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還是一字一句的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什么,這飛刀絕技是霍剛的,這霍剛又是什么人?電閃之間,腦中閃電般的晃過這個念頭,但也在這時,兩具血尸的巨拳已經(jīng)狠狠的向我擊了過來。 第十七章 脫險(xiǎn) 血尸的攻擊速度奇快無比,攻擊的角度又極為叼專,以我的小挪移身法,避開這兩個鬼東西的第一次攻擊已經(jīng)十分吃力,更何況面前的是血尸第二次更加迅猛的攻擊。 但是,一股極強(qiáng)的求生欲望在腦中冒了出來,因?yàn)槲倚闹惺置靼?,如果我落在這個自稱紹夫的家伙手里,將來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也許被眼前這血尸撕成碎片也有可能。 就在血尸的巨拳離我的身體還有寸許的時候,我身形迅速晃動,想再次利用小挪移身法躲過血尸的這一攻擊。 但很顯然,血尸已經(jīng)預(yù)料到我有這一招,所以他一拳擊出之下,拳影將方圓一丈范圍都籠罩在了其中。 顯然,我不可能利用小挪移身法躲過了一擊了,所以,我只能以自身的內(nèi)力和這血尸硬碰硬了。 突然之間,我使出武當(dāng)梯云縱的輕功,整個身體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但隨即,血尸的拳影已經(jīng)緊緊的跟了過來,看樣子非要把我致于死地才肯干休。 這血尸肯定是經(jīng)過特殊的方法煉化過的,而且?guī)в幸欢ǖ撵`性??吹窖纳硇稳绱斯懋悾ㄈ绱司?,我心中也是暗暗心驚。 普通的血尸根本沒有自主意識,它們只是出于本能攻擊對手,而眼前的血尸似乎會針對不同的對手改變攻擊策略,顯然存在自主靈識。 我之所以飛了起來,原因很簡單,因?yàn)槲业奈涔χ杏幸徽袕奶於档恼品ǎm然沒有名字,但掌法的威力奇大,在徹底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我打算用這招掌法來會會這兩具血尸。 我的身形已經(jīng)到了大廳的頂部,緊接著血尸的拳影也跟到了,在轉(zhuǎn)瞬之間,我雙手一合,默運(yùn)內(nèi)息,緊接著一掌如巨手壓頂般狠狠的向?qū)κ謮喝ァ?/br> 我的手掌很快和血尸的拳影撞到了一起,突然之間,整個大廳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巨掌和拳影相交的地方突然間發(fā)出一聲巨響,緊接著一股巨大的沖擊力量一下子向我迎面撲了過來。我本來下落的身體一下子就被震飛了起來,一下子就撞在壁頂堅(jiān)硬無比的巖石之上。 這一撞之下,我只感覺渾身劇痛無比,喉頭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出來。同時整個身體一下子就從壁頂?shù)舻搅说厣稀?/br> 這下,我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了,我心里很清楚,面對的結(jié)局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我身體被撞的地方有一塊巨大的巖石掉了下來,從巖石的縫隙中,一道陽光輕柔的射了進(jìn)來,正好照在了剛剛走出冰柱的紹夫身上。 這道陽光十分輕柔,我看得出來,這正是早晨的陽光,看來外面的天氣已經(jīng)到了早上。 紹夫根本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一道陽光射在他身上,突然間,他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之聲,本來雪白的融體之上突然燃燒起一團(tuán)火焰。 我整個身體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但是,等我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被驚呆了。與此同時,那兩具被紹夫cao控的血尸突然之間停頓了下來,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 紹夫身體上的那團(tuán)火焰轉(zhuǎn)瞬即逝,但隨之而來,本來紹夫雪白完美的身體突然之間出現(xiàn)異樣。首先他臉上大塊大塊的皮rou仿佛是紙糊的一般,在一塊一塊掉落,整張面無生氣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猙獰無比。 紹夫不斷的發(fā)出狂吼之聲,似乎極為痛苦,但這還不算完,沒過多久,紹夫身上的皮rou也開始掉落,許多地方都已經(jīng)開始露出陰森森的骨頭。 “不,不要這樣……。”紹夫整個身體震顫扭動不已,他口中發(fā)出奇怪的呻吟之聲,但此刻傳到我耳朵之中,更加令我覺得毛骨悚然。 趁著這短暫的時間,我總算是恢復(fù)了一些力氣,我艱難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身洞口外跑去。等跑到外邊那個大廳的時候,我的力氣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三四成,一看李開還是躺在那里,絲毫沒有聲息,便一把扛起李開,利用游龍壁虎功爬上了來時的那個山洞,并從山洞中逃了出去。 好不容易逃出了這個山洞,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太陽已經(jīng)爬到了上空,這是一個天氣非常好的早晨。 李開仍然昏迷不醒,毫無知覺,任我怎么叫也沒用。我皺了皺眉頭,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之上,略微休息了一會兒。 好在現(xiàn)在是白天,我相信山洞中那個紹夫還不敢白天跑出那個山洞。從一縷陽光照射到他身上所發(fā)生的變化,我肯定這紹夫十分懼怕陽光,所以,我現(xiàn)在暫時還是十分安全的。 不過我知道這白天的時間十分短暫,我必須利用白天僅有的時間迅速離開這里,要不然到了晚上就麻煩了??蓡栴}是李開現(xiàn)在昏迷不醒,我的力氣又不濟(jì),想背著他離開這里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不行也得行,如果到了晚上,紹夫從那個山洞中出來的話,那我們就真的危險(xiǎn)了。我略微休息了一會兒,不再有絲毫的猶豫,立即背起李開,艱難的在山路之上行走著。 好在背出十里地,我就遇到了進(jìn)山中砍柴的一個柴夫,那人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皮膚黝黑而且十分粗糙,顯然是風(fēng)吹日曬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