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氣運(yùn)男主做妾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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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霍俊文太過留意白溫這邊的情況下,見到事情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料,甚至過于戲劇化了,一時(shí)失察,讓藏在鬼氣中的鬼修近了身,聚集起來的靈力被鬼修一掌打散,落地后吐出了一口黑血,五臟六腑都攪成了一團(tuán)。 “師兄!”程月白擔(dān)憂的蹙起了眉,冷冽的氣流而過,弄亂了她的發(fā)絲,身上隱約也可以見到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方才的風(fēng)華正茂變成了如今的狼狽。 麻的,她差點(diǎn)忘記了,自己的這位大師兄哪里都做的很好,唯有一點(diǎn)……特別喜歡吃瓜。 都迫在眉睫了,大師兄怎么還有心情吃瓜? 至于白溫和虞非晚,她只想說,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br> 鬼修陰惻惻的咧嘴笑了笑,白溫的確是失控了,不過他倒也不急于一時(shí)將白溫重連上,他更不著急殺了這些將他逼入絕境的七曜宗的弟子,這些人可以留在后面慢慢折l磨,如此才可消除他的恨意,他想要?dú)⒌氖潜话诇刈o(hù)在身后、白溫真正在乎的虞非晚。 他最喜歡看到的就是別人痛苦的眼淚了。 既然虞非晚能夠讓白溫掙脫他的控制,喚回了白溫作為人的時(shí)候一點(diǎn)意識,那他把虞非晚殺了,亦可以沒有后顧之憂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能夠喚醒白溫。 虞非晚見鬼修來勢洶洶,下意識的想要擋在白溫的前面,但是他與白溫十指相扣,白溫很輕易的就將虞非晚拉在她的身后。 白溫的黑瞳緩緩擴(kuò)大,直到占據(jù)了整個(gè)眼眶,詭異的似魔,鬼修身上刁鉆的陰鬼氣傷不了她分毫,等到鬼修意識到不對勁,再想要搖晃手中的銅鈴,已然是來不及了,白溫抓住了他的手腕,只輕輕用力,腕骨盡碎。 鬼修的痛呼聲還卡在嗓子里,一道海納百川的劍氣輝宏而至,至純的劍氣,不帶有一絲一毫的雜質(zhì),甚至在這抹劍意中感受不到任何屬于劍意主人的情感。 白溫見有人要和爭奪鬼修的性命,她以身去擋,將鬼修推入了虞非晚的鬼火中,就如同新鑄成的劍需要祭劍一般,虞非晚的鬼火也需要祭品,鬼修就再適合不過了。 因此,白溫方才才沒有對鬼修下手,她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shí)機(jī),如今不需要再等待了。 鬼修被鬼火纏身時(shí),還想要掙扎,但是白溫一章震碎了鬼修的脊骨,斷了鬼修經(jīng)脈,周圍響起震耳欲聾的鬼嚶。 整座城的鬼魂和鬼修一起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鬼修毀了一城人的性命,如今也應(yīng)該償命了。 鬼修被鬼火吞噬的同時(shí),全身雪白的劍從天而降,一石激起千層浪,鬼氣流竄,待一切歸為平靜后,一道白皙?jiǎng)傺┑纳碛俺霈F(xiàn)在眾人的面前,那把蕩平鬼氣的劍早已經(jīng)回到了他的手中。 少年雙眸微閉,白色的發(fā)絲冰冷如月光,眉心輕點(diǎn)一紅痣,冰雕玉琢,帶有幾分并不真實(shí)的美。 他的氣息太過純潔,一出現(xiàn)就與渾身污濁氣的白溫形成了過于強(qiáng)烈的對比。 少年手中的劍指向了白溫,森然的劍氣鋪天蓋地的襲來,劍氣中只有冰冷的殺意,被這樣的劍氣指著,根本無法定下心來去應(yīng)對。 但是,白溫撇開了視線,看向正在“消化”鬼火中的鬼修的虞非晚。 過于妖冶的冷藍(lán)色的火焰護(hù)在虞非晚身側(cè),輕輕的搖晃著身體,有了鬼修做祭品,虞非晚又有滔天的氣運(yùn)做加成,突破成為金丹也只是時(shí)間問題了。 “小師叔!”程月白扶起受傷倒地的霍俊文,驚喜的看向獨(dú)立于天地間的那抹雪影,可是回應(yīng)她的就只有空桑席玉如霜的面容。 她見到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空桑席玉太過高興了,一時(shí)之間忘記了他們這位小師叔是個(gè)怪人,話少,并且毫無憐憫同情之心,眼下會現(xiàn)身,亦并非是念在同門之情,或者是師祖的命令,而是空桑席玉手中的碧月秋心劍想要?dú)⑷耸妊恕?/br> 但看空桑席玉宛如謫仙的面容,誰人亦無法把他與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聯(lián)系起來。 但是空桑席玉就是這么一個(gè)大魔頭,程月白亦是聽旁人說起的,空桑席玉是被師祖從戰(zhàn)場上撿回來的,空桑席玉似乎還吃過腐rou腐尸。 空桑席玉雖有仙緣,但是難斷一身的殺念,究竟是成仙還是成魔還很難說。 要是讓程月白,空桑席玉就是一個(gè)披著仙人皮的魔。 說來你可能不太相信,她雖然愛在心中吐槽和罵人,但是她全宗門上下最正常的那一個(gè),他們宗門可能是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被劃給魔宗里面去了。 空桑席玉沒有同門之情的概念,所以他不會去關(guān)心差一點(diǎn)死掉的霍俊文,他只知道原本應(yīng)該死于他劍下的鬼修被白溫殺了,白溫為邪物尸王,他的劍已出,殺白溫亦是一個(gè)樣的。 只不過,空桑席玉的劍意凌人,可是白溫根本就不理睬他,目光專注的放在了虞非晚的身上。 空桑席玉的劍氣逼至白溫的面前時(shí),一道柔和似水的力量化開了空桑席玉的劍氣,并且將其包容在中上善似水。 一只如玉的手纏上了白溫的手腕,宛如脫胎換骨的虞非晚走到白溫的身邊,琥珀色的眼眸里染著幾分淡漠,“仙人何必咄咄逼人。” 空桑席玉身背挺直,手中的劍偶爾會發(fā)出劍鳴,“她是尸王贏勾。” “她是我的夫君?!?/br> 虞非晚提起“夫君”二字時(shí),眸光會不由自主的放柔和。 他沒有問白溫為何將他推入鬼火中,他只相信白溫是受鬼修控制,不得以而為之,而白溫畫著他,替他殺死鬼修,是因?yàn)榘诇卦诤跛?/br> 程月白早已經(jīng)知道白溫是虞非晚的夫君了,所以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多的驚訝,而空桑席玉面無表情,是因?yàn)樗麑@種事情毫不在意。 空桑席玉“擅長”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可以換個(gè)夫君?!?/br> 白溫眨了眨眼睛,看向退居一側(cè)的陸景湛,被毀去容貌的少年因?yàn)楸凰龜咳チ嗽箽夂托皻?,此時(shí)他在旁人眼中只是具靈力充沛的死尸。 虞非晚凝了凝目光,握住白溫的手更用力了一點(diǎn),淺色的薄唇微微一碰,“不換?!?/br> 雙方對峙僵持不下的時(shí)候,程月白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想要開口勸一勸空桑席玉,盡管空桑席玉是她的小師叔,白溫是尸王贏勾,但是方才白溫殺死了鬼修,救了他們幾個(gè)人的命,而空桑席玉若不是看到鬼修腰背白溫殺死了,他還不定會出手。 可是她還沒有開口,空桑席玉就已經(jīng)將劍收了起來,他用極其空靈并且看破紅塵的聲音對虞非晚說,“既然如此,總有一天她會殺了你,到了那個(gè)時(shí)候,我再殺她即可。” 空桑席玉的語氣太過篤定,虞非晚下意識的看向了白溫,身側(cè)的少年即便華貴的衣衫上滿是污垢,面容青白,似鬼似妖,但渾然天成的矜貴不減分毫,漆黑的眼眸中是深不見底的冰冷,瞧不出半分屬于人類的情感。 他知道空桑席玉并不是危言聳聽,即便白溫沒有成為邪物尸王,她還是會殺了他,這是早晚的事情。 一抹苦澀融化在虞非晚的心頭。 他不會讓這一天到來的,更不會讓空桑席玉或者是除他意外的任何一個(gè)人殺死白溫,能夠殺死白溫的就只有他。 七曜宗弟子知道但凡有要事需要做決策,都不能夠來問空桑席玉,若是問了,每次都會得到相同的答復(fù)——?dú)ⅰ?/br> 任何棘手的事情,到了空桑席玉這里便只有殺了。 “霍師兄,城中的鬼僵該如何處置?” 霍俊文臉上不見絲毫血?dú)?,他捂住胸口,聲音很是虛弱,“待鬼氣散去,這些鬼僵就會變成尸體,不需要我們多做什么。” “鬼氣不用散,城中的百姓既然已經(jīng)變成了鬼僵,三魂七魄已散,不如就讓他們作為鬼僵存活下來吧,他們?yōu)槿藭r(shí)的執(zhí)念不會讓他們成為沒有感情的怪物。” 白溫拉著虞非晚的手緩緩走向侯府,兩種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盡管白溫的想法很是驚天駭俗,但是他們一是打不過白溫,而是還有一個(gè)護(hù)夫狂魔,最后就算他們有個(gè)三長兩短,大魔頭小師叔肯定會見死不救的,所以他們也只能夠跟著白溫了。 侯府內(nèi)還有一塊巨大的南山暖玉,有仙品暖玉在,侯府上上下下的人即便是不小心沾染上了鬼氣,亦不會完全變成喪失理智的鬼僵。 可是趕到侯府的白溫?fù)淞艘粋€(gè)空,侯府人去樓空,一個(gè)鬼僵的影子都沒有,但隔壁卻傳來嘈雜的吵鬧聲。 白溫和眾人趕到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變成鬼僵的管家以及其他家丁正在和隔壁林府的鬼僵吵架。 至于吵架的內(nèi)容,他們是沒怎么聽懂,但看鬼僵嘴巴一張一合,唾沫亂飛,馬上就要上手的樣子,就知道戰(zhàn)況非常激烈的。 白溫看了一眼林府的牌匾,又看了看最為激情對罵的管家,微微斂下鴉黑的睫羽。 管家不知道聽和人說起的,以為找到八字與她相合的人給她沖喜,她天生的弱癥就可以痊愈了,管家為此可是煞費(fèi)苦心。 最開始,管家相中的人并不是只是個(gè)下人的虞非晚,幾百年虞非晚很是漂亮,但是那張臉太過傾國傾城,管家害怕白溫壓不住虞非晚,萬一紅杏出墻,虞非晚出去“偷吃”了,那可就不好了,況且虞非晚的出身實(shí)在低賤,即便是給白溫做妾,虞非晚 亦是不怎么配的。 管家最先選中的是隔壁林府上的小公子林亦琛,不過林亦琛哪里能夠忍受去嫁一個(gè)男人,自然是想都不想的就給拒絕了。 拒絕就拒絕了,可是林亦琛覺得讓他一個(gè)男子去嫁給另外一個(gè)病弱的男人是羞辱他,他對著管家冷嘲熱諷好幾局,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包括白溫是個(gè)短命的,原本就活不久了,還要出來禍害人,讓旁人替她守寡,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管家氣不過,所以也就同意了虞非晚嫁給白溫做妾的事情,一方面是想要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給白溫沖喜;另外一方面是想要借著這件事情羞辱一下林亦琛,高速上林亦琛他在侯府人的眼中,身份地位和一個(gè)小小的干粗活的下人沒有什么兩樣。 在沒有被鬼氣入侵前,兩家還能夠隱忍不發(fā),如今他們都成了鬼僵,自然沒有必要再去講什么仁義道德,之前忍下的,現(xiàn)在沒有必要再忍了。 白溫拉住的想要上前阻止管家他們的虞非晚,她輕垂睫羽,用不是很大的聲音說,“我餓了?!?/br> 那道聲音是真的不大,還略微沙啞,但是管家和侯府的下人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紛紛閉上了嘴,以非常怪異的弧度把脖子扭了過來。 “啊……啊小侯爺……您餓了?” 管家原本就有褶皺的臉,在他變?yōu)楣斫┖篑薨櫨透嗔耍甽縮的舌頭不似從前靈活,所以發(fā)出來的聲音帶著一股混響。 幾百年侯府上上下下的人變成了鬼僵,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把自己原本的職責(zé)給忘記,并且還愈發(fā)覺得白溫是需要人照顧的小寶寶,弱不禁風(fēng)。 白溫沒有回話,她這幅樣子可是把管家給著急壞了,在白溫的面前來回踱步,每多動一下,身上的骨頭碰撞就會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響。 林家的小公子林亦琛同樣也變成了鬼僵,他站在他們家門口,瞧著被其他鬼僵圍住了白溫,有些出神,瞧著瞧著,枯白色面容上多了一抹詭譎的粉紅,不再會跳動的心臟微微震動了一下。 好俊美……好強(qiáng)壯…… 林亦琛從一眾鬼僵中擠了出來,半掩著面來到白溫的面前,鋒利的指尖劃破了自己的領(lǐng)口,著急忙慌的就要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扒下來。 林亦琛雖然保留了一丁點(diǎn)他作為人時(shí)的意識的,但是他現(xiàn)在是鬼僵,沒有太多的羞恥心,他想到了什么,便會去做。 鬼僵亦慕強(qiáng),也只有在管家他們幾人的眼中白溫是較弱可欺的,其他鬼僵看到的是一只強(qiáng)大又美麗的尸王贏勾。 虞非晚眉頭一擰,下意識的伸手擋住了白溫的眼睛,另外一只手中已經(jīng)緩緩聚集起一團(tuán)冰藍(lán)色的火焰,瀲滟的美眸里是一片荒蕪的淡漠。 管家忽然在虞非晚的身前停了下來,快要從眼眶里擠出來的眼眸緊緊盯著虞非晚,嘴巴張張合合了好久,才勉強(qiáng)發(fā)出來一些聲音,“啊……身為小侯爺?shù)逆摇绱松贫?,啊……小侯爺……休了,休了他?/br> 第15章 程月白瞪圓了眼睛,十分詫異的看向被仙氣籠罩的虞非晚。 從虞非晚的各種機(jī)緣來看,虞非晚的仙緣要?jiǎng)龠^在場的每一個(gè)人,他們皆是修仙之人,有著深淺不一的仙緣,自然亦能夠感受到他人的仙緣,就比如說站在虞非晚身旁的白溫沒有半分仙緣,就算是給白溫再好的心法和法器,白溫都還是成不了仙的,說不定單單只是修煉起來,就會困難重重。 擁有令人人羨慕的仙緣的虞非晚居然是沒有任何仙緣的白溫的妾室,這不要太離譜了一點(diǎn)! 程月白秀眉輕蹙,雖然她已經(jīng)多次領(lǐng)略過了虞非晚的下頭,但是有一點(diǎn)很奇怪,她的心中就是有一股力量在推著她,讓她多多關(guān)心虞非晚,即便這可能不是出于她的本心。 方才霍俊文還警惕的看著一眾鬼僵,生怕鬼僵會突然向他們攻過來,鬼僵這種東西沒有了人類的情感,只會被他們的本能所驅(qū)使,他們只會屠戮,面對他們的同類,他們也不會手下留情。 但是他的擔(dān)憂似乎略顯多余,侯府的鬼僵是只保留了他們的本能,但是他們的本能就是保護(hù)小侯爺白溫,事事都以小侯爺微重,何況白溫現(xiàn)在是尸王贏勾,鬼僵眼中強(qiáng)大又美麗的存在,宛如神一樣的存在。 老管家變成了鬼僵,但是他給自己的地位內(nèi)就還是侯府的管家,小侯爺要高于一切,縱使虞非晚今時(shí)不同往日 ,但虞非晚就只是白溫的妾室,得體貼可人,還不能夠善妒。 再說了,誰家的小侯爺沒有幾個(gè)妾室了,他家小侯爺多娶幾個(gè)怎么了? 虞非晚聽完老管家的話,下意識的看向白溫,如玉的面容上多了幾分著急,“不是,我沒有。” “夫君,”他換了一種溫和的口吻,琥珀眼眸中爬著荊棘,“你真的想要納他嗎?” 系統(tǒng):【宿主,你急什么?他不過就只是一個(gè)鬼僵,完全不是你的對手?!?/br> “是了,只不過是一只小小的鬼僵……”虞非晚抬眸涼薄的看著還在搔首弄姿的林亦琛。 大不了閹了就是了,反正白溫只能是他一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夠奪去。 系統(tǒng)的意思,和虞非晚領(lǐng)悟到的完全不是同一個(gè)意思。 白溫拉下虞非晚的手,目光淡淡的從林亦琛的身上掃過,林亦琛也是屬于雖然變成了鬼僵,但是容貌并沒有發(fā)生太大變化的那一類。 “我說了,我只要你一人?!?/br> 虞非晚緩緩斂下蕩過柔情的眼眸,眼底繼而閃過凄涼的涼薄與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