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個前任后我死遁失敗了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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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牧晏不喜歡梅花,但是沈照寒心里的白月光最愛梅花。 哪怕她不喜歡沈照寒,可被人拿來當(dāng)替身這事,于牧晏而言同樣難以忍受。 沈照寒松開了牧晏的手,神情莫測:“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自然想做你的妻子,貴妃聽著好聽,可終究是妾罷了,以后哪怕是死了也不能同你葬在一處?!?/br> 牧晏斟酌著說出這句話,她私心只想給沈照寒找不痛快罷了,哪有這些情情愛愛的理由,只是她表情如泣如訴,看起來頗為哀怨。 倒是特別像一個為愛所困的癡情女子。 牧晏從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她眼神一黯,淚水盈盈:“我知道我出身低微,有了貴妃的位置就該滿足了,可我又哪里在乎這些虛名,我想要的也不過是做郎君的妻子?!?/br> 她撲向了他的懷中,哭得不能自已。 沈照寒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撫摸一只生氣炸毛的小貓。 “晏晏,那個位置,如果你想要也不是……” 她不等他把話說完立刻打斷他,委委屈屈抬頭,淚眼婆娑:“我理解你的,只要你心里有我,什么都好?!?/br> 沈照寒安靜地抱著她,沒有再說話。 第2章 白月光回來了 “娘娘快進來吧,皇上知道您來了,很是高興呢!” 太監(jiān)總管宋福子諂媚地接過景兒提著的食盒,笑著走在牧晏前面引路。 宋福子在沈照寒還是太子時就跟在他身邊,在這宮里地位可見一斑。 想當(dāng)年她還是宮女時,未嘗不被宋福子吆五喝六,如今的境遇倒是截然不同。 牧晏扯唇笑了笑,涼涼地睨了宋福一眼,倒是沒說什么。 宋福子感受到貴妃無聲的嘲諷,不免渾身一震,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一味埋著頭在前面引路,不敢再出聲。 自從牧晏得了沈照寒的寵幸,宋福子暗地里沒少特意討好這位姑奶奶。 可這姑奶奶記仇得很,明明當(dāng)年只是半夜叫她去禁庭掃雪,語氣態(tài)度不好了些,她就記到了現(xiàn)在。 每次見宋福子,牧晏都沒給他好臉。 她今日特地盛裝打扮,還讓小廚房弄了幾樣點心,自然是為了在沈照寒面前怒刷一波存在感,故而也沒空跟這趨炎附勢的太監(jiān)斤斤計較。 系統(tǒng)那邊昨日傍晚給出了提醒,劇情進度條已達到百分之六十。 這也就意味著,白月光可能已經(jīng)在回京的路上,甚至可能已經(jīng)進宮見過沈照寒了。 最要緊的是,沈照寒那邊的感情進度條也就才百分之六十五! 這五年相伴,替他擋劍,陪他出生入死登上皇位,換來的竟然也只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感情進度。 牧晏看離百分之百還很遠的進度條,她只恨不得一口咬死沈照寒,把這個狼心狗肺鐵血心腸的狗皇帝給殺了。 牧晏很是懷疑,哪怕最后她跳下城墻死在沈照寒眼前,沈照寒真的能會徹底愛上她嗎? 那她還能順利完成任務(wù)回家嗎? 牧晏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讓景兒為她梳妝打扮,直奔沈照寒平日里處理政務(wù)所在的紫宸殿。 牧晏隨著李福子進去時,沈照寒頭也沒抬,專心致志坐在御案前批閱奏折。 “郎君可有想我?” 牧晏笑盈盈地走到沈照寒身后,有些諂媚地為他輕柔地捏起肩來。 沈照寒這才抬頭,見少女瑩潤的耳垂佩的金燈籠墜子一晃一晃,倒是符合牧晏鬼馬精靈的脾性。 “那晏晏可有想朕?”沈照寒指尖微動,想握她的手,但又沒有伸手。 牧晏無聲地擰了擰眉,主動坐在他懷里,臉上卻浮現(xiàn)分外燦爛的笑容,嗓音輕甜:“晏晏自然是想郎君的呀。” “晏晏親手為郎君做的糕點,有馬奶糕,金乳酥,郎君快嘗嘗。”牧晏這樣說著,便自顧自打開食盒,隨意拿了塊馬奶糕遞到沈照寒嘴邊。 宋福子立在一旁,見牧晏這樣大咧咧地遞上糕點,想了想又什么都沒有說。 要知道陛下最不喜的就是甜食。 可沈照寒只是深深看了牧晏一眼,也沒說什么。 他低頭淺淺地咬了一口糕點,吃相斯文優(yōu)雅,像是個矜貴有禮的世家公子。 “朕倒是不知道晏晏的廚藝這么好?” 牧晏面無改色,反而理直氣壯起來:“皇上平時也不關(guān)心臣妾,您自然不知道臣妾為了您背地里苦練廚藝,您瞧我手還受傷了!” 她毫無心虛地把被貍奴抓傷的手,遞到皇帝眼前。 沈照寒握住牧晏的手,寒涼的手指在手背處的傷口輕輕撫摸。 牧晏適時往男人懷中一倒,坐在了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腿上,一雙媚眼含情脈脈地望向他,主動撩撥他,引誘他。 沈照寒的呼吸陡然沉重下來,暗沉的目光直直落向懷中女子姣好的面容。 宋福子早就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那晏晏想讓朕如何?”沈照寒嗓音低啞,卻又意外性感勾人。 牧晏抬手輕輕觸了觸男人眼角的淚痣,面若紅霞,她咬了咬水潤的唇,輕聲道:“陛下生得這樣好看,晏晏只要看見陛下,什么痛都會忘記了?!?/br> 系統(tǒng)給的劇本里說沈照寒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可她來這里這么多年,倒也沒見過沈照寒有多么殘暴不仁。 不僅如此,沈照寒反倒是在很認真地當(dāng)這個國家的君主,這一年來早朝未曠過一次,日日批奏折批到深更半夜,一點都不見暴君的影子。 在牧晏眼里,除了為了白月光空置后宮,他簡直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皇帝。 牧晏毫不知羞地貼著沈照寒,一雙水眸大膽又輕佻地睨著男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沈照寒呼吸一窒,哪怕在一起多年,他依舊不能習(xí)慣女子熱烈的告白以及這赤裸裸地挑撥勾引。 “壞東西?!?/br> 沈照寒捏了捏她的鼻尖,見少女不滿地皺起眉頭,心中那股不明不白的陌生情緒才稍微沖散一些。 牧晏摟住男人的脖頸,正欲進一步動作,外面?zhèn)鱽砝罡W有⌒囊硪淼穆曇?“陛下,宰相大人來了?!?/br> 牧晏哪里愿意放過這次刷好感的機會,若是白月光真的回來了,她哪里還有機會再接近沈照寒。 午后的陽光如碎屑般,透過紫宸殿的窗戶落在男人的側(cè)臉上,恍如神邸,可男人眼角的那點血紅淚痣生生把他拉下了神臺,不像是神明倒像是勾人攝魄的墮魔。 “郎君,下次再見他不好嘛?”牧晏賴在沈照寒懷中,撒著嬌不愿意離開。 沈照寒的半邊臉隱在陽光中,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牧晏似是被光刺中了眼眶,透亮的眼中漸漸含了水汽。 “朕等會去找你,好不好?”沈照寒很多時候都會刻意縱容她偶爾的任性,他也并不介意她對他的依賴。 牧晏抱著他的腰身不愿意松手,同時也無聲地表示了她的拒絕。 沈照寒無奈地輕嘆一聲,任由牧晏縮在他懷中,似是拿她沒有半點辦法,可轉(zhuǎn)頭又對外道:“讓宋成玉進來。” 牧晏也未想到沈照寒跟她玩這一招,整個人瞬間慌了,她連忙松開了手,到處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一邊找一邊還不忘兇巴巴瞪沈照寒。 若是讓宰輔宋成玉看到她這般躺在君王懷中,只怕明日御史臺的折子會如雪花般飛向皇帝的御案。 更何況這宋成玉對她觀感一向不好,當(dāng)初沈照寒要立她為貴妃時,宋成玉是第一個出來反對的。 牧晏對宋成玉可謂是避之而不及,生怕再被這宰相上幾道折子彈劾。 可紫宸殿里哪里有讓她躲避的地方,眼看著白色的衣袍進入視線,牧晏被身旁的人猛得一拉,就這樣按在了御案底下。 沈照寒的蒼白有力的手按壓在牧晏的脊背上,讓她半個身子都趴在他的膝上,御案恰好擋住了牧晏的身體。 牧晏不舒服地動了動,換來的是沈照寒在她脊骨處安撫地拍了拍。 “見過陛下?!?/br> 聽到男人清冽的嗓音,牧晏蜷縮了身體,又往御案底縮了縮,不禁屏住了呼吸。 “宋愛卿為何事急著見朕?”沈照寒被破壞了好事,心情難免不豫,寒涼的目光掃過宋成玉。 宋成玉同樣有著一幅好皮囊,比起沈照寒不遑多讓,只不過比起沈照寒頗具侵略性妖氣森森的外表,宋成玉更像是位不問世俗的謫仙人。 公子無雙,芝蘭玉樹。 宋成玉波瀾不驚,如水般的目光掃過案上的食盒,道:“明瑤縣主已經(jīng)接回來了,不知陛下準備如何安排?!?/br> 這句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本來平靜的水面。 牧晏半是驚惶半是興奮地掐住沈照寒的手,身體因為情緒的激動忍不住地顫抖。 白月光明瑤真的回來了! 沈照寒卻意外地走了神,他低垂的目光落向御案底下的埋著頭,使勁掐他手背的姑娘,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復(fù)宋成玉。 “愛卿以為如何?”沈照寒態(tài)度模糊地問了宋成玉這一句。 宋成玉頓了頓,隨即道:“陛下登位已有一年之久卻至今后位空懸,明瑤縣主背靠世族,是擔(dān)任皇后之位的最優(yōu)人選?!?/br> 沈照寒半晌沒有說話。 直到御案底的小人輕輕晃了晃他的手,沈照寒這才從渺茫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先把明瑤送進宮來吧,你先退下?!鄙蛘蘸K是默認了宋成玉的提議。 等宋成玉的身影徹底消失后,牧晏這才從御案下慢慢起身,再抬起頭來時,已經(jīng)滿眼淚水。 沈照寒覺得整個心都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他剛要開口安慰,就聽到牧晏幽怨的哭腔。 “沈照寒,你怎么可以這般對我?!?/br> “原來宮中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他們說你與明瑤青梅竹馬,他們說你心里一直有明瑤?!?/br> 沈照寒沉默了一瞬,想要開口解釋,卻被牧晏打斷。 牧晏見他如此,睫毛如蝴蝶般微顫,淚水從眼眶滾下,她幾乎泣不成聲地質(zhì)問他:“那在你心里,我又算得上什么?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用來取樂的玩意嗎?” 沈照寒把她攬入懷中,用指腹替她擦拭臉頰上的淚水,聲音晦澀:“你別這樣說,你自然是朕的……”