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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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晏努力地勾起唇角,試圖綻放出一抹笑容:“沒有人惹我不開心,就是這鬼天氣一直下雨實在是太煩啦,你批了一天奏折是不是餓啦,我給你帶了粥?!?/br> 沈照寒的目光落在了那碗粥上,心里對于牧晏來看望他的喜悅,對于她不開心的憂慮關切,此時此刻通通消失殆盡。 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他的晏晏,從幼時他就無數(shù)次經(jīng)歷過被下毒被謀害。這么多年過來哪怕只有輕微的一點味道,他便能分辨出是毒藥。 沈照寒很想問她為什么,很想問她這么多年他又算什么。 可這些話都通通梗在喉嚨里,良久,化為一聲無奈的輕嘆。 “你喂我,好不好?!鄙蛘蘸畬λf,沉靜如幽海的眼眸安靜地凝視著她。 牧晏藏在袖子里的手不住地顫抖,哪怕表面裝的再平靜,可身體的緊張卻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想也不想搖頭:“不要,你是三歲小孩子嘛?還要我喂。” 沈照寒卻不動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牧晏知道這是必須要她喂了。 她用力地掐了掐掌心,努力平復緊張的心情。 她伸出白皙軟嫩的手,舀了一勺粥,遞到沈照寒的唇邊。 房間里的龍涎香滾滾燃燒,濃烈而又沉靜的暖香不緊不慢地往鼻腔里鉆。 牧晏的手狠狠一抖,勺子里的粥瞬間撒了。 沈照寒卻真心地露出笑意,他突然問她一句:“晏晏,你真的叫做牧晏嗎?” 牧晏錯愕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的確叫牧晏不假,沒死前也是叫這個名。 “朕記住了,永遠都不會忘記。” 沈照寒說完這句話,毫不猶豫端起那碗粥準備一飲而盡。 可剛觸及到唇邊,那碗粥牧晏重重推開。 青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幾瓣,白粥濺了兩人一身,卻沒有人在意。 “不用喝了,不用喝了,這個粥不好喝我再去為你煮一碗?!蹦陵逃行┱Z無倫次道,她看到沈照寒安然無恙地坐在龍椅上,深呼一口氣,慶幸于自己動作夠快。 剛才電光火石之間系統(tǒng)突然宣布任務已經(jīng)完成。 系統(tǒng):【宿主真的是因為任務已完成才推開的嗎?】 牧晏神情再次迷惘起來,“你想說什么?不會說我喜歡他吧?我會喜歡一個瘋子嗎?這個瘋子以前還無數(shù)次想殺我?我只是單純接受不了殺人而已。” 系統(tǒng):【宿主承認了即使任務無法完成也會推開男主呢。】 牧晏不準備理它了,覺得它簡直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她怎么會喜歡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呢。 牧晏裝作若無其事說道:“我先下去了,我去替你再煮一碗粥?!?/br> 她剛欲轉(zhuǎn)身離開,卻被沈照寒拽住了手。 沈照寒的掌心很涼很涼,像一塊終年難以融化的寒冰。 “晏晏既然不能把握機會殺死我,就要做好被我困住的一輩子的準備了?!?/br> 第21章 鏈子 牧晏心臟驟然緊縮,她故作平靜地轉(zhuǎn)過身,狀似奇怪地望了一眼沈照寒,笑容清澈:“郎君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br> 沈照寒還坐在龍椅上,平靜地盯著她,可這份平靜更像是風暴來臨前的前兆。 那雙眼眸里似乎翻涌著黑暗和戾氣,與夢中他的那雙眼睛一般無二,讓人情不自禁心生恐懼。 牧晏真的害怕了,她想甩開沈照寒的手,可不但沒有甩開他,反倒被他粗暴地扯入懷中。 她痛得輕呼一聲,眼睛里隱隱約約有淚光閃爍,道:“沈照寒你發(fā)什么瘋,你快放開我,你手拽得我好痛?!?/br> 沈照寒聞言低聲道:“很痛嗎?若是這點疼能讓你記住我,那便再疼一些吧?!?/br> 這句話說完,他強勢地扣住牧晏的腰肢,扯著她將她往腿上壓。牧晏根本無法抵擋住他的攻勢,瞬間跌做在他堅實的大腿肌rou上,男人身體guntang的溫度讓她無所適從,只能用力掐住他手臂上的肌rou泄憤。只是這點疼痛于沈照寒而言無關痛癢,他托起她低垂的臉,冷眼盯著她臉頰燦若云霞的潮紅,還有她眼底的抗拒,不由分說吻向了她嬌嫩的唇,撬開她緊閉的牙齒,貪婪地攫取她口腔中的甜蜜,像是欲望永遠滿足不了的癮君子。 牧晏抗拒的手逐漸松開了,她從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沈照寒想那就做,反正她也不吃虧。 沈照寒感受到她的迎合,呼吸愈發(fā)急促起來。 她于他而言像是勾人沉迷上癮的罌粟,是蜜糖,亦是砒/霜。 他想要把她拆骨入腹,永永遠遠融化在血rou中,無非分離。 沈照寒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去做了。 御案上的奏折早已被甩落在地,眼眸迷醉的少女癱倒在堅硬的桌面上不住地喘息呻/吟,身體好像被拋在一汪溫暖的春水中。 本來在博古架上盛著珍珠的盒子空空蕩蕩。 可這一切僅僅是開始。 沈照寒把神智不清的姑娘抱到龍床上,純金冶煉的鏈子沾染了白灼,慢慢纏上了牧晏的四肢,如一條靈巧的蛇。 陰沉沉的天際隱隱約約能看到幾顆星子,可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這么久,天邊驟然滑過數(shù)顆流星,齊齊射入最厚重的云層深處。 紫宸宮的燈火亮了一夜,不知叫了多少次的水。 等到清晨第一縷晨光爬上窗欞,屋里的動靜才慢慢平息, “若是明早少一顆,晏晏,你知道后果?!边@是牧晏昏過去前,沈照寒附在她耳邊說的話。 牧晏醒來時已經(jīng)接近晌午,明明昨日的雨還好像要下一輩子那么長,今日便已經(jīng)完全放了晴。 她想起來去找點吃的,聽到鏈子碰撞的響聲,這才想起起自己早已被鎖在床上。 同時也想起昨晚兩人的放浪,她咬了咬唇,雙手試探性地探入裙擺。 那玩意真的很不舒服。 至于沈照寒警告她的話,她就當做沒聽到。 “醒了。”沈照寒端了一碗粥走進來,看著神清氣爽,心情頗好。 牧晏心情卻不是很好,她若無其事地往龍床里面縮了縮,臉頰瞬間燒得發(fā)燙。 他會不會以為她在那什么…… 不過老夫老妻了這個沒什么吧,他也不是沒看過。 沈照寒在她旁邊坐下,知道她容易害羞,若無其事說道:“快過來用膳?!?/br> 說完他舀了一勺熱氣騰騰的粥,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幾下,遞到她嘴邊。 牧晏沒有張嘴,怔怔地望著他。 沈照寒看懂了她的小心思,輕笑道:“沒有下毒,朕可沒有晏晏這般狠心,連親夫都舍得謀害。” 牧晏這才張嘴咽下了那勺粥,她確實是餓壞了,士可殺不可辱這句話在她這根本不成立,昨天晚上她就已經(jīng)被沈照寒搞得丟盔棄甲,哭著求饒了。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等到最后一勺粥吃完,牧晏忍不住道:“你什么時候把我放開?難道要把我鎖在紫宸殿一輩子嗎?” 沈照寒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反而用帕子仔仔細細擦干凈她的嘴角,反問她:“就這樣永遠被朕伺候不好嗎?” “當然不好,我不是你養(yǎng)的狗啊貓啊,我是個人,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真的生氣了?!蹦陵痰闪怂谎?,怒氣沖沖道。 她見沈照寒臉色冷了下來,又有些后悔自己惹怒了他,亡羊補牢補充了一句:“你怎么就知道是我要下毒害你,萬一我是被人陷害的呢。” 沈照寒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是她被迫抬起頭仰望他,神情陰郁:“旭離不是給你藥了嗎?晏晏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跟你那青梅竹馬一起私奔?你說別人陷害你?整個九重宮誰又敢不長眼睛害你?明瑤嗎?那朕這就去殺了她好不好?!?/br> 牧晏這下是徹底明白了,如今沈照寒這是徹底打算跟她坦誠相待了。 不僅承認他私下監(jiān)視她,也變相承認了讓明瑤入宮不是為了穩(wěn)固前朝而是別有目的。 他在人前裝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私下面對她倒是不裝了。 就因為她下毒要毒死他?她不是沒毒成嗎!覺得在她這個將死之人面前沒什么可裝的了是吧。 “你別亂咬人,不關明瑤的事情!原來你早就在暗中監(jiān)視我,當初還哄騙我是為了監(jiān)視宋成玉。沈照寒這么多年你從來沒相信過我吧,你假惺惺裝那么久正人君子,裝一副很喜歡我的模樣,你不累嗎?” 牧晏簡直要氣瘋了,不裝就不裝了,她難道還會怵他嗎? 如今劇情進度條已經(jīng)到了百分之九十,只差最后跳下城墻牧晏就可以徹底告別這個身份。 她本就是別人對她一分好她還十分的人,昨晚沈照寒那般磋磨她鎖著她,今早又自爆他一直在監(jiān)視他,牧晏簡直氣得頭腦發(fā)昏。 加上這些日子夢境里,沈照寒的種種行徑。 她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沈照寒像你這種沒有心的怪物瘋子,你怎么好意思在這里指責我?別怪我不愛你,你又何嘗愛我!” 沈照寒也快被牧晏這通言論給氣笑了,他自認為足夠波瀾不驚,無論是誰也無法擾亂他的情緒,哪怕當年親眼見證母后吊死也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 可牧晏三言兩語就讓他難以忍受。 她居然罵他是怪物,瘋子,沒有感情。 這世界上誰都可以質(zhì)疑他的感情,唯獨牧晏不行。 他這輩子僅有的愛,全部一股腦給了她。 雖然她棄如敝履。 “牧晏,你還有心嗎?”沈照寒突然低聲問她,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里此刻滿是疲倦。 牧晏愣了楞,沒有說話。 真好笑,這世上最沒有心的人,居然問她有沒有心。 “那你想怎樣?”牧晏不耐煩地扯了扯手腕上的金鏈子,越看越氣,臉上全是厭煩。 明明兩人昨晚還是耳鬢廝磨,如今卻像是兩看相厭的怨侶。 沈照寒卻突然站了起來,男人身姿高大修長,帶來的壓迫感不容小覷。 牧晏神情一凜,聲音抖了幾分,卻故作強硬:“怎么,說不過我就要打我嗎?你也就這點本事?!?/br> “可這世上有些極樂也只有我這個瘋子能帶給你,你剛才拿出幾個我們就做幾次?!鄙蛘蘸樕幱?,明明他也沒有那種心思,卻還是要拽著她做那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