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此時,沒有了那道符咒的封鎖,那木頭箱子很輕易就能打開了。我看到,那位神秘調(diào)查局的朱先生打開這木頭箱子的時候,手微微的在顫抖著。 終于,困擾我們的謎底要揭曉了,可是箱子一打開,所有的人都失望了。 木頭箱子一打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箱子上,我當然也不例外。 令我奇怪的是,這竟然是一個空的木頭箱子,至少從表面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沒有。 那個方進德不是說這棺中埋著無禁的尸體嗎?怎么現(xiàn)在連尸體的影子都找不到。就算是尸體腐敗了,骨骼牙齒等物是很難自然分解的,現(xiàn)在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難道那個方進德在說慌?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方進德畢竟是有求于我,他沒有必要騙我,那么無禁的尸體究竟去哪里了? 箱子中的一個細節(jié)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因為,張成才在箱子的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羊皮紙。揭開這羊皮紙,所有的人都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如果不是你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 第十八章 交談 羊皮紙被揭開,一灘黑色的印跡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這灘黑色的印跡被羊皮紙死死的壓著,已經(jīng)十分扁平,但是,雖然歷經(jīng)了無數(shù)的歲月,但仍然可以看出來,那灘黑色的印跡是一個嬰兒的人形。 這代表了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清楚。雖然我心中有疑問,可是老三目前就倒在我的懷里,她的安危是我目前最為關心的。 很快,醫(yī)院的救護車來了,我把老三抱上救護車,臨走,對張成才說道:“成才,不管箱子里面有什么,你要馬上讓我知道,現(xiàn)在我就送晨依去醫(yī)院,老七,你在現(xiàn)場呆著,有什么情況馬上向我報告?!?/br> 老七點了點頭,說道:“頭,你放心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br> 老七這么一說,我放下一大半的心,在盜墓組的成員之中,我最放心的就是老七,別看他是個花道士,做起事來卻也不含乎的,每一件都干得特別出色。 老三立即被送往西州市最好的醫(yī)院——西州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在金錢的攻勢之下,很快他們醫(yī)院最好的醫(yī)生趕到了。 老三立即被推進搶救室診斷病情,可是,十幾個小時之后,醫(yī)生給了我難以相信的答案。 醫(yī)生說:“老三的腦部運作基本已經(jīng)停止,也就是人類所說的腦死亡狀態(tài),不過,依照醫(yī)學分析判斷,老三的大腦功能并未喪失,這說明她還有救?!?/br> 望著老三那絕世嬌美的容顏,我想起和她經(jīng)歷的許多是是非非,的確,在我的心里面,早已承認丁蔭是我的另一半,但不知道為什么,老三在我的心里的份量一點都不比丁蔭輕。 老三揭下那道符的時候,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那個神秘調(diào)查局的朱先生非要我去揭那道符,他是一個精神念師,一定感覺到什么,而這感覺老三肯定也有。 老三自小便冰雪聰明,要不然也不會考取北京大學考古系了,可是她現(xiàn)在的做法卻很不明智,我實在不清楚她倒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晚上的時候,張成才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先是詢問老三的病情,當然,我只能對他實話實說了。張成才嘆了口氣,說道:“黃童,你也不必太過傷心,也許晨依她吉人自有天相,會醒過來的?!?/br> 他說這話,敢情已經(jīng)把我和晨依看作是一對兒。我嘆了口氣,說道:“醫(y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到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倒底是什么病。” 張成才說道:“我看一件事一定和神秘調(diào)查局的朱敏良有關,也許他知道具體的病因以及解救方法?!?/br> 張成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不過,關于神秘調(diào)查局的細節(jié),我還是想問問成才倒底是怎么回事。 當被問到關于神秘調(diào)查局的情況時,張成才略微遲疑了一下,說道:“黃童,你雖然財大氣粗,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惹神秘調(diào)查局,就算你再有錢,也根本惹不起?!?/br> 這算是張成才給我的忠告,我看得出來,他并不愿意給我透露神秘調(diào)查局的具體細節(jié),不過,為了老三的安危,我還是找出了朱敏良給我的名片,拔通了朱敏良的電話。 我開門見山的表明了身份,當朱敏良得知是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非常意外,問道:“黃先生,怎么今天會有興趣打電話給我?” 我答道:“我的朋友的病情很不容樂觀,朱先生,我想讓你給點意見,有什么好的方法救我的朋友?!?/br> 朱敏良略微沉默了一下,說道:“黃先生,本來那道符我是想讓你去揭的,不過你的朋友既然愿意代替你去揭這道符,我也無話可說?!?/br> 我心中咯噔一下,朱敏良這么安排,肯定是有深意的。我問道:“你為什么非要讓我去揭這道符?” 朱敏良說道:“既然這道符已經(jīng)被揭下,那么事實我也不瞞著你了,不錯,這道符確實是天道符,而且是遠古最為邪惡的天道之符,上面下了可怕的血咒。” 朱敏良說道:“正因為如此,普通人如果去揭這道符,那么血咒上的靈魂就是會反噬入身,如果精神念師,應當能感覺到血咒上靈魂的強大,而我就是因為感覺到了,所以才有意讓黃先生去揭這道符。” 我冷笑了一下,問道:“朱先生,那你憑什么認為黃某有能力揭開這道符,而其他人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