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按照他們部落中的儀式,新的大祭司已經(jīng)選出來了,從身材上去判斷,這應當是一個少女無疑,此刻,她曼妙的身體被黑布緊緊的纏繞起來,顯得非常神秘。 普通的人是無法看清祭司的模樣的,因為,祭司的臉用白布包裹著,只露出兩只眼睛。 如此妙齡本應是花樣年華,應當享受美好的青春,但眼前這少女卻要忍受祭司的孤獨生活,這本身就是一種不人道。 我想,正是祭司這么難以接近,才讓尸蟲有機會入侵祭司的腦部,從而控制祭司。 夜幕降臨,我看到童男童女已經(jīng)擺放在了一塊巨大的青石之上,他們都昏迷不醒。 村落的人穿著古怪的衣服,手中拿著一些古怪的器具,開始跳起了舞蹈。 這舞蹈有點類似于原始部落中的天人舞,他們圍著篝火或者祈求上蒼,或者做出奇怪的動作,古怪之極。 隨著煙花飛向天空,整個祭祀活動正式開始。 這時候,那個神秘祭司突然間緩緩的站立了起來,她將纖細的手搭在族中年長者的手背之上,在年長者的引導之下,緩緩向前行進著。 終于,她來那兩名昏迷的童男童女面前,做著祈求上蒼的動作,顯然,這些動作也是旁邊的年長者反復教導的結果。 整個儀式整整持續(xù)了三個小時,下面,就是最關健的環(huán)節(jié)——將童男童女獻給炎黃神。 祭司在前面引路,后面跟著兩個壯漢,分別托著童男和童女,浩浩蕩蕩的隊伍隨即跟了上去。 往年獻祭,都是祭司一人進入樹林之中,但今年不同,新上任的祭司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必須族中的年長者加以引導,才能完成整個獻祭過程。 那兩名童男童女似乎被什么迷藥給迷暈了,躺在那里一動都不動,否則,在此情形下,焉能不大聲啼哭呼救? 鬼族這種野蠻的儀式深深的將我震憾住了,我想起失去女兒的那名母親,盡管得了重病,但還是十分思念自己的兒女。 無論如何我都要救這兩個小孩,我暗自下定了決心。 整個隊伍來到祭祀石之處,突然間停了下來。 這時候,鬼族的壯漢開始驅趕圍觀的人群,顯然,獻祭儀式是他們鬼族特有的方式,他們想保持神秘。 但是我想,恐怕事情沒那么簡單,他們也許有見不得光的秘密。 我只能離開這里,但很快,我躲過了眾人的視線,利用梯云縱的輕功再次潛了回來。 我悄悄的躲在樹頂上,觀看著整個祭祀儀式的進行。 許多祭祀石雜亂無章的擺放著,千年的風雨侵蝕,這些祭祀石已經(jīng)面目全非,但是,它顯然隱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 只有通過獻祭的過程,才能發(fā)現(xiàn)整個秘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但也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件令我十分吃驚的事。 族中的年長者開始為祭司解除身上的繃帶,這讓我更加好奇起來,新上任的祭司會不會和前任祭司一樣,臉部也有一大洞。 答案很快有了,眼前的少女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面容嬌好,臉部十分光潔,與常人無異。 但我的眼睛立即差點掉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難以相信的事。 什么,她竟然成為了鬼族的祭司,這不大可能吧! 這少女我曾經(jīng)和她有過一面之緣,他正是張寶應身邊的那個神秘少女鈴兒。 鈴兒在此出現(xiàn),那個假的張寶應倒底去哪里了,難道暗中控制鬼族的竟是他們倆個,那張寶應給我解血刀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許多時候,你只有知道了結果,你才能發(fā)現(xiàn)整件事情的真相。 也就在這時候,我的解血刀突然間亮了起來。 這是有邪物靠近的征兆,我精神一下子高度緊張起來,同時使出聽風辨位的功夫仔細的注意著四周。 一只血紅的小蟲從地底鉆了出來,它沿著鈴兒美麗的胴體緩緩的向上移動。 鈴兒的表情十分恐懼,但是,她似乎沒有任何抗拒能力,只是任憑血蟲在她的身體上爬行著。 難道血蟲又想借此機會控制這少女,這么說來,似乎所有的祭司都是同一命運,是什么原因使他們延續(xù)這種古老而又奇怪的傳統(tǒng)呢? 我的手中已經(jīng)多出了三把菱形飛刀,只要血蟲膽敢進入鈴兒的身體,我立即用飛刀對付它。 說實話,在《九陽道訣》之中,也有關于血蟲的記載,只是這種蟲類戰(zhàn)斗力本身并不高,煉制方法卻非常困難,如果不是煉尸的高手,是很難煉制出來的。 我猜的果然沒錯,血蟲已經(jīng)爬上鈴兒的頸部,它的翅膀微微的張了開來,發(fā)出極細微的響聲。 不能再等了,一旦血蟲進入鈴兒的身體,我想再傷它那就困難了。我手一抖,三點寒芒飛射而出。 之所以發(fā)射出這三把飛刀是因為我有極大的把握,在不傷到少女的情況下將血蟲擊殺。 飛刀幾乎是貼著少女的面皮而過,重重斬在了血蟲的身軀之上。血蟲的腦袋就像是豆腐做的,一下子被菱形飛刀切割開來。 血蟲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下,但是,很快,鬼族中的長老便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 事實上,我躲在樹林中極隱蔽的位置,發(fā)射的暗器又是帶著旋轉而出,如果不是高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位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