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至于年代,從地圖的繪畫方式來看,應(yīng)當(dāng)追溯到非常古老的年代,甚至是夏商以前?!崩隙』卮鸬馈?/br> 如果是夏商以前的東西,那么很明顯,那個長方形的鐵塊明顯是非常古老的東西,可是那時候并沒有鐵器的存在,這長方形鐵塊究竟從何而來? 老丁接著又說道:“那塊長方形的東西我也已經(jīng)請人看過了,這是屬于現(xiàn)代合金的工藝,而且,那幅地圖是有人新刻上去的?!?/br> 地圖是老的,長方形鐵塊是新的,這本身就已經(jīng)很說明問題了。 正在這時,丁蔭已經(jīng)把早飯準備好,她走過來說道:“你們倆暫時別聊了,吃早飯了。有什么話吃了早飯再說吧!” 說實話,每天能上老丁家來,吃上一頓溫馨的家庭早飯,這是人生最為愜意的事。 丁蔭做的早飯確實不錯,粥熬的非??煽谌胛?,另外再配上幾樣她自己親手做的特色小吃,一頓早飯吃的感覺非常舒服。 如果能每天吃到這樣的早飯,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享受,人生能得如此,夫復(fù)何求。 但是,我心里十分清楚,我知道自己遲早會有和丁蔭分別的那一天,而且這一天不會太遠了。畢竟,丁蔭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必須迅速作出決擇。 早飯用完,我回到老丁的工作室,繼續(xù)和老丁商談著問題,問題的焦點主要還是在第二幅地圖之上。 我問道:“丁伯伯,依你看,這第二幅地圖描述的倒底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老丁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小林,這也是我思考的問題,不過昨天我想了一夜,只能作出一個模糊的判斷?!?/br> 我盯著老丁疲憊的眼神,問道:“丁伯伯,那您的判斷倒底是什么?” 老丁思考了半天,這才說道:“這有可能是一個規(guī)模極為龐大的海底墓葬?!?/br> 雖然我是一個職業(yè)的盜墓賊,并且也憑著盜墓發(fā)了大財,可是我所盜的墓都是陸地上的,并且有許多還是帝王陵。 聽老丁這么一說,問題就出來了,因為,我想知道什么人會將墓葬建在海底,而且,這人很有可能是夏商之前的人物。 還有一點我不能理解,這個墓葬和邵奶奶會扯上什么關(guān)系? 老丁繼續(xù)說道:“小林啊,如果我猜測的是正確的話,那么這個海底墓葬的復(fù)雜程度,應(yīng)當(dāng)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之外,在夏商以前,幾乎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墓葬,這明顯不符合考古學(xué)的規(guī)律?!?/br> 老丁做事還是一個比較嚴謹?shù)娜?,尤其是在考古學(xué)的研究方面,更是做的面面俱到,許多不符合邏輯的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就像精美的瓷器一樣,它決不可能出現(xiàn)在夏商時期,因為夏商時期沒有這種制瓷的工藝。 聽到老丁這么說,我問道:“丁伯伯,那您有什么看法?” 老丁搖了搖頭,說道:“唯一的可能,這個墓xue可能和古代的邪惡道術(shù)有關(guān),所以,我的判斷是這個墓中隱藏著巨大的邪惡?!?/br> 老丁之所以會這么考慮,完全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他曾經(jīng)也是一個職業(yè)的盜墓賊,挖過不少大墓,對于古代邪惡的道術(shù)多少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聽到老丁這么一說,我點了點頭對老丁說道:“丁伯伯,你的話我會記住的,放心,我不會有什么事的?!?/br> 出了老丁的四合院,其實我的身心非常疲憊,立即往家趕。 進了家門,發(fā)現(xiàn)老三正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之上看電視,這貨口中還在不停的嚼著零食,一副不怕吃胖的樣子。 你這還真別說,老三的身材永遠是保持的那么好,她穿起火紅性感的披風(fēng)來,火辣的身材絕對是一個非常搶眼的鏡頭。 看到我回來了,老三的臉立即板了起來,她問道:“老實說,這兩天倒底去哪里了,是不是和你那個丁大小姐出去約會去了。” 我很明顯就看出來,她一副醋意十足的模樣。 因為連日奔波,其實我的身心還是十分疲憊的,我說道:“你胡亂猜測什么,我是去北京看朱敏良的家屬了?!?/br> “什么,短短一天功夫,你竟然去了北京一個來回!”老三用一種十分吃驚的語氣對我說道。 事實上,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立即彌漫開來,立即感覺到我的精神十分的疲憊,這足以證明我說的話沒有錯。 既然是這樣的話,老三對我說道:“那么你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我也不打擾你了?!?/br> 我點了點頭,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睡覺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突然間,我感覺到有一個溫暖的身體緊緊抱住了我。 我一睜開眼,看到了老三的面容。 現(xiàn)在,老三幾乎是赤裸著身體鉆進了我的被窩之內(nèi),那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就算我是一個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接著,理智還是克制住了沖動,我對老三說道:“老三,我們不能這么做?!?/br> “為什么不能?”突然之間,我看到老三的眼睛中含著淚水。 是啊,這話我也要問自己,為什么不能,也許,我感覺到這是自己虧欠丁蔭的吧! 終于,黑暗的屋內(nèi),傳來老三的哭泣之聲,這聲音在這房間之中顯得格外刺耳,讓我的內(nèi)心始終平靜不下來。 也許,我的內(nèi)心就擔(dān)負著這份責(zé)任,老三跟著我那么久,我竟然連一次關(guān)系都沒有跟她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