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潑墨般蔓延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冤有頭蛋有主[全息]、滿級大佬拿了前任劇本[快穿]、今兒個又被寵了、宿主你確定你是直的、[綜英美] 斯塔克小姐翻車了、[綜英美] 我是一個女巫、我計劃開一本新書、盜墓手記:神將誅邪
漫長而激烈的性事終于在舔掉陸汀蘭下唇上最后一抹茱萸時結束,揩掉下巴上還未完全干透的水跡,覃歲自覺有些尷尬:她們做幾次自己就哭幾次,難不成被開發(fā)了“淚失禁”體質? 陸汀蘭替她簡單地清理了泥濘的下體,拉下翻迭至鎖骨處的吊帶攏上外衣,看著她眼中還殘留著迤邐春色,最后似是情難自抑般仰頭親了親覃歲的額角,“還走得動嗎?我抱你好不好?” 覃歲回到副駕駛自己理了理皺巴巴的襯衣:“我自己走?!?/br> “晚飯我已經點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彼齻冞€買了些食材,當時陸汀蘭推著車一邊問她這個菜吃不吃、那個菜怎么做會好吃,覃歲停下腳好奇道:“你也會做飯嗎?” 沒想到陸汀蘭沉默了一瞬才開口:”會一點點?!?/br> “會到什么程度?”覃歲追著問。 “會做西紅柿炒蛋?!鄙僖姴蛔栽诘纳裆‖F在女人瓷白凈柔的臉上。 然后聽到她這話,覃歲就很不在意形象地趴在扶桿上笑得直不起腰,陸汀蘭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無奈地笑著縱容覃歲無情的嘲笑。 其實這不全然是陸汀蘭的錯,她獨身這幾十年間也不是沒嘗試過學做飯,明明食譜被翻看了多遍理論知識一點沒落下,但是到了實cao就手忙腳亂分不清東西。 有想安排個老師來教一教的念頭,但苦于那段時間陸家內外局勢動蕩焦灼,就這樣被擱置了。 提起手中的食材跟在覃歲身后,陸汀蘭暗想等過幾日回了海城學做飯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兩人簡單地解決了晚餐也沒有下樓消食,覃歲去書房拿了本書坐上吊椅,她沒有繼續(xù)玩消消樂,因為下午那關她已經卡了兩天了,越玩越郁悶。 吃過飯后的陸汀蘭很安靜,沒怎么說話,抱著送來的筆記本筆直地坐在沙發(fā)上,修長如竹的手指噼里啪啦在鍵盤上動個不停,神情嚴肅眉頭緊鎖,長睫彎彎,隔著鏡片的眼眸閃爍著奇異的色彩。 覃歲默默偷看了一會兒,將書放在一旁,起身去廚房洗了一盤草莓端出來。 走近問:“休息一下,吃點水果嗎?” 像是突然從自己的思維中醒來,陸汀蘭本是肅穆的容色瞬如冰釋,一展笑顏,“謝謝歲歲?!闭卵坨R將電腦放在茶幾上,接過覃歲遞上的草莓。 “你好像很忙?!瘪麣q拿紙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輕聲說道。 “嗯,有一些工作還沒處理完?!碧鹉伒牟葺艦R在口中,陸汀蘭笑著和她解釋。 “哦......那你什么時候走?”終于問出了壓在心底一直盤旋的問題,覃歲長舒一口氣,又覺得這話聽著有些尷尬,連忙補充:“我的意思是,什么時候去海城?” “五天后,你和我一起?!?/br> 一個星期,是老太太留給陸汀蘭留在梧城最長的期限了,覃歲必須跟她回陸家。 “這么著急?”覃歲有些驚訝。 “再晚一點jiejie的股份就會被他們吞的一點不剩了寶貝?!?/br> 這句話三分真、七分假,那群老東西確實是對陸葕芷留下的股份虎視眈眈,巴不得期限一到就將那塊肥rou分食,不過目前一切的主動權都把握在陸汀蘭的手上,想從她這只惡虎口中奪食,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好吧,那我轉專業(yè)的事?”覃歲眼巴巴地望著她。 “已經辦理好了,不用擔心?!?/br> 覃歲就讀的本科南方理工大是國內著名的理工科學府,在海城和梧城分別設有校區(qū)。 但說來奇怪其中最出名的不是相關工科專業(yè),而是由一位女教授帶領的漢語言文學,獨樹一幟的教學風格讓它在全國都成績斐然。 然而覃歲喜歡的就是海城校區(qū)的漢語言文學,那位楚玉秋教授她借著家里的關系接觸過多次,完全就是覃歲的“夢中情師”。 平常覃潭州原本是不會干預她任何決定的,只有這次,一聽見她要去海城上學就跟點燃的枯草堆瞬間燃滿火氣,無論她如何懇求都毫不動搖,無奈她只能選擇了梧城的專業(yè)留下。 和陸汀蘭去海城要做好長久待下去的打算,畢竟陸家那些事也不是一夕一朝就能解決的,她的學業(yè)不能耽擱,因此只能轉到海城校區(qū)那邊的專業(yè)去。 現下沒想到又有了能再一次拜師學習的機會她自然是欣喜若狂。 覃歲笑的眸子都看不見了,她抱著那本厚厚的書狠狠地親了一口。 陸汀蘭瞧著她那副欣喜雀躍的模樣愈發(fā)覺得可愛,思緒飄忽好像又回到了幾年前的覃歲。 那時的覃歲早已慢慢從頹然悲傷的烏云中走出來了,撥云見月終于有了些少女湛然的明媚,陸汀蘭有時甚至會在深夜收到女孩拍的“路邊的螞蟻”郵件照片,任何有關她喜怒哀樂的小事都會和自己分享。 高考填志愿那段時間她似乎很是焦灼,在郵件里和自己哭訴覃潭州不讓她報自己喜歡的專業(yè),覃歲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發(fā)郵件問她該怎么辦。 那個時候陸汀蘭是怎么回復的?在冗雜的記憶中搜尋了片刻,她記起來了,她說:任何事情都會有遺憾的,無法改變的話只能試著接受。 她不知道覃歲在收到郵件后會有多難過,或許在覃歲看來,周圍唯一會支持她的人也說出了這種讓她放棄的話語,是極度可悲的吧? 很罕見的,對方收到了郵件后,整整一個星期沒再給她發(fā)來任何訊息,覃歲在生她的氣。 那個時候讓覃歲孤身一人來海城上學,代價就是面對她一無所知卻險惡深似血海的陸家,陸汀蘭賭不起。 后來,在結束又一個通宵工作的清晨里,陸汀蘭收到了覃歲發(fā)來的郵件,只有一張圖片配文四個字。 照片中在淡綠色斑駁的樹影下覃歲迎著陽光溫暖的撫觸笑意粲然,小鹿眼中流光盎然,美的驚心動魄。 那一刻,她心底的想要極力隱藏的思念竟如潑墨一般,一圈又一圈的在擴大,蔓延整顆心臟。 不知何時,只是遵守諾言心存憐意的陪伴,逐漸變味了。 照片配文:開學典禮。 覃歲最終還是同意了覃潭州的安排留在梧城讀她不擅長的理工專業(yè),暫時不會來海城,收回了觸及到屏幕上女孩眼眸的手,陸汀蘭嘆了口氣,不知是后悔多一分還是喜悅多一分。 她將照片打印了下來放進相框,藏進了帶鎖的書柜中,連帶著她那一絲隱秘的愛意也一同鎖了進去。 這樣陪伴到覃歲成年她也算是完成了對陸葕芷的承諾,做到仁至義盡,陸汀蘭將賬戶從電腦上刪除,從此不再登錄。 小姨:被小屁孩迷住了 歲歲:喜歡的專業(yè)!我來了! 嘎嘎:寫劇情了?。ㄅ亩瞧i?。?/br> 接下來開啟海城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