,白溫下意識的抱住了虞非晚。

    如此以來,那抹令虞非晚日思夜想的氣息就在觸手可?及之處,虞非晚不受控制的放棄了與yinl毒的對方,咬著下唇,面頰又紅又燙的想著白溫撒嬌,“夫君……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白溫手指捻著虞非晚的衣角,“此毒,你可?以自己?熬過去?!?/br>
    虞非晚勉強(qiáng)睜開一道眼縫,眼尾沾染著淡淡的桃粉,“我熬不過去……”

    “……”

    白溫欲言又?止,在她沒有從靈池下出來的時候,虞非晚可?是絲毫都沒有受到y(tǒng)inl毒的影響,壓制起?yinl毒明顯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怎么她出現(xiàn)后,虞非晚就偏要說自己熬不過去了呢?

    白溫眉頭輕皺,虞非晚真的沒有再去管yinl毒,說?他的靈力潰不成軍都不為過,而這邊的虞非晚已經(jīng)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了,明明白溫還什么都沒有答應(yīng)他,他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白溫按住了虞非晚的手,冷冷的聲音擦著虞非晚的耳畔而過,“我可?以幫你,但不是在這里?!?/br>
    虞非晚身上的yinl毒有蹊蹺,若是她真的選擇了和虞非晚交合,恐怕會毀了虞非晚的一身修為,這樣的yinl毒似乎并不是半蛇yinl妖身上的。

    虞非晚意識模糊,更加聽不懂白溫云里霧里的話,他此刻是難以忍耐,每說?一句話,那破碎的聲音都要呼之欲出,“不在這里……在哪里……”

    白溫微涼的手背貼上了虞非晚的額頭,虞非晚舒服的差點(diǎn)喚出聲來,但很快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

    ……

    白溫現(xiàn)在只是一抹意識,即便她想要和虞非晚有了夫妻之實(shí),她其實(shí)亦是做不要了,所以她選擇進(jìn)入到虞非晚的靈臺。

    虞非晚現(xiàn)在的修為只是金丹,所以她只需要安撫住虞非晚靈臺中的金丹即可?。

    可?是進(jìn)入到虞非晚靈臺后,白溫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與她想的有些出入。

    她身著單薄的白衣,腳踝處還拴著粗長?的鐵鏈,而靈臺中亦不見任何的金丹,但卻又?身著女裝的虞非晚。

    第37章

    白溫微怔了一下子, 不但沒有想?到她會在靈臺中見到與虞非晚一模一樣?的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東西,而且更沒有想到這個東西還穿著女子的裝束,畫著極其艷麗的妝容, 將世間一切美麗的事物都比了下去。

    她還未曾好好的打量過她這位小男妾, 就見“小男妾”閑庭若步的走?了過來, 琥珀色的瞳孔沾染上一抹晦暗, 他頗為玩味的看著她,眼?中的怨毒都快要溢出來了,就像是春雨過后的池水。

    虞非晚如今只是金丹修士,只有到了元嬰期, 靈臺中才會出現(xiàn)一個與本體一模一樣?的幻影,可是虞非晚未到元嬰期, 就有了一個愛穿女裝的幻影。

    “小男妾”發(fā)絲間的鈿頭泛著淡淡的寒光,他見白溫在扯腳踝處的鎖鏈,抓住了白溫的手腕, 并且欺壓而上,即便是在笑的時候, 眼中都泛著nongnong的陰戾,“你想?要做什?么?”

    “還是說你又想要離開我?我勸你趁早放棄這個念頭,我可不是他, 不會對?你心軟的, 既然你主動進(jìn)入到了靈臺,就別再想著離開了?!?/br>
    白溫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動了動腿, 鐵鏈在地上摩擦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你是誰?”

    “小男妾”蔥白修長的手指拂過發(fā)?間的玉簪,“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虞非晚, 但是我不是虞非晚,更不會像虞非晚那般心軟,也?只有他才會被你傷了那么多次?!?/br>
    白溫對上“小男妾”怨毒憎惡的眼?眸,有一個想?法?即將呼之欲出。

    她并不在乎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誰,更不在意這個人知道了些什?么,只要一切都還按照菩提鏡中的推演進(jìn)行下去,

    白溫目光下移,望著虞非晚的裙擺,抿了抿薄唇,“為何……穿著衣裙?”

    “小男妾”狹長的眼睛微微一瞇,明艷中透露出幾分?危險來,手指在白溫的手腕上打著轉(zhuǎn),“你不喜歡?”

    白溫坦誠的搖了搖頭。

    “小男妾”下一瞬身上就又換成了男裝,“你既不喜歡女子,為何不肯與我有夫妻之實(shí)?為何你要穿衣裙?”

    白溫下意識的往下瞧了一眼?,正?如“小男妾”說的那般,她的的確確身著女裝,或許是因?yàn)樗谶M(jìn)入虞非晚靈臺之前就是穿的衣裙。

    “不過這都不重要,”小男妾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琥珀色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笑意,他將白溫推到了床榻上,“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給虞非晚解毒嗎?我們快點(diǎn)開?始吧?!?/br>
    “小男妾”略顯急不可耐的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著了一身單薄的里衣,應(yīng)該露的,不應(yīng)該露的,都露了出來,冷白的肌膚如同上好溫潤的暖玉,鎖骨線清晰精致,脖頸間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兩下。

    他靜靜地看著白溫,想?要白溫對?他做些什?么,可是一身白衣的白溫只是垂著眼眸看著他,偶爾還會踢一下地上的鐵鏈。

    “小男妾”緊緊的攥著白溫的手腕,眼?中醞釀著陰翳,聲音低沉沙?。骸澳阍趺催€不動手?還是說我現(xiàn)在的樣子你不會喜歡?也?對?,虞非晚不會這樣?對?你?!?/br>
    “但是,我只是做了虞非晚想對你做的事情,把你鎖在目光可及之處。”

    白溫面前的這個與虞非晚模樣差不多的人,除了樣?貌外,其他皆與虞非晚不同,就比如說虞非晚絕對不會像他這般強(qiáng)勢的將他壓在床上,更不會用那么炙熱的目光打量著她,如此期待著要和她發(fā)生點(diǎn)什么。

    這亦是她最為想不明白的。

    即便面前這個人是虞非晚日后進(jìn)入元嬰修為而在靈臺中誕生的幻影,兩個人的性格亦應(yīng)該相差不多,可是她眼?下面對?的這個人可以說是與虞非晚沒有半點(diǎn)在性格上的相似。

    還是說,她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她的這位小男妾。

    “小男妾”眼中的陰翳一掃而光,眼?眸清明澄澈,脖頸處沾染著淡淡的陶桃粉,白溫向他看過來的時候,他會下意識的別開?視線,“夫君,我現(xiàn)在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他學(xué)著虞非晚的樣子慢慢接近白溫,這次白溫終于用正?眼?瞧他了,并且似乎亦忘記去反抗,手腕就這么任由他抓住。

    “……”

    “你——”

    “小男妾”瞪著眼?睛,詫異地看向白溫,臉上的紅痕略微明顯,薄唇抖了幾下都沒有將話說出來,眼底的清明亦立馬就被陰戾所取代。

    “你打我?”

    白溫抬起自己的手,掌心比方才紅了一點(diǎn),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是這樣?的,你疼嗎?”

    “小男妾”露出的笑容略有些猙獰嗜血,眼?中偏執(zhí)的瘋意是呼之欲出,攥起拳頭手背青筋隆起,他對?白溫動了殺念,但是又因?yàn)榘诇匾痪淠涿畹脑挾鵁熛粕ⅰ?/br>
    也下意識的微微頷首。

    白溫似乎沒有對他手下留情,一個掌摑就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疼?

    白溫斂下眼?眸,又看了一眼鎖住她的鐵鏈,從床上站起身來,“小男妾”急忙去攔她,“你走什么?難道你不想要給虞非晚解yin毒了嗎?”

    他知白溫在外面無法給虞非晚解毒,才會進(jìn)入到靈臺,所以?用這件事情要挾白溫,白溫一定無法?拒絕。

    “想?,但是你對?我來說毫無用處,”白溫見“小男妾”臉色微變,但是還想?著要辯解,她補(bǔ)充道:“半蛇yinl妖的yin毒很是厲害,虞非晚在進(jìn)入洞窟前,身體內(nèi)就已經(jīng)存在了一種yin毒,在兩種yin毒作用下,如果你真的是給虞非晚解毒的關(guān)鍵,方才我打你那一下你就不應(yīng)該覺得疼了,而是……舒服……”

    她亦有些不太確定,但大概是這種感受。

    白溫原是對?這些yin毒并不了解的,可是她的一個屬下對這些東西頗為了解,時不時的就在她面前提上那么一嘴,耳濡目染之下,她對?yin毒多多少少就有了些了解。

    虞非晚中了那么重的yin毒,如若“小男妾”與虞非晚是一體,方才她打“小男妾”的那一下,“小男妾”就不會覺得疼,更不會惱羞成怒的瞪著她。

    “小男妾”臉上的神情一頓,他微微揚(yáng)起唇角,墨袍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雖是比方才穿的多了些,但是他亦算不上的是好好穿衣服,衣衫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肩頭,領(lǐng)口大敞,露出了胸口大片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