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了氣運(yùn)男主做妾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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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的收回視線,在菩提鏡中模擬的千萬中可能性中,其中一個好像就是虞非晚拜入了七曜宗,從此開始了求仙問道之路。 不過那一次,虞非晚并沒有吃下碧成丹。 菩提鏡所能做的只是模擬世間的千萬種可能性,并不能夠左右事物的發(fā)展趨勢。 她在菩提鏡中,在相同的情形下,亦動手殺過虞非晚,不過她失敗了。 她被趕來的七曜宗的弟子打傷了,被她捅了一刀子的虞非晚回光返照,將刀子插在了她的胸口。 “為什么……” “我不想要再殺你了,你也不要再殺我好不好?” 虞非晚每次都會問一樣的話,目光含淚的悲切的看著她,好似她做了非常非常辜負(fù)他的事情。 “不好,非晚,下次我還是會動手,你要是還記得這一些,就遠(yuǎn)遠(yuǎn)得躲開吧。” 白溫她知道這是菩提鏡中虛幻出來的小世界,虞非晚亦不是真實(shí)的,他不可能會有之前的記憶,即便她與虞非晚說了這樣的話,虞非晚還是被她殺了一次又一次。 白溫想要暫時離開此地時,一道凄冷森林的陰鬼氣纏繞上了她,這鬼氣與她體內(nèi)的鬼氣不同,更為的陰森嗜血霸道,像是無法撼動的鐵鏈纏住了白溫的手腳,要逐漸把白溫拖向深淵。 黑紅翻滾的陰鬼氣中探出來一雙如血液粘稠猩紅的眼眸,上下打量著白溫,露出一個猙獰可怖的笑容,“這個娃娃不錯!” “若是在我爐鼎中煉制一會兒,與犼rou融和,定能成為一件不錯的作品?!?/br> 黑冷的陰鬼氣散去后,白溫亦是跟著消失在了原地。 這只鬼修她還沒有放在眼中,只不過她對鬼修口中的犼rou很感興趣,這犼可是難得一見的神獸,聽聞吃了它的rou,可以枯骨生rou,起死回生,有太多放不下執(zhí)念的人去尋犼。 只是這犼rou的功效可能不是書中記載的那樣。 ———— “咦,好生奇怪,”眉目姣好的少女穿著青綠色的弟子服,但是腰間別著青鳥玉佩,芙蓉云髻間別著青白珠翠步搖,“我方才瞧著這里有一只很是強(qiáng)大的鬼僵,將其他鬼僵都給殺了,怎么不見了?” “師妹,小心些,那鬼修就在附近?!?/br> 程月白手握青鳥劍,本想找一處無黑色血跡的地方落下來,但是此處竟無一處是干凈的,斷臂殘肢散落的到處都是,她微微蹙起清秀的眉頭。 “大師兄,鬼僵真是殘忍的邪物,連自己的同類都?xì)ⅲ嗵辣苛?!?/br> 被稱為“大師兄”的霍俊文一臉森然的正氣,五官線條略生硬,看著就像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猶如鎮(zhèn)壓邪靈的惡佛,凡是心存邪念之人都不敢與他對視。 霍俊文見到程白月冒失的舉動,薄唇輕抿,目光冷酷無情,看著死在他劍下的鬼僵,“他們不是蠢笨,他們只是一群連生靈都算不上的邪物。” 程月白是七曜宗二峰長老的弟子,因?yàn)樯闷?,加之性格爽朗,有什么話就說什么話,所以很討宗門內(nèi)的師兄師姐喜歡。 這次他們領(lǐng)了宗門任務(wù)討伐鬼修,程月白是第一次參加危險系數(shù)這么高的宗門任務(wù),所以其他人都盡力的護(hù)著她,旁人的身上或許帶著或多或少的傷,但是程月白依舊完好無損。 程月白感受著空氣中除了鬼氣以外的靈氣,感嘆了一聲:“這里的靈力好充沛?!?/br> 霍俊文他們皆都是靈修或者人修,對靈氣匯聚之地以及靈氣的流動都是格外敏感的。不然丹城中的鬼僵這么多,他們也不會落在此處。 霍俊文看向一個地方,炯炯有神的深邃狹長的眼眸看向一處。 七曜宗的其他弟子也注意到了,驚嘆道:“居然有人在這種地方修煉,不是太過狂妄,就是不想要命了!” 這話雖然是不太好聽,但是極其的在理,能夠輕易奪人性命的鬼氣在周圍肆虐著,還有猙獰可怖的鬼僵游走殺人,這里無論如果都不是一個修煉的好場所。 況且這要是一不小心,把鬼氣吸入體內(nèi),就算不變成鬼僵,亦會意外墜入鬼修這條不歸之路。 “一個凡人,居然能夠在一天之內(nèi)完成筑基,這……”有人十分詫異,話里話外都帶著絲絲的酸意。 求仙問道要先講仙緣,有了仙緣,又有了一個合適的體質(zhì),加之得天獨(dú)厚的靈根,這樣才算是有了修仙的敲門磚。 世上想要修仙之人不在少數(shù),可是能夠擁有仙緣的人則是少之又少。 何況即便滿足了種種條件,修仙之事也并非一件易事,有太多人僅僅達(dá)到筑基就對他們來說難如登天,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會止步不前。 霍俊文冷冷的望著有圣潔純凈的光護(hù)在身體兩側(cè)的虞非晚,忽然寒劍自己出了劍鞘,直指虞非晚。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霍俊文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虞非晚身上的靈力波動的弧度越來越大,并且隱約有化成實(shí)體之勢向他們奔涌而來。 霍俊文長眉微皺,一針見血,“你尚且還未完成筑基,強(qiáng)行脫離升階會毀了你的經(jīng)脈?!?/br> 他這個人模樣兇巴巴的,平日在宗門里也顯得不近人情,師弟師妹見到他都是繞到而走,但實(shí)際上霍俊文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他亦沒有說錯話,虞非晚就是強(qiáng)行終止了升階,勉強(qiáng)算是半個筑基。 一般人也不會強(qiáng)行中斷自己的升階,除非是遭遇了性命威脅。 “我們是七曜宗的弟子,來此擊殺鬼修,你不用害怕?lián)奈覀?,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若是有需要,我們可以給你護(hù)法?!?/br> 程月白從眾人的身后探出半張精致的小臉,虞非晚身邊的空氣盡管變得扭曲,但是還死能夠依稀看出虞非晚那張如海棠花漂亮到又些許糜爛的臉。 程月白還未見過像虞非晚這樣好看的人,在虞非晚緩緩睜開眼眸,眼底斂去光怪陸離,頓時讓天氣黯然失色。 半步踏入筑基的虞非晚身上少了幾分羸弱之姿,眉眼多了些清冷的仙氣,眼尾細(xì)長,點(diǎn)染著淡淡的桃粉,是媚而不妖。 “七曜宗?你們可曾見到過我的……夫君?” 提起白溫,虞非晚的眼眸微微泛起漣漪,神情略有些怪異,睫羽輕輕的抖動了兩下,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他強(qiáng)行脫離升階,就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白溫不見了。 他還記得,白溫在這里亦殺過他一次,其實(shí)他很想要告訴白溫,不要?dú)⑺?,殺了他,她自己也會死的?/br> 可是他開不了口,只能看著白溫將刀子刺入他的身體。 “夫君?”程月白困惑不解的看著 虞非晚,若是她的眼神沒有那么那么差的話,虞非晚應(yīng)該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嗎? 虞非晚每每會想起白溫的容貌,心中百感交集,最后都化作了心痛,“是,他穿著墨狐的狐裘,丹城的小侯爺,容貌……傾城傾國之色?!?/br> 虞非晚現(xiàn)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是進(jìn)氣少,出氣多,得道成仙原本就屬于逆天改命之事,自然是危機(jī)重重。 程月白沒有皺的更緊了。 傾國傾城的人沒有見過,難道還會比虞非晚生得更漂亮不成? 但是穿著墨狐狐裘的鬼僵她倒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過。 程月白對虞非晚產(chǎn)生了愛美之心,并且她堅信沒有那一個男人愿意拋棄自己的尊嚴(yán)去給另外一個男人做妾室,即便短袖之風(fēng)再盛,她亦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她常年待在修仙界,已經(jīng)習(xí)慣了強(qiáng)者為尊的念頭,如今虞非晚已經(jīng)是半個筑基的修仙人,與那個成為鬼僵的小侯爺是天壤之別,虞非晚再也不用受小侯爺?shù)钠群α恕?/br> “……我見過一人穿著墨狐狐裘,不過他已經(jīng)變成鬼僵了,如果這個人就是你的夫君的話,那他可能已經(jīng)死,鬼僵是邪物,必須斬除?!?/br> 程月白話都沒有說完,一道森然蕭殺的陰戾的靈氣忽然行至她的面前,就像是有千萬條黑漆漆的毒蛇用金黃色的豎瞳盯著她。 虞非晚半截身子剛剛進(jìn)入修仙的門檻,他沒有趁手的法器,但是這些由天地而生的靈力他用起來卻是格外的得心應(yīng)手。 虞非晚突然襲擊,其他人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霍俊文先用飛劍斬斷了虞非晚的靈力,他已是金丹中期,打一個還沒有徹底筑基的虞非晚得心應(yīng)手。 虞非晚面色蒼白,氣血翻涌,沸騰的血液燙得他血管好似要炸裂開來,但是他輕扯了一下唇角,露出一個千嬌百嫩的攝魂的笑容,“你方才說什么?你咒我的夫君?” 第8章 程月白盡管是七曜宗最為受寵的小師妹,但她也不是一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諳世事的千金大小姐,可在對上虞非晚那雙陰鷙晦暗的眼眸,她還是不受控制的顫了顫身子。 她是覺得自己是好心,可是虞非晚非但不領(lǐng)情,還要求她給他那個已經(jīng)變成鬼僵的夫君道歉。 麻的,這什么下頭男呀! 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道歉?我們一路過來,斬殺了不少鬼僵,不能夠放任他們出去殘害其他生靈,怎么可能向一只邪物鬼僵道歉?” 程月白氣鼓了腮,她一直以來都堅信她與師兄師姐行得是正義之事。 虞非晚緩緩站起身子,他身形還略有些不穩(wěn),墨染的發(fā)絲隨著飄過的風(fēng)輕輕搖曳,眼眸中漸漸形成一個暴虐的深淵,好似照不進(jìn)月光的枯井,此時此刻,圍繞在他身邊,并且逐漸向他身邊聚集的已經(jīng)不再只是靈力了,還有那陰森、可以吞噬靈魂的鬼氣。 嬌艷的面容上多了一抹邪肆。 殺鬼僵? 難道白溫已經(jīng)死了? 白溫不能夠死,他還沒有找白溫報仇,白溫怎么能夠死? 既然這些人要?dú)⑺腊诇?,為了以絕后患,那他就先把這些人給殺了。 【一旦被鬼氣侵襲身子就會成為鬼僵,修煉之人或許在鬼氣不夠濃郁的情況下,能夠暫時抵御鬼氣,但是對于凡間的人,一般碰到了鬼氣,就只有變成丑陋不堪的鬼僵的份了?!?/br> 【七曜宗可是修仙界里排得上名號的仙門,你天賦異稟,若是你能夠拜入七曜宗,對你的修煉可謂是如虎添翼?!?/br> 系統(tǒng)在見到虞非晚拿到碧成丹后就在向虞非晚應(yīng)該拜誰為師,結(jié)果這種事情根本用不著他來思考,這不眼下就有仙門送上門來了嗎? 系統(tǒng)感受到虞非晚身上與靈力相互排斥的另外一股力量,眉頭皺成了小山,【你做什么?】 虞非晚剛剛半筑基,根基還未穩(wěn),去和人家已經(jīng)金丹中期的霍俊文硬剛,和尋死差不多。 可是虞非晚腰背挺直的站在霍俊文的面前,微風(fēng)卷著他的發(fā)絲,如玉的面容好似被青絲分割的四分五裂,他沒有趁手的法器,所能夠做的無非就是把靈力凝結(jié)成實(shí)體,以此為刃進(jìn)行攻擊。 姣好的面容沒有任何懼色,反倒是有些瘋癲之意,昏暗的天地仿佛只有他一人獨(dú)立,霍俊文的劍氣冷如霜,劃破虞非晚肌膚的同時,立馬就凍住了虞非晚的傷口。 密不透風(fēng)的冰刃對準(zhǔn)了虞非晚,虞非晚身上留出的血越多,他的笑容就越嬌媚。 虞非晚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知道白溫此時此刻變成了鬼僵,還有可能被眼前的這些人殺害了,他就想要?dú)⑷诵箲崱?/br> 白溫是他的,他還沒有動手之前,誰都不可以傷害白溫。 霍俊文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因?yàn)樗l(fā)現(xiàn)虞非晚為了與他相抗,再源源不斷的吸收著鬼氣,這樣下去,虞非晚要不入魔,要不成為鬼僵。 有著半筑基修為的鬼僵,可就比現(xiàn)在的虞非晚難以對付多了。 “你說錯了,若不是你們無能,讓鬼修逃到了丹城,又怎么會有這么多百姓失去生命,變成鬼僵,”虞非晚陰惻惻的看向臉色有些難看的霍俊文,“你們這是救人,還是在殺人?” ———— 一直趴在角落里的一句干瘦的鬼僵動了動手指,灰白的眼珠就像是浸潤在水中的干枯花瓣,皺皺巴巴的,周圍又非常的濕潤。 鬼僵的眼中漸漸的恢復(fù)了一點(diǎn)淡淡的光潤,她將虞非晚與七曜宗弟子的話停在耳中,抿了抿唇,空氣中的血腥味還是會稍微影響到她。 在無人注意到她的角落里,鬼僵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沒動一下,身子就如同枯葉一樣發(fā)出被碾碎的聲響。 她看著霍俊文掐了一個訣,手中的寒劍化作漫天的寒霜,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沖刷著虞非晚身體周遭的靈力與鬼氣。 虞非晚的狀態(tài)看上去十分的糟糕,月牙白的衣衫上落滿了血污,發(fā)絲凌亂,面色蒼白的像紙,唯有那一張面容依舊妖冶邪肆,似魔似仙。 霍俊文原本就沒有想要?dú)⑺烙莘峭?,把人制服就行,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半筑基,并不強(qiáng),所以處處留手,可是他沒有想到虞非晚可以把靈力與鬼氣融和的這么好,cao控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一個在正面攻擊他,一個在側(cè)面sao擾他。 遠(yuǎn)遠(yuǎn)望去兩道截然不同的氣糾纏在一起,護(hù)在中心的虞非晚,就像是一只搖晃著雪白尾巴的九尾狐,不過狐尾上纏繞著詭譎的黑色花紋輕輕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